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当众羞辱我学历低不配进他们家。 老公掏出清华录取通知书拍在桌上:妈,
当年是您偷走我媳妇的录取书给了您干女儿吧? 全场亲戚哗然,
婆婆脸色惨白地看向公公。 公公突然笑了:正好,公司法人变更需要高学历,
就让儿媳妇接手吧。 婆婆尖叫反对时,我缓缓从包里抽出哈佛MBA学位证: 巧了,
您干女儿顶替我的那四年——我在哈佛读了双学位。宴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一道道菜端上来,鲍参翅肚,精致得像是艺术品。筷子还没动,婆婆周敏的声音就切了进来,
尖细,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穿透整个包厢的喧闹,直直钉在我脸上。
“我们陈家的媳妇,门槛还是要有的。不求什么书香门第,但最起码,得是个正经本科生吧?
某些人,一个破大专文凭,也好意思高攀?”一桌子的说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亲戚的目光,
黏腻又带着看戏的兴味,在我和周敏之间来回扫射。我低着头,盯着骨碟上精美的描金花纹,
手指在桌下慢慢蜷紧。指甲掐进掌心,有点钝痛。这种戏码,从我踏进陈家第一天起,
就没停过。但今天,家族聚会,当着所有叔伯姑婶的面,她这是要把我的脸皮彻底撕下来,
踩进泥里。“妈!”旁边,我丈夫陈屿猛地放下茶杯,瓷杯磕在大理石桌面上,
发出刺耳的一声响,“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胡说了?”周敏拔高了声音,
保养得宜的脸上尽是刻薄,“当初我就不同意!要不是你鬼迷心窍,
非要娶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们陈家至于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吗?
连大学都考不上的蠢货,将来生的孩子智商随了她,我们陈家岂不是要败在她手里!
”恶毒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过来。巨大的屈辱感裹挟着我,血液轰一下冲上头顶,
脸颊***辣地烧。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恨。那深埋了四年,
日夜啃噬着我心脏的恨意,几乎要破土而出。四年前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夏天,高考放榜,
我以全市前十的成绩,清清楚楚地查到了自己被清华大学录取的信息。那瞬间的狂喜,
几乎能点燃整个夏天。可下一秒,所有查询渠道,我的名字都消失了。变成“查无此人”。
录取通知书,自然也没有等来。家里托人、找关系、去教育局、去招生办,
得到的所有答复都是:系统错误?录取环节出了纰漏?总之,没有录取。我就是没考上。
天塌了不过如此。我妈一夜白头,我爸蹲在门口抽了一夜的烟。而我,从云端坠入泥沼,
被所有亲戚怜悯又鄙夷地议论“平时成绩好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就不行了”。最后,
我只能随便读了个收费高昂的野鸡大专,混了个文凭。直到我和陈屿恋爱、结婚,
迈进这个所谓的豪门,
第一次见到周敏那个挂在嘴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干女儿——林薇薇。那个顶着我的人生,
在清华风光了四年的窃贼!周敏偷走了我的录取通知书,更改了关键信息,
把她那个高考只考了三百分的干女儿,硬生生塞进了我的位置!而我,这个真正的受害者,
却成了她口中“连大学都考不上的蠢货”!“妈!”陈屿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半护在身后,
直视着周敏,“您再说一句试试!”“怎么?我说错了吗?你还想为了她跟我动手?
”周敏柳眉倒竖,拍案而起,“陈屿,你看看你娶的好老婆!除了会装可怜博同情,
还会什么?带出去都丢我们陈家的人!”整个包厢死寂一片。公公陈建国沉着脸坐在主位,
一言不发,慢悠悠地用杯盖撇着茶水上的浮沫。其他亲戚更是噤若寒蝉,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陈屿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眼神冷得吓人。他死死盯着他母亲,
然后,猛地转头,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有些年头的牛皮纸文件袋。
“啪!”他用力将文件袋摔在堆满佳肴的转盘上,力道之大,让整个桌面都震了一下。
汤汁溅了出来。“您要看学历是吗?好!给您看!”陈屿的声音像淬了冰,他手指颤抖着,
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折叠整齐的、颜色已然有些泛白的纸质文件,猛地抖开,
亮在所有人面前!那纸张的样式,顶端的校徽,清晰无比的“清华大学”四个大字,
还有下方盖着的红色印章,瞬间刺痛了我的眼。那是……我的录取通知书!纸张最下方,
录取人姓名那一栏,却赫然写着——林薇薇!“这、这是什么?”周敏的脸色骤然一变,
瞳孔缩紧,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这是什么您不清楚吗?
”陈屿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砸出去的石头,掷地有声,“妈!四年前!是不是您!
偷走了本该属于苏晴的清华录取通知书!瞒天过海,
把它给了您那个连三本线都够不上的干女儿林薇薇!是不是您!”轰——!
整个包厢彻底炸开了锅!所有亲戚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看那份通知书,
又看看脸色煞白的周敏,最后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窃窃私语声浪潮般涌起。“天哪!
真的假的?”“清华录取书还能偷?”“怪不得……怪不得当初薇薇突然就考上清华了,
我还奇怪呢……”“这也太缺德了!”周敏的脸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
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桌布。她眼神慌乱地四处瞟,最后猛地投向主位上的陈建国,
带着绝望的求救意味。“建国……他、他胡说!他为了护着那个女的,连这种谎都编得出来!
这通知书肯定是假的!”她尖声叫道,试图挽回局面。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建国终于放下了茶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那份录取通知书,又扫过脸色惨白的周敏,最后,落在我身上,
停留了片刻。然后,他忽然笑了笑,那笑容看不出丝毫温度,反而让人心底发寒。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像是在滚沸的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
瞬间引爆了全场:“偷换录取通知书,这可是犯法的事。不过,
既然小晴才是我们陈家正儿八经的清华高材生……”他顿了顿,无视周敏骤然惊恐的眼神,
继续道:“正好,集团旗下那个新子公司,法人代表一直还没定。之前考虑到形象问题,
需要高学历人才担任。薇薇那个野鸡大学的文凭实在拿不出手。现在好了,就让小晴来吧。
学历过硬,名正言顺。”这话一出,不仅是周敏,连我都愣住了。陈建国这轻飘飘几句话,
不仅几乎坐实了周敏偷换通知书的罪行,更是要把一个公司的实权位置,
直接从我仇人手里夺过来,塞给我?这反转来得太快,太出乎意料。那家公司我知道,
虽然说是新子公司,但背靠陈家核心产业,资源倾斜极大,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块肥肉。
周敏拼命把林薇薇塞进去,就是为了给她镀金攒资历。现在,陈建国一句话,就要易主?
“不行!绝对不行!”周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失态,尖叫起来,“凭什么给她!
那是薇薇的位置!她一个大专生,她懂什么管理!她配吗?!建国你疯了!
她……”她的尖叫戛然而止。因为,在所有亲戚震惊、疑惑、审视的目光中,
我缓缓地、缓缓地从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深蓝色烫金的硬壳证书。动作很慢,
却带着一种足以冻结空气的力量。所有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
全都聚焦在我手上那本突然出现的证书上。
我迎着周敏那双充满惊疑、愤怒和一丝不确定的眼睛,迎着陈建国骤然变得深沉的打量,
迎着陈屿眼中同样压抑不住的惊讶,还有满桌子亲戚目瞪口呆的表情。我轻轻地将那本证书,
放在了那份泛黄的清华录取通知书旁边。深蓝色的封面,正中央是清晰的哈佛大学盾形徽章。
烫金的英文字体,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反射出冰冷而耀眼的光芒。我抬起眼,
看着脸色瞬间僵住、瞳孔地震的周敏,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是一记最狠的耳光,
抽在了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巧了,婆婆。”“您干女儿林薇薇,顶替我的名字,
在清华混日子的那四年——”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进死寂的空气里。
“我人在哈佛,读完了工商管理和金融分析的双学位硕士。”……死寂。整个豪华包间里,
只剩下天花板上巨大水晶灯电流通过的微弱嗡鸣,以及一片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吸气声。
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瞪得滚圆,
上、桌上那本深蓝色烫金的哈佛学位证、以及周敏那张惨白如纸、精彩纷呈的脸上来回移动。
震惊、难以置信、荒谬感……种种情绪交织在空气里,几乎要凝成实质。
周敏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嘴巴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本哈佛证书,像是要把它烧穿一个洞,看看里面到底是真是假。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搐着,精心打理的发髻边,渗出细密的冷汗。她身边的陈建国,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身体前倾,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落在那本证书上,
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紫砂茶杯杯壁,
眼神深处翻涌着巨大的惊诧和一丝……难以捕捉的算计。“哈……哈佛?
”一个远房表婶结结巴巴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尖细又突兀,“真的假的?
这……这怎么可能?”是啊,怎么可能?
一个被他们嘲笑了一年多、唯唯诺诺、学历低微、上不得台面的“大专生”,突然摇身一变,
成了世界顶尖学府的双料硕士?这比周敏偷换录取通知书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陈屿猛地转过头看我,眼神里的惊愕丝毫不比其他人少,
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激动和求证。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
带着轻微的颤抖。我知道,这件事,我连他也瞒住了。我迎上所有人的目光,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心底那片冰封了四年的荒原,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泄出一丝快意的微光。“怎么不可能?”我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清华的名额能被偷走,难道哈佛的,也能被人轻易偷走吗?”一句话,
再次狠狠扇在周敏脸上。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晃了一下,不得不伸手扶住桌沿才站稳。
“不……这一定是假的!伪造的!”她像是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尖利得破音,
手指颤抖地指着我,“苏晴!你为了面子,竟然敢伪造哈佛的证书!你好大的胆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伪造?”我轻轻笑了一下,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从证书底下抽出一张对折的纸,展开,亮出,“需要我现在登录哈佛校友系统的后台,
给您看看我的学籍信息、成绩单、和导师的评语吗?或者,直接视频连线我在波士顿的导师,
威廉姆斯教授,让他亲自为您验证一下?”那张纸上,
密密麻麻的英文成绩单和官方防伪标识,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周敏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所有的尖叫和质疑瞬间噎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而狼狈的喘息。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涨红,
精彩得如同调色盘。她求助般地再次望向陈建国。可这一次,陈建国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无足轻重、甚至有些碍眼的儿媳妇,
而是在评估一件突然出现的、价值连城的珍宝,充满了审视和浓厚的兴趣。
“哈佛MBA和金融分析双硕士……”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了敲,
忽然露出了一个真正意味不明的笑容,“好啊,真是太好了。”他抬起头,
不再看面如死灰的周敏,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响彻整个包厢:“既然如此,
那就更没什么可争议的了。新公司的法人代表和总经理职位,非小晴莫属。学历、能力,
都无可挑剔。下周一,就办理交接手续。”“陈建国!”周敏彻底疯了,
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了,嘶声力竭地吼道,“你忘了薇薇了吗?!那公司是答应给薇薇的!
她才是……”“她是什么?”陈建国冷冷地打断她,眼神第一次锐利地扫向她,
带着冰冷的警告,“一个盗窃他人人生的窃贼,一个靠舞弊获得文凭的骗子?周敏,
你还要把她推到台前,是嫌我们陈家的脸丢得不够干净吗?!
”周敏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冷厉吓得一哆嗦,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只剩下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陈建国不再理她,重新看向我,
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小晴,这几年,委屈你了。公司交给你,我很放心。
希望你不要让爸爸失望。”好一个“委屈你了”。好一个“我很放心”。轻飘飘一句话,
就想把我这四年遭受的一切屈辱、痛苦、挣扎全部抹平?就想把周敏的罪行轻轻揭过?
就想把我变成他手下另一颗更好用、更能带来利益的棋子?我心底冷笑,
面上却只是微微颔首,看不出喜怒:“我会尽力。”戏还没完。这才只是开始。
……聚餐就在这种极度诡异和压抑的气氛中草草收场。亲戚们一个个寻着借口,
溜得比兔子还快,生怕多待一秒就会被这惊人的家庭秘辛和即将到来的风暴波及。
每个人离开时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好奇和探究,再无半分过去的轻视。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我、陈屿,以及面色铁青的周敏和看不出情绪的陈建国。
服务生悄无声息地进来收拾残局,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声音,小心翼翼避开这低气压的中心。
“苏晴!”周敏猛地冲到我面前,眼睛血红,精心描画的眼线都晕开了,显得有几分狰狞,
“你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处心积虑嫁进陈家,就是为了今天报复我是不是?
!”陈屿一步挡在我身前,隔开她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声音冷硬:“妈!事到如今,
您还不觉得自己错了吗?偷换别人的人生,您还敢倒打一耙?”“我错了?我都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