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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8

被夫家以“不祥”为由赶出家门后,我重操了祖业——哭丧、抬棺。

前夫赵文轩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晚,你简直丢尽了我赵家的脸!你这种干下九流的女人,

谁敢要你!”他的新欢,我的表妹,娇滴滴地附和:“表姐,你怎么能做这种晦气的事呀。

”我没理他们,只是对着来请我的管家恭敬地行了一礼。因为这次的雇主,是当朝首富,

钱家。他们家老爷子过世,点名要我来“哭头七”。

赵文轩和表妹看着钱家管家递过来的、厚厚一沓的银票,眼睛都直了。1“林晚,

你敢踏出这个门,就再也别想回来!”赵文轩的咆哮从身后传来,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狗。

我没回头,跨过赵家门槛的脚,没有半分迟疑。身上这件粗布衣裳,是当年我嫁进来时穿的,

如今,又穿着它离开。三年来,我为赵家操持家务,侍奉公婆,孝期为他父亲守了整整一年,

换来的,却是“不祥”二字。只因我出身丧仪世家,祖上都是和死人打交道的。

他从前说不介意,如今他考秀才屡试不第,便将一切都怪在我头上。“表姐,

文轩哥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女人家,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干那种晦气活儿。

”表妹林月儿追了出来,一身崭新的桃花色襦裙,头上戴着我当初的陪嫁金簪。

她拉着我的袖子,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你看看你,把自己弄得跟个下人一样,

文轩哥看着都心烦。”我抽出自己的手,目光落在她头顶的金簪上。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物。“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声音很冷。赵文轩跟了出来,

一把将林月儿护在身后,厌恶地看着我。“林晚!你别不识好歹!月儿好心劝你,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整日死气沉沉,谁见了不晦气?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去哭丧,就是把我们赵家的脸扔在地上踩!”周围的邻居探头探脑,

对着我指指点点。“哎,这不是赵秀才家的吗?听说就是因为她,赵秀才才一直考不上的。

”“可不是嘛,听说她家里祖上都是抬棺材的,邪门得很。”“长得倒是周正,可惜了,

沾了这种事,谁敢要啊。”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过来,密密麻麻。我挺直了背脊,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一辆极其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巷口。车身上雕着一个烫金的“钱”字,整个京城,

无人不识。一个穿着体面的管家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

“林大姑娘,我们家老爷子昨夜去了,大少爷吩咐,点名要请您去哭头七。这是定金。

”管家说着,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信封没封口,露出里面一沓厚实的银票,最上面那张,

面额是一百两。赵文轩的骂声戛然而止。林月儿那双娇滴滴的眼睛,死死地黏在那沓银票上,

贪婪藏都藏不住。邻居们的议论也停了,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接过银票,甚至没数,

直接塞进怀里。然后,我对着钱府管家,端端正正地回了一礼。“有劳您久等,我们走吧。

”我转身,再没看赵文轩和林月儿一眼,跟着管家走向那辆马车。他们的目光,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背上。我能想象得到,他们此刻的表情有多扭曲,多不可置信。

一个被他们视为“不祥”的丧门星,一个干“下九流”的女人。却被京城首富,

用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客客气气地请走了。马车缓缓启动,

我听见赵文轩气急败坏的吼声。“林晚!你这个***!你给我回来!”我撩开车帘,

看着他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还有林月儿那副嫉妒到扭曲的嘴脸。我笑了。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赵家妇林晚。我是白事欢,林晚。专为死人言,渡活人安。至于赵文轩,

他最好祈祷,他家的人,都长命百岁。否则,他请不起我。2钱府的朱漆大门,

比赵家的院墙还高。门口的石狮子威严地俯瞰着整条长街,来往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

皆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一身素缟,

抱着我的“吃饭家伙”——一个装着各色纸钱、香烛、引魂幡的旧木箱,

跟着管家从侧门进去。一进院子,我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灵堂设在正厅,白幡飘动,

哀乐低回。但来往的钱家人,脸上虽有悲色,眼神里却涌动着各异的心思。

钱老爷子有三房妻妾,七个儿子,四个女儿,这偌大的家业,如今成了一块人人垂涎的肥肉。

管家将我引至灵堂一角,低声嘱咐:“林大姑娘,大少爷说了,一切按最高规制来。

您只管放手做,万事有他担着。”我点了点头,开始布置我的“哭丧台”。

就在我摆开香案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哟,钱管家,

这就是你请来的‘金字招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我抬头,

看见一个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道袍,手里拿着个拂尘,正斜着眼睛打量我。

他身后跟着几个徒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王道长,”钱管家眉头微皱,

“这位林大姑娘,是老爷子生前亲自提过的人。”“老爷子老眼昏花,提了又怎么样?

”王道长嗤笑一声,“哭丧抬棺,讲究的是阳气镇压,阴阳调和。找个女人来哭头七,

还是个黄毛丫头,你们钱家也不怕冲了老爷子的往生路?”他这话一出,

周围几个钱家的旁支亲戚立刻附和起来。“是啊,这不合规矩吧?”“太晦气了!

女人本就属阴,怎么能主导这种事?”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箱子里取出一卷泛黄的竹简,

摊开在香案上。“《丧葬考》记,上古大丧,皆由女祭司主祝祷,以阴引阴,

方能使魂魄安归。谓之‘引魂归墟’。”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灵堂里,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汉时典籍《风俗通义》亦载,‘妇人哭于棺东,主于内也’。

丧仪之事,本就内言于女,外言于男。不知王道长读的是哪本古籍,竟说女子主丧为晦气?

”王道长的脸瞬间涨红了。他一个走江湖的野道士,哪里读过这些古籍,

不过是凭着几句顺口溜唬人罢了。“你……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我。我冷冷地看着他:“究竟是谁妖言惑众,在场各位自有公断。

若王道长觉得我不配,尽可自己来。只是不知,您是懂哭七十二调,

还是会唱三十六曲引魂歌?”王道长的脸从红变成了紫。那些所谓的哭调和引魂歌,

都是我们这一行代代相传的真本事,他连听都没听过。就在这时,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灵堂后方传来。“让她做。”众人回头,

只见一个身穿重孝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和哀伤,

但眼神却锐利如鹰。正是钱家如今的当家人,钱家大少爷,钱瑾。钱瑾走到我面前,

看了一眼我摊开的竹简,又看了看我。“我相信我父亲的眼光。也相信你。”他顿了顿,

声音里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之事,谁再敢多言一句,便不是给我父亲吊唁,

而是来我钱家寻衅。钱管家,送客。”王道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哆哆嗦嗦地躬身告罪,

灰溜溜地带着徒弟跑了。周围的议论声也立刻消失了。我看着钱瑾,心中了然。

这位钱家大少爷,远比外界传闻的要厉害得多。他不是在为我解围,他是在立威。

用我这块“外来”的石头,敲打钱家内部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我朝他微微颔首,算是谢过。

然后,我转身,点燃了三炷清香,***香炉。头七之夜,子时将至。我的好戏,也该开场了。

3子时一到,灵堂内的所有灯火都被吹熄,只留下我香案上的两根白烛。烛光摇曳,

将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投在墙上,如同鬼魅。满堂宾客,包括钱家的所有子孙,

都屏住了呼吸。我跪在灵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已不是我自己的声音。

那是一种苍老、嘶哑,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悲鸣。“老爷啊——”我这一声长嚎,

如泣如诉,拉开了整场哭丧的序幕。我哭的不是钱,不是名,而是钱老爷子这一生。

“您十三岁离家,赤手空拳闯京城,码头上扛过大包,货栈里睡过地板,一文钱掰成两半花,

才有了钱家的第一块基石啊……”我将他的创业艰辛娓娓道来,

那声音里带着少年离乡的孤苦和对未来的迷茫。钱家几个年长的叔伯辈,听着听着,

眼圈就红了。他们是跟着钱老爷子一起打拼过来的,最懂那段日子的不易。

“您二十五岁娶妻,夫人是大家闺秀,陪您吃糠咽菜,毫无怨言。您说,这辈子最对不住的,

就是没能让她过上几天好日子,她就撒手西去……我的夫人啊……”我声调一转,

变成了中年男子对亡妻的愧疚与思念。钱瑾站在最前面,身形猛地一颤。他的母亲,

正是钱老爷子的原配。这件事,是钱老爷子一生的憾事,也是钱瑾心中最深的痛。

他从未对人言说,我却一字不差地“哭”了出来。我哭他中年丧妻的痛,哭他商场沉浮的累,

哭他年老时,虽儿孙满堂,却无人能懂他的孤寂。我的哭声时而高亢,时而低回,

时而如杜鹃啼血,时而如怨妇悲啼。我用的,是我林家祖传的“共情”之法。在来之前,

我早已通过祖上传下来的人脉,将钱老爷子的一生打探得清清楚楚,

包括那些不为人知的秘辛和遗憾。我哭的,就是他自己想说却没能说出口的话。整个灵堂,

鸦雀无声,只剩下我的哭声和众人的抽泣声。就连之前那些心怀鬼胎的钱家子弟,

此刻也真情实感地流下了眼泪。他们或许不是在为父亲悲伤,而是在这哭声中,

想到了自己的不易和委屈。一场大丧,哭倒众生。这,才是我林家哭丧的最高境界。

天快亮时,我才收了声。整整一夜,我水米未进,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我扶着香案,

缓缓站起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只手及时扶住了我。是钱瑾。他递过来一杯温水,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林姑娘,辛苦了。”我摇了摇头,接过水杯润了润喉。他沉默了片刻,

忽然说:“我父亲生前,确实提过你家。他说,你家的哭丧,能哭出人的一辈子。

”我没说话。钱瑾看着我,又加了一句:“今天,我信了。

”他转身对钱管家说:“按说好的酬劳,再加一倍给林姑娘。”钱管家应声而去。

我有些意外,正要推辞,钱瑾却摆了摆手。“你值这个价。”他看着我,目光深沉。

“林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家父的整个丧仪,可否都由你来操办?”我愣住了。

从哭丧到包办整个葬礼,这已然超出了我的业务范围。“大少爷,”我沙哑着开口,

“我只是个哭丧人。”“不。”钱瑾打断我,“你不是。你是个能看透人心,讲好故事的人。

我父亲的故事,我希望由你来画上句号。”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中一动。这是个机会。

一个让我从“下九流”的哭丧人,真正走上台面的机会。我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

”钱瑾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不过,”我话锋一转,“我有个条件。

”“你说。”“我要以我自己的名义来做,而不是作为钱家的附庸。”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开创京城第一家‘丧葬一条龙’服务。

从选地、堪舆、入殓、仪式到最后的安葬,全部由我林晚说了算。”钱瑾眼中的欣赏更浓了。

“可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钱家,做你的第一个客人。也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路,将完全不同了。而钱瑾,

他想要的也不仅仅是为父亲办一场体面的葬礼。他要的,是借这场轰动京城的国葬级丧仪,

向所有人宣告,钱家的新时代,开始了。而我,林晚,将是他手中最锋利,

也最出人意料的一把刀。4钱老爷子的葬礼,办得风光无限。

我摒弃了京中那些繁琐又铺张的旧俗,转而采用了古籍中记载的君王规制,肃穆、庄重,

又不失体面。出殡那天,送葬的队伍从钱府一直排到城外墓地,沿途百姓自发祭拜,

场面之大,连官府都派人出来维持秩序。所有人都说,钱老爷子是积了大德,才有这般哀荣。

没人知道,这背后的一切,都出自于我这个被前夫家赶出门的“不祥”女人之手。

葬礼结束后,钱瑾当着所有亲族的面,将一份地契和一箱黄金推到我面前。“这是你应得的。

另外,城东那家最大的寿材铺,我也盘下来送给你了。林姑娘,以后我们就是生意伙伴了。

”我没有推辞,坦然收下。我用这笔钱,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开了一家名为“往生堂”的铺子。匾额上的三个字,是我亲手所书。铺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前堂卖寿材、纸钱、香烛,后院则是我替人相看风水、择选吉日、规划丧仪的地方。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在夜里哭丧的白事欢。如今,我是“往生堂”的林掌柜。

我的“丧葬一条龙”服务,成了京城独一份。一开始,还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

觉得我是个女人,难登大雅之堂。直到我替户部侍郎家解决了困扰他们三代的祖坟风水问题,

又帮镇远将军寻回了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独子的魂魄,为他立了衣冠冢。我的名声,

彻底在京城上流圈子里传开了。“往生堂”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来找我的人,非富即贵。

预约的单子,已经排到了半年后。想请我林晚亲自出手,不仅要看钱,还要看我的心情。

我穿着上好的蜀锦,坐在铺子后堂的紫檀木椅上,品着钱瑾送来的雨前龙井。日子过得,

比在赵家时,舒心百倍。而赵文轩和林月儿的日子,却越来越不好过。

听说我成了“往生堂”的掌柜,赵文轩气得在家里砸了半屋子的东西,大骂我不知廉耻,

抛头露面。他逢人便说,我是靠着不正当的手段勾搭上了钱家大少爷,才有了今天。

可笑的是,根本没人信他。人们只看到我林晚,从一个被休弃的糟糠之妻,

摇身一变成了连王公贵族都要礼遇三分的林掌柜。而他赵文轩,

还是那个屡试不第的穷酸秀才。林月儿的日子也不好过。赵文轩心情郁结,

便将气都撒在她身上。两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家里整日鸡飞狗跳。

林月儿当初看上赵文轩,不过是图他是个秀才,将来有飞黄腾达的可能。谁知他这么不中用,

家道也一日不如一日。没了我的操持,赵家那点微薄的家底,很快就被他们挥霍一空。那天,

我正在后堂看账本,伙计来报,说门口有人闹事。我走出去一看,竟是林月儿。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头发也有些散乱,正叉着腰,指着我的伙计骂。

“你们这群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我表姐是你们掌柜!让她出来见我!”看到我出来,

她眼睛一亮,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表姐,你可算出来了。他们不让我进,

还推我……”我看着她,面无表情。“有事?”“表姐,”她走上前来,想拉我的手,

被我避开。她也不尴尬,继续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和文轩哥的气。

可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你看你现在生意做得这么大,文轩哥他……他毕竟是你前夫,

你能不能……拉他一把?”我简直要被她这番***的言论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拿钱,

去养一个把我赶出家门,还骂我‘不祥’的男人?”林月儿的脸白了白。“表姐,

话不能这么说。文轩哥他也是一时糊涂。他现在知道错了,天天念着你的好呢。

你就帮帮他吧,只要你肯出钱给他打点一下,他下次乡试,一定能中的!”原来是没钱了,

打主意打到我这里来了。我冷笑一声。“我的钱,就算是扔给路边的乞丐,

也不会给他一个铜板。”我转身就想走。林月儿却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尖叫起来。

“林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可是你男人!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乡下接过来的吗?

你忘恩负义!”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引得街上的人都围了过来。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我男人?林月儿,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挺着肚子,逼着赵文轩写下休书的?

”我此话一出,林月儿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围观的人群里,也发出一阵抽气声。这件事,

当初赵家瞒得死死的,没人知道我被休的真正原因。今天,我偏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它说出来。5“你……你胡说!”林月儿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惊慌失措,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没有!我什么时候挺着肚子了?林晚,你别血口喷人!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上前一步,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寒气,“你以为当初你买通稳婆,说胎儿不稳滑掉了,这事就过去了?

”我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可惜啊,那稳婆嘴巴不严,收了你的钱,

转头就把这事当笑话讲了出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月儿,你真当我林晚是傻子吗?

”人群中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天哪,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嘛,

赵家媳妇那么贤惠,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休了。”“啧啧,这表妹心也太黑了,

抢了表姐的男人,还装无辜。”林月儿被那些目光看得无地自容,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林晚!你这个***!你毁我名声!我跟你拼了!

”她像个疯子一样朝我扑了过来,尖利的指甲朝着我的脸抓来。我没动。

两个高大的护院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左一右架住了她。“掌柜的,怎么处置?

”这两个护院,是钱瑾特意派来保护我的,身手不凡。林月儿在他们手里,

像只被拎住脖颈的小鸡,动弹不得。我走到她面前,理了理被她抓皱的衣袖。“林月儿,

这里是朱雀大街,天子脚下。当街撒泼,毁我铺子,是想去衙门里喝杯茶吗?”她怕了,

挣扎的力气也小了。“表姐,我错了,

我一时糊涂……你放过我吧……我们好歹是姐妹……”“姐妹?”我冷笑,

“当初你把我推进冰冷的河里,谎称我自己失足落水,差点害死我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姐妹?你往我的饭菜里下巴豆,让我上吐下泻,污蔑我得了传染病,

让赵文轩把我关进柴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姐妹?”这些事,

是我埋在心底最深的伤疤。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可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就是要一件一件地说出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对狗男女,是何等的卑鄙***。

林月儿的脸已经白得像纸。围观的人群更是炸开了锅,对着她指指点点,唾骂声不绝于耳。

“把她扔出去。”我厌恶地挥了挥手,“告诉她,以后再敢踏进我‘往生堂’半步,

我就把她送到官府,告她一个谋害之罪。”护院拖着她,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把她扔到了大街上。她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最后在一片唾骂声中,捂着脸,

连滚带爬地跑了。我转身,对着围观的人群拱了拱手。“今日家丑,让各位见笑了。

为表歉意,今日‘往生堂’所有香烛纸钱,一律半价。”人群中立刻爆发出叫好声。

一场风波,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还顺便为铺子做了一波宣传。我回到后堂,

端起已经凉透的茶,一饮而尽。胸口那股郁结了三年的恶气,终于吐了出来。痛快!

可我还没痛快多久,伙计又来报。“掌柜的,赵……赵公子来了。”我眉头一皱。

这个赵文轩,还真是阴魂不散。刚打发了小的,又来了老的。我正要让护院把他赶走,

伙计却面露难色。“掌柜的,他……他跪在门口不肯走。”我走出铺子,

果然看到赵文轩一身破旧的儒衫,直挺挺地跪在“往生堂”的门口。

他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眼下乌青,胡子拉碴。看到我出来,他眼睛一亮,

膝行着上前几步,仰头看着我。“晚娘,你终于肯见我了。”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卑微的乞求。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中没有半分波澜。“赵公子,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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