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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丧尸围城3

发表时间: 2025-08-16
花妍是被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冻醒的!

身体像被掏空,虚脱的冷意取代了高烧。

她蜷缩在地板上,像只被遗弃的虾米,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

喉咙干得像砂纸打磨,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的剧痛。

“水……”意识在冰水里沉浮,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

她耗尽力气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门缝底下。

那块压缩饼干还在。

旁边,赫然多了一个圆柱形的东西。

嗯?

矿泉水?!

还是包装崭新,瓶盖密封的!

幻觉?

还是……那个“讲究”的神经病丧尸又来了?!

干渴到极致的生理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疑虑和摆烂心态!

“操……”花妍咬牙咒骂,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门缝,一寸一寸地爬。

冰冷的地板摩擦着滚烫的皮肤,短短两三米,爬得她气喘如牛,眼前发黑。

指尖终于触碰到冰凉的瓶身。

她颤抖着拧开瓶盖,“咔哒”一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冰凉的液体涌入灼痛的喉咙,带来救赎般的温润。

她贪婪吞咽,水流顺着嘴角滑落。

大半瓶水灌下去,干渴稍缓,胃里却空得绞痛。

目光落在旁边的压缩饼干上。

理智在尖叫:不能吃!

丧尸碰过的谁知道有没有病毒?

胃却在疯狂咆哮:吃!

否则死!

高烧退了点,但身体依旧虚弱得像烂泥。

不补充能量,别说找弟弟,爬都爬不出这扇门!

“妈的……”花妍眼中闪过一丝破罐破摔的狠戾,“丧尸给的……也比饿死强!

大不了提前发车!”

她撕开包装,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

干巴巴的粮食味,嚼碎咽下,胃里总算有了点东西垫着。

靠着冰冷的门板,小口啃饼干,小口喝水。

门外死寂,只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吃完喝完,身体攒起一丝微不足道的力气。

她背靠门板,侧耳倾听。

死寂!

绝对的死寂!

“真走了?”

她声音沙哑,“还是……在蹲我?”

目光落在一旁滚落的棒球棍上。

她一把捞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冰凉的金属带来一丝扭曲的“安全感”。

“行吧……”她对着空气,更像是对着门外未知的存在,“看在你……送吃送喝的份上……暂时休战。”

管他是谁!

她累得要散架了!

高烧褪去的疲惫海啸般涌来,眼皮重如千斤。

“再……眯一会儿……”她抱着棒球棍,脑袋一点一点,“缓过劲……就去找……那个倒霉催的弟弟……”声音渐低,呼吸均匀,再次陷入昏睡。

门外。

一双沾满干涸黑血和泥泞的破损运动鞋,无声地停在门前。

花辰僵硬地站着,动作滞涩。

他微微歪头,那双蒙着灰白翳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板方向。

姐姐。

灵魂烙印般的称呼,如同黑暗中唯一不灭的火光,在他被异化、被杀戮饥饿本能充斥的混沌意识里,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他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的,是残留的记忆碎片?

还是那无法斩断的血脉牵引?

他只知道,必须回来。

门后那微弱却熟悉的均匀呼吸声,让他灰白眼球里翻腾的凶戾,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只剩下一种近乎呆滞的专注。

他抬起一只手臂——青灰色的皮肤,深可见骨的撕裂伤翻卷着,凝固着黑污。

指尖乌黑尖锐的指甲,几小时前,刚刚徒手捏碎了两只低阶同类的头颅。

这只撕裂过丧尸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笨拙到极致的轻柔,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仿佛隔着门板,触碰到了里面蜷缩着的温热轮廓。

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嗬……”,不像嘶吼,更像是……灵魂深处无法言说的悲鸣与困惑。

他站成了一尊沉默的石像,守卫着门后的宝藏。

突然!

走廊尽头,传来拖沓沉重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嘶吼,新的猎物气息吸引了其他游荡者。

花辰贴在门板上的手指猛地蜷缩。

尖锐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的白痕。

他极其不情愿地转头,灰白的眼球锁定声音来源,刚刚褪去的凶戾和冰冷杀意,瞬间如毒蛇般盘踞瞳孔。

他最后深深看了紧闭的门板一眼,喉咙里发出一声警告性的低沉嘶鸣。

然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带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咯吱……”骨头摩擦声,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走廊深处!

脚步声伴随着刻意压低的、驱赶猎物的嘶吼。

门后,抱着棒球棍昏睡的花妍,眉头无意识地蹙了一下,发出一声含混的咕哝,蹭了蹭冰凉的金属杆,又沉沉睡去。

走廊深处,丧尸的低吼和碰撞声短暂喧嚣,很快——一切归于死寂…只有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声弥漫。

冰冷刺骨的寒意彻底驱散了最后一点昏沉的睡意。

花妍是被脑子里突然炸开,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强行拖回现实的。

[警告!

玩家花妍请注意!][副本主线任务更新:在丧尸围城副本内存活15天(自然日)。][副本强制位移要求:15天内,玩家必须移动首线距离至少100公里。][任务失败惩罚:抹杀。][当前存活时间:0天3小时47分。][当前移动距离:0公里。][请玩家积极求生,祝您游戏愉快。]电子音像冰锥子一样扎进花妍刚刚恢复一点清明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余音绕梁,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程式化的“祝福”。

花妍抱着冰冷的棒球棍,背靠着同样冰冷的门板,呆滞了足足十秒钟。

然后,她极其僵硬地抬起头,望向天花板,仿佛能穿透那层混凝土,看到那个躲在数据流后面、恶意满满的“命运糟老头子”。

“十……五天?”

她声音嘶哑,像破风箱在漏气,“移动……一百公里?”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在微微打颤、软得像面条的双腿。

烧是退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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