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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机长女友偷偷领证的后续

芒果吃布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瞒着机长女友偷偷领证的后续由网络作家“芒果吃布丁”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聿许星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机舱门关发出沉闷的“咔哒”一那声音像是某种宣让许星愿的心脏也跟着重重一完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身前的安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黏腻腻让她很不舒她不该来为了那颗十年一遇的“克拉克彗星”,她竟然真的把自己逼到了这一太可笑了……一个追逐星空的却恐惧天许星愿将头抵在冰冷的舷窗试图用那点凉意让自己冷静下舱内循环的空气带...

主角:江时聿,许星愿   更新:2025-08-09 04:5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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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机舱门关闭,发出沉闷的“咔哒”一声。那声音像是某种宣判,

让许星愿的心脏也跟着重重一沉。完了。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身前的安全带,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黏腻腻的,

让她很不舒服。她不该来的。为了那颗十年一遇的“克拉克彗星”,

她竟然真的把自己逼到了这一步。太可笑了……一个追逐星空的人,却恐惧天空。

许星愿将头抵在冰冷的舷窗上,试图用那点凉意让自己冷静下来。

舱内循环的空气带着一丝干燥的味道,吸入肺里,却好像无法转换成足够的氧气,

胸口闷得发慌。她闭上眼,睫毛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忍一忍……就几个小时,

很快就过去了……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来越快。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最终模糊成一片。随之而来的,是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失重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飞机爬升,穿过云层。

毫无预兆地,机身猛地一晃!许星愿的身体被安全带勒得生疼,

一声压抑的惊呼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完了。这个感觉……她记得。不是飞机失重,

而是六年前那辆失控的轿车,在雨夜里撞上护栏时,天旋地转的感觉。冰冷的舷窗玻璃上,

瞬间浮现出破碎的车窗,和江时聿满是鲜血的侧脸。耳边不再是飞机的轰鸣,

而是刺耳的金属刮擦声和自己被卡住时,骨头断裂的闷响。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变得急促而紊乱,视野开始阵阵发黑。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浸湿了鬓角的碎发。她想求救,想喊出那个名字,可喉咙却像是被六年前的绝望死死扼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位女士,您没事吧?需要喝点水吗?

”空乘人员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她已经听不清了。恐惧像一张巨大的网,

将她牢牢地包裹住,越收越紧。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飞机的轰鸣和心脏狂乱的跳动声。

她抓着扶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细微而压抑的啜泣声,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太丢脸了……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快要死掉的时候——机舱广播突然响了。

电流的“滋滋”声后,一个冷静、低沉,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安定力量的男声,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机舱。“乘客们,飞机遇到不稳定气流,请系好安全带,保持镇定。重复,

这不是演习。”那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许星愿混乱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颤抖和啜泣都戛然而止,只剩下死一般的僵硬。

是他。江时聿。那个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被她亲手从生命里剔除得干干净净的名字。

怎么会……不可能……飞机在后续的航程里渐渐平稳下来,可许星愿的心,

却像是被抛进了比刚才的气流更汹涌的漩涡里。她浑身冰冷,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个声音在反复回响。落地时,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那个座位。

她只想快点离开,快点躲起来。可她还没走出几步,

一个穿着地勤制服的年轻女孩就礼貌地拦住了她。“请问是许星愿小姐吗?

”许星愿茫然地点了点头。“您好,我们机长请您过去一趟。”机长……这两个字像针一样,

狠狠扎进她的神经。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发虚:“我……我有点不舒服,

可不可以……”“抱歉,许小姐,机长说有必要和您谈一谈。”地勤的笑容很职业,

但语气不容拒绝。许星愿被带到了一个小小的机长休息室。门一推开,她就看到了他。

六年了。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飞行员制服,肩上扛着闪亮的肩章,身形比记忆中更高大,

也更挺拔。他正背对着她,低头看着一份文件,侧脸的线条冷硬而利落。听到动静,

他转过身。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许星愿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停滞了。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平静,疏离,像在看一个麻烦的、不相干的陌生人。“许星愿。”他开口,连名带姓,

声音比高原零度以下的空气还要冷,“你的行为,在飞行途中造成了乘客恐慌,

差点触发紧急预案。你知道后果吗?”他的语气,是质问。他眼里的冰冷,

比六年前她转身离开时,他眼里的绝望更让她刺痛。原来恨的尽头,是彻底的漠然。

他穿着这身制服的样子,比她想象过无数次的,还要挺拔,还要耀眼。

所有的解释和委屈都像鱼刺一样梗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疼。

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那片她再也看不懂的冰冷,半晌,

才从被泪水和歉意彻底淹没的心脏里,挤出那三个字。

“对不起……我……”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那个休息室的。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抓起自己的行李和那个沉重得要命的摄影器材箱,不顾一切地冲出了航站楼。冷风灌进肺里,

她才找回一点真实感。太狼狈了。她提前在网上预订了观测点附近唯一的一家公寓式酒店。

拖着箱子找到地址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她筋疲力尽地站在自己预订的“3106”房门前,摸出房卡,正准备开门。“咔哒。

”一声轻响。隔壁,3105的房门,在她面前打开了。许星愿的动作僵住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换下了一身制服,穿着简单的黑色休闲服和长裤,

手里拎着一袋便利店的速食,头发还带着一丝湿气。江时聿。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脚步顿了一下,随即,

那双漆黑的眸子就面无表情地落在了她的脸上。许星愿感觉自己的血液从脚底凉到了头顶。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二第二天,许星愿是在一阵心悸中醒来的。

她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是六年前那个雨夜,破碎的车窗,刺鼻的血腥味,

和他闭上眼时,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昨天。他在机长休息室里冰冷的眼神,

和在公寓门口重逢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两个场景反复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间小小的公寓,因为隔壁住着江时聿,变成了一个让她坐立难安的牢笼。她不敢出门。

一想到推开门,就有可能在走廊里、在电梯里碰到他,她就觉得手脚发软。她点了外卖,

备注是“请务必放在门口,不要敲门”。一整天,她都像个惊弓之鸟,

房间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神经质地竖起耳朵。隔壁传来关门声,

她会立刻屏住呼吸,直到脚步声远去。太没出息了……许星愿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

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她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三天。带来的干粮快要吃完了,她不得不出门去采购。出门前,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最后,她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片寂静。他应该不在。

许星愿松了口气,飞快地打开门,闪身出去,然后迅速关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快得像在逃命。公寓楼下的超市不大,但东西还算齐全。或许是高原反应的后遗症,

她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挑东西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拿了一大堆速食、面包和几瓶矿泉水,还顺手拿了一盒感冒冲剂,结账时,

收银员递给她一个薄薄的塑料袋。就在她拎着袋子走出超市大门时——“哗啦。

”塑料袋的提手,毫无预兆地断了。满满一袋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滚了一地。

面包、泡面、饼干……还有几瓶水,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几米外。许星愿的脑子“嗡”的一声。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狼藉,一股无法言喻的委屈和无力感瞬间涌了上来。

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就在这时,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停在了她的视线里。她身体一僵,

缓缓抬起头。是江时聿。他也刚从外面回来,手里什么都没拿。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站着,

目光冷漠地从她和她脚边的狼藉上一扫而过,没有停留,也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然后,

他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径直走了过去。仿佛她和这一地的尴尬,

都只是路边无关紧要的尘埃。许星愿蹲在地上,看着他冷硬的背影消失在公寓大楼的入口处,

眼眶毫无预兆地一热。她飞快地低下头,用手背胡乱抹了一下眼睛,

然后开始默默地、一件一件地捡起地上的东西。夜晚。高原的夜,冷得像冰。

许星愿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冰窖,又像被架在火上烤。她发烧了。

高反的后遗症,加上白天情绪的剧烈波动,身体终于撑不住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去烧点热水喝,浑身却使不出力气。好不容易扶着墙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饮水机旁,

按下热水键,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停水了?绝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她靠着墙壁,

慢慢滑坐到地上,抱着冰冷的膝盖,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

就在她意识都开始模糊的时候——“咚咚。”门铃响了。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挪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站在门外的,

是江时聿。许星愿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来干什么?她不敢开门,屏住呼吸,

一动不动地贴在门后。外面的人似乎很有耐心,没有再敲,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许星愿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他低沉的、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后勤部通知,水管紧急维修,每户一箱水。

”说完,似乎有重物放在了地上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渐行渐远,

最后是隔壁门关上的轻响。一切又恢复了寂静。许星愿靠在门上,又等了好一会儿,

才颤抖着手,将门拉开一条小缝。门口,整整齐齐地放着一箱矿泉水。而在箱子的最上面,

放着几支常温的电解质水和一包一次性体温计。旁边,还有一小袋她白天掉在地上,

没来得及捡的感冒冲剂。他怎么知道……她不能喝冰的?

还有那包感冒冲剂……是他后来回去,默默帮她捡起来了吗?所以他知道她可能生病了,

但不确定是不是发烧,才放了体温计?这个男人……许星愿的视线瞬间模糊了。

身体的状况并没有因为这箱水和药而好转。第二天,她依旧在低烧。下午的时候,

她挣扎着想拉开窗帘透透气,却透过窗户,看到楼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个穿着地勤制服,

身姿飒爽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两杯咖啡,正仰着头,笑着和楼上的人说着什么。

许星愿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看到了江时聿。他正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低头听着,

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并不像看她时那么冰冷。女孩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咖啡,

似乎在邀功。许星愿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紧,闷得生疼。她默默地退了回来,

放下了窗帘。是啊……六年了,他身边有别人,再正常不过了。她有什么资格,

还在这里奢求什么呢?傍晚,她挣扎着想出门扔个垃圾,刚打开门,

就撞见了那个女地勤从江时聿的房间里出来。“时聿哥,那我先走啦,下次休息我再来找你!

”女孩的语气亲昵又熟稔。江时聿“嗯”了一声,关上了门。女孩一转身,

看到了门口脸色苍白的许星愿,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礼貌但疏远的微笑,点了点头,

便转身离开了。许星愿站在原地,手里拎着一小袋垃圾,感觉自己像个可笑的小丑。

她立刻缩回了房间,重重地靠在门上。她又想起了六年前。那时候,

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学生,而他,是航校里最耀眼的学员。

她也会在他结束了一天的艰苦训练后,偷偷跑到基地门口,

手里攥着一瓶冰得恰到好处的可乐等他。他每次看到她,都会笑着大步走过来,

毫不客气地从她手里拿过可乐,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性感得要命。然后,

他会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揉乱她的头发,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宠溺。“小傻瓜,

又来等我。”回忆有多甜,现实就有多苦。那把名为“江时聿”的钥匙,

轻易就能打开她所有情绪的闸门,让她溃不成军。三彗星的最佳观测期,就在这几天。

这是许星愿来到这个高原小镇的全部意义。她的身体在退烧药的作用下有所好转,

但依旧虚弱。可天上的星星不会等她,克拉克彗星那道梦幻般的蓝色尾巴,

正变得越来越清晰。天气预报说,今晚夜间会有大风。

公寓的联络员特意打来电话提醒她:“许小姐,今晚风大,不建议去野外观测,太危险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嘴上应着,心里却做了另一个决定。最好的观测点,

在几十公里外的一处荒野高地,那里没有任何光污染,是她勘测了许久才定下的完美机位。

错过了今晚,可能就要再等十年。她等不起了。傍晚,她开始整理设备。

几十斤重的赤道仪、相机、镜头、备用电池……每一样都沉甸甸的,压在身上,也压在心里。

她拖着器材箱出门时,正好碰到江时聿从外面回来。两人在走廊里狭路相逢。她的脚步一顿,

下意识地垂下眼,想快点走过去。“站住。”他冷冷地开口。她的身体僵住了。

“天气预报看了?”他问,语气像是在审问。“……看了。”“夜里有10级阵风,

风切变警告。你那个观测点在风口,想被吹走?”他的话里没有一丝温度,

却字字都点在要害上。许星愿的心一紧,他怎么知道她的观测点位置?她没说话,

只是攥紧了手里的拉杆。看着她固执的沉默,江时聿的眉头锁得更紧,

最后似乎是耗尽了耐心,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随便你。”说完,他便开门进屋,

再没看她一眼。夜幕降临得很快。高原的夜空格外纯净,像一块巨大的黑色丝绒,

上面缀满了璀璨的钻石。克拉克彗星已经悬挂在天边,

拖着它那条标志性的、幽蓝色的长长尾巴,美丽得不似凡物。许星愿架好了设备,

调试着参数。一切都和她预想的一样完美。她裹紧了身上的冲锋衣,坐在冰冷的岩石旁,

一边小口喝着保温杯里的热水,一边耐心地等待着最佳的拍摄时机。夜越来越深,

风也越来越大。起初只是微风拂面,后来,风声开始变得尖锐,像野兽的呼啸,

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气温骤降。许星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冷,

手脚都冻得有些僵硬。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固执了。就在她准备拍下几张照片就立刻撤离时,

一阵狂风毫无预兆地袭来!“不好!”她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扑过去,

想用身体护住那个昂贵的赤道仪。可她的力量在自然的威力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风吹得她站立不稳,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地摔了出去。六年前受过重伤的右腿,

狠狠地撞在了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唔……”剧痛瞬间从膝盖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痛得闷哼一声,眼前阵阵发黑。相机和设备被吹得东倒西歪,

她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旧伤复发的剧痛,加上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黑暗,

巨大的恐惧感将她吞噬。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无服务”三个绝望的红字。

她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吗?她蜷缩在冰冷的岩石后面,试图为自己抵挡一点寒风,

可身体里的温度还是在一点点流失。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就在她快要绝望时,

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了无边的黑暗。那光芒,像是神迹。一辆军用越野车,

带着强悍的轰鸣声,碾过崎岖不平的地面,精准地停在了她的不远处。车门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跳了下来。是江时聿。他好像是直接从基地赶过来的,

身上还穿着飞行员的训练服。他看到她狼狈地倒在地上,脸色瞬间铁青。他大步冲过来,

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后怕。“跟你说了有风!说了在风口!许星愿,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她被他吼得一懵,呆呆地看着他。他脸色铁青,

眼底布满了红血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情绪。他骂归骂,

动作却快得惊人。他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还带着体温的飞行夹克,

不容分说地、甚至有些粗暴地裹在了她的身上。那一瞬间,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风霜和淡淡烟草的味道,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是他的味道。

许星愿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蹲下身,眉头紧锁地检查她的情况。

当他的目光落在她不自然弯曲的右腿上时,他的眸色一沉。“腿怎么了?

”他的声音依旧很硬,但比刚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撞……撞了一下……”她冷得牙齿都在打颤。他没再说话,只是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碰了碰她的膝盖。他的掌心很烫,隔着裤子,

那股灼人的温度都清晰地传递了过来。许星愿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别动!

”他低喝一声,按住了她。检查完伤势,他站起身,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的怀抱坚实而有力,

隔着那件属于他的夹克,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和一声声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他将她稳稳地放进越野车的副驾驶座,又倾身过来,

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车里的暖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开到了最大。

温暖的空气包裹着她,让她冻僵的身体慢慢回暖。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绕回驾驶座,启动车子,掉头往回开。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引擎的轰鸣和暖风吹出的声音。许星愿缩在副驾驶,

将脸埋在那件还残留着他气息的夹克里,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料。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她只知道,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他又一次,像天神一样,

出现在了她面前。四越野车最终停在了公寓楼下。江时聿熄了火,

车厢里瞬间陷入了更深沉的寂静。他没有立刻下车,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

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轻敲着,一下,又一下,敲得许星愿心慌意乱。“下车。”半晌,

他才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冰块里浸过,听不出任何情绪。许星愿默默地解开安全带,

推开车门。右腿的剧痛让她差点站立不稳,她扶着车门,咬着牙,

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更狼狈。他已经下了车,绕到她这边,什么都没说,直接弯腰,

再次将她打横抱起。“我……我自己可以走……”她惊慌地挣扎了一下,

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闭嘴。”他低斥一声,手臂收得更紧,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的脚步很稳,抱着她走进电梯,一路回到了31楼。走廊里,他没有走向3106,

而是径直走到了3105的门前。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输入了密码。“嘀”的一声,

门开了。许星愿的心跳得更快了。这是他的房间。比她的那间要大一些,也更整洁,

或者说……更冷清。典型的男性居所,黑白灰的色调,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

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空气中,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

淡淡的烟草混合着洗衣液的清冽味道。他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转身就走进了一个房间。

很快,他拎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走了出来。他蹲在她面前,打开医药箱,

拿出碘伏、棉签和纱布。“裤腿卷上去。”他命令道。许星愿迟疑了一下,

还是顺从地、慢慢地将裤腿往上卷。膝盖处已经磕破了,一片青紫,混着血迹,

看起来有些吓人。江时聿的眸色又沉了几分。他用棉签沾了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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