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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下月天气

月光下的响尾蛇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月光下的响尾蛇”的言情小《邯郸下月天气》作品已完主人公:吕不韦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是邯郸城的舞他却不惜花重金为我赎我以上天终于愿意眷顾于可他将我拉出泥却又将我推向深我不过是他的一颗棋为了权可以将我舍一次又一次……1.清冷的月色洒在还未来得及消融的雪地散发着细碎的银我一手紧了紧狐一手伸出窗任凛冽的寒风穿过手指间的缝在这偌大的咸阳宫唯有是自由的吧?不知赵地的是否也如此刻悬在高空的这轮圆月一样明亮与清冷?不知道...

主角:吕不韦,政儿   更新:2025-08-18 14: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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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邯郸城的舞姬,他却不惜花重金为我赎身。我以为,上天终于愿意眷顾于我。

可他将我拉出泥潭,却又将我推向深渊。我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为了权势,可以将我舍弃,

一次又一次……1.清冷的月色洒在还未来得及消融的雪地上,散发着细碎的银光,

我一手紧了紧狐裘,一手伸出窗台,任凛冽的寒风穿过手指间的缝隙。在这偌大的咸阳宫里,

唯有风,是自由的吧?不知道,赵地的月,

是否也如此刻悬在高空的这轮圆月一样明亮与清冷?不知道,若是没有遇见他,

此刻的我会不会依旧在邯郸城内跳着最热情的舞蹈?恍惚间,

我又回到了那令人不堪回首却又刻骨难忘的岁月。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也不记得自己的家在何处,只依稀记得曾经也有人亲切地唤我阿宝,

记得那天清晨被推至门外时的恐惧与彷徨。“阿宝,走,快走,

爹娘再也护不住你了……”泪眼朦胧中,爹娘模糊的面孔随着大门的关闭消失在我眼前。

我也依稀记得,无处可去,无人可依的我被转手了四五次,从这家到那家,

没有人愿意收留我,哪怕是做最卑微的婢女。“这么个好苗子,就该让我来调教!

”风月楼的妈妈用染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满意又期待地说道。至此,

邯郸城最出名的风月楼成了我的归宿,这一年,我约莫是五岁。妈妈待我极好,

好到让我对每日里学习琵琶与舞蹈的伤痛与劳累都甘之如饴。及笄那年,惊鸿一舞,

让我名动都城,成为邯郸城最炙手可热的舞姬。水袖翻飞间,

我瞥见台下那一双双惊艳的眼睛,更有人豪掷千金,只为让我舞上一曲。铜镜中,

是我姣好的面容,尤其是那双妩媚含情的眸子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心动。我以为,我这一生,

便会在这风月楼度过了。可那一天,在满座的叫好声中,我随意扫一眼台下,

便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那是一个身着云纹锦袍的中年男子,

腰间的玉带与拇指上的玉扳指,都显示出这人的富足。他没有跟随众人拍手叫好,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欣赏,也有踌躇。一连几日,他都安静地在雅座,

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我。不久,妈妈让我出来会见贵客。这些年来,妈妈从不让我单独待客,

她总说,风月楼里最耀眼的花朵,怎能让人随意采撷?可今日的贵客,会是谁呢?我推开门,

不由得怔愣了一瞬,怎么会是他?“赵姬,吕先生想要为你赎身,你可愿意?

”妈妈一贯和煦的面容堆满笑意,生怕得罪了这人一般。吕先生?莫非,

他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大珠宝商吕不韦?风月楼里,最不缺的便是各路消息,吕不韦的传闻,

我当然听过。据说,他走遍各国,家财万贯,房屋百间,妻妾成群。“妈妈,

能容赵姬考虑几日吗?”我委婉的推拒让妈妈脸上的笑容一僵,忙不迭地对吕不韦说道,

“吕先生不要介意,待我再与她好好说道说道。”“好!”吕不韦面色不变,

只是那洞穿世事的眼神在我面上一转,便起身离开。“赵姬,你是不愿么?”妈妈微微皱眉,

不解地问道。“赵姬不愿,”我昂起头解释道,“他虽然富有,家里却众多妻妾,我跟了他,

不过是那众多中的一个,与其做笼中的金丝雀,不如就在这风月楼里安安心心地跳我的舞。

”妈妈噗嗤一笑,微微摇摇头,“跟了他,你必定衣食无忧,他愿意花重金赎你,

定不会亏待于你!你未曾真正接客,此时出去是最好的选择。”我还想再开口,

却被妈妈抬手阻止,“此事由不得你,问你一句,不过是让你有个准备而已!

如今赵国与秦国交战,风月楼的生意大不如前,吕不韦给我的赎金,我拒绝不了。

”2.寂静的夜里,一身吉服的我上了小轿,从风月楼到吕府的路途,不到半个时辰,

我却觉得那般漫长。“到了?形势所迫,不得不一切从简,还请爱姬勿怪!

”吕不韦掀开门帘,扶着我下轿,面上带着微微歉意。如今战乱,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纳个小妾而已,着实不必大肆操办。我的新婚之夜很是圆满,毕竟,我自小便在风月楼,

该学的,我都学得认真。吕不韦颤抖着紧紧拥住我的身子,伏在我的耳畔喘息片刻,

又低哑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朦胧月色下,我只为他一人翩翩起舞。

旋进他怀里时,他总会笑着伸手刮刮我的鼻子,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欢喜与迷恋。

这样的眼神让我心颤,我想,他是真心喜欢我的吧!我捏着绣好的帕子,犹豫着递给他。

他端详着帕子上的红梅许久,仔细叠好塞入怀中,然后拉起我弹惯琵琶的手,

抚摸着手指上细细的针眼,眼里满是怜惜。我以为,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于我,

这样平淡相伴的日子,温馨又幸福。我也以为,这样美好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吕不韦去了秦国,几个月后才归来。看着许久未见的他,我的思念仿佛有了出口,

依偎进他的怀抱,释放着我所有的热情。他的回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

好似我们没有了将来一般。“明日有客来,你,可否献上一舞?

”平静下来的吕不韦依旧将我揽在怀里,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出言语间的犹豫与挣扎。

“是谁?”我轻声问道。“秦国质子异人,如今已是华阳夫人的嫡子,以后便是秦国太子。

”说起嬴异人,他抑制不住地激动。好比秦国的这位质子,比他所有的珠宝都要珍贵。

“他很重要吗?”我不解地问。“是,我投资珠宝一辈子,不如投资他,

他是我光耀门楣的希望。”吕不韦坚定地回道。我想,我能为他做的事,不多,

只不过是舞上一曲,那有何难呢?3.嬴异人与吕不韦在前厅推杯换盏,我迈步走进,

两人拿着酒杯的手俱是一顿。嬴异人定定地盯着我,眼睛里是我看惯了的惊艳之色。

我福了福身子,开口道,“赵姬愿意一舞,给公子助兴。”我一边跳着熟悉的舞步,

一边状似无意地看向吕不韦。他的眼神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只是低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清酒,

眉宇间有着不易察觉的郁色。不多时,他便起身,“吕某不胜酒力,出去吹吹风,

公子请自便。”前厅只留下我与嬴异人,气氛诡异又尴尬。我忙停下舞步,准备告辞离去,

却被拉住衣袖。我诧异地看向嬴异人,“公子何意?”嬴异人的手顺着衣袖移到我的手腕,

一个用力便将我扯到他跟前。我忙用另一只手挡在胸口,身子努力往后靠去,

可大手迅速揽过我的腰肢,迫使我贴上一具火热的胸膛。“公子!”不待嬴异人开口,

门口传来吕不韦的怒喝,“此乃吕某姬妾,公子岂能如此羞辱?”嬴异人窘迫地松开我,

“吕兄切勿动怒,是我一时喝多了,冲撞了佳人……”吕不韦怒气冲冲地回到座位,

我忙挪到他身边,内心忐忑不安,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吕不韦久久不语,

酒杯在他手中转了又转,最终被重重地搁在桌面上。“公子与我的交情,自不必多说,

我这姬妾,公子喜欢,便赠与公子!”我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吕不韦,

这个昨夜还在抱着我热情似火的男人,转眼间怎会说出这般凉薄至极的话来?

嬴异人震惊过后欣喜若狂,“吕兄如此待我,这份恩情,我绝不敢忘!”“赵姬,

还不去给公子斟酒?”吕不韦无视我的抗拒,冷漠吩咐道。二人再次谈笑风生,而我,

不过是他们的一件玩物而已!也是,风月楼里的姑娘,本来就是玩物,

是我异想天开地期待真心罢了!可看着吕不韦笑容下深藏着的不舍,我是如此难过。

我听见他说,“公子须得答应吕某两件事,第一,公子得收赵姬为正室;第二,

将来若赵姬生下儿子,须立其为嫡嗣。”“那是自然!”嬴异人拉过我的手,爽快应承。

4.我从吕不韦的怀抱,走向了嬴异人的床榻。我不断地劝解自己,风月楼的姑娘,

迎来送往,而我不过伺候两位恩客,已是难得。我成了质子府唯一的女人,

嬴异人自然对我极尽宠爱。他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他说,

质子府不比吕府奢华,等回到秦国,必定好好补偿我。每到深夜,

我终于可以缓和一下那笑得甚是僵硬的脸,眼前浮现的,是吕不韦淡漠而隐忍的模样。

我有了身孕,嬴异人欢喜不已,特意邀请吕不韦来府里庆贺。嬴异人离席的间隙,

吕不韦的视线从我发间的梅花簪上掠过,眼底似乎起了涟漪,这是他曾经赠与我的发簪。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自然是公子的嫡长子,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吕不韦打断我的话,语气平静得似乎与我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般。我垂下头,

掩饰住失望与落寞,片刻后又鼓足勇气抬眼,直直地看向吕不韦。“从你踏入风月楼开始,

就是一盘棋局,我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你对我,也从未有过真心,哪怕是片刻,对吗?

”“对,夫人聪慧,必定能看明白。”夫人?也是,我从他吕不韦的妾室,

做了嬴异人的正妻,理应唤我一声夫人。我又哪里聪慧?若是聪慧,我怎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不过是求一个早已知晓却不甘承认的答案罢了。如今,这个答案彻彻底底摊在我面前,

我只觉得心脏像是少了一块,正汩汩地淌着鲜血,让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疼痛。我想,

便痛这一次,从此以后,我会管好自己的心,我会好好与嬴异人过下去,为自己,

也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来年正月,我的孩子出生了,因在赵国出生,取名为赵政。

我抱着小小的孩子,心里柔情万丈,这是与我血肉相连的人儿,他是这般小,这般软,

我一定,一定会好好爱他。质子府里,时不时地传出孩子的哭闹声,更多的,是欢笑嬉闹声。

嬴异人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我与孩子,我的笑容渐渐多了,心情也渐渐轻松愉悦。

可我没能想到,这短暂的幸福,也会戛然而止。这些年,秦国与赵国之间的交战从未停止,

而现在,赵国都城邯郸,更是被秦军包围。赵国上下人心惶惶,这些惊怒与愤慨,

齐齐射向了质子府。看着嬴异人愁眉不展地来回踱步,我也不禁内心焦灼。

那个电闪雷鸣的深夜,睡梦中的政儿被惊醒,我将他搂在怀里,柔声哄着。

终于等他再次入睡,我轻轻松了一口气,才想起这么晚了,嬴异人竟然还未回房。

我起身走到前厅,与听见声响回头的两人视线相对。“赵姬……”嬴异人面色尴尬,

欲言又止。“你们这是,要出门吗?”我听见自己颤抖着声音问道。“如今形势紧急,

公子必须马上离开。”吕不韦拉开门栓,外头的风呼呼地刮了进来。“那我呢?政儿呢?

”我的嗓子好似有什么堵住,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发出声来。“我会来接你们的……”“公子,

来不及了,快走!”大门在吕不韦的催促下重重合上,我茫然地环顾四周,

这是我生活了四年多的地方,此刻却如此陌生。眼泪滑到嘴角,我却不自觉地冷笑出声。

我再一次,被舍弃了!只不过这一次,被舍弃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孩子!

门外的喧闹将我从悲伤中拽了回来,我忙快步奔回房间,紧紧搂住还在熟睡的政儿。如今,

我只有他了!5.嬴异人的逃离,让赵国人们更加恼怒,

这份怒火自然是转移到我与政儿身上。质子府决计是不能住了,可天地广阔,

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我带着政儿东奔西逃,我们睡过柴房,睡过菜窖,也睡过破庙。

只不过,我再也不能容许自己熟睡,我得时刻警醒,一有动静便抱着政儿奔逃,我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自己能坚持多久。万般无奈下,我找了风月楼的妈妈,

祈求她能给我们一个安身之所。在邯郸的偏远角落,我们终于可以安顿下来。

一间小小的草屋,我已知足。“阿母,他们为什么要追杀咱们?”“阿母,爹爹去哪里了?

”“阿母,爹爹怎么还没来接我们?”这样的问题,政儿从四岁,问到了九岁。

我只能一遍一遍地回答,他会回来接我们的!我们一定能撑下去!月光从破了的屋顶漏下来,

照在政儿本该稚嫩的脸庞上。那皲裂的小脸与干燥的唇,

还有在睡梦中依旧微微皱着的小小眉头,让我忍不住的心酸。我准备躺在干草堆上小睡,

外头的脚步声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还夹杂着几声愤怒的咒骂,“这么久了,

那小崽子肯定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我慌忙将政儿推进草堆里,一手轻捂着他的嘴,

一手从怀里掏出发簪。我努力控制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平安了这么些年,终究还是逃不掉么?

本就破烂的门被一脚踹开,扬起细细的木屑,寒风混着雪花灌进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两位身着铠甲的士兵走了进来,手上的火把照亮了这间小小的草屋。“秦狗,

居然还真的被我们遇上了!”一人举着长刀走过来。“政儿,快跑!”我反手一推,

再极快地拿起身旁的木棍,撞向来人。可我怎会是这两人的对手呢?我的木棍撞在长刀上,

这力道让我倒退几步摔在草堆上。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一人抓住了头发,几个巴掌扇过来,

我更是眼冒金星。可我不能倒下,我得护着政儿!手里的发簪狠狠地扎进那人的颈侧,

我终于从他手里挣脱,可我的反击更是激怒了这两人。“跑,快跑……”我回头催促着政儿,

我可以死在这里,政儿不能!马蹄声远远传来,那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难看地骂道,“晦气,

援兵来了!”小屋又恢复了平静,政儿扑过来,小手抚上我微微肿起来的脸颊,“阿母,

阿母……”“阿母没事,你刚刚,怎地不跑?”“政儿不跑,政儿要与阿母在一起,阿母,

等政儿长大,我定能护住阿母!”政儿眼底的倔强与坚定犹如一道暖流淌过我的心间,是啊,

只要我俩在一起,就总有希望!6.马蹄声渐渐近了,我紧紧拥住政儿,不知道等待我们的,

又会是什么?“夫人,我们奉太子之命,接夫人与公子归秦!”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几人,

犹自不敢相信。当马车到达咸阳,我才放下心来,这些年的颠沛流离终于划上了一个句号。

低头看一眼自己与政儿身上的粗布衣服,再看着眼前巍峨的宫墙,我下意识地伸手攥着衣角。

“阿母,别怕……”政儿站在我身旁,紧紧牵着我的手。是啊,我不怕,也不能怕!

最艰难的岁月都熬过来了,我还有什么不敢面对与承受的呢?我再一次见到了嬴异人,哦,

现在应该叫子楚,刚刚由太子殿下继位为秦王了!那一身玄色龙袍衬得他气势非凡,

丝毫不见当初在赵国时的窘迫与落寞。“爱姬,让你受苦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来,只因我这双弹惯琵琶的手,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

“政儿都长这么大了……”子楚牵着政儿的小手走向王座,我想,此刻的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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