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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带白月光回家,我妈反手让他俩演主仆情深

光之神使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婚姻家庭《我爹带白月光回我妈反手让他俩演主仆情深男女主角林晚柔白月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光之神使者”所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我爹带白月光回我妈反手让他俩演主仆情深》的主要角色是林晚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大女主,豪门总裁,婚恋,爽文小由新晋作家“光之神使者”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9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9:22:4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爹带白月光回我妈反手让他俩演主仆情深

主角:林晚柔,白月光   更新:2025-10-22 10: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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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带着他的白月光回了家。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裙,怯生生地躲在我爹身后。“阿芸,

这是晚柔,以后她就住家里了。”我握紧了拳头,准备迎接一场惊天动地的争吵。

可我娘只是淡淡地抬起眼,甚至还笑了笑。她说:“回来了?饭做好了,在锅里热着呢。

”我爹愣了,那个女人也愣了。而我,看着我娘平静无波的脸,心里却升起一股寒意。

1玄关的门被推开,带着一股晚风的凉意。我爹苏振国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看起来柔弱又无辜的女人。林晚柔。

我爹藏在心尖上十几年的白月光。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无聊的家庭伦理剧,

我妈柳芸正拿着一把小剪刀,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绿萝的黄叶。她甚至没抬头。

苏振国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紧张和刻意的强硬。“阿芸。

”我妈手里的剪刀顿了一下,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她终于抬起了头,目光越过苏振国,

落在了他身后的林晚柔身上。那目光很平静,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又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这位是?”我妈问,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死死盯着我妈,

生怕她下一秒就崩溃。苏振国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对他妻子的平静感到不满。他往前一步,

将林晚柔从身后拉了出来,半搂着她的肩膀,摆出了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这是晚柔,

林晚柔。你……应该听过。”我妈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家十几年了。

我爹每次喝醉,都会念叨这个名字。每次和我妈吵架,都会吼着“你哪一点比得上晚柔”。

现在,这根刺活生生地站在了我们面前。林晚柔怯生生地看了我妈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蚋:“柳……柳姐,你好。我……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这话说得真是又绿茶又高明。什么叫不会打扰?你人都登堂入室了。

我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撕烂她那张无辜的脸。苏振国似乎很满意她的柔弱,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看向我妈,带着一种近乎宣判的口吻。“阿芸,晚柔她……身体不好,在外面无依无靠。

从今天起,她就住我们家了。我已经让张嫂把客房收拾出来了。”空气死一般地寂静。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我等着我妈的爆发。等她把手里的剪刀扔出去,

等她歇斯底里地质问,等她像电视里的原配一样,扑上去抓小三的头发。然而,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妈柳芸,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们几秒钟。然后,她放下了剪刀,站了起来。

她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点微笑,虽然那笑意未达眼底。“哦,回来了。”她说着,

走向了玄关。苏振国和林晚柔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以为她要做什么。可我妈只是弯下腰,

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轻轻地放在了林晚柔的脚边。“站着做什么,

快换鞋吧。外面冷。”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苏振国彻底愣住了。

他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诡异的平静湖面。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应付妻子哭闹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晚柔更是满脸错愕,她看看我妈,又看看苏振国,一时间手足无措。我妈却没有再看他们,

而是转身走向了厨房。“饭早就做好了,一直在锅里热着。你们饿了吧?我去把菜端出来。

”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我看着我爹那张由得意、炫耀、紧张,最终转为茫然和一丝恐慌的脸。他疯了。不,

他还没疯。但他快了。因为我娘,根本没按他写的剧本演。她不仅没疯,

甚至连一丝裂痕都没有露出来。这比疯了还可怕。我走到林晚柔面前,

她正局促地穿着那双拖鞋。我学着我妈的样子,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林阿姨,欢迎回家。

”林晚柔的脸,瞬间白了。2晚饭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一张长方形的餐桌,

我爹苏振国坐在主位,左手边是我妈柳芸,右手边是林晚柔。我坐在我妈旁边。四个人,

五菜一汤,都是苏振国和林晚柔爱吃的菜。糖醋里脊,西湖醋鱼,龙井虾仁。

我妈的手艺一向很好,今天的菜色香味俱全,可桌上没一个人有心思动筷子。

苏振国不停地给林晚柔夹菜,试图用这种亲昵的举动来刺激我妈。“晚柔,你尝尝这个虾仁,

你以前最爱吃的。”“晚柔,你太瘦了,多吃点肉。”林晚柔小口小口地吃着,

时不时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瞟我妈一眼。而我妈,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们两个一眼。

她只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偶尔给我夹一筷子青菜。“念念,多吃点蔬菜,对身体好。

”她的动作优雅,神情自若,仿佛对面那两个碍眼的人根本不存在。

苏振国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他就像一个卯足了劲儿要打架的拳击手,结果对手压根没上场。

他所有的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憋得他脸色发青。“阿芸!”他终于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你怎么不吃菜?”我妈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清澈又无辜。“我最近肠胃不太好,

医生让我吃清淡点。”她说着,还真的就只夹了一根青菜,慢慢地咀嚼着。

苏振…国国的脸更黑了。他就像一拳打在了空处,力道没处使,憋得他内伤。

他策划了这么久,想象过无数种妻子崩溃的场景,

甚至连如何安抚、如何借此拿捏她都想好了。可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她根本不接招。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让他感到挫败和愤怒。“柳芸!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妈放下筷子,

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国宴。“我没想干什么啊。

”她终于正眼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是你把客人带回家的,

我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有什么不对吗?”一句话,把苏振国堵得哑口无言。是啊,

她做得滴水不漏。你带人回来,我欢迎。你护着她,我给她准备饭菜。你炫耀,我视而不见。

从头到尾,失态的、像个跳梁小丑的,只有他苏振国一个人。林晚柔见气氛不对,

连忙出来打圆场,她柔柔弱弱地拉了拉苏振国的袖子。“振国,

你别这样……柳姐她……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都是我不好……”说着,眼圈就红了,

眼泪要掉不掉的,是我见犹怜的最高境界。换做平时,我爹肯定心疼得不行。可今天,

他心里的火无处发泄,林晚柔的眼泪就像往烧红的铁锅里浇了一瓢凉水。“刺啦”一声,

炸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碗筷都跟着跳了起来。“够了!”他低吼一声,不是对我妈,

也不是对林晚-柔,而是对着空气。然后,他把矛头指向了我。“苏念!你哑巴了?

见了长辈连句话都不会说?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我正低头扒饭,假装自己是隐形人,

冷不丁被点名,差点噎住。我抬起头,迎上他喷火的目光。我放下碗,学着我妈的样子,

露出一个乖巧又无辜的微笑。“爸,我说了呀。”我转向林晚柔,声音甜得发腻。“林阿姨,

欢迎回家。这里的饭菜还合胃口吗?要是不喜欢,明天您亲自下厨,

让我跟我妈也尝尝您的手艺。”林晚柔的脸,青白交加。苏振国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顿饭,最终在死寂中不欢而散。

碗筷还没收拾,苏振国就拉着林晚柔上了楼,进了那间早就准备好的客房。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拐角,回头看向我妈。她正慢条斯理地把桌上的剩菜用保鲜膜封好,

准备放进冰箱。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妈,你……”我忍不住开口。

她回头看我,对我笑了笑。“念念,去把碗洗了。”那语气,

就好像今天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晚上。我默默地收拾碗筷,心里却翻江倒海。半小时后,

我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睡衣和洗漱用品。她走到客房门口,敲了敲门。

门开了,苏振国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我妈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客厅里我的耳朵里。“晚柔刚来,家里的事还不熟悉。这是她的睡衣和牙刷。

对了,洗衣机在阳台,脏衣服别堆着,第二天就该有味儿了。”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声音温柔得像水。“还有,振国你睡觉爱打呼,记得让晚柔戴上耳塞,不然该睡不好了。

”3客房门口,苏振国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他手里拿着那套粉色的卡通睡衣,

表情扭曲,像是想发作,又找不到理由。柳芸的话,每一句都体贴入微,可组合在一起,

却像一把软刀子,刀刀割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什么叫“洗衣机在阳台”?

什么叫“你睡觉爱打呼”?这些最琐碎、最不体面的家庭日常,

被她轻描淡写地摊开在林晚柔面前。

她亲手撕碎了他为林晚柔编织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浪漫幻梦。门内的林晚柔显然也听到了,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有多难堪。苏振国终于反应过来,他压低了声音,怒吼道:“柳芸!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想怎么样啊。”我妈的语气依旧无辜,“我只是提醒一下。

晚柔身体不好,总不能让她自己手洗衣服吧?至于你打呼……”她轻笑了一声,

“十几年的老毛病了,总得让人家有个心理准备。”说完,她甚至没再看苏振国一眼,

转身就走,姿态优雅地回了主卧,关上了门。“砰”的一声,客房的门被苏振国用力摔上。

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他压抑的怒吼和林晚柔低低的哭泣声。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关掉了电视,静静地听着楼上的动静。我爹以为这是一场战争,

他带着他最锋利的武器——他的爱情,他的白月光,耀武扬威地杀回了家。

他以为我妈会应战,会哭,会闹,会歇斯底里。可我妈没有。她直接宣布,

这场战争她不打了。她甚至还贴心地为他的“武器”安排好了后勤。

这让苏振国所有的准备都成了一个笑话。第二天一早,我下楼的时候,

就看到苏振国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厨房里手忙脚乱。他显然不常进厨房,

连煤气灶的火都调不好,锅里的油烧得直冒黑烟。“咳咳咳……”他被呛得连连咳嗽。

林晚柔穿着那身粉色卡通睡衣,站在厨房门口,一脸心疼又无措。“振国,

要不……我们出去吃吧?”“不行!”苏振国固执地说道,“你的胃不好,

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我说过会照顾好你,就一定会做到!”他说着,

把两个煎得焦黑的鸡蛋盛进盘子里,像是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而我妈,柳芸女士,

此刻正坐在餐桌旁,优雅地喝着一杯温水,

面前放着一份楼下新开的面包店买来的精致三明治。她看到我,朝我招招手,“念念,

快来吃早餐,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金枪鱼三明治。”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她身上,

让她看起来像个不问世事的女王。而厨房里那对被油烟熏得灰头土脸的男女,

倒像是误入宫殿的仆人。苏振国端着那盘“黑暗料理”走出来,重重地放在林晚柔面前。

他看到我妈悠闲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柳芸!你倒是清闲!不知道给晚柔做点吃的吗?

”我妈抬起眼皮,慢悠悠地喝了口水。“不是你说的吗?晚柔的事,不用我管,你来照顾。

”她顿了顿,看着那盘焦黑的鸡蛋,真诚地建议道:“下次火小一点,油热了就赶紧下锅,

就不会这样了。”“你!”苏振国气结。林晚柔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振国,别说了。

我自己来就好……”“你身体不好,怎么能让你动手!”苏振国立刻反驳,

然后又恶狠狠地瞪了我妈一眼,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我妈毫不在意,

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用餐巾擦了擦嘴。“我今天约了朋友做瑜伽,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你们自便。”她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的,

是苏振国越来越阴沉的脸,和林晚柔越来越不安的眼神。我看着我爹,

他正笨拙地试图给林晚柔剥一个水煮蛋,结果蛋壳和蛋白黏在一起,剥得坑坑洼洼。

他脸上的不耐烦和烦躁,已经掩饰不住了。他以为把白月光接回家,是金屋藏娇,

是红袖添香。他没想到,神女也要吃饭拉屎,仙女的白裙子也要人洗。而我妈,

直接把这份“甜蜜的负担”,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下午,我放学回家,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只见我爹正对着洗衣机发愁,

洗衣机里翻滚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泡沫,其中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被染成了斑驳的粉红色。

那是林晚柔昨天穿的那件。他显然是把深色衣服和浅色衣服混在一起洗了。林晚柔站在一旁,

眼泪汪汪,想哭又不敢哭。苏振国烦躁地抓着头发,

回头看到我妈放在玄关柜上的几个购物袋。他走过去翻开,里面是几件崭新的连衣裙,

吊牌还没剪。他拿起其中一件,看也没看,就塞到林晚柔手里。“别哭了!不就一件衣服吗!

赔你一件新的!”他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温柔和耐心。林晚柔看着手里的裙子,

脸色更白了。因为那件裙子的款式和颜色,分明是我妈的风格。晚上,苏振国没回来吃饭。

我妈做了两菜一汤,和我吃得津津有味。快十点的时候,他才一身酒气地回来。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吵大闹,而是径直走到我妈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柳芸,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西装送去干洗?”我妈正在看电视,闻言头也没回。“哦,

早上看你换下来,领口有点脏,就顺手送去了。”“那为什么……”苏振国的声音有些发颤,

“为什么要把我口袋里的那张照片一起洗了?”我妈这才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恍然。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啊。重要吗?”苏振国的身体晃了晃,他死死地盯着我妈,

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可我妈的表情坦然又无辜。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自嘲。我知道,那张照片,是他和林晚柔年轻时的合影,

他一直视若珍宝,放在西装内侧的口袋里。现在,变成了一团模糊的纸浆。4苏振国的世界,

是从那张被洗成纸浆的照片开始崩塌的。那张照片,是他青春里唯一的美好念想,

是他对抗中年油腻和婚姻琐碎的最后一道护身符。现在,护身符没了。

还是被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用一种“我不是故意的”的方式给毁掉的。他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林晚柔试图安慰他,

给他端来热牛奶,柔声细语地劝他。但他只是不耐烦地推开她。“别烦我!

”他眼中的红血丝越来越多,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有一次,林晚柔给他泡茶,

不小心烫到了手,发出了一声惊呼。他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叫什么叫!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林晚柔被他吼得愣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得说不出话来。

她大概从未想过,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妈柳芸,却活得越来越滋润。她报了瑜伽班,舞蹈班,

甚至还开始学起了油画。她每天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出门,带着一身的阳光和香气回来。

家里的气氛越是压抑,她脸上的笑容就越是灿烂。这种强烈的对比,快要把苏振国逼疯了。

他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行为。他会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说话。“晚柔,你别怕,

我会保护你的……”可当林晚柔真的走到他面前时,他又会露出厌烦的表情。

“你怎么又来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他开始混淆人和事。有天早上,他冲进厨房,

对我妈大喊:“林晚柔!我的领带呢?”我妈正在煎蛋,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苏先生,你认错人了。还有,你的领带,不是一直都由你自己打理吗?”苏振国愣住了。

他看着我妈那张平静的脸,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混乱。他好像不认识她了。或者说,

他开始不认识自己了。林晚柔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苏振国对她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把她当成易碎的珍宝,坏的时候又把她当成烦人的苍蝇。她精心维持的柔弱和优雅,

在日复一日的琐碎和苏振国的阴晴不定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她开始变得憔悴,

眼神里也染上了怨气。有一次,我撞见她和我妈在客厅里对峙。“柳芸!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林晚柔的声音尖锐,再也不见往日的柔弱,“你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妈正拿着一块软布,擦拭着她新买的一个花瓶。

她吹了吹花瓶上的灰尘,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

我只是把他还给了你而已。”她抬起头,直视着林晚-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怎么,你幻想了十几年的男人,到手了,却发现不过如此?”林晚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你……你这个毒妇!”“毒妇?”我妈笑了,“比起抢别人老公的女人,我还差得远呢。

”林晚柔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气得浑身发抖。那天晚上,苏振国又在客厅里梦游。

他穿着睡衣,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

“阿芸……晚柔……阿芸……”他把这两个名字翻来覆去地念,像一个找不到答案的谜语。

突然,他停了下来,径直走到酒柜前,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他倒了两杯酒,

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放在对面的空沙发上。他举起酒杯,对着空气,

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晚柔,来,我们喝一杯。”然后,他自己喝了一口,

又拿起对面的酒杯,小心翼翼地,仿佛真的有人在喝一样,将酒倒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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