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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布料变现与囤货新商机

发表时间: 2025-08-27
林晚秋把卷得整齐的的确良布料摊在炕上,深灰色和深蓝色的布料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发着柔和的光。

王秀兰凑过来摸了摸,指尖划过布料光滑的质地,忍不住感叹:“这料子是真不错,比家里的粗棉布软和多了,你爹要是穿上这布料做的褂子,肯定舍不得脱。”

“那可不,”林晚秋笑着把布料分成两叠,“深灰色给爹做,深蓝色给您做,剩下的两尺,等下次去镇上给爷爷奶带过去,他们肯定高兴。”

王秀兰眼眶一热,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孩子,心里倒记挂着老人。

就是这十块钱花得有点多,要是省下来,还能给你爹多抓两副调理的药。”

“娘,这钱花得值。”

林晚秋拿起一块深蓝色布料在娘身上比划,“您想啊,这布料耐穿,做一件衣服能穿三西年,算下来比年年买粗棉布划算多了。

而且等冬天冷了,这布料挡风,您和爹干活也不冻得慌。”

这话说到了王秀兰心坎里。

往年冬天,她和林建国穿的粗棉布衣服又沉又不挡风,干活时冷风往骨头缝里钻,手上脚上全是冻疮。

现在有了这的确良布料,今年冬天总算能好过点了。

她不再纠结,笑着点头:“行,听你的,明天我就找你张婶帮忙裁衣服,她的手艺好。”

第二天一早,王秀兰果然拿着布料去找张婶。

张婶见了布料,眼睛都亮了:“哎哟,这的确良可是好东西!

晚秋这孩子有眼光,这颜色看着素,上身却显精神,你家建国穿上肯定帅气。”

两人在张婶家忙活了一上午,把两件上衣的样子裁了出来。

王秀兰捧着裁好的布料回家时,脸上满是笑意,进门就跟林晚秋说:“你张婶说了,这布料好裁好缝,三天就能把衣服做好。

到时候让你爹先穿新衣服去砖厂,让那些老伙计羡慕羡慕。”

林晚秋正坐在院子里剥玉米,闻言抬头笑:“那可不,我爹穿新衣服肯定精神。

对了娘,我昨天去镇上的时候,听供销社的阿姨说,再过半个月,邻村要开个废品回收站,收旧报纸、废铁、玻璃瓶这些东西,价格比之前镇上的回收站高两成呢。”

王秀兰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收废品?

那能值几个钱?

家里攒的那点旧报纸,之前想卖都没人要,堆在西屋占地方。”

“娘,积少成多啊。”

林晚秋放下手里的玉米棒,“您看,咱们家西屋堆的旧报纸、空酒瓶,还有爹之前换下来的旧铁锅,要是都卖了,少说也能换个块八毛的。

再说,村里别家肯定也有这些东西,咱们要是能帮着收过来,再转手卖给回收站,中间能赚点差价呢。”

林建国正好从外面散步回来,听见这话,停下脚步琢磨:“你这想法倒有点道理。

之前镇上收废铁一斤八分钱,要是邻村给一毛钱,一斤就能赚两分钱。

咱们村有三十多户人家,每家要是能收个五斤废铁,就是一百五十斤,能赚三块钱呢。”

林晚秋眼睛一亮,爹果然懂算账!

她赶紧补充:“不止废铁,旧报纸也能赚差价。

镇上收一斤旧报纸三分钱,邻村要是给西分钱,一斤赚一分钱。

还有玻璃瓶,镇上一个一分钱,邻村给一分五,十个就能赚五分钱。

这些加起来,赚个五六块钱不成问题。”

五六块钱在1982年可不是小数目,够买两斤猪肉,或者给家里添两斤煤油了。

王秀兰也动了心,却还是有点犹豫:“可咱们去挨家挨户收,人家能愿意给咱们吗?

万一人家自己想卖,不就白跑了?”

“娘,咱们可以先跟街坊邻居说清楚,咱们帮他们运到邻村去卖,不用他们跑腿,最后赚的钱跟他们平分。”

林晚秋早就想好了对策,“比如一斤废铁赚两分钱,咱们跟他们一人一分,这样他们不用费劲就能多赚点,肯定愿意把东西给咱们。”

这个办法既公道又省心,林建国和王秀兰都觉得可行。

当天下午,林建国就拿着个小本子,挨家挨户去问。

村里人本就朴实,听说不用自己跑腿还能多赚钱,都乐意把家里的废品拿出来。

不到两个小时,林建国就登记了二十多户人家,光废铁就有两百多斤,旧报纸也攒了五十多斤,玻璃瓶更是装了满满两大筐。

林晚秋看着堆在院子里的废品,心里乐开了花。

她趁着爹娘整理废品的功夫,悄悄把一半的废铁和旧报纸存进了便携仓库——不是她信不过爹娘,而是这些东西堆在院子里占地方,还容易生锈受潮,存进仓库里既省心又能保持原样。

转眼到了废品回收站开业的日子。

这天一早,林建国推着家里的平板车,林晚秋和王秀兰帮忙搬废品。

平板车装满了,林晚秋又“偷偷”从仓库里取出之前存的废品,把车塞得满满当当。

王秀兰看着堆得像小山似的废品,忍不住念叨:“这么多东西,要是都卖了,能换不少钱吧?”

“肯定能!”

林晚秋帮着爹把车绳系紧,“娘,您放心,今天咱们肯定能赚大钱。”

邻村的废品回收站设在村口的一个大院子里,门口挂着“红星废品回收站”的牌子,院子里站着两个穿蓝色工装的工作人员,正忙着给村民称重、算钱。

林建国推着车刚到门口,就有人热情地迎上来:“老乡,卖废品啊?

来这边称重。”

废铁先过秤,一共三百二十斤,按照一斤一毛钱算,能卖三十二块钱;旧报纸五十八斤,一斤西分钱,是两块三毛二;玻璃瓶一百二十个,一个一分五,是一块八。

加起来一共是三十六块一毛二。

工作人员把钱递给林建国时,林建国的手都在抖——他在砖厂干一个月才赚三十五块钱,这一趟居然赚了三十六块多!

王秀兰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一个劲儿地跟工作人员道谢。

林晚秋心里早就有了数,却还是装作惊喜的样子:“爹,娘,咱们赚了这么多钱!

这下能给爹买两斤肉补补,再给家里添点煤油和盐了。”

回家的路上,林建国把钱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嘴角一首没下来过:“晚秋,还是你有主意,这比我在砖厂干活轻松多了。

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机会,咱们还干。”

“肯定有!”

林晚秋笑着说,“等过阵子,我再去镇上打听打听,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赚钱的路子。”

回到村头时,正好碰到周建明。

周建明看见林建国推着空车,王秀兰手里还提着刚买的猪肉,眼睛一下就首了。

他凑上来假惺惺地问:“叔,婶,你们这是干啥去了?

买这么多肉,家里有啥好事啊?”

林建国本来就不待见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跟你没关系,别挡道。”

周建明碰了一鼻子灰,却没走,反而看向林晚秋:“晚秋,我听说你们去邻村卖废品赚了不少钱?

你看咱们之前也是朋友,你要是有赚钱的路子,能不能带上我?

我保证好好干,不偷懒。”

林晚秋心里冷笑,这渣男倒是会钻空子,想跟着她赚钱?

门都没有!

她故意板起脸:“周建明,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赚钱的路子是我自己想的,凭啥带你?

你要是想赚钱,自己找路子去,别来烦我们。”

“晚秋,你咋这么绝情?”

周建明脸上露出委屈的样子,“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可我己经改了。

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咱们一起赚钱,以后我肯定对你好……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王秀兰忍不住开口,“我们家晚秋跟你没关系,你赶紧走,再纠缠我们,我们就去村里找书记评理!”

周建明见娘俩态度坚决,又怕真的闹到书记那里,丢了自己的脸面,只好悻悻地走了。

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晚秋手里的猪肉,眼神里满是嫉妒和不甘。

林晚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警惕。

周建明这人心眼多,又好吃懒做,这次没占到便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得离他远点,免得他搞出什么幺蛾子。

回到家,王秀兰赶紧把猪肉分成两半,一半切成小块,炖了一锅猪肉白菜,另一半用盐腌起来,挂在房梁上,留着以后慢慢吃。

晚饭时,林建国喝了两盅白酒,看着碗里的肉,又看了看女儿,忍不住感叹:“以前总觉得日子难,现在有晚秋在,我看咱们家的日子要越来越好过了。”

林晚秋夹了一块肉给爹,又夹了一块给娘:“爹,娘,这只是刚开始。

以后我会赚更多的钱,让咱们家盖新房子,买自行车,再给您俩买块手表,让村里人都羡慕咱们。”

这话虽然听着像孩子话,可林建国和王秀兰却信了。

他们看着女儿眼里的光,知道这孩子心里有谱,以后肯定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秋一边帮着娘做家务,一边留意村里和镇上的动静。

她知道,再过一个月,就是秋收了,到时候粮食价格会涨,而且镇上的供销社会进一批过冬的棉衣棉裤,因为款式老旧,刚开始卖得便宜,等天气冷了,就会涨价。

这又是一个囤货的好机会。

这天,林晚秋去镇上买煤油,路过供销社时,特意进去问了问。

售货员阿姨见是她,热情地打招呼:“小姑娘,又来买东西啊?

上次你买的的确良布料,好多人看见都问呢,都说你有眼光。”

“阿姨,我是来问问,你们什么时候进过冬的棉衣棉裤啊?”

林晚秋笑着问。

售货员阿姨愣了愣,随即压低声音说:“你咋知道我们要进棉衣棉裤?

还得等半个月呢,这批货是从县城调过来的,款式有点老,估计不好卖,到时候可能会打折。”

“真的?”

林晚秋心里一喜,“阿姨,到时候你们能给我留几件吗?

我想给我爹我娘买,他们冬天干活冷。”

“没问题,”售货员阿姨爽快地答应,“到时候货来了,我先跟你说,你要是要得多,我再给你便宜点。”

从供销社出来,林晚秋心里盘算着——棉衣棉裤是过冬必需品,就算款式老,也不愁卖。

而且现在买便宜,等天气冷了,就算不卖给别人,自己家人穿也划算。

她决定,等棉衣棉裤到货了,至少买个五六套,既能自己穿,也能留着以后卖。

回到村头时,正好碰到张婶。

张婶手里拿着个篮子,里面装着几个刚煮好的玉米,看见林晚秋,赶紧递过来一个:“晚秋,刚煮的玉米,热乎着呢,快尝尝。”

林晚秋接过玉米,咬了一口,又香又甜:“张婶,您煮的玉米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张婶笑着说,“对了,我听说你跟你爹娘去邻村卖废品赚了不少钱?

你这孩子,脑子就是灵光。

我家也有不少旧报纸和空酒瓶,下次要是还有这样的机会,你也带上婶子呗?”

“当然行,”林晚秋爽快地答应,“张婶,下次有机会,我第一时间跟您说。

到时候咱们一起去,赚了钱跟您平分。”

张婶笑得更开心了:“你这孩子,就是实在。

以后有啥赚钱的路子,可别忘了婶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林晚秋才回家。

刚进门,就看见林建国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张纸,眉头皱得紧紧的。

林晚秋赶紧走过去:“爹,您咋了?

手里拿的啥?”

林建国把纸递给她,声音低沉:“这是砖厂老板刚送来的,说下个月开始,砖厂要减产,每个月只需要一半的工人,让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先回家,等以后需要人了再叫我们。”

林晚秋心里一沉,接过纸看了看,上面果然写着砖厂减产、辞退部分工人的通知。

前世爹就是因为砖厂减产被辞退,后来找不到活干,家里的日子才越来越难。

没想到这一世,还是没能躲过。

王秀兰从屋里出来,听见这话,手里的菜篮子“啪”地掉在地上:“这可咋整啊?

你要是不上班,咱们家的收入就断了,以后咋过日子?”

林建国叹了口气,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

实在不行,我就去邻村的砖厂问问,看看他们要不要人。”

林晚秋看着爹娘着急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她知道,邻村的砖厂规模小,工资也低,而且活更累,爹的腰刚好转,肯定受不了。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想起一件事——前世秋收后,村里会组织村民去山里采山货,比如蘑菇、栗子、山核桃,这些东西拿到镇上能卖不少钱。

而且她知道山里有一片野生的栗子树,结的栗子又大又甜,很少有人知道。

“爹,娘,你们别着急。”

林晚秋把纸放在桌上,“砖厂不让您去,咱们就不去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秋收,秋收后咱们去山里采山货,蘑菇、栗子、山核桃,这些东西拿到镇上能卖钱,而且比在砖厂干活轻松。”

林建国愣了愣:“采山货?

能卖多少钱啊?

以前也有人去采,可卖不了几个钱。”

“爹,那是他们没找对地方。”

林晚秋赶紧说,“我听爷爷说,后山有一片野生的栗子树,结的栗子又大又甜,就是路有点远,很少有人去。

咱们到时候去那里采,肯定能采不少。

而且蘑菇晒干了能卖好价钱,一斤能卖五毛钱呢。”

五毛钱一斤的蘑菇,可比在砖厂干活划算多了。

林建国和王秀兰对视一眼,心里都动了心。

林建国想了想:“行,那就听你的。

等秋收后,咱们就去山里采山货。

不过你爷爷说的那片栗子树,你知道在哪儿吗?

可别迷路了。”

“我知道,”林晚秋笑着说,“爷爷以前带我去过一次,我还记得路。

到时候咱们早点去,多采点,争取卖个好价钱。”

看着女儿自信的样子,林建国和王秀兰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王秀兰捡起地上的菜篮子,笑着说:“行,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好的日子。

晚上我给你们做玉米饼,再炒个鸡蛋,咱们好好吃一顿。”

晚饭时,林晚秋一边吃玉米饼,一边在心里盘算——秋收后采山货能赚一笔,棉衣棉裤到货后能囤货,等冬天来了,红糖和粮食也能卖个好价钱。

这样算下来,到年底的时候,家里至少能攒下一百多块钱,足够盖两间新瓦房的地基了。

想到这里,林晚秋的心里充满了希望。

她知道,虽然现在家里还有困难,但只要她抓住每一个机会,好好囤货,好好赚钱,肯定能让爹娘过上好日子,把前世的遗憾都补回来。

这天晚上,林晚秋躺在床上,想起了那个便携仓库。

她在心里默念“打开仓库”,眼前立刻浮现出透明的立方体空间——里面存着二十斤红糖、五十多斤玉米、三十多斤小麦,还有几尺的确良布料。

看着这些东西,她的心里踏实多了。

这不仅仅是货物,更是她改变命运的底气。

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商机,也会有更多的困难。

但只要她不放弃,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就一定能让家里的日子越过越红火,让爹娘过上幸福的生活。

不知不觉间,林晚秋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家里盖了新房子,爹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娘戴着手表在院子里晒衣服,她则坐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粮食和货物,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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