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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暴君的白月光替身2

发表时间: 2025-10-19
沈清弦与他对视片刻,忽然微微一笑。

“臣不敢,恐德不配位,更担心陛下因此受朝臣诟病。”

沈清弦的笑容让墨渊恍惚了一瞬,他眼中的危险神色渐渐褪去。

“沈卿很好,朕觉得丞相之位于沈卿很合适。”

墨渊坐回原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叮!

检测到情绪波动,好感度+10,黑化值-5,当前好感度20,黑化值85!

沈清弦默默的让007把好感度和黑化值提醒关了,实在是太吵了。

墨渊盯着沈清弦的脑袋,眸色暗了暗。

“朕记得沈卿府邸尚在建设中,既如此,今晚就留在宫中吧。”

沈清弦眉头微蹙:“陛下,这于礼不合。”

“于理不合?”

墨渊嗤笑一声,“沈卿,在这北离,朕的话就是礼法。”

随即,墨渊便吩咐小太监:“将清心殿收拾出来,供沈卿日后在宫中歇息使用。”

言罢,他看向沈清弦,眼神幽深:“沈卿,意下如何?”

沈清弦敛眸:“臣,遵旨。”

*沈清弦随着引路太监穿过重重宫阙,来到清心殿。

清心殿,那可是距离皇帝寝宫最近的宫殿。

其殿宇巍峨,处处彰显着皇家气派,却又比宫中其他殿宇多了几分清雅。

“沈相,这就是清心殿了。”

引路太监躬身道。

“自...自那位去后,陛下就再不许人住进来,今日却特意吩咐收拾出来给您居住,可见陛下对您的看重。”

沈清弦敏锐地捕捉到老太监话中的深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有劳公公了。”

踏入殿内,一股淡雅的檀香扑面而来。

殿内陈设精致却不显奢华,书架上摆满了经史子集,墙上挂着几幅意境深远的山水画,案几上还摆放着一架古琴。

沈清弦环顾西周,目光落在书案上的一幅未完的画作上——那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白梅,笔触细腻,显然作画之人功力深厚。

“这是男主白月光生前居住的地方?”

他在心中问系统。

是的,宿主!

根据资料,那位名叫顾清弦的白月光是个才情横溢的世家公子,与暴君墨渊自幼相识,据说感情极深。

可惜十六岁时因病去世,之后墨渊的性情就大变...“顾清弦...”沈清弦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和他名字居然只有一字之差,是巧合吗?

他指尖不自觉地抚过画上的落款,那字迹清隽有力,与他的笔迹有八分相似。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他曾经真的在这里生活过。

沈清弦眸光一暗,看来情况比他想的更复杂。

*深夜,沈清弦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若有所思。

正当他沉思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沈清弦警觉地回头,发现墨渊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中拿着一壶酒。

“沈卿,朕睡不着。”

墨渊径首走进来,自顾自地在桌前坐下,“陪朕喝一杯?”

沈清弦注意到他换了一身更加宽松的便服,发丝微湿,似是刚沐浴过。

“陛下明日还要早朝,不宜饮酒过多。”

沈清弦在他对面坐下。

墨渊为他斟满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沈卿,你相信人有来世吗?”

沈清弦面上不动声色:“臣不知。”

“朕以前也不信。”

墨渊轻轻晃着酒杯,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沈清弦的脸,“但现在,朕信了。”

他忽然伸手,握住沈清弦放在桌上的手。

那掌心滚烫,带着薄茧,牢牢禁锢着他的手腕。

“陛下?”

沈清弦试图抽回手,却发现对方握得极紧。

墨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他灼伤:“沈清弦,告诉朕,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沈清弦冷静地反问。

墨渊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缓缓松开手,自嘲地笑了笑:“罢了,是朕魔怔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停下,回头深深看了沈清弦一眼:“哦,对了,明日早朝,右丞相之位,沈卿首接任职就好。”

说完,墨渊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沈清弦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眉头紧锁。

“刚刚有检测到能量波动吗?”

沈清弦在心里面问007。

没有呀,宿主ฅ՞•ﻌ•՞ฅ沈清弦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与墨渊白月光极为神似的容颜,忽然笑了。

那宿主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呀?

“既然他将我当作那个人,我便如他所愿好了。”

沈清弦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

他望向墨渊离去的方向,轻声自语:“陛下,那就让臣看看,您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与此同时,在远处的宫殿屋顶上,墨渊正静静站着,远远望着沈清弦。

年轻的帝王手中把玩着一枚己经褪色的半块玉佩,眼中是化不开的执念与温柔。

“阿弦……朕找到你了。”

他轻声低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次日,沈清弦刚下早朝,一个年轻太监匆匆跑来,对沈清弦躬身道:“沈相,陛下传您去御书房。”

沈清弦挑眉:“方才不是才见过?”

小太监压低声音:“是兵部侍郎王大正在御书房奏事,陛下似乎...动了怒。”

沈清弦立刻明白了。

这是墨渊在试探他,想看看他在面对暴戾场面时的反应。

“带路吧。”

他平静地说。

御书房外,老远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怒斥声和器物破碎的声音。

门外的侍卫们面无人色,战战兢兢。

“废物!

一群废物!”

墨渊的怒吼声穿透门板,“边境战事吃紧,你们兵部就拿这种方案来糊弄朕?”

接着是一声闷响,像是有人被踹倒在地。

“陛下恕罪!

陛下恕罪!”

一个中年男子的求饶声带着哭腔。

沈清弦推门而入时,正好看到墨渊一脚踩在兵部侍郎的手上,而地上散落着奏折和破碎的瓷片。

“陛下,沈相到了。”

引路的小太监颤声通报。

墨渊抬起头,眼中的暴戾尚未褪去,但在看到沈清弦的瞬间,明显缓和了几分。

他收回脚,冷冷地对地上的兵部侍郎说:“滚出去!

明日若拿不出像样的方案,提头来见!”

兵部侍郎连滚滚爬地逃离了御书房。

沈清弦面不改色地行礼:“参见陛下。”

墨渊一步步走近,龙袍上还沾染着方才溅到的茶水渍。

他停在沈清弦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沈卿不怕?”

“陛下乃一国之君,惩戒臣下是理所当然之事,臣为何要怕?”

沈清弦平静地回答。

墨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

那沈卿认为,朕刚才,是对是错?”

沈清弦略微思索,答道:“陛下雷霆手段,自然是为了北离江山。

但臣以为,边境战事紧急,此时更需兵部上下齐心协力。

若主帅心寒,恐影响战局。”

墨渊眯起眼睛,不悦到:“沈卿这是在指责朕?”

“臣不敢。”

沈清弦不卑不亢。

“臣只是认为,赏罚应当分明。

兵部侍郎办事不力,理应受罚;但若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或许能激发兵部上下更加效忠陛下。”

许久,墨渊忽然轻笑一声:“沈卿果然与旁人不同,罢了,那便依沈卿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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