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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医术藏锋芒傅少枕上宠

会飞的小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她的医术藏锋芒傅少枕上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会飞的小山”的创作能可以将小山傅少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她的医术藏锋芒傅少枕上宠》内容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她的医术藏锋芒:傅少枕上宠》主要是描写会飞的小山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会飞的小山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她的医术藏锋芒:傅少枕上宠

主角:小山,傅少   更新:2025-10-25 19: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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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惊变·替身新娘七月的天,娃娃的脸。方才还是烈日当空,转眼间已是乌云压顶,

山雨欲来。盘山公路像一条灰白的带子,缠绕在墨绿色的山峦之间。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以平稳的速度行驶着,与车内低气压的沉寂形成鲜明对比。后座上,

沈清澜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

加上即将到来的、关于寻找失散多年妹妹的重要会面,让一向以冷静自持著称的她,

也感到了一丝疲惫。她按下车窗按钮,微带着泥土气息的山风涌入,稍稍驱散了车内的沉闷。

妹妹……那个只在模糊照片和父母零碎话语中存在的至亲,今天终于有了确切线索,

指向这个偏远的南方山村。只要想到可能即将重逢,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便被触动,

连带着对车窗外略显荒凉的景致,也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情怯。然而,这片刻的温情与松懈,

却成了致命的破绽。就在车辆即将驶入一个急转弯道时,

对面车道一辆原本正常行驶的重型卡车,毫无征兆地猛然加速,如同脱缰的野兽,

冲破隔离带,直直地朝着迈巴赫撞来!“小心!

”司机老张的惊呼与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巨响混杂在一起,瞬间撕裂了山间的宁静。

巨大的冲击力将迈巴赫狠狠撞向路边护栏,坚固的护栏在可怕的力道下变形、断裂。

车子如同断线的风筝,翻滚着,坠下陡峭的山坡…………雨,不知道下了多久。

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带着冰冷的刺痛感,唤醒了沈清澜一丝模糊的意识。

痛……全身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无处不在叫嚣着疼痛。眼前是一片模糊的血红与黑暗,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略显尖利的女声。“哎呦喂!

这……这咋还有个车摔下来了?造孽哦!” “喂!姑娘?还活着没?

”一张布满皱纹、写满精明与算计的脸凑近了模糊的视线。那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农村妇人,

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打着一把破旧的雨伞,正小心翼翼地探头往扭曲变形的车厢里看。

当她的目光触及沈清澜那张即便沾染血污、也依旧难掩精致轮廓的脸时,

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先是惊吓,然后是惊讶,最后,

定格为一种近乎狂喜的、诡异的光。“像……真像啊……”妇人喃喃自语,

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沈清澜想开口询问,想求救,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剧烈的头痛席卷而来,眼前一黑,再次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

是在一个昏暗、简陋的土坯房里。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烟草和霉味混合的气息。

沈清澜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头上缠着粗糙的布条,动一下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

她……是谁?这里……是哪里?大脑一片空白,像被水洗过的沙滩,

没有任何关于过去的信息残留。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用力回想,

却只换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哎哟,闺女,你醒啦?

”那个在车祸现场出现的妇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了进来,脸上堆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你可算醒了,都昏睡两天了!可把大娘我担心坏了!”“你……是谁?

”沈清澜的声音干涩沙哑,“我……又是谁?”妇人,也就是林翠花,眼睛瞬间一亮,

脸上却做出悲悯的表情:“造孽哦,肯定是摔坏脑子了。闺女,你别怕,我是你养母,

林翠花啊!你叫林晓月,是咱村里土生土长的姑娘!”林晓月?

沈清澜茫然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微弱地抗议,告诉她这不是她的名字。

可是,空荡荡的记忆让她无从辩驳。“那……我怎么会受伤?”“唉,别提了!

”林翠花一拍大腿,开始编织早已准备好的谎言,“你上山采药,不小心从坡上滚下来了!

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你这小命可就交代了!”她将药碗塞到沈清澜手里,眼神闪烁:“快,

把药喝了,好好养伤。养母还指望你过上好日子呢……”接下来的几天,沈清澜或者说,

“林晓月”就在这个破败的家里“养伤”。林翠花对她还算客气,

但那种客气里总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和算计。

她反复给沈清澜灌输着关于“林晓月”的一切——家里多穷,她多懂事,

以及……一桩即将到来的、“天大的好事”。“晓月啊,你的好运气来了!”这天,

林翠花兴冲冲地跑进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镇上的傅家你知道吧?

那可是了不得的大户人家!他们家那个独苗少爷,傅云洲,病了有好些年了,

看了多少名医都不见好。这不,傅老太太信佛,找人算了卦,

说要找个八字相合、水命的姑娘冲喜,这病才能好!”她拉着沈清澜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捏疼她:“巧了不是!你的八字就跟傅少爷天造地设!傅家已经派人来定下了,

过两天就来接你过去!只要你嫁过去,那就是傅家的少奶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咱们家也能跟着沾光,你弟弟娶媳妇的彩礼钱可就有着落了!”冲喜?

嫁给一个病重垂危、素未谋面的人?沈清澜心底涌起强烈的排斥和荒谬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林翠花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连哄带吓:“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可别犯傻!傅家那边已经定了,

由不得咱们反悔!你乖乖准备做新娘子就好!”反抗是无效的。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失去记忆的她,如同无根的浮萍,根本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两天后,傅家的人来了。

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八抬大轿,只有一辆黑色的、看起来价值不菲但气氛压抑的轿车,

以及两个面无表情、穿着体面的中年妇人。她们审视货物般的目光在沈清澜身上扫过,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模样倒是周正,就是这身子骨,

看着弱了些。”其中一个妇人淡淡开口。林翠花忙不迭地点头哈腰:“不弱不弱!

我们晓月可能干了!就是前些天摔了一下,还没好利索……冲喜要紧,

不敢耽误傅少爷的病情!”没有仪式,没有祝福。

沈清澜被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却并不十分合身的红色旗袍,像一个人偶般,

被林翠花和傅家的妇人半扶半推地塞进了车里。车子驶离破败的村庄,驶向未知的深山老宅。

窗外景色飞逝,从田野变为茂密的丛林。最终,

一座占地极广、白墙黛瓦、气势恢宏却又透着一股森严古旧气息的庄园,出现在视野尽头。

高耸的围墙,紧闭的朱漆大门,仿佛一只蛰伏在深山中的巨兽。这就是傅家。

车子从侧门悄无声息地驶入,停在一个僻静的院落前。沈清澜被引着,走过曲折的回廊,

廊下悬挂着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映照着廊柱上斑驳的漆画,

更添几分诡异。最终,她被带到一个房间门口。“少爷喜静,不喜欢人打扰。少夫人,

您自己进去吧。”引路的妇人语气平板地说完,微微躬身,便迅速退下了,

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晦气。沈清澜独自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忐忑与茫然。

她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房间很大,布置却异常简洁,甚至可以说冷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苦涩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内室的雕花木床上,

半倚着一个年轻男子。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几乎没有血色。

五官深邃立体,眉眼如画,本该是极其俊美的长相,却因久病而显得异常消瘦,唇色浅淡,

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然而,最让沈清澜心悸的,是他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幽深、极其锐利的黑眸。此刻,这双眼睛正静静地、毫无波澜地注视着她,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又像盘旋在高空的鹰隼,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与审视,

仿佛能穿透她身上这身可笑的红色旗袍,看进她空洞茫然的灵魂深处。被他这样注视着,

沈清澜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贸然闯入他人领地的、彻头彻尾的冒牌货。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命运的齿轮,就在这一片沉寂与药香中,

开始了它荒谬而不可预知的转动。2 初探·病榻疑云房间里静得能听到烛火轻微的噼啪声,

以及彼此微不可闻的呼吸。傅云洲的目光像无形的丝线,缠绕在沈清澜身上,

带着审视的重量。她穿着那身不合时宜的红色旗袍,站在门口,像一株误入幽暗深谷的植物,

与这满室的药香和沉寂格格不入。她低垂着眼,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

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她的无措。“过来。”他的声音响起,低沉、沙哑,

带着久病之人的虚弱,却奇异地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清澜依言,挪动脚步,

走到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让她下意识地轻轻蹙了蹙眉。“抬头。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那双深邃的眸子依旧冰冷,

但在近距离的对视中,她似乎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探究。“林晓月?”他念出这个名字,

语调平稳,听不出喜怒。沈清澜心脏猛地一缩,这个名字对她而言依旧陌生。

她只能凭借林翠花灌输的信息,轻轻“嗯”了一声。“村里人说你安静、怯懦。

”傅云洲缓缓说道,目光掠过她即便刻意收敛,

也挺直的背脊和那双虽然茫然却不失清亮的眼睛,“看来,传言未必可信。

”沈清澜心头一紧。她不知道真正的林晓月是何模样,只能含糊道:“人……总是会变的。

”傅云洲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仿佛多看一秒都会耗费他极大的精力。

他微微侧过头,压抑地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几乎是本能,

沈清澜的目光迅速扫过房间。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和药碗,脚步下意识地上前,

伸手探了探水杯的温度——凉的。她又看向那碗黑褐色的药汁,凑近了些,

不动声色地嗅了嗅。黄连、黄芩、附子……几味猛药的气息混杂,

主要是清热祛邪、回阳救逆的路子,用于急症危症。但傅云洲的病象,看似虚惫至极,

脉象她虽未诊,但观其气色神态却隐隐透着一股沉疴痼疾的滞涩,与这汤药的急攻之象,

似乎……有些微妙的不符。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源头。她只是觉得,

不该给如此虚弱的病人用这般虎狼之药。“水凉了,对肠胃不好。”她拿起水杯,走到桌边,

将冷水和热水壶里的水兑成温水,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然后,

她的目光落在那碗药上,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多言,只是将温水递到他手边。

傅云洲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眼神微动。一个山村长大的姑娘,

会如此自然地注意到水温这种细节?而且,她刚才审视药碗时那一闪而过的专注和疑虑,

绝不是一个懵懂村姑该有的眼神。他没有接水,只是重新看向她,语气听不出情绪:“以后,

你就住在这里。傅家规矩多,没事不要随意走动,尤其……不要去东边的院子。

”他的话语带着明显的划清界限和警告。沈清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现在的处境,

如同迷雾行舟,少说少错,不动最安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一个穿着素净、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人端着一碗新的汤药走了进来。她是傅老太太身边的老人,

姓周,大家都叫她周妈,专门负责傅云洲的饮食起居。周妈看到站在床边的沈清澜,

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直接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替换了之前那碗:“少爷,

该用药了。”“放着吧。”傅云洲语气淡漠。周妈也不多言,目光扫过沈清澜,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少夫人,少爷需要静养,您初来乍到,许多规矩不懂,

没事就不要打扰少爷休息了。您的日常起居,会由小梅负责。”她说完,微微躬身,

便退了出去,态度恭敬却疏离。沈清澜站在原地,

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家族内部无形的壁垒和冷漠。她这个“冲喜”新娘,在所有人眼中,

大概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甚至带着晦气的符号。傅云洲没有再理会她,似乎极其疲惫,

闭上了眼睛。沈清澜默默地退到房间一角的椅子上坐下,环顾这个陌生而压抑的环境。

她看着床上那个病弱的年轻男子,又想起林翠花那算计的嘴脸,以及傅家下人冷漠的眼神。

失忆带来的恐慌依旧存在,但一种不服输的韧劲,却在她心底慢慢滋生。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从今天起,她是“林晓月”,是傅云洲名义上的妻子。想要在这里活下去,

弄清楚自己的过去,或许……眼前这个病弱的男人,是她唯一可以观察和依靠的“同盟”?

尽管这个同盟,目前看来如此脆弱和不可捉摸。夜色渐深,烛光摇曳。沈清澜靠在椅背上,

毫无睡意。傅云洲偶尔压抑的咳嗽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听着那咳嗽声,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碗汤药的气息,那份违和感,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

在她心中漾开了一圈圈的涟漪。他的病,真的只是简单的沉疴难起吗?这个疑问,悄然种下。

3 暗流·黑莲初现接下来的几天,沈清澜过着近乎被软禁的生活。

活动范围仅限于她与傅云洲共同居住的“清晖园”。丫鬟小梅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性子怯懦,问三句答不上一句,只知道按吩咐做事。周妈每日定时送来汤药和饮食,

态度永远是不冷不热,像一尊没有感情的木偶。傅云洲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或闭目养神,

清醒时也极少与她交流。沈清澜乐得清静,她利用这段时间,默默观察着园子里的一切,

从下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着傅家的信息,也仔细留意着傅云洲的病况。

她发现自己对药材、病理似乎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直觉,那碗每日送来的汤药,

她总能嗅出其中几味主要的药材,并且那份关于药不对症的疑虑,日益加深。这天上午,

天气稍霁,久违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房间。沈清澜征得傅云洲他当时醒着,

只淡淡点了下头的同意后,想在院子里稍微走动一下。清晖园不大,但布置得颇为雅致,

假山、鱼池、几丛翠竹,只是缺乏打理,显得有些荒疏。她刚走到回廊下,

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清脆娇俏的笑语声。“听说云洲哥哥院里新来了位妹妹,

我这做表妹的,特地过来瞧瞧,给妹妹解解闷儿!”随着话音,

一个穿着淡粉色洋装、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子,带着两个丫鬟,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她生得明艳动人,柳眉杏眼,顾盼间自带一股风流姿态,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

目光扫过沈清澜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一丝轻蔑。这就是苏婉晴,傅云洲姑姑的女儿,

一直寄居在傅家,心思昭然若揭。“这位就是晓月妹妹吧?”苏婉晴走到近前,

亲热地想去拉沈清澜的手,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苏婉晴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笑容不变,

眼底却冷了一分,“果然是个水灵的人儿,难怪老太太一眼就相中了。妹妹从乡下来,

对这府里的生活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姐姐说。”她语气亲昵,

话语里却句句带着“乡下人”的刺。沈清澜垂下眼睫,模仿着记忆中林翠花那种畏缩的样子,

低声道:“劳苏小姐挂心,一切都好。”“哎,叫什么苏小姐,多见外,叫我婉晴姐姐就好。

”苏婉晴掩口轻笑,目光四处流转,“云洲哥哥呢?今日气色可好些了?

我特意炖了参汤过来。”“少爷刚睡下。”沈清澜依旧低眉顺眼。

“哦……”苏婉晴脸上掠过一丝失望,随即又笑道,“那就不打扰他了。妹妹初来,

想必对家里还不熟悉,不如姐姐带你到处走走?也认认人。

”沈清澜想起傅云洲“不要随意走动”的警告,正要婉拒,

苏婉晴却已经热情地挽住了她的胳膊这次没让她避开,

半强迫地拉着她往外走:“走吧走吧,都是一家人,怕什么。

”苏婉晴带着她在傅家大宅里穿行,看似热情介绍,实则处处设陷。“这是藏书阁,

里面有不少珍本古籍,妹妹想必是……不太感兴趣的。” “那边是琴房,

我平日无事就在那里弹弹琴,妹妹若是有兴趣,我可以教你呀,虽然……入门是难了些。

” “哦,小心脚下,这门槛高,妹妹从乡下来,走不惯这种路吧?”每一句看似关怀的话,

都在刻意强调彼此身份的云泥之别。沈清澜始终沉默着,偶尔点头,

或简短地回应“嗯”、“谢谢”,一副怯懦木讷、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这反而让苏婉晴更加得意,言语也越发不加掩饰。走到一处水榭,

苏婉晴指着池中的锦鲤:“妹妹你看,这锦鲤多漂亮,是云洲哥哥以前最喜欢的。

可惜啊……”她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瞥了沈清澜一眼,“物是人非喽。”就在这时,

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跑来,对着苏婉晴耳语了几句。苏婉晴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笑容,

对沈清澜道:“妹妹,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先逛逛,记得回去的路吧?

可别在这大宅子里走丢了,让人看笑话。”说完,也不等沈清澜回答,便带着丫鬟匆匆离去。

沈清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那副怯懦的表情慢慢收敛,眼神恢复了一片清明冷静。

苏婉晴这种级别的挑衅,在她空白的记忆里,似乎都激不起太大的波澜。她只觉得有些无聊。

她没有理会苏婉晴“自己逛逛”的建议,凭着来时的记忆,准备返回清晖园。

在经过一处月亮门时,她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对话声,

隐约有“少爷”、“药”、“分量”等字眼。她脚步一顿,正想细听,

里面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动静,立刻噤声。沈清澜若无其事地快步离开,

心中那份关于傅云洲病情的疑云,却更加浓重了。回到清晖园,傅云洲已经醒了,

正靠在床头看书。见她进来,他抬眸看了一眼,淡淡问道:“出去了?”“嗯,苏小姐来过,

带我去走了走。”沈清澜如实回答。傅云洲放下书,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半晌,他才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她倒是热心。

”沈清澜没有接话,只是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温水。在递过去的时候,

她状似无意地轻声说:“回来时,听到有人在月亮门那边说话,好像……提到了药。

”傅云洲接杯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眼神骤然锐利如刀,但瞬间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他没有追问,只是接过水杯,淡淡“嗯”了一声。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但某种无形的默契,或者说,对潜在危险的共同感知,似乎在这一刻,悄然建立。

4 金手指·妙手回春又过了几日,傅家表面依旧平静,但沈清澜能感觉到暗流涌动。

苏婉晴时不时会来“探望”,言语间的讥锋愈发明显。周妈送来的汤药,沈清澜暗中留意,

发现每次煎药送来的,都不是同一个人,而且似乎对药渣的处理也格外谨慎。

傅云洲的身体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靠在窗边看一会儿书,坏的时候则昏睡不醒,

呼吸微弱得让人心惊。这天傍晚,天色阴沉,闷雷滚滚,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傅云洲午睡后醒来,脸色比平日更差,咳嗽也频繁起来。沈清澜给他倒了水,看他喝下,

手指无意中碰到他的腕间,那冰凉的触感和紊乱微弱的脉搏让她心头一沉。

“要不要请周妈或者医生来看看?”她忍不住问道。傅云洲摇了摇头,声音虚弱:“老毛病,

熬过这一阵就好。”他闭上眼,眉头因痛苦而紧蹙。然而,情况急转直下。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傅云洲突然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由苍白转为骇人的青紫色,

他抓着胸口的衣襟,似乎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傅云洲!

”沈清澜心头巨震,立刻上前扶住他。他的身体冰冷,额头上却渗出细密的冷汗,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来人!快来人!”沈清澜朝门外疾呼。小梅闻声跑进来,一看这情形,

吓得脸都白了,手足无措。周妈也很快赶来,看到傅云洲的样子,虽然强自镇定,

但眼神里也闪过一丝慌乱:“快!快去请李大夫!”有人飞奔而去。但沈清澜知道,

从傅家到镇上请医生,来回至少需要大半个时辰,以傅云洲现在的情况,恐怕等不及!

她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怎么办?怎么办?突然,

的脑海——急性喘促、面色青紫、汗出肢冷……此为阳气暴脱、痰瘀闭窍之象……当务之急,

回阳固脱,宣痹开窍……没有时间犹豫了!她猛地看向周妈,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促和肯定:“周妈,家里有没有老山参?要年份足一些的!另外,

立刻去取几粒苏合香丸,或者安宫牛黄丸!快!

”周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命令口吻的气势镇住了,愣了一下:“少夫人,

这……”“快去!再晚就来不及了!”沈清澜厉声道,那双平时总是低垂掩饰的眼睛,

此刻迸射出锐利如鹰隼的光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周妈被这眼神慑住,

竟下意识地应了声“是”,转身匆忙去取药。沈清澜又对小梅喊道:“小梅,去打盆热水来!

再找些干净的布巾!”她则迅速将傅云洲放平,解开他领口的扣子,保持呼吸道通畅。

她的手指精准地按上他胸前和手臂的几个穴位,用力揉按,试图刺激他的生机。

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周妈很快取来了切好的参片和一颗安宫牛黄丸。

沈清澜检查了一下参片的气味,确认是上好的野山参,立刻将参片放入傅云洲舌下让他含服,

然后又费力地将那颗安宫牛黄丸用温水化开一小部分,小心翼翼地撬开他紧咬的牙关,

一点点喂了进去。做完这一切,她用热布巾擦拭他额头和四肢的冷汗,持续按摩穴位,

密切观察着他的反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几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闷雷的轰鸣。终于,

在沈清澜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酸得抬不起来时,傅云洲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一些,

青紫色的脸色也开始慢慢回转,虽然依旧苍白,但那股骇人的死气总算褪去了少许。

他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似乎陷入了深度睡眠。沈清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双腿也有些发软。这时,李大夫才提着药箱,

气喘吁吁地赶来。他仔细检查了傅云洲的情况,又询问了沈清澜所用的药物和手法,

脸上露出惊异之色。“幸亏处置及时得当!参片吊住了一口气,安宫牛黄丸清心开窍,

这穴位按摩更是精准,刺激了阳气回转……若是再晚上片刻,后果不堪设想!

”李大夫看向沈清澜的目光充满了惊奇和探究,“少夫人……竟精通医理?

”沈清澜心中一凛,立刻垂下眼睑,恢复了那副怯生生的模样,

低声道:“我……我小时候在村里,跟一个赤脚医生学过几天,

懂点皮毛……刚才也是情急之下,

胡乱试试……”这番说辞显然无法完全打消李大夫和周妈的疑虑。一个村姑,

能有这般临危不乱的气度,能如此精准地判断病情并使用如此珍贵的急救药物?

周妈看着沈清澜,眼神复杂难明。而躺在床上的傅云洲,虽然虚弱无力,

但并未完全失去意识。方才发生的一切,那带着威严的指令,那熟练精准的急救手法,

他都模糊地感知到了。当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缓缓睁开眼,

看向坐在床边、脸色同样有些苍白的沈清澜,声音微弱却清晰:“你……到底是谁?

”5 同盟·各取所需傅云洲的问题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沈清澜心中漾开层层涟漪。

她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同样日夜煎熬着她自己。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烛光摇曳,

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投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两个在命运迷宫中相互试探的囚徒。

沈清澜抬起头,这一次,她没有再刻意伪装出怯懦。

那双清亮的眸子直视着傅云洲深邃的眼睛,坦然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迷茫:“我不知道。

”她轻轻摇头,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不记得我是谁。我醒来就在林家,林翠花告诉我,

我是林晓月。但我知道,我不是。我的本能,我的反应,甚至……我刚才用的那些急救方法,

都在告诉我,我和那个身份格格不入。”这是她第一次对外人袒露心声,

带着孤注一掷的冒险。在这个步步惊心的傅家,她需要一个盟友,而眼前这个病弱的男人,

或许是唯一可能的选择。傅云洲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只是那双过于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评估她话语中的真伪。“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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