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给我介绍一个漂亮的女朋友。约会遇到歹徒。我被歹徒捅伤。干妈一直在医院照顾我。
出院后还把我接到她家里养伤。她的女儿听到风言风语，就过来赶我。眼看干妈护着我，
还请来风水大师一起赶我。大师说我会克死她的老公，不把我赶走，划清界线，
她那个在国外打工的老公就会死在国外，再也回不来了。1.二十年前。
我在沿海一个小厂打螺丝跟我搭档的是位四十多岁的本地大妈。名叫刘国花。刘国花爱说笑，
还大方，天天带零食请我，没几天，就把我的祖上三代都打听清楚了。得知我大学毕业，
还没有女朋友，她就要给我介绍一个。说他们村有个做玩具的老板，家里可有钱了，
只有一个女儿，叫王小芳，长得可漂亮了，正准备招女婿。只要王小芳能够看上我，
我就能入赘过去，吃香的喝辣的，要有什么有什么，少奋斗二十年。那年头谁稀罕钱啊！
我祖上十八代都是贫下中农，视金钱如粪土。哪怕穷得叮当响，也从不把金钱当一回事。
更是对入赘充满反感，就像网络小说里写的那样，赘婿容易让人看不起。
特别是入赘到有钱人家，更是憋屈。何况，爹妈一连生出六个女儿，才终于生出一个儿子，
他们也不想看到我入赘到外地。可是架不住刘国花的热情。再加上小厂老板是她的亲戚，
有她的人情在，请假也不扣全勤，我就同意过去看看。心里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只想走走过场，给她一个面子。约好后，她就在一天下午专门带我去相亲。
还非要叫我坐在她的摩托车上。那是脚踏板摩托车，跟电瓶车差不多。座位后面带个储物箱，
挤压了空间，导致座位很小，我坐上去的话，就会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刘国花虽然已经四十多岁，身材却很好，在小厂里，那也是一枝花。身上香香的，
在她踩刹车的时候，我贴在她的背上，身体都有了可耻的反应。幸好就算在路上，
她都在不停地讲话，叫我注意这注意那，安排我一定要给王小芳留个好印象。
只要能博得王小芳的喜欢，这事就能成。我嗯嗯嗯地答应着，这才转移注意力，
让沸腾的身体慢慢冷静下来王小芳家是一栋别墅，门前一排玉柱，高端大气，
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大妈把我放在门口，跟小芳的家人打招呼，然后就叫我独自进去。
别墅院里站着几个人，对我指指点点，说着我听不太懂的本地话。
我在他们毫不掩饰的打量下，有些紧张地走了进去。2.王小芳是个瘦个高，皮肤白净，
长得挺漂亮，一头黑瀑布般的长发，好看极了。就像那首歌里唱的一样。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漂亮，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穿的也很讲究，
那衣服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一尘不染，非常得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
感觉就像看到了时装模特，都被惊艳到了，能娶到这样的美女我肯定会非常开心。可是，
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外地人，拿我跟她比，就两个字，穷酸。这让我有些局促和自卑。
我强做镇定，主动跟她打招呼，想着就算她看不上我，也要给她留个好印象。
毕竟能在一起相亲也是缘分。她朝我笑了笑，示意我坐在她的身边，看电脑屏幕。
我以为她叫我看电影，没想到她在打字回答我，我这才发现她是个哑巴。我心里一沉，
顿时就不乐意了。入赘已经让人抬不起头来，竟然还入赘个哑巴，这要是被爹妈知道了，
非把我的腿打断不可。我想起身就走，可是看到王小芳笑的那么甜，我又有些不好意思，
就跟她聊了起来。她打字用五笔，回复很快，除了不能说话之外，并不影响正常交流。
我告诉她，我在大学里谈过，还不止一个，不但牵过手，还亲过嘴，甚至开过房。
其实我是骗她的，虽然有暗恋的女孩，却从来都没有谈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谈，妥妥的***。
那时候的大学，可没有现在这么开放。我这么说，只是想给她留下一个渣男的坏印象，
让她看不上我，这样也能省得我拒绝她。没想到，她并不在意，还主动向我讲起她的情况。
她家里是做玩具的，往国外出口，想找一个大学生，最好能直接用英语跟外国人交流。
她已经相亲二十多次，还没有一个能成的。有些她看不上，有些看不上她。她今年二十二岁，
比我小一岁，不但没有谈过恋爱，甚至都没有和异性朋友牵过手。告诉我这些的时候，
还让我不要嘲笑她。她从来没向别人说过这些，看我比较真诚，这才告诉我。
我明明心怀鬼胎，不知道哪里真诚。眼看聊了有十几分钟，差不多可以走了，我就起身告辞。
来到院里才发现刘国花有事先走了，说是过会儿再来接我，叫我在这里等她。
这就让我感觉特别煎熬。只好尴尬地回到屋里，又坐在沙发上跟王小芳聊了起来。
3.没想到两个人越聊越投机，这一聊就聊了三个多小时，把她泡的一壶茶都喝光了。
眼看天快黑了，不走实在是不行了，刘国花这才骑着摩托车姗姗来迟。我都怀疑她是故意的，
可惜我没有证据。王小芳的家人要留我们吃晚饭，王小芳也投来善意的目光。
我却说什么都要走，第一次相亲，哪能在女方家里吃饭？又不是过来讨饭的。
在我的不断催促下，聊个没完没了的刘国花总算是骑着摩托车把我带走了。
她说就算我想在那里吃饭，她也要把我带走，因为她已经做好晚饭了。
我不好意思到她家吃饭，害怕见到她的家人。她说这个时候回厂里也没晚饭吃，
她已经做好了，我要是不吃，就太不够意思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刘国花家里。
发现她家住的也是别墅，本地人都很富裕，至少我家远远不如。餐桌上已经摆上饭菜，
刘国花叫我坐下吃，叫我别客气。还拿出她自己做的葡萄酒给我尝尝，说是甜的，喝不醉人。
我问叔叔呢。她说出国打工去了，三年的合同，还要再过一年才能回来。
我开玩笑说那你不是得守三年活寡。她笑骂，你个臭小子瞎说什么呢？我这叫清静，
一个人过可舒服了，喝酒喝酒。我说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怎么不来吃饭？她说女儿出嫁了，
忙着做生意，很少回来。还说她要是再生个儿子就好了，可惜没有那个命。
当年都怀上三个月了，硬是被计生局的人强行送进医院流产。这成了她心里一辈子的痛。
吃过晚饭，刘国花骑着摩托车送我回厂里，她喝了酒，再加上夜里看不清楚道路，
半道上撞到一辆自行车。当年酒驾还没有入刑，要不然我俩至少也得拘留半个月。
回到厂里后，我往宿舍里一躺就睡着了。葡萄酒虽然是甜的，却上头，把我喝晕了，
也不知道路上有没有抱住刘国花的腰。4.第二天照常上班。刘国花还跟往常一样，
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她在哪里，哪里就充满欢声笑语。她还告诉我，
有个外地小伙子想要追求她，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还警告我不许喜欢她，
说她的年龄跟我妈差不多，都可以做我母亲了。我才不会喜欢她，在我眼里，她就是再漂亮，
也比不上那些十***岁的、像我一样背井离乡的、四处打工赚钱的小姑娘。厂里就有好多，
比着刘国花，我其实更喜欢跟那些女孩聊天。中午快下班时，她突然跑过来，
问我觉得小芳怎么样？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回答。虽然我知道她会问我，
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就笑。笑而不语。“你傻笑什么？快说，你喜欢不喜欢小芳。
”我说，是不是她对我没有意见。她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说她要是对我有意见，
你也不会过来问我了。她说小芳说我挺好，现在就看我对小芳有没有意见了。
我纠结了一会儿，才说道：“她是个哑巴。”刘国花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她仍然问道：“你说她漂亮不漂亮？”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再次说道：“她是个哑巴。
”刘国花轻笑道：“她家里很有钱，在我们村数一数二，你要是愿意，她就给你十万。
”当时老家村里连万元户都没有几家，我都很少见过一百块的大钞，对十万没有任何概念，
我一点儿也不心动，还是坚持道：“可是，她是个哑巴。”5.刘国花气得拍了我一下。
“你是不是傻啊？”“哑巴有什么关系？”“不挡吃不挡喝，又不耽误亲嘴，
结了婚还不会吵架，小日子过得一定会很幸福。”“像我，宁愿做个哑巴，可是，
我就是话多，老公总嫌我吵，然后就总是吵架，吵的多了，还会打架，
我就想找个哑巴过日子，六根清净……真的，不骗你。”“你好好考虑一下，错过了，
就再也不会有……小芳这孩子，命苦啊，小时候不是哑巴，后来得了病，才变成了哑巴，
她如果不是哑巴，这么漂亮的女孩，家里又不有钱，怎么会轮得到你个臭小子捡便宜？
”听了刘国花的话，我就觉得哑巴挺好，不是缺点，而是优点，正常人都要向哑巴学习。
我不好意思拒绝，就搪塞她，说我得问问爸妈的意见。“怎么还问他们？
”“你还做不了自己的主吗？”“是你结婚，又不是你爸妈结婚，你觉得合适，就可以，
不用问别人的意见。”“我给你交个底，小芳的父母都很开明，他们不会把你当外人看待，
你到了他们家，就是他们的亲儿子。”“他们家那个玩具厂，一百多个工人，你去做老板，
不比在这里打工强一百倍？”我真的被说动了。虽然不知道十万是什么概念。
但是打工苦打工累，打工就是活受罪，我还是知道的。那几年，我都是哪里挣钱哪里花，
根本没钱带回家。一年到头打工忙，忙到年尾没脸回家见爹娘。我的六个姐姐也在外面打工，
她们省吃俭用，都像蚂蚁一样把钱往家带。而我，过年回家都没有钱买车票，还得借钱回家，
回到家后，让她们帮忙还。不过，我还是坚持打电话给家里，毕竟这是我的人生大事，
总要让父母知道吧！6.电话里，得知我要入赘到外地，爸妈气得不行。他们生了六个女儿，
才终于生出一个儿子。为了生个儿子，他们被罚得倾家荡产，就跟游击队地下党似的，
居无定所，风餐露宿，四处躲藏，饥一顿饱一顿，风吹日晒雨淋，留下一身病。为了我，
他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好不容易把我供到大学毕业，他们也不指望我挣大钱，
只要守在他们身边就好。爹妈叫我马上回家，不要再打工了。他们准备托关系，
给我买一个事业单位，叫我在老家好好上班。反正有六个姐姐在打工挣钱，
家里的楼房也盖好了，不愁吃不愁喝，只要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就行。他们不求大富大贵，
只求我安安稳稳地守在他们身边。我告诉他们女方很漂亮很有钱，家里有个工厂，
请了一百多个工人帮忙，只要入赘过去，这辈子就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福。
老妈似乎被我说动了，儿子能享福，比她自己享福都好。我爸却破口大骂，说我要是敢入赘，
就打断我的腿，就再也不认我这个儿子。吓得我都没敢说女方是个哑巴，要不然，
他们恐怕马上就会乘车过来，非把我绑回去不可。挂了电话后，我告诉刘国花，爸妈不同意，
我要是敢入赘到外地，他们就不要我了。刘国花没有再劝，只是有些感慨。
说是父母只能陪我前半生，却不能陪我后半生，陪我到老的只能是老婆，和自己的孩子。
现在后半生的幸福就在我的手边，我一伸手就能抓住。说我现在太年轻，还不知道有钱的好，
等知道就晚了。至于我这次要不要抓住，她说就看我自己了。我说让我想想。第二天，
刘国花就问我想得怎么样了。我说还没有想好。第三天，刘国花又问。我说还在想。第四天，
刘国花还问。我说正跟父母进行沟通。7.我确实天天给爸妈打电话。
他们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气愤。只是劝我不要入赘到外地。想要入赘的话，那就入赘到家里，
老家那边也有有钱人想要招女婿，何必舍近求远呢？再说，以我们家的条件，
娶个媳妇都得挑挑拣拣。还说最近有好几个上门说媒的，女孩都挺好，
要不是我一直说谈的有女朋友，他们早都帮我订下了。反正他们话里话外，
都是不想让我入赘，说入赘会被瞧不起，丢家人的脸。他们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入赘了，
他们就绝后了。在他们的发动下，六个姐姐都打电话给我，一起劝我回家。
连总是骂我在家啃老的大姐都劝我回家。还有几个老表和舅舅姑姑，也打电话劝我回家。
连不会打电话的爷爷奶奶，都被他们发动起来，专门约个时间，打电话劝我。
他们劝我不要做傻事。说我是田家唯一的大学生，咋就这么傻呢。说是外面再好，
也没有家乡好，我要是再不回家，他们就给我二叔打电话，叫我二叔过来抓我回去。
二叔在派出所上班，专抓坏人。他们还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家里的独苗，
如果不负责传宗接代，就是个坏人，对不起祖宗。一个人劝，我还不以为然。
可是劝的人多了，我就有些动摇了，觉得还是生我养我的老家好。连王小芳给我发短信，
我都没有回复。她一共给我发三条，见我不回，就不再发了。第一条是你在干什么？
第二条是加班到几点？第三条是你可知道我是谁？这个号码是相亲的时候保存的，
我当然知道她就是王小芳。8.如果在她发第一条短信时，我回答想你呢，她肯定很开心吧！
可是我为什么要讨好一个哑巴呢？我不是歧视哑巴。而是我明明可以娶到一个不哑巴的老婆，
为什么偏偏要娶一个哑巴呢？呸。不是娶，而是入赘。我明明可以娶到一个不哑巴的老婆，
为什么偏偏要入赘一个哑巴老婆呢？在视金钱如粪土的青春时代，
在总是幻想着浪迹天涯的青葱岁月，我没有理由入赘给王小芳。
哪怕王小芳再有钱再漂亮我都不会。过了几天，刘国花又问我想得怎么样了。
我说她不会还在等我的消息吧！刘国花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呢？
人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要不是我介绍的，像你这样的外地赤佬，她见都不会见，理都不会理。”我说那就再见见。
我想把家里的情况如实告诉王小芳，让她知难而退，主动拒绝我。只要她拒绝我，
我就不会这么为难了。刘国花也不用总是惦记着这件事情，要不然，
搞得我和刘国花之间的关系，都有些别扭了。很快刘国花就传来消息，
说是王小芳约我明天去市里玩。为此，她已经帮我请好假，说是明天早上让我打扮一下，
在厂门口等她，她专门送我过去见王小芳。打扮？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好打扮的。就是洗洗头，
往头发上喷点摩丝，再往皮鞋上擦擦油。很流行一句话，‘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血可流，
皮鞋不能不擦油。’其实就是好面子。那时候大街上到处都是理发店和擦皮鞋的师傅，不过，
我都是自己动手。听说理发店里不正经，洗头妹会乱摸。让别人擦皮鞋又太贵，自己买点油，
想怎么擦就怎么擦，最主要的是便宜。9.第二天上午八点。刘国花到宿舍里催我。
看到我后，就嫌我不会打扮。她亲手帮我整了一下，把我刚买的一瓶摩丝都直接喷光了，
我计划要用半年的。逼着我换上最好的衣服后，她才骑着摩托车送我出厂。
还说什么男孩不坏，女孩不爱，劝我大胆一些，放开一些，实在不行就喝点葡萄酒壮壮胆。
还说那天我喝醉了，连她这个妈妈都抱，也不害臊。我本来是不害臊的，经她这么一说，
我就特别害臊。急忙往后仰脖子，靠在摩托车后面的塑料箱子上，跟她保持距离。
她故意猛踩刹车，我就一下子趴在她的背上。她笑得可开心了，差点开进沟里。笑过后，
又说她不是我亲妈，给我占点便宜也无所谓，但是叫我不能动歪心思。还说她想要个儿子，
不如就认我当干儿子吧！等我嫁给王小芳后，在这边也算是有个亲戚。王家人要是敢欺负我，
我就去找她，她会帮我做主。我说这种大事我要问问亲妈。她就鄙视我，说我二十多岁了，
还没有断奶。来到一个路口，她就停了下来，给我鼓励，叫我加油。
王小芳开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正停在路边等我。见我到了，她走下汽车，
朝着我招手微笑。然后，发短信给我，问我会不会开车。我说不会。当年汽车很少，
也没有交警查，没有驾驶证也是可以开的。甚至都没有驾校，根本不用考试，只要买车，
就能直接办理驾驶证。现在已经很少看到桑塔纳轿车了，但是在当时，
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她发消息说很好开的，叫我试试。我拒绝了，害怕给她撞坏了，
修不起。她说她开车的时候，没有办法跟我聊天。我说没关系，我性格内向，喜欢安静。
然后，我们就上路了，都不系安全带，完全没有安全意识。记得当年骑摩托车，
都从来不戴头盔，要是戴了，还会被嘲笑胆小怕死。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
10.我们到市里逛了一转，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一道迷人的风景。穿着时尚，长得漂亮，
身材窈窕，笑起来非常迷人，仿佛世界上的花都在为她盛开。跟在她的身边，
我心里都有些自卑，感觉自己配不上她。逛累了，她就带我去吃饭，是一家很豪华的酒店，
平时我都不敢想，有一天能来这么好的地方吃饭。全程都是她买单，不让我花一分钱。
说什么男人娶老婆，花销都是男方出。女人娶老公，花销自然全都是女方出。
还说吃过饭就带我去买衣服，叫我不用看价格，喜欢就直接打包。在吃饭的时候，
她不停地给我发短信，有时候，一个短信只有一个嗯字。嗯一下都得花钱。我都有些心疼。
当时，我一个月才五百多块钱工资，她光发短信，半天都花掉了二十多块。
我一天都赚不这么多。感觉太浪费了。我就问她QQ号是多少，可以用QQ号交流，
主打一个便宜。她说无所谓，花不了多少钱。我坚持要加她的QQ，
说什么也不愿意让移动公司赚这个黑心钱。加上后，她就开始用QQ给我发消息。
发多少都不扣费，超过七十个字符，也不会多收费，彩信也可以随便发，不额外收费。
想必这就是当年QQ能快速火起来的原因。她笑了笑，夸我真会过日子。吃过饭，
她要带我去买衣服，我没有去，而是坐在饭店里，把我家里的情况全都告诉她。我怕再不说，
就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因为对她了解得越多，我就越是喜欢她。我怕我会真的爱上她。
她静静地听着，听完后，并没有生气离开，而是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吗？”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QQ给他回复一条消息。“爸妈只有我一个儿子，
指望我给他们养老送终、还要我传宗接代，他们不同意我入赘到外地。
”潜在意思是喜欢你又有什么用，爸妈不支持，我们没办法在一起。
她很快发来一条：“那你呢？”然后是第二条：“喜欢我吗？
”接着又是第三条和第四条：“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在乎你的。
”最后还发了第五条，只有一个问号。本来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她非要发五条，
这要是用短信发，多亏啊！11.我等到她不发了，这才回复。”我喜欢你，可是，
我不能入赘给你，你要是能嫁给我就好了。“她说招女婿是她爸妈地底线。
她爸妈只有她一个女儿，不放心她嫁到外地，也不想家产无人继承。我说，
可以叫你爸妈再生个儿子继承家产。她问我，你怎么不叫你爸妈再生个儿子孝顺他们？
我说好主意，我会劝劝爸妈，让他们努力努力。她突然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看到我笑，她笑得更开心了。我们越笑越起劲，最后笑得眼泪都差点儿流出来。
她的笑声很好听，就是不能讲话，老天真是残忍啊！然后，我们继续逛街，吃的喝的玩的，
买了好多。她花钱大手大脚，看得我暗暗摇头，这要是娶回家，绝对养不起。
哪怕六个姐姐挣的钱全都给我花，都养不起。她把我带到一家服装店，让我挑选衣服，
我看了看价格，一件外套，竟然要好六百八。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一件外套，
让我难以置信的是，里面还有更贵的，看得我倒抽凉气。这特么是人穿的吗？
就是神仙也买不起吧！我只逛半圈，就往外走，害怕碰脏了赔不起。她追上来拉住我，
示意我看手机。我打开QQ，看到她发来的消息：“你随便挑随便选，不用在意价格，
这是我三姨的店，不用花钱。”我发消息问她，真的不用花钱？她回复一个字，嗯。
既然不用花钱那我就不客气了。最终挑了一件外套，一条裤子，还有一件毛衣。
直接叫她三姨大出血，下次看到我过来，非得赶紧把店门关起来不可，等到我走远了再打开。
她叫我继续挑，我连忙说够穿了。12.我们还一起去看电影，那时候电影院里的人真多，
坐都坐不下，还有人站着看。看的是香港片，很黄很暴力，看到亲嘴的画面时，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连我都不例外。那种画面，实在是太***了，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至于是什么电影，却早都忘了。当时我被电影迷住了，
都没有注意到王小芳的反应。看过电影，又去吃饭。回去的时候，都已经半夜了，
她开车把我送到厂门口。本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两个人的关系竟然更进一步。
感觉和她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快乐得我都顾不上爸妈的反对了。回到宿舍里，我倒头就睡，
逛街太累了，比上班还要累。第二天上班时。刘国花就开始八卦。问我们去了哪里，
吃了什么，玩了什么等等。我就讲给她听，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其词。那时候，
我诚实的可怕，一点心眼都没有。
连去小芳三姨的店里拿了几件衣服没有花钱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还沾沾自喜，
说加起来一千多，一副占了好大便宜的模样。听完后，刘国花就问我：“你们有没有牵牵手，
亲亲嘴？”我说没有。刘国花就嘲笑我，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说才第一次约会，
哪能这么快？刘国花才不听我解释，非说我不是男人，还说我的鸟蛋肯定只有一个，
另一个被割了。吓得我急忙跑到厕所里认真数了数，确定数目后，一颗心这才落到肚子里。
13.接下来几天，我和王小芳都用QQ聊天，几乎都是从早上聊到半夜。
她说她在自学英语，想用英语跟我聊天。为此，我还专门去买了一本英汉大字典，不会就查，
害怕拼错了，给大学生丢脸。我们竟然有聊不完的话，哪怕说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都觉得特别有意思。以前，我无聊的时候，还偷偷加过许多女生，现在都没有空搭理她们。
有两天聊得太晚了，导致我连上班都浑浑噩噩的。还有一天，聊了个通宵，第二天都起不来，
一下子睡到中午，直接旷工半天。老板并没有骂我，也没有罚钱，
还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笑了笑，搞得我都摸不着头脑。刘国花知道我和王小芳在用QQ聊天，
就问我聊的都是什么。我就告诉她，她听得索然无味。什么世界名著，什么名人传记，
什么英语四级，什么诺贝尔奖，什么计算机知识，她根本听不懂。“你们在谈恋爱啊，
就聊这些？你个臭小子，不会是个太监吧！”“你得贪图她的美色，贪图她的钱，
你得约她出去玩，牵牵手，亲亲嘴，让她给你买东西。
”这么羞耻的话刘国花竟然都说得出口，我都害臊的慌。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告诫自己，
不能贪图王小芳的美色和钱，不能做个低级趣味的人。为了不听刘国花的唠叨，
我还刻意躲着她。发现我不听劝，刘国花看到我的时候，远远地就会喊。“干儿子，
过来一下。”“干儿子，帮帮忙。”“干儿子，我有话给你说。”“干儿子，
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干儿子，妈想你了。”“快，叫干妈。
”搞得所有人都知道我认了个干妈，还要叫我们请客吃饭。我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