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404号房间门口，手里攥着刚签完的租房合同，心里却莫名发毛。
这间房的价格便宜得离谱，两室一厅，月租只要一千五，还包水电。
中介说是因为房子太老，房东急着出租。
可当我看到那扇漆面斑驳的深红色防盗门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我听到"咔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门后快速跑过。
我的手抖了一下，钥匙差点掉在地上。
"有人吗？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
没有人回应。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客厅的窗帘紧闭，光线昏暗。
我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老式日光灯管闪烁了几下才亮起来。
惨白的光线下，我看到客厅的墙纸已经发黄，有些地方还翘起了边角。
"这房子多久没人住了？
"我问中介。
"也就...半年吧。
"中介的眼神有些闪烁，"之前的租客搬走得比较急。
"我走到窗前，想拉开窗帘透透气。
手指刚碰到窗帘，就感觉布料又湿又冷，像是浸过水一样。
我用力一拉，灰尘扑簌簌地落下，阳光终于照了进来。
客厅里的家具都很旧，但还算齐全。
沙发是那种老式的布艺沙发，上面盖着一层防尘布。
我掀开防尘布，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钻入鼻腔。
沙发上有些暗褐色的污渍，已经干涸了。
"这些污渍..."我皱了皱眉。
"可能是咖啡渍吧。
"中介急忙说，"我让保洁再来打扫一遍。
"我点点头，继续查看其他房间。
主卧的床垫上也有类似的污渍，而且更多。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本发黄的杂志，封面上印着去年的日期。
"不是说半年没人住吗？
"我拿起杂志问道。
中介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个...可能是房东留下的吧。
"我总觉得中介的反应很奇怪，但想到这么便宜的价格，还是决定租下来。
毕竟我刚毕业，能找到这样的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搬家的过程很顺利，直到晚上八点多，我才把所有东西收拾好。
我瘫在沙发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老房子的隔音不太好，能听到楼上传来重物拖拽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哭声。
我打开电视，想驱散一些孤独感。
但不知为什么，所有的频道都在播放雪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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