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我武功讨公主欢心，我转身扶新君送你下皇位

十年战功，他废我武功只为讨亡国公主欢心在我率领大军攻破敌国首都，血染战袍时，

城门大开。等来的不是君主玄烨的封赏，而是他身后禁军冰冷的铁索。“交出兵符。

”下一秒，他望向怀里的敌国公主，满眼怜惜：“阿若，别怕，

我处理完这个女将军就册封你为后，你的国家我会帮你重建。”十年戎马，

换来的不过是“功高震主”四个字。我的三万将士被缴械，满城百姓都在观望。

在我被铁索穿透琵琶骨时，他居高临下：“谁让你战无不胜，比我的禁军还强，

我不能让我的江山有任何威胁。”“那就只好先废了你，让阿若的族人接管你的军队，

待天下安定，我许你一个安稳余生。”可他忘了，当初是他亲自为我披上铠甲，

说我是他最信任的利刃。我被押入天牢废去武功，他在为那亡国公主重建宫殿。

等他终于被新势力围困皇城时，已经是半年后。“那个女将军呢？告诉她，只要她肯出山，

我愿与她共享江山。”“陛下，女将军她…已经辅佐新君登基，

此刻正在城楼上看着您呢…”1.天牢里阴暗潮湿，腐烂的稻草味混着血腥气，钻进鼻子里。

我靠在墙角，琵琶骨上的伤口已经溃烂，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痛楚。内力被废，

经脉尽断，我如今和一个废人无异。沉重的铁门被打开，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

一个穿着华丽宫装的身影走了进来，香风驱散了牢里的霉味。是阿若。她身后跟着两个宫女，

手里捧着食盒。“慕将军，在这种地方受苦了。”她声音娇柔，蹲下身，做出关切的模样。

我闭上眼，不想看她。她也不恼，自顾自地打开食盒，里面是精致的点心。“玄烨哥哥说，

你在这里什么都吃不下，特地让我送些你爱吃的。”“他还说，只要你肯认个错，

写一份陈情书，承认自己拥兵自重，图谋不轨，他就会把你放出来，寻个地方让你安度晚年。

”我睁开眼，盯着她。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往后缩了缩。“你看我做什么？

这可是玄烨哥哥对你天大的恩赐了。”我扯动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

“我的三万兄弟呢？”阿若脸上的关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他们啊，

不服管教，冲撞了我的族人，被罚去修筑北境长城了。”“不过将军放心，

你的那些心腹副将，我都让人‘好生看管’着，保证他们衣食无忧。

”她口中的“好生看管”，我懂。北境长城，天寒地冻，工程浩大，去了就是送死。

我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玄烨……他知道吗？”阿若笑了，

笑声在空荡的牢房里回响。“玄烨哥哥日理万机，哪有空管这些小事。他现在满心都是我，

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脸上是胜利者的炫耀。“他说，

等我生下皇子，就立他为太子。慕将军，你说，你的那些功劳，和皇长子比起来，

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十年戎马，守住了他的江山，可这江山，终究是要传给他的子孙。

你一个外姓将军，手握重兵，就是悬在他头顶的刀啊。”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吗？你攻破我们国都那天，我派人给他送了信。信上说，你准备在庆功宴上，

逼他退位。”“他信了？”我问。“他当然信了。”阿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因为他早就想你死了。是我，给了他一个最好的理由。”她理了理自己一尘不染的裙摆。

“慕清霜，你斗不过我的。你用十年换来的信任，我只用十天就让它土崩瓦解。

”“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每天我都会派人来‘问候’你的。”她说完，带着宫女转身离去。

铁门再次关上，牢房重归黑暗。我咳出一口血，眼前阵阵发黑。玄烨，玄烨。

我将这个名字在心里嚼碎了，咽下去。接下来的日子，果真如阿若所说。

每天都有人来“问候”我。他们不打我，也不骂我，只是在我面前，

绘声绘色地描述我的部下在北境如何受苦，哪个又冻死，哪个又被克扣口粮活活饿死。

我的心，一天比一天冷。这天，玄烨身边的总管太监来了。他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站在牢门外，展开一卷明黄的圣旨。“……着罪臣慕清霜，即刻书写罪己诏，

昭告天下，以正视听……”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总管太监尖着嗓子喊：“慕清霜！接旨！

”我没有力气，也不想动。他等得不耐烦，让两个狱卒进来，把我架起来。“慕将军，

您就别犟了。陛下说了，只要您写了，就给您一个体面。”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地问：“什么体面？”“赐您三尺白绫，全您一个忠臣的名声。”我笑了。

笑声牵动伤口，痛得我弯下了腰。原来这就是他许我的“安稳余生”。“回去告诉玄烨。

”我抬起头，目光穿过牢门，望向皇宫的方向，“我慕清霜，无愧于天，无愧于地，

更无愧于他大夏的江山。罪己诏，我不会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总管太监的脸都白了。

“你……你大胆！”他拂袖而去，临走前对狱卒说：“让她想清楚！想不清楚，

就帮她想清楚！”狱卒们得了令，脸上露出狞笑。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盐水泼在伤口上，

烧得我浑身抽搐。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昏迷和清醒交替，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军，喝点水吧。”我勉力睁开眼，

看到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是牢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狱卒，姓王。他的儿子，曾是我的亲兵，

三年前战死在沙场。我欠他一条命。他扶起我，将水袋凑到我嘴边。

甘甜的清水滋润了干裂的喉咙，我活过来一些。“老王头，你不怕被连累？

”他叹了口气：“我这条老命，活够了。只是看不惯他们这么糟践功臣。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个还温热的馒头，和一小瓶伤药。“快吃吧，

吃了才有力气。”“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的那些兄弟，还在外面等着您呢。

”我一怔：“你说什么？”“李副将，他带着五千兄弟逃出去了。

现在就在京城外三十里的破庙里。他托我给您带个话，只要您一句话，他们就杀进来，

救您出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李乾，我的左膀右臂，他竟然还活着。还有五千兄弟。

我抓着老王头的手，指尖都在发颤。“告诉他，不要冲动。京城禁军十万，

他们五千人是送死。”“让他等我的消息。”老王头重重点头。“将军，您要保重啊。

”他收拾好东西，蹒跚着离开。我靠在墙上，看着手里的伤药，眼中第一次有了光。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活着出去，为我那三万兄弟讨一个公道。2.我开始配合治疗。

老王头每日送来的药，我都按时涂抹。我开始吃饭，哪怕是馊的，也全都咽下去。

我要积攒力气。阿若再来的时候，看到我的变化，很是诧异。“看来慕将军是想通了？

”她挑着眉问。我垂着眼，不说话。她以为我屈服了，脸上的笑容更加张扬。“这就对了嘛。

玄烨哥哥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他会念着旧情的。”她带来的消息，也从我的部下，

变成了朝堂上的事。“吏部尚书昨天在朝堂上为你求情，被玄烨哥哥罢了官，抄了家。

”“户部侍郎说国库空虚，不该为我重建宫殿，也被打入了大牢。”“现在啊，满朝文武，

再没人敢替你说话了。”她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玄烨，为了她，

正在亲手毁掉自己的朝堂。这天，宫里传出消息，玄烨要为阿若举行封后大典。普天同庆，

大赦天下。天牢里的犯人，也得到了一顿好饭菜。我看着碗里的肉，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一个亡国公主，要成为大夏的皇后。这是何等的讽刺。夜里，老王头又来了。

他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将军，李副将他们等不及了。他们说，封后大典那天，

京城守备松懈，是最好的时机。”我心里一急：“胡闹！”“将军，他们也是为您好。

听说您在牢里受苦，兄弟们都……”“我不能让他们来送死！”我打断他，“老王头，

你再帮我传一次话。”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听完，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将军，您……多加小心。”封后大典前一天，阿若又来了。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凤袍，

珠翠满头，华贵无比。“慕清霜，明天，我就是大夏的皇后了。”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炫耀着。“这身凤袍，是玄烨哥哥请了江南最好的绣娘，用金丝银线，耗时三个月才制成的。

好看吗？”我看着她，忽然开口。“阿若，你真的爱玄烨吗？”她愣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若爱他，就不会让他为了你，众叛亲离，毁掉这大好江山。

”阿若的脸色变了。“住口！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只是在提醒你。

”我平静地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尽失，他的皇位，也坐不稳了。”“你！

”阿若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在诅咒我，诅咒陛下！”她扬起手，想打我。我没有躲。

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最终还是放了下来。“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她咬着牙说，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和玄烨哥哥是如何恩爱，大夏的江山，是如何固若金汤。”“明天，

我会让人把你带到观礼台，让你好好看看，你的失败，和我的荣耀。”她走了。我靠在墙上，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计划，成功了一半。第二天，我被两个狱卒架着，带出了天牢。

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痛。我被带到皇城外最高的钟楼上，

这里正对着举行大典的祭天台。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典礼的过程。祭天台下，

文武百官列队整齐，却个个神情肃穆，不见喜色。百姓们被禁军拦在远处，窃窃私语。

我看到，人群中有几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李乾手下的斥候。我的心定了下来。吉时已到。

玄烨身穿龙袍，牵着阿若的手，一步步走上祭天台。他脸上的笑意，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可我却只觉得刺眼。司礼官高声唱诵，繁琐的礼节一项项进行。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授以后印。玄烨拿起沉甸甸的凤印，正要交给阿若。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射玄烨！“有刺客！”禁军大乱。玄烨反应也快，一把推开阿若，

自己狼狈地躲开。箭矢擦着他的龙袍飞过，钉在身后的柱子上，嗡嗡作响。紧接着，

四面八方响起了喊杀声。一群黑衣人从人群中冲出，手持兵刃，直扑祭天台。“保护陛下！

”禁军统领大吼。现场乱成一团。我身边的两个狱卒也慌了，拔出刀护在我身前，

却又不知所措。我看着祭天台上的乱局，看着玄烨惊慌失措的脸，看着阿若吓得花容失色。

我知道，这是李乾他们动手了。可他们的目标，不是玄烨。“抓住他们！给朕抓住他们！

”玄烨的声音在混乱中变了调。黑衣人武功高强，禁军一时竟拦不住。

眼看他们就要冲上祭天台。突然，又一支箭从远处射来。这一次，目标不是玄烨，

而是黑衣人中的头领。头领应声倒地。黑衣人们阵脚大乱。禁军趁机反扑，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顺着箭来的方向看去，在对面的屋顶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乾。他对我，

遥遥一拜。我明白了。这是一出戏。一出……演给玄烨看的戏。刺杀是假，

目的是为了引出另一件事。很快，禁军统领压着一个活口，跪在玄烨面前。“陛下！

查清楚了！这些刺客，是前朝余孽！”玄烨的脸色铁青。“前朝余孽？”“是！

他们说……说您册封亡国公主为后，是引狼入室，他们要替天行道！”玄烨的目光，

投向了身旁脸色惨白的阿若。阿若连连摇头：“不……不是的……玄烨哥哥，

这不关我的事……”玄烨没有说话，眼神里已经有了怀疑的种子。我看到，人群中，

几个大臣正在交头接耳，对着阿若指指点点。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让李乾安排的这场刺杀，就是为了在玄烨和阿若之间，埋下一根刺。

一根永远也拔不掉的刺。玄烨的疑心，是他最大的弱点。他可以不信忠臣，

但一定会怀疑身边人。典礼草草结束。我被重新押回天牢。这一次，没有人再来折磨我。

牢房里安静得可怕。三天后，老王头带来了新的消息。“将军，陛下开始调查公主的背景了。

”我心中安定。鱼儿，上钩了。“还有一件事。”老王头压低声音，

“七皇子……从封地回来了。”七皇子，萧临渊。玄烨众多兄弟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也是，

唯一一个曾在我出征前，送我一壶酒，说“保重”的人。他不是被玄烨贬去南疆，

永世不得回京吗？“他说是回来为陛下分忧，助陛下铲除前朝余孽。”老王头说，“现在，

他已经被任命为京兆尹，负责京城防务。”我沉默了。萧临渊在这个时候回来，绝非偶然。

夜深人静。我躺在稻草上，脑中飞速盘算着。玄烨多疑，阿若失宠，朝局动荡，萧临渊回京。

所有的棋子，都已就位。只差一个契机。一个，让我走出这牢笼的契机。我闭上眼，

开始在脑中描绘天牢的结构图。每一条通道，每一个岗哨，每一个可能的出口。当将军时，

我曾研究过京城所有重要建筑的图纸，包括这固若金汤的天牢。我发现了一条被遗忘的密道。

那是前朝修建的，用来在紧急关头让犯人逃生，后来被废弃了。出口，就在天牢最深处，

一个关押死囚的水牢里。计划在我心中慢慢成型。我需要老王头的帮助，制造一场混乱。

我还需要一个时机，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时机。机会很快就来了。半个月后，

是太后的寿辰。宫中大宴，天牢的守卫也换上了酒肉，放松了警惕。就是今晚。子时，

老王头按照约定，在牢房的另一头放了一把火。“走水了！走水了！”喊叫声四起，

狱卒们乱作一团，纷纷跑去救火。我趁机打开老王头事先给我配好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我贴着墙根，避开慌乱的人群，向天牢深处摸去。琵琶骨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我的动作不能太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水牢里，恶臭熏天。我屏住呼吸，

找到了图纸上标记的那个位置。那是一块松动的石板。我用尽全身力气，将石板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