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替婚玫瑰大佬的囚笼新娘》是大神“梦皓悦”的代表谢聿深冰冷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谢聿深的现代言情,替身,病娇,先婚后爱,虐文小说《替婚玫瑰:大佬的囚笼新娘由网络作家“梦皓悦”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393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2:47:0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替婚玫瑰:大佬的囚笼新娘
主角:谢聿深,冰冷 更新:2025-07-31 03:25:2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谢家逼我嫁给他们瘸了的长子,传闻他性情暴虐,还克死了三任妻子。
领证当天,我摔了戒指:“签婚前协议,一个月后离婚。”
男人拄着拐杖轻笑:“谢太太,协议忘了给你签,我亏了。”
后来港岛皆知,谢氏家主夜夜跪守在我病房外。
他哑声求我:“别再想逃,命都给你好不好?”
无人知道,暴戾大佬的拐杖,早成了我的专属扶手。
而那道锁住他的伤疤,是我亲手为他缝合过的深渊。
指间的冰凉硌得生疼。
细碎的钻石在包厢顶灯刺眼的光下,划着我的神经。戒指圈号小了一圈,勒在无名指指根,像一道屈辱的银色枷锁。我甚至能感觉到戒托底部刻着的那行微小冰冷的英文——“Tiffany & Co.”。顶配的货色,可惜,套错了人。
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
高档粤菜馆的特有气息——豉油、烧腊的油腻甜香,混着昂贵的普洱陈香,像一张温热的湿毛巾,死死捂在我的口鼻上。主座旁,我妈的声音刻意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谄媚钻过来:“……阿晚听话,谢家是我们姜家几十年的老生意伙伴了,现在公司难关,全靠谢家拉一把……你爸也是没办法。聿深他,他除了腿脚有些不便,人……其实很不错的……”她尾音飘忽,眼神根本不敢与我对视,黏在面前那盅几乎没动过的佛跳墙上。
对面,那道目光如有实质。
主位坐着的男人。谢聿深。传说中的谢氏长子。港城金字塔尖,人人谈之色变的角色。传他性情暴虐,如古堡里的吸血鬼领主;传他煞气缠身,短短五年,三任明媒正娶的夫人皆香消玉殒,死得蹊跷,连带着腹中骨肉。而我姜晚,即将成为第四个飞蛾扑火的祭品。家族?呵,姜家。把我当作一份包装精美的活体资产,送给眼前这个男人,换取集团流水账上那一串漂亮的、足以吊命的数字。
他倒是安静,没那些传言里张牙舞爪的模样。包厢暖气开得足,他只穿了件黑色丝绒质地的高领毛衣,衬得下颌线有种病态的冷冽苍白。一支沉香木精雕的黑色手杖斜倚在他座椅旁,金属杖头是凶悍的鹰隼,闪着冷光。他一只手搭在腿上,深灰色毛呢裤管下,左腿的位置似乎显得……有些空。指尖苍白的过分,骨节却分明有力,正无意识地在膝盖上一下,又一下,轻轻敲点。那双眼睛……隔着杯盘罗列和晃眼的灯光,我看不清确切情绪,只觉得深潭似的,能将一切光线都吸进去,只留下难以穿透的幽黯。
他周身没任何暴戾外放的气息。可这份极致的静默,配着那些血淋淋的传闻,反而成了最深的惊悚。像一把上了膛却隐在黑暗中的枪。
死寂。
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碗碟的轻响,清脆得刺耳。我爸,姜志成,额头亮晶晶一片油汗,终于按捺不住这令人心脏发紧的沉默,堆起满脸比哭还难看的笑:“谢生,这个……呃,我们家阿晚性子是直了点,但其实心很善的,很懂事……婚后一定会好好相夫教子……”他越说声音越小,在那片无边的幽暗视线下,彻底消了音。
我心口那团被强行压了整晚的冰碴,此刻混着血沫,被这窒息和这份“懂事”的宣告彻底点燃了。烧得噼啪作响,烧得指尖冰冷发颤。
去他妈的相夫教子!去他妈的祭品!凭什么是我?
“啪!”
极其突兀的一声脆响,炸裂在死水般的空气里。
手扬起,落下。无名指猛地挣开那金属的禁锢。一点银白的光裹挟着力道,从指间斜斜地、决绝地飞出去,划过一道刺眼的弧线,重重撞在对面的水晶高脚杯壁上!
“当啷啷——哗啦!”
杯子应声而倒,殷红的酒液泼溅出来,迅速在雪白桌布上晕开一大片狰狞的污迹,如同陈旧的血泊。
整桌死寂。时间凝固。
我妈失态地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嘴,惊恐地看着那片蔓延的狼藉。我爸姜志成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眼里的震惊瞬间变成了狂怒,似乎下一秒就要拍案而起:“阿晚!你疯了?!”他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我的眼睛死死锁住主座上那位,风暴中心的男人。那片幽暗的深潭终于有了涟漪。他敲击膝盖的手指蓦地停住。然后,动作缓慢得几乎令人心悸。没有看我,甚至没看那片狼藉。他只是微微侧过脸,视线平静地扫过他名贵西裤腿上溅到的一滴红酒渍。
那滴暗红,像垂死伤口渗出的血珠,落在他一丝不苟的裤子上。
接着,他才抬起头。目光,沉甸甸地,终于落在我脸上。距离不算远,我能清晰看到他眼瞳的颜色,是一种很深的琥珀棕,在灯光下折射出无机质般的冷硬光泽。像捕食前猎豹收拢了爪牙,耐心地、冰冷地审视着躁动的猎物。
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是弧度?还是仅仅是肌肉无力的牵动?转瞬即逝。
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几乎撞碎我的胸腔。但话已出口,再无回路。我用尽了全身力气稳住发颤的指尖,抬起下巴,声音在极致的安静里硬得像块崩裂的冰渣:
“结婚,可以。”
“签婚前协议,婚后财产与我无关。” 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从冰水里淬过,“一个月后,离婚。”
这是我唯一的生路。被当作祭品供奉上去,也得给自己留一副保命的棺盖。一个月,这是父亲电话里哀求的期限,一个月,他需要谢家那笔足以救命的周转资金到账。至于离婚后,是流落街头还是死在外头,都与他姜家再无瓜葛。
空气凝固得仿佛结了冰。
几秒,或者一个世纪?
主座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短促,干涩,带着金属摩擦似的生冷质感。
“呵。”
谢聿深终于有了反应。他无视周围姜志成和我妈惊惶欲死、几乎要跪下去的表情。那只放在膝盖上的手抬了起来,不是对着我,而是微微侧身,向他身后半步远、一直雕塑般垂手肃立的一个穿深灰色西服的男人示意了一下。
那男人立刻上前,微弓着腰,动作精准流畅地从随身一个鳄鱼皮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折叠整齐的A4纸文件,双手平摊,恭敬地放在谢聿深和我之间那片被红酒染污的桌布上。
纸页白得刺眼,落在狼藉的酒渍里。抬头加粗的黑体字清晰得刺痛我的眼睛——《婚前财产协议》。
“姜小姐。”谢聿深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不高不低,却像是带着钩子,扎进人耳朵里,“想得周到。”
他的目光掠过我僵硬的手指,落回那份被酒液边缘濡湿了一角的协议上,指尖点了点纸页中下位置特意留出的签名栏空白处。
“只是……” 他薄唇微启,像讲述一个与我毫不相关的事实,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微妙的、像是玩味的沙哑,“你的戒指没了。”
那枚被我摔出去的戒指,正孤零零地躺在泼溅出来的红酒和碎裂的玻璃渣边缘,钻石被液体沁透,反射着冰冷而廉价的微光。
“而我,”他忽然身体微微前倾,手臂压在鹰头手杖上,似乎借了下力,动作间有微不可察的凝滞,声音更低了些,慢悠悠地补充,一字字砸进我心里,“忘了让你签它。”
那点被刻意挑起的玩味,和他眼底深处那片恒定的冷寂形成了诡异可怕的对比。他说他没让我签这协议,就在刚才我当着他和他下属的面摔了戒指拒绝之前?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一股寒意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到头皮。
那现在算什么?我的反抗是什么?这场当众的屈辱戏码又是什么?一个跳梁小丑在他精心搭建的笼子边缘,自以为掀翻了鸟食罐,却被他轻飘飘一句忘了上锁而衬得可笑至极?一股冰冷的躁怒猛地冲上脑门,烧得我眼前发晕。
“你耍我?”牙齿几乎咬碎,声音在抖。
谢聿深没回答。
他只是微微抬起眼皮,视线锐利得像手术刀,缓慢地从我脸上、再往下移,钉在我空空如也的无名指指根——那上面甚至残留着戒指勒出的清晰红痕。
然后,他嘴角那抹消失了的弧度,似乎又极其细微地牵动了一下。
“所以,”他轻轻调整了一下握着手杖的手的位置,鹰隼的金属喙在灯下寒光一闪。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结论,“亏了。” 两个字,带着冰碴。
亏?他亏?亏了什么?亏没绑死我这条命?!
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耻辱感灭顶而来,胸腔几乎要炸开!
就在这时——
“嗡嗡……嗡……”
我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尖锐的铃声穿透了包厢凝滞的空气,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绷紧的气球。
所有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谢聿深那始终平静无波的视线,也终于带上了点沉甸甸的、审视的探究。
铃声刺耳,一遍遍响,带着不依不饶的催命意味。在我爸恨不得生吞了我的怒视下,我浑身僵硬地、在一片死寂中掏出了手机。
屏幕的光在昏暗奢靡的包厢里显得异常惨白。一个没有保存的陌生号码,归属地——港城。
指尖冰凉,带着残留的颤抖,悬在屏幕上方。
接?
还是不接?
是谁?催债的?谢家的试探?还是……
就在我指尖几乎要按下去的刹那,手机屏幕猛地一暗——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
黑暗,猝然而至。
包厢重新陷入一种诡异的、更深的寂静里,只有红酒在桌布上蔓延的细微声响。对面那道冰冷探究的视线,如同实质的针尖,钉在我被黑暗吞噬的手机上,也钉在我脸上。
心脏,瞬间沉进了无底深渊。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