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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我那摆烂的前夫

湖里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攻略我那摆烂的前夫主角分别是谢云书湖里作者“湖里浪”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热门好书《攻略我那摆烂的前夫》是来自湖里浪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追夫,先婚后爱,虐文,重生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谢云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攻略我那摆烂的前夫

主角:谢云书,湖里浪   更新:2025-10-26 15: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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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后,夫君竟在故作疏离?睁眼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新婚闺房里那盏并蒂莲花灯,

灯芯处一道焦黑的痕迹,莫名让我心头一刺,想起前世的凶险。

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真的回来了,回到新婚后第三日,

回到一切还未崩塌的时候。前世此时,我正冷着脸在闺房里抄写诗经,

对夫君谢云书的靠近不屑一顾。可这一世,我只想立刻见到他,

告诉他:沈清辞不是那个高傲愚蠢的大小姐了。我匆匆梳洗,让春桃备了他爱喝的碧螺春,

满心欢喜地往书房去。回廊处,他迎面而来。我心头一喜,刚要开口,却见他脚步微顿,

眼神闪过一瞬复杂——那里面有惊讶,有挣扎,甚至还有我看不懂的……痛苦?但只一瞬,

他便垂下眼,声音淡漠疏离:沈小姐,这般早,有何事?沈小姐?我愣住。

前世他虽卑微,却从不这般生分,总是小心翼翼唤我清辞或夫人。

我……我亲手煮了茶,想请夫君品尝。我压下心中不安,将茶盏递上。

指尖触及温热的瓷壁,眼前竟恍惚闪过鲜血顺着白瓷蜿蜒的幻觉。他看都不看,侧身避开时,

袖口微扬,一截染血的绷带猝然映入眼帘:不必。我还有公务,先告退。话音落下,

人已走远,那背影决绝得像是在逃。我捧着茶盏站在原地,指尖微凉。这背影仓皇,

倒像是前世送我出殡那日。春桃小声嘀咕:姑爷今日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我没好气道:他才是那个故作姿态的。莫非夫君被什么邪祟附身了?不,

不对……端着那盏茶回到房中,我看着氤氲的热气逐渐散去,茶水渐渐冷透。

就像此刻他给我的感觉,冷得彻骨。可方才那一眼,他眼底分明藏着什么。那不是无情,

而是……在克制。正想着,春桃端了糕点进来,欲言又止:小姐,若姑爷真不喜您,

往后府里来了妾室,您……不会有那一日。我打断她,语气笃定。春桃讶异地看着我。

我自己也愣了愣——重生第一天,我的夫君好像换了个人。可我知道,

他只是把心藏得更深了。我闭上眼,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秋猎的那日,

杀手突现。我惊惶失措,是他挡在我身前,一箭、两箭、三箭……鲜血飞溅,他倒在血泊中,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我推开:快逃……谢云书!我抱住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眼泪砸在他脸上。浓郁的血腥味冲入鼻腔,那一刻我的心跳仿佛也随之停止。他笑了,

那样温柔,那样满足:你终于……肯叫我了……清辞,

我……好喜欢你……下辈子……换我追你……那是他第一次告白,也是最后一次。

我后来才知道,他为我挡了十七箭。还有更早的记忆——某日午后,我在花园吟诗,

无意回头,看见他站在海棠树下,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我当时皱眉觉得烦,

冷声道:谢大人不去书房读书,在此作甚?他慌乱行礼退下,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如今想来,那眼神里藏着多少小心翼翼的爱意。记忆散去,我睁开眼,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不对。今生他的反应太反常。那种极力克制的痛苦,

那种想靠近又强迫自己离开的挣扎……他不是不在乎,他是太在乎了,在乎到不敢靠近。

除非——他也记得前世。我心头一跳,起身开始在房中翻找。前世他留下的遗物中,

有一本诗集,是我后来整理他书房时发现的。若他也记得,或许会留下蛛丝马迹。

我走向书架,指尖拂过一排排书脊,最终停在一册《山河志》上。这本书,

他前世从不让我碰。深吸一口气,我将其抽出。书页间,一张折叠的舆图悄然滑落。

展开一看,我呼吸一滞——那图上朱笔圈出的,正是前世我遇害的猎场!而图角,

有一行极小的、我熟悉无比的批注:此局凶险,需早做筹谋,护她周全。窗外,

他书房的灯火彻夜未熄,昏黄光影在窗纸上勾勒出两个隐约持剑对峙的人形。

春桃昨儿个就说过,姑爷夜夜如此,不知在查什么。我攥紧手中舆图,看向那点灯火。

谢云书,你以为装作不在乎就能骗过我?可你越是躲,我越要追。我倒要看看,

你这般费心躲避,究竟能坚持到几时。2 云来阁试探,夫君失态云来阁临水而建,

是京城最风雅的茶楼。我坐在二楼雅间,指尖在窗棂上无意识地敲击——那是前世他濒死时,

我按在他胸口感受到的心跳节奏。我将地点选在云来阁自有深意,

此处是他前世与三皇子密谈之地,我若在此提及三殿下,他若记得前世,必有反应。

这场偶遇,我费心安排了一整夜。春桃,去请姑爷上来,就说巧遇。我压下唇角笑意。

春桃应声下楼。片刻后,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很轻,却明显顿了顿。夫君?

我起身到门口,满脸惊喜,呀,真巧,你也在此处?谢云书站在门外,面色如常,

只是握扇的手指节节泛白。……路过。他淡淡道。路过?这云来阁在东市,

离他常去的翰林院正好相反方向。既是巧遇,不如同坐?我侧身让开。他跨进雅间,

刻意选了离我最远的位置。靠近时,

我嗅到他衣袖间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像极了前世那支穿心箭镞的气息。掌柜的。

我吩咐道,上壶顾渚紫笋。对了,听闻三殿下前几日也来品过此茶?

掌柜笑着应声:正是正是,三殿下还夸这春茶味醇。沈小姐好眼光。话音刚落,

我便听见轻微的茶杯磕碰声。谢云书端茶的手明显抖了抖,茶水洒出几滴。我垂眸掩去思绪,

从袖中取出帕子擦手,不小心带出一枚玉佩——那是从妆匣暗格取出的羊脂白玉,

边缘沾着些许暗褐色痕迹,像干涸的血渍。谢云书的目光像被钉住了,死死盯着那玉佩,

脸色瞬间惨白。这玉佩,前世是他在秋猎前准备送我的定情信物。这玉佩是娘留给我的。

我拿起把玩,听说成对的更好,可惜只有一块。他想说什么,

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我继续不经意道:对了,听说今年秋猎在即,

夫君可要随驾前往?听闻去年秋猎有惊险……你怎么会——他猛地站起,话脱口而出。

空气静得能听见窗外的流水声。我瞥见杯中茶汤倒影,恍惚间似映出三皇子佩戴的毒玉扳指。

他意识到失言,瞳孔剧震,整个人像被人看穿了所有秘密。谢云书,你终究是慌了。

空一行谢云书的手指发抖,前世的画面如潮水涌来——血泊、箭矢、她绝望的哭声。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不能让她知道。绝不能。我还有公务,先告辞。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空一行我没有追,只是静静看着他落荒而逃。

那背影仓惶得像在逃命,却与前世为我慷慨赴死的背影重叠。

你以为装作陌生就能斩断前世的牵绊?可你忘了,有些爱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起身准备离开时,春桃扶我下楼梯。木质台阶有些陡,

我一时踩空——一只手稳稳扣住我的腰。是谢云书。他明明已经走远,此刻却又折返,

那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小心。他声音发紧。我抬眼看他,他也正看着我,

眼中是压抑不住的关切与心疼。他很快意识到失态,松开手,别过头:下次走路看着些。

说完这次是真的走了,耳根却红得像染了胭脂。我站在楼梯上,忍不住勾起嘴角。谢云书,

你的伪装,又露馅了。马车晃晃悠悠回府,我掀开帘子回望云来阁,

余光瞥见对面酒肆二楼——一个身影迅速隐入帘后,只余一道阴冷视线扫过。我心头一凛,

装作没看见,放下帘子。我靠在软垫上,手指摩挲着那枚玉佩,

那暗褐痕迹在暮色中如凝固的心跳。记忆翻涌——前世秋猎前夜,春桃担忧他随驾围猎凶险,

我却连送行都懒得去。如今想来,若当时肯多关心一句,是否结局就会不同?

他果然也回来了吗?他记得前世,记得秋猎,记得那场死局。所以他才躲我,才装作不在乎。

可他忘了——前世你为我挡箭,今生该我护你。还有那道视线……危险从未走远。

窗外暮色四合,长街灯火渐明。我握紧玉佩,那血渍在掌心发烫,仿佛还在搏动。谢云书,

你以为远离我就能保我平安?可你忘了,前世你死后,我也没能活。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你孤军奋战。这一次,我们要一起活。

3 赏花宴上的暗流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盛。宫中赏花宴历来是贵妇们斗艳的场所,

我着了一身月白襦裙,淡妆素雅。春桃替我挽发时,忍不住嘀咕:姑爷怎么又不陪您?

我笑笑没答。谢云书说要去翰林院当值,逃得比见鬼还快——自从茶楼那次露馅,

他躲我躲得更紧了。可我心里清楚,他是真的记得前世。花径两侧,姚黄魏紫开得热烈张扬,

我注意到林婉儿耳坠上的红宝石折射出奇异光芒,纹路曲折,似水波又似裂痕。

倒是角落里几株桃花,早已过了花期,花瓣凋零满地。我看着那些残败的花瓣,

想起前世的自己——看似风光,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沈夫人,好巧啊。

林婉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尖锐。我回身,规规矩矩福了福:林小姐。

她上下打量我,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谢夫人今日好雅兴。只是谢大人新婚便宿书房,

想必谢夫人独守空房,倒是颇有心得?不如教教在座姐妹,如何耐得住寂寞?

周围贵妇纷纷掩唇,我听见有人低声说到底是寒门出身沈家这门亲事怕是看走眼了。

几位年轻贵女以扇掩面,眼中却闪着看好戏的光;年长的夫人们则微微蹙眉,

显然对林婉儿的失礼颇为不满。前世的我会羞恼,会觉得丢脸。今生的我只觉得可笑。

不动声色,才是最好的反击。我慢条斯理地抬起头,

笑意不达眼底:林小姐如此熟稔空闺之苦,莫非也是经验之谈?林婉儿脸色一白。

我继续道:还是说,林小姐日日盼着谢大人,盼到连我们夫妻如何相处都了如指掌?

这份用心,倒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倒是林小姐,我打断她,

声音温柔得体,户部侍郎府教养极好,想必不会让女儿在宫宴上失礼。

周围顿时响起压抑的嗤笑声。方才还等着看戏的贵女们纷纷侧目,

一位与林家不睦的夫人更是故意扬声道:好个不知羞的,未出阁的姑娘家,

倒管起人家夫妻房里事了。林婉儿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找不到话反击。正当我准备告退,

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花径尽头。谢云书。他怎么来了?他大步走来,墨色官袍未换,

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直接从翰林院赶来。看到我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板起脸。

夫、夫君?我故意唤他,想看他如何反应。他喉结滚动,手指微微收紧,正要开口,

林婉儿不知死活地又说:谢大人来得正好,您家夫人方才伶牙俐齿,倒是——林小姐,

谢云书的声音冷得能结冰,管好你的嘴。全场寂静。

林婉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谢大人,你——他没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

周围贵妇的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打量,我甚至能听到有人倒抽凉气的声音。手伸出来。

他说。我一怔。他眼神闪烁,耳根泛起红晕,僵硬地重复:手。我伸出手,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从袖中取出一支牡丹花簪。花簪做工精致,

那朵姚黄牡丹雕得栩栩如生,花蕊层叠,纹路精巧异常。今早路过花市,他别扭地说,

顺手买的。顺手?翰林院到花市,正好差了半个京城。他握住我的手腕,

另一只手将花簪插在我发间。动作有些笨拙,像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指尖碰到我耳畔时,

明显地颤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蝶翼。这牡丹配你。他低声说,声音只有我能听见,

别人管不着。那一刻,我听见周围传来压低的惊叹声和羡慕的叹息。

方才还窃窃私语的贵妇们此刻眼神都变了,有人小声感慨谢大人看着冷清,

待夫人却如此用心,更有人斜睨着林婉儿,毫不掩饰幸灾乐祸。有些保护,

是写进骨血里的本能,连重生都改不掉。我心跳快得要炸开。

前世他从未在人前对我这般亲密。今生他越是躲我,这样的举动就越是打脸。

林婉儿的脸色青白交加,转身就走。我忍不住笑:夫君,你不是说要当值——闭嘴。

他放开我的手,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仿佛在责怪它为何不听话,眉头紧锁,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竟真的转身就走。

谢大人留步。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我心口一紧——是三皇子。萧景行一身月白锦袍,

温和儒雅,手中拿着一只香囊:方才听闻沈夫人在此,本王奉母后之命,

特来恭贺谢大人新婚之喜。这香囊乃西域进贡的安神香,最宜女子佩戴。他走上前,

香囊飘出的药香与前世毒药相同,我喉间泛起熟悉的苦涩。将香囊递给我:沈小姐,

本王的礼物,你可喜欢?那张笑脸在眼前,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

宴会后他也是这样笑着,说要带我去看稀罕的花种。等我到了偏殿,才发现是个陷阱。

密室里,我中了毒,浑身无力地靠在墙上。他蹲下身,笑容温润如初,

手中把玩着一只同样的香囊:沈小姐,本王的礼物,你可喜欢?交出商路密钥,

本王可以给你个痛快。做梦。我咬牙。那就慢慢熬吧。他起身离开,留下那句话,

谢大人已死,没人会来救你了。那是我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回过神时,

我手心全是冷汗。谢云书的反应比我更快。他猛地转身,几乎是下意识地挡在我身前,

接过香囊的动作僵硬而警惕:多谢殿下美意,内子身子不适,臣先带她回府。那一刻,

我看清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不是对三皇子的恐惧,而是对我会受伤的恐惧。

这种眼神,前世他也有过。在他为我挡箭的那一刻。我心头一震——他果然也记得前世。

而且他记得的,不只是自己怎么死的,还记得是谁害死了我们。他握住我的手腕,掌心滚烫,

手指在轻微地发抖。也好。三皇子笑着目送我们离开,眼神深邃得像一口枯井。马车上,

我盯着那只香囊,久久回不过神。别碰那个。谢云书突然说,声音紧绷,

回府让春桃拿去检验。我抬头看他,他别过脸,耳根通红。良久,

他憋出一句:下次这种宴会……我陪你去。窗外暮色四合,他的侧脸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我突然想起前世,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若能重来,我定日日陪在你身边。原来,

他一直记得。马车轻晃,我取下花簪细看,簪头在月光下显现鹰形暗纹。盯着那只香囊,

脑中闪过三皇子温润的笑。前世他笑着看我死去,今生又笑着递来这只香囊。他的眼神,

和前世一模一样——温和的面具下,是深不见底的贪婪。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4 他暗中保护的证据小姐,查清了。春桃压低声音,眉间藏着忧色,

那香囊里的香料……是追踪用的。我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顿。三皇子,果然开始布局了。

前世他也是这样,一步步将我逼入绝境,到最后我才恍然大悟——那些温和有礼的笑容下,

藏着怎样的贪婪与算计。可还有别的发现?奴婢派人暗中跟着送香囊的小厮,

发现他去了……春桃顿住,去了三皇子府。心口一紧。危险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我需要更多信息。谢云书既然也是重生者,他一定也在调查前世的死因。昨日赏花宴上,

他对三皇子的警惕几乎要溢出眼底——他知道什么?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春桃见我起身,忙问。随便走走。我理了理裙摆,故作不经意道,对了,

云书今日可在府中?姑爷一早便出门了,这会儿应是还没回来。很好。谢府虽大,

但谢云书的书房我还是知道的——前世我从未踏入过,今生却格外想看看,

他究竟在那间屋子里藏着什么秘密。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淡淡的墨香混着纸张的气息扑面而来。书房陈设简单,几案上堆着奏章,

笔墨纸砚摆得整整齐齐。窗边的烛台里,蜡烛已经燃得很短,烛泪堆积,

显示昨夜又熬到很晚。目光落到书架后那道半掩的暗门时,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暗门机关需我与他的玉佩共同激活,前世至死都未曾开启。暗门后是个小密室,

里面堆着三个檀木箱子。昏暗的光线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烛火在角落里跳动,

照亮那些藏在暗处的秘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第一个箱子。

案卷、密报、人物关系图……满满当当的卷宗几乎要溢出来。我随手抽出一份,

上面写着:八月初三,清辞去慈恩寺上香,沿途已清查,无异常。我的心猛地一颤,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每一个日子里,他都曾这样为我悬心。再翻一份:沈家商路最近动向,

需密切关注接触者。我注意到他在几处关键节点做了标记,

正是我前世疏忽之处——原来他连商路风险都替我考量周全了。

又一份:三皇子府动向……手指微微发颤。每一份,都与我有关。每一个字,

都透着小心翼翼的守护。我打开第二个箱子,

围猎时的杀手来路、三皇子接近我们的时间线、沈家被盯上的具体时间……他查得如此详尽,

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最上面那份纸上,他的字迹有些潦草,

像是深夜疲惫时写下的:前世我护她不周,今生绝不能再让她受半分伤害。

心口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又酸又涨,那股暖意几乎要溢出眼眶。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日日夜夜,有人这样将我放在心上。前世我冷他,他却暗地里做了这么多。

今生他避我,却依然在暗中为我扫清所有危险。最深的爱,往往藏在最深的沉默里。

谢云书啊谢云书,你嘴上说着莫要靠近,可手上却查遍了天下所有可能伤害我的人。

正当我想再翻看第三个箱子时,远处隐约传来脚步声,我心头一跳,下意识想躲,

却已来不及。主子,关于夫人的行踪,属下已确认无虞。是暗卫的声音,

他挽起袖口的手臂上,一道陈年疤痕清晰可见。紧接着,

是谢云书低沉的嗓音:今日她去了何处?回主子,夫人上午在闺房绣帕,

午后去了……门被推开。三人同时石化。我蹲在箱子边,

手里还拿着那份前世我护她不周的卷宗。谢云书站在门口,

脸上的表情从淡漠到震惊再到慌乱,只用了一瞬。暗卫更是尴尬,

眼神在我和他主子之间来回飘移。空气安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声响。你、你怎么……

谢云书难得语无伦次,不是让你……他猛地转向暗卫,你不是说她在闺房?

暗卫欲哭无泪:属下出门禀报前,夫人确实在闺房……我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裙摆,

笑吟吟道:这是我的院子,我去哪儿,好像不必向旁人禀报吧?谢云书喉结滚动,

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暗卫悄悄朝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分明是:夫人您别拆穿主子了,

他已经够窘的了。我忍住笑,装作没看见。你都看到了?谢云书声音发紧。嗯。

我举了举手中的卷宗,三大箱,每一份都写着我的名字。他别过头,耳根泛起薄红,

良久才憋出一句:我只是……顺便查查,别多想。顺便能顺出三大箱?我忍不住笑,

谢云书,你还能更口是心非一点吗?暗卫在旁边憋笑憋得肩膀发抖。

谢云书狠狠瞪了暗卫一眼:还不退下?是是是,属下这就告退。暗卫如蒙大赦,

溜得飞快。密室里只剩我和他,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烛火跳动,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影子。他垂着眼,不敢看我,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又松开,

像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云书。我走近一步,你为什么要装作不在乎?他身形一僵。

你明明在暗中保护我,明明查了这么多……我的声音轻下来,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因为前世,就是因为我太在乎你,

才让敌人有机可乘。心口一紧。记忆忽然涌来。前世某个深夜,我路过书房,

听见他在里面自言自语:她不必知道这些,只需安好便好。当时我只觉他大男子主义,

如今才明白——那是他笨拙又温柔的守护方式。所以你就装作摆烂,装作不在乎?

我看着他,可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更担心。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讶。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指了指那盏小小的烛火,这密室里的烛火,

烧了不知多少个夜晚。你表面摆烂,实际上比谁都操劳。他别过头,咬牙:我说了,

别多想……够了。我打断他,谢云书,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空气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良久,他才低声说:我护不了你一辈子……但至少这一世,

让我试试。那语气里,有前世的遗憾,有今生的决绝,更有深藏的温柔。黄昏时,

我离开书房,春桃候在门外。小姐,姑爷他……没事。我摇摇头,

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从他不在乎我只想自保,到他比我更在意我的安全

——这认知的转变,让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原来我不是在单方面努力,

我们一直在双向奔赴。只是他用的方式太笨拙,我差点就错过了。夜里,

春桃送来暗卫的新消息。我展开密报,上面写着:三皇子近日频繁出入沈府旧宅,

疑在寻找什么。已查明其手下在旧宅附近徘徊数日,似在等待时机。心头一凛。

难道前世的死因,与我娘家有关?我捏紧密报,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或许,

我该主动去查清楚。目光无意间扫过第三个箱子,

锁孔形状竟与三皇子那枚龙纹扳指完全吻合,这个发现让我脊背发凉。窗外月色如水,

远处书房的灯还亮着。我知道,他又在那间密室里,就着那盏小小的烛火,为我筹谋一切。

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独自承受。5 联手调查与试探性合作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

我便带着春桃出了府门。借口是回娘家祭祖,

实则是为了那份密报——三皇子频繁出入沈府旧宅,定是在寻找什么。旧宅坐落在城西,

三年前父母去世后便封了门。青苔爬满院墙,朱漆大门斑驳脱落,透着萧瑟。我正要上前,

余光瞥见门侧站着个人。月白长衫,清瘦颀长。谢云书。我们同时转头,对视三秒。巧啊。

我先开口,语气轻快。……嗯,巧。他别开眼,耳根有些红。春桃掩嘴偷笑。

我示意她在外守着,推开了吱呀作响的院门。他沉默片刻,跟了进来。

正厅里灰尘积了厚厚一层,阳光从破损的窗棂照进来,浮尘飞舞。

记忆里父亲在这厅中教我认账本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人去楼空,只余一室清冷。

我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谢云书已经走到供桌前,修长的手指拂过桌面,

在一盏双头莲花灯上停住。他的动作很熟悉,仿佛早知道这灯的位置。并蒂莲灯。

他低声说,侧头看我,你父亲生前最爱的机关物件。我心头一震。他怎会知道?

前世我与他冷淡相处,从未提过这些。除非……他也来过。你往左。我走上前,

故作随意地试探。你往右。他同时开口。我们对视一眼,空气静了一瞬。

我忍不住勾起唇角:看来谢大人对沈家旧宅颇为了解?他耳根更红了,

移开视线:只是……曾听人说过。骗人。他那躲闪的眼神分明写着我前世来过。

我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玉佩凹槽,他也照做——两块玉佩遇血泛起温润光华,彼此呼应。

供桌后的墙面缓缓退开,露出幽深的甬道。那一刻的默契,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够了。

密室里铺着张泛黄的图纸,我快步上前,借着谢云书递来的火折子看清内容——京郊山脉图,

最中央用朱砂圈出:天鹰谷。旁边一行小字:三军虎符,藏于鹰嘴崖下。我手指一颤。

原来父亲当年的暴毙,不是意外,是因为这个秘密。三皇子想要的,是能调动三军的虎符。

而父亲……是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而死。心口像被什么堵住,呼吸都疼。清辞。

谢云书握住我的手腕,力道温柔,节哀。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抬眼看他,

他眼中情绪翻涌——既欣慰我的成长,又担忧前路艰险。还没来得及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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