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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被亲弟亲手杖毙后,我成了大胤最后的忠臣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他们都说,我是大胤最后一个能看懂天意的人。可那天晚上,最信任我的三个人,

一个接一个,把我推进了深渊。女帝摘下我腰间的玉珏,说:“朕信你,

但朕更信眼睛看到的。”然后,她废了我的手,把我扔出宫门,任风雪埋了金阶。

谢琰站在朝堂上,轻声叹:“沈兄,有时仁心,反成祸根。”可正是他,

让我成了满朝唾弃的“叛贼”。而我亲弟弟沈曜——他踹断我的肋骨,

当众骂我“丢尽沈家的脸”,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只有我知道:我说的每一句“天机”,

都是真的。可真相,从来不是活命的理由。三杖落下,血染星盘。我闭眼那刻,

终于明白——这世间,容不下一个说真话的司命。第一章:星台旧誓永昌二年,春。

天阙宫星台,夜风微凉,星河如练。我十五岁,刚承司命之位,青衫未稳,

便被一道明黄身影拽上观星台。她十六岁,凤眸含笑,发间金步摇叮当,像偷溜出宫的野猫。

“沈昭!”她一把扯我袖子,指着北天,“快看!那颗最亮的,是不是天枢?”我怔住。

按礼,我该跪拜称“陛下”。可她眼中有光,不容人跪。“回禀陛下,那的确是天枢。

”我低声答,“天枢守命,不照他人,只照君王。”她却摇头,笑得可爱:“错啦!母亲说,

天枢照的是你——沈昭。你才是它的主人。”我心头一颤。这话僭越,却暖得发烫。那夜,

她命人搬来软榻、温酒、星图,非要我陪她“守一夜星”。宫人战战兢兢,我亦如履薄冰。

可她不在乎规矩,只在乎星象是否应验。三更时分,流星划过紫微垣。她猛地坐起:“快!

许愿!”“臣不敢。”“我让你许!”她瞪我,“不许就是违抗君命!”我无奈,

闭眼低语:“愿陛下……永无灾厄,江山永固。”她却笑出声:“俗!

我要的是——你永远别骗我。”我睁眼,正对上她灼灼目光。那一刻,星河倒映在她瞳中,

也落进我心里。自那夜起,星台成了我们的秘密。她登基第三年,税赋混乱,边军哗变。

满朝束手,唯我夜观天象,断言“三月内北境有雨,可屯粮缓征”。她力排众议,依我策行。

果然,秋收丰足,流民归田。庆功宴上,群臣称颂陛下圣明。她却在退席时,

悄悄塞给我一块玉珏。“喏,赏你的。”“臣不敢受。”“拿着!”她佯怒,

“这是朕十六岁生辰时,母后留给我的。现在给你——你若敢骗我,

我就把你扔进星台火炉里烧成灰!”玉珏温润,刻着“信”字。我握在掌心,烫得发疼。

此后十年,我为她观星断事,她予我无上信任。可是当谢琰初入朝后,

她渐渐被谢琰的实绩吸引了注意力,不再听我言语。渐渐地,谢琰的权利越来越大,

她也擢其为户部侍郎。谢琰果然不负所望:理税充库,赈灾安民,边策稳北。

百姓称“谢青天”,朝中呼“谢相公”。女帝看着天下人对谢琰的评价,

开心的称赞起来:“朕得此人,胜得十万兵。”那时,所有人呢都以为这太平,能一直延续。

直到永昌十八年冬。赤星现于紫微,龟甲三裂,血从指缝渗出。星图显象:数年之后,

大胤将覆灭。可天机无情。若不阻,大胤将失半壁,百万生灵涂炭。

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渐渐在她眼中失去了可信度。她的眼中只有“实绩”,

而我是的话都变成了“虚言”。那夜,我将***藏入玉珏,系回腰间。玉珏冰凉,

像她未来的眼神。三日后,宣政殿上。谢琰青衫如竹,声如清泉:“陛下,臣已拟北伐方略,

三月可定北境。”满朝称颂。女帝含笑点头。我膝行而出,重重叩首:“陛下!赤星犯阙,

主奸臣乱政!谢琰所言,不可信!”满殿死寂。她缓缓起身,一步步走下丹墀。凤眸如冰,

扫过我额上血痕,最终停在我腰间玉珏上。“沈昭,”她低声道,“你要朕信你,

但朕更相信眼睛看到的。”然后,她伸手,一把摘下玉珏。她的指尖擦过掌心,

眼神像一把刀。“废其双手,逐出天阙,永世不得观星。若再妄言天机,凌迟处死。

”诏令如雷,劈碎我二十年忠心。雪落金阶时,我回头望了一眼宣政殿。殿门紧闭,

再无那道明黄身影。玉珏在她手中泛着冷光。而她眼中的天枢星,正在天上,一寸寸熄灭。

第二章:青衫入朝永昌十年春,大胤国库空虚,北境流民十万,边军三月未饷。朝堂之上,

群臣束手。唯有一道青衫身影越众而出,声如清泉:“臣谢琰,愿理税赋,安流民,稳边策。

”他不过二十八岁,眉目清朗,袖中无金,却敢立下军令状:“三月充库,六月安民,

一年复边。”女帝萧明凰端坐龙椅,凤眸微眯。她见过太多夸夸其谈的能臣,

最终都成了压垮国运的稻草。“若不成?”她问。“臣愿伏斧锧。”谢琰躬身,脊背笔直。

满朝哗然。可三个月后,南粮北运,盐铁新税入库,流民归籍。六个月后,边军整肃,

商路重开。一年后,北境烽烟熄,百姓称“谢青天”。庆功宴上,女帝亲自赐酒。谢琰举杯,

目光澄澈:“此非臣之功,乃陛下信臣之明。”她笑了。那是她登基七年来,

第一次在朝臣面前展露真心笑意。而我,站在星台高处,望着殿中灯火,心中却无喜。那夜,

我观天象,见紫微垣旁有客星微动,其光内敛而势长——主“权臣将起,蔽日夺辉”。

我提笔欲奏,却又搁下。谢琰所行,皆为利国利民。我若以“天象”构之,岂非因私废公?

可三日后,谢琰夜访星台。他带一壶酒,两盏茶,笑言:“沈兄观星,我观人心。你知天命,

我知苍生。何不共饮?”月色如水,他谈新政、论民生、说边策,字字切中时弊。末了,

他轻叹:“若天下一统,何分苍梧大胤?百姓只求一碗安生饭,不求谁坐龙椅。

”我心头一震。“谢兄此言……逾矩了。”他却笑:“在沈兄面前,我无需戴面具。

你我皆知,这江山,病得不轻。”那一夜,我以为我们成了知己。却不知,

他眼中早已将我视为——必须清除的障碍。因我观星,能见他所不能见;因我近君,

能言他所不敢言;更因女帝看我时,眼中仍有少年星台上的光。那光,他想要,却得不到。

第三章:星台无光永昌十三年秋,钦天监被裁撤三成俸禄,观星台炭火减半。

老监正颤巍巍来找我:“大人,连龟甲都买不起了……”我苦笑。谢琰的新政,节用为先。

钦天监“虚耗国帑”,首当其冲。那夜,我裹着旧袍登台,寒风刺骨。紫微垣中,帝星微弱,

旁有赤星渐盛,其光如血,隐隐吞蚀天枢。我心头一紧——天枢,是我的命星。正欲记录,

忽闻脚步声。谢琰竟独自登台,手中提一盏灯,一壶酒。“沈兄,夜寒,饮一杯?

”他语气如故,仿佛仍是当年月下论道的知己。可我知道,他从不无故示好。

“谢相公日理万机,怎有空来这冷台?”他将酒壶放下,

目光扫过我冻裂的手:“陛下忧心国用,不得不裁冗费。我已奏请,

钦天监若能三月内无‘虚警’,便恢复旧制。”“虚警?”我冷笑,“天象示变,何来虚实?

”“百姓不识星,只识粮。”他转身,望向宫城灯火,“沈兄,你观的是天,我守的是人。

若因一句‘冬雷主兵变’,便调边军、征民夫,反致民怨——这忠,是愚忠。”我无言以对。

他说得对,又不对。天机不可违,可人心更难测。三日后,我奏“北境将有地动”,

请速迁边民。谢琰当庭驳斥:“无风无雨,何来地动?此乃动摇民心!”女帝沉吟良久,

终道:“……再观三日。”三日后,地动未至。满朝笑我“妄测天意,惊扰圣听”。

可第七日,北境山崩,压塌三村。我急奏请赈,谢琰却已先一步调粮设粥棚,亲赴灾区。

回朝那日,百姓夹道呼“谢青天”,百官称颂“谢相公神机妙算”。无人记得,是我先预警。

女帝在殿上握他手,眼中含泪:“若无卿,朕何以安天下?”谢琰躬身,

声音谦抑:“此乃陛下仁德感天,臣不过顺势而为。”他抬头时,目光掠过我,眼中无得意,

唯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那是胜者的从容。而我站在角落,袖中***未干:“地动前,

赤星偏移三度,***臣掩忠。”可这字,再无人看。星台之上,炭火已熄。我的天枢星,

正在天上,一寸寸暗下去。第四章:玉珏蒙尘永昌十四年春,女帝生辰。群臣献礼,

珍宝如山。谢琰献《万民安乐图》,画中老有所养、幼有所教、商旅通达、边关无警。

女帝展卷,泪落于纸。“此乃朕所求之盛世。”她道。轮到我时,我捧出一卷《天象辑要》,

内载五年星变与国运对应,末附八字:“持正守中,可保百年。”女帝接过,却未展,

只轻轻搁在案角:“沈卿心意,朕知。然治国,终在人事,不在天命。”那夜宴散,

我独留殿外,见谢琰被召入内殿,密谈至三更。回府路上,马车忽被拦下。

一黑衣人递来密函,低声道:“沈大人,谢相公托我转告——玉珏虽美,莫再示人。

”我浑身一震。玉珏,是女帝十六岁所赠,刻“信”字,系我腰间十年。如今,竟成忌讳?

次日,我解玉珏,藏于匣中。可三日后,宫中忽传流言:“前司命沈昭,夜夜对玉珏哭诉,

怨陛下负信,咒新政败亡。”女帝召我问话,凤眸如冰:“近有风闻,卿夜对玉珏,

语涉怨望……可有此事?朕赠你玉珏,是为信你,非让你挟旧情要挟君心。”我跪地,

额触金砖:“臣不敢!”欲辩,而喉如塞石。“不敢?”她冷笑,“那你为何藏之?

为何不佩?”我哑口无言。谢琰适时出列,温声道:“陛下息怒。沈兄或因钦天监被裁,

心有郁结,并非怨怼。臣愿代为劝解。”他扶我起身,手劲却重如铁钳。回府后,

我打开密函,内无字,唯有一片欺天草叶——此草可掩星象,亦能乱人心。我终于明白。

他不仅要我失宠,更要我失声、失信、失命。而最可怕的是——女帝眼中,

他仍是那个“忧国忧民”的谢怀瑾,而我,已成了“执迷旧梦、怨望君上”的疯子。那夜,

我焚《天象辑要》,火光映窗。灰烬中,唯余八字未燃:“天要我死,君信他人。”窗外,

春雨淅沥。宫中灯火通明,谢琰正为女帝讲解《新政十年纲要》。而我的星台,再无人登。

第五章:赤星犯阙永昌十八年冬,大雪落下,这一年的冬天比以往都冷。我被拖出宣政殿时,

雪已埋了金阶。无人送我。无人看我。连宫门守卫都别过脸去。三日后,

她命人将我我扔进醉月楼。过来接手的老鸨啐道:“司命大人?今晚接客,先学学怎么跪!

”夜半,剧痛袭来——左眼如针扎,终至失明;右手腕似被铁钳碾碎,一动便钻心蚀骨。

我不信。三日前我尚能执笔观星,怎会一夜成废?可镜中,我左眼覆黑布,右手肿胀溃烂,

浑身“伤痕”狰狞。五日后,钦天监副使沈曜奉旨巡查青楼。我被拖至前厅,跪在雪地里。

他玄衣玉带,踏雪而入,目光如刀,扫过我溃烂的右手、蒙黑的左眼,嘴角竟勾起一丝冷笑。

“沈昭,”他声音冷如铁,“你也有今日?”我垂首:“景明……不必羞辱我。”“住口!

”他厉喝,猛地一脚踹在我肩侧。力道狠厉,我重重摔进雪堆,咳出一口血。

围观“嫖客”哄笑:“打得好!这叛贼就该废手!”老鸨慌忙赔罪:“副使大人息怒!

他已废了,留着只当个扫地的!”沈曜冷笑:“废?他心未死,便不算废。”他俯身,

声音压得极低,唯我能闻:“母亲让你代我承命,不是让你在这儿丢尽沈家的脸。从今往后,

你只是个贱奴。”他直起身,对老鸨冷声道:“看好他。若他少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说罢,转身离去。玄衣翻飞,背影如刃,割裂雪夜。我瘫在雪地里,血混着雪水滑落。

景明……你真恨我至此?柴房内,我咬破手指,在破衣上默写《星经》。血字歪斜,

如我残命。而宫中,玉珏静静躺在女帝案头,裂纹又深一分。她不知,那赤星之下,

无人真欲乱国。一场以“背叛”为名的守护,一场以“忠奸”为戏的和平,

正在雪夜中悄然铺展。而我,沈昭,天枢守命之人,从此活在世人眼中的地狱。

第六章:玉阶无光——女帝萧明凰手札·永昌十八年冬雪停了,金阶上的血迹却未干。

我命人清扫宫门,内侍回禀:“陛下,沈昭被拖出时,额上血染了三阶石。”我说:“洗掉。

”可有些东西,洗不掉。比如他跪在宣政殿上的眼神——不是怨,不是怒,

是那种……被最信之人亲手推下悬崖的茫然。像永昌三年那个雪夜,他冒死进谏北境粮道,

满朝笑他“妄测天意”,只有我信了。那夜他眼中有光,说:“陛下信天,不如信人。

”如今,我信了“人”谢琰,却毁了“信”。案头玉珏裂了一道细纹。是我摘它时太急,

还是他指甲无意划的?这玉是母后留给我十六岁生辰的信物,后来我刻了个“信”字,

塞给沈昭,还威胁他:“你若敢骗我,我就把你扔进星台火炉里烧成灰。”他接了,

手都在抖。可十年来,他从未骗我。一次都没有。可这一次……若他错了,

大胤尚有谢琰可倚;若他对了,而我信了他,却无实据,朝局必乱。谢琰一倒,新政崩盘,

国库再空,流民复起——那时,谁来救这江山?帝王之术,宁可错杀忠言,不可轻信虚象。

这是先帝临终前,用血写在我掌心的训诫。所以,我废了他。内侍又报:“醉月楼传来消息,

沈昭右手已废,左眼失明,昨夜拒接客,遭老鸨鞭笞。”我只道:“知道了。”片刻后,

又低声补一句:“……没死吧?”“回陛下,还活着,但形同废人。”我闭了闭眼。

活着就好。死了,反倒成了忠烈,成了我的罪证。更令人心寒的是——连他亲弟沈曜,

巡查时当众踹他入雪堆,骂他“丢尽沈家脸”。连血脉至亲都弃他如敝履,

或许……他真该死?可为何,我竟松了口气?——若连亲人都不信他,那我的不信,

便不是背叛,只是……顺应天理。我起身,走向窗边。夜空无星,赤星隐没,唯余一片死寂。

“沈昭,”我低声说,像对虚空忏悔,“若你真是对的……那朕,便是这江山最大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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