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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全家看不起的男人,用一盆兰花掀翻了牌桌

夜空下的萤火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那个被全家看不起的男用一盆兰花掀翻了牌桌》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夜空下的萤火虫”的原创精品裴东海江屿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那个被全家看不起的男用一盆兰花掀翻了牌桌》主要是描写江屿,裴东海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夜空下的萤火虫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那个被全家看不起的男用一盆兰花掀翻了牌桌

主角:裴东海,江屿   更新:2025-10-22 03:4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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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死后,我被家族当成傀儡扶上总裁的位置。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入赘的老公,

一个除了摆弄花草什么都不会的男人。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我把公司搞垮,

然后他们好名正言顺地瓜分家产。二叔拿着一份上百亿的项目合同,笑着逼我签字。

他说:“川川,你签个字就行,剩下的事,叔叔们来做。”我那个只会修剪花枝的老公,

却在这时慢悠悠地开口:“老婆,这合同的纸,还没我种的兰花叶子结实,别签了,

容易划破手。”全家人都笑了,笑他是个傻子。后来,也正是这个傻子,用他那盆宝贝兰花,

帮我把这群人,一个个全都送了进去。1.那个男人,只会养花我叫裴川。

我爸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像山川一样坚韧。但他死了。死在我哥车祸后的第二年。

现在,这个家里做主的是我二叔,裴东海。今晚是家族晚宴。长长的红木餐桌,

坐满了姓裴的,和攀附着裴家的人。我坐在主位上,但这个位置是空的。没人把我当回事。

“川川,这份文件,你看一下。”二叔裴东海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皮质的封面,

烫金的字。《东南亚新能源城项目合作意向书》。我没动。“项目总投资三百个亿,

我们裴家占大头。”“只要你签了字,这事就算定下了。”“年底分红,少不了你的。

”裴东海脸上挂着笑,但眼睛里没有。那是一种看透了你的、不容置疑的眼神。

桌上的人都看着我。我堂哥,堂姐,表弟,还有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叔伯们。

他们的眼神像探照灯,要把我钉死在椅子上。我知道这份文件是什么。一个巨大的坑。

一个能把裴氏集团骨头都抽干的无底洞。他们想用这个项目,

把公司最后的流动资金全部套走,转移到海外。然后留给我一个空壳子。“二叔,

这个项目太大了,我……”我刚开口,就被打断了。“你什么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懂什么投资?”我姑妈,裴丽,声音尖得像锥子。“你哥要是在,这种事哪用得着你操心?

”“你只要乖乖签字,安安稳稳地当你的总裁夫人就行了。”总裁夫人。

她故意加重了“夫人”两个字。桌上响起一阵压抑的低笑。他们在笑我,

也在笑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我的丈夫,江屿。一个一年前,由二叔亲自挑选,

入赘到裴家的男人。一个除了会养花,什么都不会的男人。从晚宴开始,

江屿就没说过一句话。他只是安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菜。骨碟里,虾壳剥得整整齐齐。现在,

他正拿着湿巾,慢条斯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江屿,你老婆要签字了,三百个亿的项目,

你以后也是阔太太了。”堂哥裴浩阴阳怪气地说。“哦,不对,你是阔先生。”江屿抬起头,

看了裴浩一眼。他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湖水。“我的手套找不到了。”他说。

“明天要给新到的那批‘春剑’换盆,没有手套不行。”“春剑”是一种兰花。

饭桌上的空气凝固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更大的嘲笑声。“听听,听听,我们的裴家女婿,

关心的都是国家大事啊。”“三百个亿,还不如他一双手套重要。”我二叔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敲了敲桌子。“裴川,签字。”语气已经没了耐心。像是在命令一条狗。我拿起笔。

笔尖悬在文件的签名处。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他们以为我屈服了。就在这时,

江屿突然伸出手,盖住了我的手背。他的手心很干燥,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和植物的清香。

“老婆,这纸太糙了。”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别签,容易划破手。

”2.他的兰花,比我重要整个餐厅死一样地寂静。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

直勾勾地看着江屿。他好像完全没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的手还盖在我的手上,

甚至还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太薄,纤维也粗。”他还在评价那份文件。

“用来给兰花催芽的时候垫盆底都不够格。”“吸水性太差,容易烂根。”“噗嗤。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紧接着,整个饭桌都开始震动。我姑妈裴丽笑得花枝乱颤,

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哎哟,我不行了,江屿,你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

”“你懂什么叫合同吗?你以为是买菜的草稿纸?”堂哥裴浩更是夸张,他拍着桌子。

“妹夫,你真是个人才!我墙都不扶就服你!”“三百亿的合同,你说纸不好?

要不我让秘书处换意大利进口的纯手工环保纸,再给你喷上香水?”二叔裴东海的脸,

已经黑得像锅底。他死死地盯着江...屿,眼神像刀子,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江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滚出去。

”江屿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他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我,慢吞吞地收回了手。“哦。

”他应了一声。然后真的站了起来。他没看任何人,径直走到餐厅角落。

那里摆着一盆半人高的天堂鸟。他伸出手,摸了摸天堂鸟宽大的叶子,又弯下腰,

用手指扒拉了一下花盆里的土。那个样子,仿佛全天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这盆土是干是湿。

饭桌上的嘲笑声更大了。他们看江屿,就像在看一个马戏团的小丑。而我,

就是那个嫁给了小丑的傻子。“裴川,别让你这个废物老公耽误正事。

”二叔的语气缓和了一点,但带着施舍的意味。“快签字吧,签完字,

让他带你去看他的那些破花,我们不拦着。”我握着笔,手心有点出汗。我知道,

我不能再拖了。今天不签字,他们不会让我走出这个门。我需要一个借口。

一个能让他们暂时闭嘴,又能把事情拖下去的借口。我看着角落里江屿的背影。

他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只有花花草草的世界。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也不在乎我即将面临的处境?我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烦躁。

我深吸一口气,把笔放下了。“二叔,这份合同我不能签。”瞬间,所有的笑声都停了。

几十道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这一次,不再是看戏,而是带着审视和压迫。“你说什么?

”二叔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我不能签。”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我先生说得对。”我顿了顿,迎上二叔不敢置信的眼神。“这份合同的纸,确实不好。

”3.我,当众发疯“裴川,你疯了?!”最先跳起来的是我姑妈。她的声音又尖又利,

刺得人耳膜疼。“你拿那个废物的话当圣旨?他是谁?他懂什么?

”“你是不是被他灌了迷魂汤了?”“我看她就是存心跟我们作对!”堂哥裴浩一拍桌子,

震得杯盘作响。“三百亿的项目,你说纸不好?这是理由吗?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

”整个餐厅乱成一团。指责声,质问声,嘲笑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他们每个人都面目狰狞。仿佛我不是他们的侄女,亲人。而是一个不该存在的,

抢了他们东西的仇人。我二叔裴东海没说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越来越阴沉。

他是在等我给一个解释。一个能让他满意的解释。我没理会那些嘈杂的声音。我站起身,

慢慢走到江屿身边。他还在研究那盆天堂鸟。“土太干了。”他见我过来,抬头对我说了句。

“叶子尖都开始黄了。”我没说话,只是从他身边走过,拿起桌上的一个空玻璃杯。然后,

我走到餐厅的落地窗边。窗外是裴家的大花园,灯火通明。我扬起手。“砰!”一声脆响。

玻璃杯被我狠狠砸在防弹玻璃上,碎成了无数片。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看着一地狼藉的玻璃渣。

看着那个一向被他们认为是软弱可欺的裴川,做出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举动。

“项目可以谈。”我转过身,声音不大,但带着玻璃碎裂后的冰冷。“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我指了指桌上那份文件。“这份意向书,内容含糊,条款不清,

连最基本的风险评估报告都没有。”“你们让我签的,不是合同,是一张卖身契。

卖的是整个裴氏集团。”“你……你胡说八道!”二叔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不稳。

“你懂什么风险评估?你看过里面的条款吗?”“我看过。”我平静地回答。

“从第十七页第三款,关于资产抵押的部分开始,到最后一页的补充协议。”“每一条,

都是陷阱。”“二叔,是你觉得我蠢,还是你觉得公司的法务部都是瞎子?

”裴东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我居然真的看懂了。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他们把文件给我,只是走个形式。

我只需要像个盖章机器一样,盖上我的名字就行。“你……”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我继续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从今天起,我是裴氏集团的总裁。

”“所有超过一千万的合同,都必须由我亲自审核签字。”“谁要是不服,

可以现在就从公司滚蛋。”“我裴川,虽然没我哥聪明,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

”我说完,拉起还在看花的江屿。“我们回家。”他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那盆天堂鸟……”“明天我让人给你搬回家。”我不等他说完,拉着他就往外走。

留下一屋子惊愕、愤怒,又带着一丝恐惧的人。走出大宅,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凉。

我才发现,我的手心全是汗。刚才那一番话,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江屿被我拽着,

默默地跟在后面。一直走到停车场,他才轻轻挣开了我的手。“你刚才,有点吓人。”他说。

“像我种的猪笼草,平时看着不动,一有虫子靠近,‘啪’一下就合上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会拿你的花花草草比喻。”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不想再理他。他跟着上了副驾驶。车子启动,驶出裴家大宅。后视镜里,

那栋灯火辉煌的建筑越来越小。我心里那股紧绷的弦,才稍微松了一点。“其实,

你不用那样的。”江屿突然开口。“你不想签,可以直接说。”“直接说?”我冷笑一声。

“你以为他们是来跟我商量的吗?”“今天我要是不闹这么一出,他们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你懂什么?”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又说。“我不懂生意。”“但我知道,

刚才那份文件的纸,味道不对。”“像是用了一种廉价的化学漂白剂,闻着有点呛。

”“好的纸,应该有木头的味道。”我开着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该说他天真,

还是该说他傻。纸的味道?在几百亿的利益面前,谁会在乎纸的味道?

4.一个花盆引发的血案我在家族晚宴上“发疯”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混杂着好奇和敬畏的眼神看我。好像我不再是那个挂名的花瓶总裁,

而是一头突然苏醒的母狮子。二叔裴东海一整天都没来公司。我猜他正在家里气得跳脚,

同时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对付我。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三百亿的项目,

是他套空公司的最后一步棋,他谋划了很久。下午,我的秘书安娜敲门进来。“裴总,

东海董事把新能源项目的所有资料都送过来了。”她抱着厚厚一摞文件,放在我桌上。

“他说,请您务必‘仔细’审核。”安娜学着裴东海的语气,把“仔细”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我翻开最上面的一份。果然,比昨天那份“意向书”详细多了。市场分析,技术评估,

财务预算,做得像模像样。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是他们雇了专业团队,

精心包装出来的谎言。想从这里面找出破绽,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正面硬刚,我没有胜算。我手里没有证据,董事会大部分人也都是他的人。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拖。拖到我找到他们的死穴。“裴总,您没事吧?”安娜看我脸色不好,小声问。

“要不要……让江先生来陪您?”我愣了一下。“他?”“他来干什么?帮我给文件翻土吗?

”安娜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手机响了,是江屿打来的。“老婆,

你晚上回来吃饭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我今天买了很新鲜的松茸。”“不回,忙。

”我没好气地回了两个字。我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烦。全世界都知道我要被人架空了,

他却只关心晚饭吃什么。“哦,那好吧。”他也不生气。“对了,昨天你答应我的天堂鸟,

什么时候给我搬回来?”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江屿,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跟一群饿狼斗,一不小心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你能不能关心一点正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可是,那盆天堂鸟再不换土,真的会死。

”他说得特别认真。“土壤板结得太厉害了,根都呼吸不了了。”我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在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我当初是瞎了眼吗?

怎么会同意跟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结婚?哪怕是合约婚姻,

我也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进门,

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菌菇香气。江屿穿着一件棉麻的家居服,正在开放式厨房里熬汤。

听到开门声,他回头冲我笑了一下。“回来了?汤马上就好。”我没理他,

径直走上二楼书房。桌上那堆文件,我又带了回来。我必须在明天早上董事会之前,

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的门被推开。江屿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一碗乳白色的松茸汤,一小碟酱菜。“喝点吧,你晚饭没吃。”他把东西放在我手边。

我看着文件,头也没抬。“没胃口,拿走。”他没动。“这汤我熬了三个小时。

”他的声音有点固执。“不喝就浪费了。”我烦躁地抬起头,想让他滚出去。

目光却落在了他手里的那份文件上。那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桌上拿走的一份项目预算表。

此刻,那张写满了密密麻麻数字的A4纸,正被他小心翼翼地……折成一个漏斗的形状。

“江屿!你在干什么!”我一把抢了过来。纸上已经沾上了一些黑色的泥土。

他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有点无辜地看着我。“我看你这里有很多废纸。

”他指了指我桌上那堆“项目资料”。“想借一张用用。”“我那个小花盆,盆口太小,

土不好倒进去。”废纸?我看着手里的预算表,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裴东海团队花了几个星期做出来的假账。是我唯一有可能找到破绽的地方。在他眼里,

居然跟废纸一样?居然要拿去垫花盆?“滚!”我指着门口,对他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带着你的那些花花草草,从这个家里滚出去!”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那碗汤往我面前推了推。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轻轻地带上了门。书房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那张沾了泥土的预算表,突然觉得很无力。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一个在外面拼死拼活,家里却有个猪队友的笑话。

我把那张弄脏的纸揉成一团,想扔进垃圾桶。就在这时,我愣住了。纸团展开的地方,

几个被泥土蹭过的数字,变得有些模糊。墨迹……好像有点晕开了。不对。

公司用的都是激光打印机,碳粉是防水的。就算是沾了湿泥,也不可能晕开成这个样子。

除非……这张纸,根本不是激光打印机打出来的。而是喷墨打印机。我心里猛地一跳。

公司里所有的正式文件,为了长期保存和法律效力,都规定必须使用激光打印。喷墨打印机,

一般只用来打印一些不重要的草稿。裴东海那么精明的人,

为什么会在这么重要的财务文件上,犯这种低级错误?我立刻把桌上所有文件都翻了出来。

我找来一杯水,用手指沾着,小心地在每一张纸的角落试探。大部分文件都毫无反应。但是,

有那么三四张,都出现了同样的问题。墨迹遇水,微微地化开了。这几张纸,

都是关于项目资金去向的。上面列出了一堆海外的供应商和合作方。

它们被混在一大堆正常的文件里,毫不起眼。如果不是江屿那一把该死的土,

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喷墨打印机打印这几张关键的页面?

唯一的解释是,这几页纸是后面被人替换进去的。他们来不及或者没有条件用激光打印机,

只能用喷墨的临时替代。我死死地盯着那几个晕开的墨点。我知道,我抓到线头了。

5.董事会上,他送了我一捧泥第二天一早,董事会。还是那间熟悉的会议室,

还是那群熟悉的人。裴东海坐在我的对面,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他以为,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我已经想通了,或者说,认命了。“裴川,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先开口,语气像是在关心一个不懂事的晚辈。“项目资料你都看过了吧?

还有什么疑问吗?”我没说话,只是把那几张被我做了标记的文件,单独抽了出来。“二叔,

我想问一下。”我扬了扬手里的纸。“我们公司什么时候把打印设备全都降级成喷墨的了?

”“是为了……节约成本吗?”裴东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会议室里其他董事也都面面相觑,

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这几份关于资金流向的报表,用的是喷墨打印机。

”我把文件递给身边的安娜,让她传阅下去。“我很好奇,这么重要的财务文件,

为什么会用这种容易褪色、容易被篡改的方式来呈现?”“是负责打印的同事业务不熟,

还是说,这份文件本身……就见不得光?”裴东海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死死地盯着那些文件,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可能是秘书处搞错了,小问题而已。

”他轻描淡写地说。“川川,你不要在这种细枝末节上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们今天是要讨论三百亿的项目,不是讨论打印机。”“是吗?”我笑了。“我倒觉得,

这恰恰是问题的核心。”我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安娜,把我昨天晚上发给你的东西,

放出来。”幕布上,出现了一家公司的注册信息。“这是一家在开曼群岛注册的皮包公司,

注册资本只有一千美元。”我指着上面的公司名。“巧的是,

它和我们项目预算表上最大的那家设备供应商,名字一模一样。”“更巧的是,

这家公司的持股人,是一个叫‘张伟’的人。”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裴东海的助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李助理,我记得,你的本名,就叫张伟吧?”那个李助理的脸,

“唰”一下就白了。裴东海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裴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怀疑我?”“我不是怀疑。”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在陈述事实。

”“你们用一家空壳公司,伪造贸易合同,试图把裴氏集团的五十个亿,

转到自己的私人账户上。”“二叔,这已经不是商业欺诈了。”“这是职务侵占,是洗钱。

”“是要坐牢的。”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扔出的这个重磅炸弹给震懵了。

他们看着我,又看看脸色铁青的裴东海,大气都不敢出。裴东海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证据呢?”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说的这些,

证据在哪里?”“就凭几张打印错误的纸,和一家重名的公司?”“裴川,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这是诽谤!”“我当然有证据。”我说。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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