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当场就被带走了。
“小晚,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猛地冲上去,岑墨从身后死死抱住我。
“岑墨!放开我!我哥是冤枉的!”我哭喊到嗓子沙哑。
岑墨的脸绷得很紧,他抱着我,
“你先别激动,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你待在家里等消息,懂吗?”
这话是安慰,也是警告。
公公扶着发抖的婆婆进了房间。
门关上,邻居被劝散。
我瘫在岑墨怀里,浑身发冷。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哥……”
“我不知道。”岑墨回答,
“妈的脾气怪,可能病情影响了情绪。”
这算什么解释?
我挣开岑墨,冲到婆婆房门口用力拍门。
“妈!你开门!为什么要冤枉我哥!你把话说清楚!”
里面毫无动静。
“苏晚!你闹够了没有!”公公厉声喝止,
“你妈刚受了惊吓,让她好好休息!”
“爸?您也觉得是我哥的错?您也看见了,他根本没动过!”
公公皱着眉,转开了头:
“警察会调查清楚的。在结果出来之前,谁也别闹了。”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他们这是什么态度?冷眼旁观,默许,甚至是默认。
我只能看向岑墨,他是我最后的希望:
“岑墨,你快去跟警察说清楚啊,你不是说有误会吗?”
岑墨叹气,拿出手机:
“我给我同学打电话,他在局里。”
他说话时,就那么盯着我。
我看着他去阳台打电话,心里却并不安稳。
等他打完电话进来,脸色比之前更差。
“怎么样?”我急切地问。
“情况不太好,人已经被拘留了。”
“拘留?”我的腿一软,差点摔倒。
岑墨扶住我,压低声音: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信任我,别再想别的,懂吗?”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想等岑墨带我去见律师。
可我等到中午,他才从房间里出来。
“岑墨,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律师?”
他打了个哈欠,
“你一个女人家,对这些事又不了解,就别操心了,嗯?”
我推开他:“怎么能不急!我哥还在里面!”
他脸上的温柔消失了,提高音量:
“我已经托人了,你吼有什么用!你能不能体谅我!”
我愣住了。
这是那个一向温和耐心的岑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