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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我和兄弟江川是圈子里有名的富二代,都说浪子无情,每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假死脱身。

可兄弟女朋友苏菲却出了轨。我乐呵呵庆祝他不用担心被黏上,他却说完蛋了,

自己动了真情。没等我说他脑子有病,就发现自己只是明星女友林瑶的备胎。这下好了,

我们两个抱头痛哭到天明。第二天,兄弟先一步被发现得了癌症,

我也紧跟着出了车祸摔伤了腿。后来,圈子里出了名的冰山前女友将我堵在洗手间眼角通红。

别走,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第1章“哥,苏菲最近有点不对劲。”江川晃着手里的酒杯,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又烦人的声音。我靠在酒吧的皮质沙发里,懒得掀起眼皮:“怎么,

催你结婚了?还是想要你那辆新到的跑车?”在我们这个圈子里,

感情就是一场有来有往的游戏。我和江川,是这场游戏里公认的顶级玩家。

我们的规则很简单:只谈风月,不谈将来。一旦对方开始变得黏人,

开始索取超出游戏规则的东西,我们就启动“终极预案”。“都不是,”江川灌了一大口酒,

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她开始给我洗袜子,还研究菜谱,说要给我煲汤。”我终于睁开了眼,

坐直了身体。这可不是小事。当一个女人开始入侵你的生活细节,

就意味着她想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永久的那种。这是最高级别的警报。“准备启动B计划?

”我问。江川点点头,又摇摇头,表情纠结得像块抹布:“可我有点……”“有点什么?

舍不得?”我嗤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清醒点。游戏结束了,就该换下一场。

你忘了我们的口号了?片叶不沾身,才是最高深的学问。”他没说话,

只是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没把他的犹豫放在心上。江川这人,就是心软。

每次都需要我这个“损友”在旁边敲打敲打。我们所谓的B计划,简单粗暴,

但极其有效——假死脱身。找个由头,绝症、车祸、意外……总之,

让我们从对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我们有专业的团队负责处理后续,

从伪造的死亡证明到以假乱真的葬礼,一条龙服务,保证让女方哭得真情实感,

然后拿着我们“遗产”里的小部分——一套房或者几百万的支票,心满意足地开始新生活。

干净,利落,还显得我们仁至义尽。“行了,别愁眉苦脸的。我帮你盯着点,找个好时机。

”我拿起手机,准备给我的现任,小明星林瑶发个消息。林瑶是个聪明姑娘,长相甜美,

身段也好,最重要的是,她懂规矩。从不追问我的过去,也从不打探我的朋友,

每次约会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她的魅力,然后潇洒离开。我很满意。正当我编辑消息时,

江川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苏菲的电话,”他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说她今晚不过来了,跟闺蜜逛街。”“这不正好?”我挑眉,“给你放风,多体贴。

”他没接话,眼神飘忽地看着舞池中央。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

舞池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贴身热舞,那男人的一只手,

不安分地放在女人腰间的软肉上。那个女人,化成灰我都认识。

正是刚刚说要和闺蜜逛街的苏菲。我碰了碰江川的胳膊,朝那边扬了扬下巴。

他僵硬地转过头,在看清那两道身影的瞬间,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瞬间被抽离了,我只看到江川的脸色,从涨红到煞白,

最后变成一种死寂的灰。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好了,连找理由都省了。

我还以为他会当场冲过去,上演一出捉奸大戏。结果,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兄弟,恭喜啊。”我真心实意地开口,“这下彻底解脱了,

连分手费都省了。”我以为他会如释重负地笑出来,然后跟我击掌庆祝。但他没有。

他缓缓地转过头,通红的眼睛看着我,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陆哲,”他说,

“完蛋了。”“我好像……真的爱上她了。”第2章我愣住了。足足十秒钟,

我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我掏了掏耳朵,以为是酒吧的音乐太吵,

出现了幻听。江川的嘴唇哆嗦着,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动真情了。

”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江川,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了一个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动真情?

你对得起我们‘万花丛中过’的浪子招牌吗?”他一把挥开我的手,痛苦地抱住头,

把脸埋进臂弯里。“我控制不住,”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我这里,”他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就跟被挖空了一样疼。

”我看着他这副窝囊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昔日那个潇洒不羁,

把“女人如衣服”挂在嘴边的江大少爷,现在为了一个不值当的女人,像个被抛弃的小狗。

简直是奇耻大辱。“行了,一个女人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试图把他拉起来,

“走,哥带你换个场子,今晚全场的消费,陆公子买单!”他却像滩烂泥一样,

赖在沙发上不动。我没辙了,只能坐在他旁边,陪他一起沉默。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舞池。苏菲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去了什么更私密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心里对苏菲的鄙夷又多了几分。玩不起就别玩,玩了又想当牌坊,

现在还搞劈腿这一套。正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瑶发来的消息。亲爱的,

睡了吗?我刚收工,好累呀。后面还跟着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看着这条消息,

我心里那点因为江川而起的烦躁,瞬间平复了不少。看看,这才是合格的女朋友。乖巧,

懂事,不粘人。我心情好了点,回了她一句:还没,在跟江川喝酒。想了想,

又加了一句: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发完消息,我把手机随手放在一边,

准备再劝劝江川这个不开窍的。就在我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是林瑶发来的,一条语音消息。我没在意,以为是她回的“晚安”之类的话。可下一秒,

那条语音自动播放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炫耀,

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放心吧,姐们儿,陆哲那边我稳得很。他啊,

就是个完美的替代品。等正主下个月从国外回来,就没他什么事了。现在嘛,

就先让他得意几天,毕竟他手里的资源,可比那位的还好用呢……”声音戛然而止。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我整个人,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血液,一寸一寸地变冷。原来,我也是个笑话。

我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玩家,没想到,我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一个……替代品。

我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旁边还在为情所困的江川。他似乎也听到了那段语音,慢慢地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和同情。我们两个,四目相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凄凉。几秒钟后。“噗——”不知道是谁先没绷住,

笑了出来。然后,是第二个。最后,我们两个,像两个疯子一样,在卡座里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飙了出来。“哈……哈哈……替代品……”我捂着肚子,笑得喘不上气,“江川,

你听见没?我是个替代品!

”江川也笑得捶着沙发:“我……我更惨……我他妈是个被绿了的傻子!”我们笑着,闹着,

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抱在了一起,两个大男人,在酒吧嘈杂的角落里,

哭得像两个三百斤的孩子。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我们已经不在乎了。今夜,

我们不是什么浪子,也不是什么顶级玩家。我们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两个傻瓜。第3章那一夜,

我和江川喝了多少酒,谁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我们互相搀扶着,从酒吧里出来,

吐得天昏地暗。清晨的冷风一吹,酒醒了大半,但心里的窟窿,却更大了。“陆哲,

”江川顶着一双核桃似的眼睛,声音嘶哑,“我咽不下这口气。”我靠在车边,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的眼神冷得像冰。“我也咽不下。”我陆哲活了二十多年,

向来只有我玩弄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耍我了?一个靠着我的资源往上爬的小明星,

也敢把我当傻子?“B计划,”我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照常进行。不,

要加倍进行。”江川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睛里也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怎么个加倍法?”“你不是想让她后悔吗?

我不是想让那个女人知道失去我这个‘替代品’是什么下场吗?”我冷笑一声,

“那就玩大一点。让她们以为我们真的死了。我要让她们在愧疚和悔恨中,过完下半辈子。

”江川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露出了兴奋又残忍的表情。“好!就这么干!

”我们两个一拍即合。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

开始布局这场“盛大的死亡”。我们的“御用团队”效率极高。两天后,

一条新闻引爆了整个富二代圈子。***公子江川,确诊胰腺癌晚期,生命垂危。

新闻配图是江川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形容枯槁的照片。当然,那都是特效化妆的功劳。

我拿着手机,把新闻递到江川面前:“看看,效果不错吧?苏菲那边有什么反应?

”江川正悠闲地在我们的“秘密基地”——一栋位于郊区的豪华别墅里打着高尔夫,闻言,

他放下球杆,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她昨天就冲到我家去了,

哭得梨花带雨,就跟真的一样。我爸妈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把她赶了出去。现在,

她正在微博上卖‘痴情女友’人设呢,粉丝都涨了好几万了。”“那就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站得越高,才摔得越惨。“你这边呢?”江川问我,

“你的‘车祸’什么时候安排?”“明天。”我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神幽深,

“我已经找人放出风声,说我明天要去邻市参加一个赛车活动。”通往邻市的那条盘山公路,

是事故多发地段。在那里“出事”,合情合理。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第二天,

我按照计划,开着我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上了盘山公路。在预定的路段,我把车停下,

专业的爆破团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们会在车上安装小型的定向爆破装置,

制造出车辆失控撞上山体的假象,而我,则会从另一条小路,毫发无损地离开。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车子,准备下车。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皱了皱眉,按下了接听键。“喂?”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就在我以为是恶作剧,

准备挂断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却又熟悉到让我心脏骤停的女声,响了起来。“陆哲。

”我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这个声音……是许念。我的前女友。

也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没来得及启动“B计划”,就先被她甩了的女人。一年前,

她不留一句话,就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我动用所有关系去找她,

却发现她的一切痕迹都被抹去了,仿佛人间蒸发。她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一根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用无数个女人,都拔不掉的刺。“你……”我的喉咙发干,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你在哪?”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在哪,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下意识地,用上了我最擅长的,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

我不能让她知道,她的一个电话,就足以让我方寸大乱。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我看到新闻了,”她缓缓开口,“关于江川的。”我的心一紧。“所以呢?

你是来嘲笑我的?”“陆哲,”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疲惫,“别玩了。回来吧。

”回来?我凭什么要听她的?一年前,是她一声不吭地离开。现在,

她又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我回去?一股无名火,从我的心底窜了上来。“许念,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吼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把手机扔到了副驾驶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努力把那个女人的声音从脑子里赶出去。不能再想了。计划必须继续。

我推开车门,下了车。爆破团队的负责人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那辆心爱的跑车,转身,准备从预定的小路离开。

就在我迈出脚步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我猛地回头。

一辆黑色的宾利,以一个疯狂的角度,直接横插了过来,死死地挡在了我的兰博基尼前面!

紧接着,另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从后方包抄,堵住了我的退路。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谷底。这不是我们安排的人。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训练有素地从车上下来,将我团团围住。然后,那辆宾利的后座车门,缓缓打开。

一只踩着黑色高跟鞋的脚,先探了出来。紧接着,一道清冷、高挑的身影,

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干练地挽在脑后,

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即使化成灰,我也认得她。许念。她真的回来了。

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方式。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清冷如寒潭的眼眸。

那双眼睛,静静地看着我。“陆哲,”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我说过,别玩了。”第4章我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一年不见,她变了。以前的她,

虽然也清冷,但眉眼间总带着一丝柔软。现在的她,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气场强大到让我感到窒息。“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干涩。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迈开长腿,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柏油路上,

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她在我面前站定,

比我矮了半个头,但那股压迫感,却让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上车。”她言简意赅,

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凭什么?”我梗着脖子,几乎是本能地反抗。

凭什么她一出现,就要主宰我的一切?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快到我抓不住。“就凭,我不想看到你死。”她的声音,似乎比刚才软了一点,

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愣住了。不想看到我死?这是什么意思?“许念,

你把话说清楚。”我皱起眉,“一年前不告而别,现在又突然出现,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身,对我身后那群爆破团队的人说:“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违约金会三倍打到你们账户上。现在,离开。”那些人面面相觑,

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但许念的气场太强,他们没敢多说一句话,收拾东西,

灰溜溜地走了。现在,这条盘山公路上,只剩下我和她,还有她带来的那些面无表情的保镖。

“现在,可以上车了吗?”她再次看向我。我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心里的火气和委屈,

一起涌了上来。“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提高了音量,

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我的心慌,“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静静地看着我,没有生气,

也没有不耐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取闹的孩子。“陆哲,”她叹了口气,

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你真的以为,你那些小把戏,能瞒得过所有人吗?”我的心,

猛地一沉。“你什么意思?”“江川的‘胰腺癌’,还有你这场准备好的‘车祸’,

”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觉得,除了苏菲和林瑶那两个蠢女人,还有谁会信?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她……她什么都知道。我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所有的伪装和计划,在她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你调查我?”我的声音里带上了颤抖。

“我不需要调查。”她淡淡地说,“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这句话,

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是啊。她了解我。她知道我骄傲,知道我爱玩,

也知道我骨子里有多幼稚。可也正是这个最了解我的人,当初走得最决绝。“了解我?

”我自嘲地笑了起来,“许念,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凭什么觉得你了解我?

”“就凭我知道,你现在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报复林瑶,”她盯着我的眼睛,

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你是为了让我看到。”我的呼吸,停滞了。“你想用这种方式,

告诉我,你过得很好。你想向我证明,离开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她每说一个字,

我的脸色就白一分。她全说中了。我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幼稚行为,

都被她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所有的骄傲和伪装,

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跟我走。”她再次开口,语气不容置喙。这一次,我没有再反抗。

我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跟在她身后,上了那辆黑色的宾利。车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香,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熟悉到让我心痛。

车子平稳地启动,掉头,向着市区的方向驶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场荒诞的梦。“我们去哪?”我哑着嗓子问。“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我不解。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的‘车祸’虽然是假的,但腿,总要‘摔伤’一下,才显得逼真,不是吗?

”第5章我被许念的人,直接送进了本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一间豪华的单人病房,

主治医生和护士早已等候在此。我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们有条不紊地给我做检查,

然后给我的左腿打上厚厚的石膏,整个过程,我像个提线木偶,一句话也没说。

许念就站在不远处,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从在盘山公路拦下我,到送我来医院,再到伪造一份“车祸重伤,

左腿粉碎性骨折”的医疗报告,所有环节都天衣无缝。比我和江川那个草台班子,

专业了不止一百倍。“好了,陆先生,您现在需要静养。”医生检查完石膏,恭敬地对我说。

我木然地点点头。医生和护士退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许念。空气安静得可怕。

“为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为什么?”她重复了一遍,走到窗边,

拉开了窗帘。午后的阳光照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却丝毫没有融化她身上的冰冷。“没有为什么。”她背对着我,声音平静,“我只是,

不想再看到你用这种幼稚的方式伤害自己。”“伤害自己?”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许念,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这是在玩,在报复。我乐在其中。”她转过身,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是吗?”她轻声说,“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的心,

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我别过头,不敢再与她对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闷声问,

“把我关在这里?许念,你这是非法拘禁。”“我是在帮你。”她走到我的病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帮你把这场戏,演得更真一点。”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

递到我面前。#陆氏集团公子陆哲遭遇严重车祸#这个词条,已经冲上了热搜第一。

下面配着几张模糊的照片,是我那辆被“撞毁”的兰博基尼,

还有我被抬上救护车的“惨状”。评论区已经炸了。天啊!前几天江川才查出癌症,

今天陆哲又出车祸!这对难兄难弟是水逆了吗?细思极恐,

他们两个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只有我一个人关心陆哲的女朋友林瑶吗?

她也太惨了吧,男朋友出这么大事。我看着这些评论,心里没有一丝***,

只觉得无比讽刺。“看到了吗?”许念收回手机,“现在,全世界都以为你快死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躺在这里,等着林瑶来上演一出‘痛失所爱’的苦情戏?”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一想到林瑶那张虚伪的脸,我就一阵反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我咬着牙说。“哦?

”许念挑了挑眉,“你打算怎么做?从病床上跳起来,告诉所有人你是在装病?

然后让整个陆家,都成为全城的笑柄?”我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是啊,戏已经开场了,

我就必须演下去。可是,一想到要眼睁睁地看着林瑶利用我的“死亡”来作秀,来博取同情,

来换取她的名利,我就恶心得想吐。“那你说怎么办?”我几乎是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问她。

她看着我,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很简单。”她说,“把水搅浑。

”“什么意思?”“既然有人想演戏,那就陪她演。”许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

“只不过,谁是主角,谁是配角,由我们说了算。”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她话里的意思,

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护士探进头来:“陆先生,有一位自称是您女朋友的林瑶女士,

想来探望您。”来了。我深吸一口气,看向许念。她对我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然后转身,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里,关上了门。“让她进来。”我对护士说。几秒钟后,

病房门被推开。林瑶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子,脸上没有化妆,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桃子,

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扑到了我的病床前。“阿哲!”她一开口,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你怎么会这样?你吓死我了!”她抓着我的手,

哭得肝肠寸断,仿佛我真的已经去了半条命。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我看着她,

心里冷笑连连,脸上却挤出一副虚弱又感动的表情。

“瑶瑶……别哭……我没事……”我的声音,装得气若游丝。“怎么会没事!

”她哭着捶打我的胸口当然,力道轻得像在***,“医生都说了,

你……你差点就……”她哭得说不下去,伏在我的床边,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忍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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