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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末世开幕了

发表时间: 2025-10-28
那一下下沉闷的撞击声,像重锤砸在莉莉紧绷的神经上。

她蜷缩在由水箱和米袋堆砌出的临时掩体后,双手死死攥着冰冷的撬棍,指关节捏得发白。

喉咙发紧,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艰难。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盖过门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

撞击持续了大概两三分钟,并不算特别猛烈,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笨拙的推搡。

老旧的木门在她加固的插销和角铁支撑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但终究没有被破开。

终于,那拖沓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朝着楼梯上方挪去。

莉莉僵在原地,又等了足足十分钟,首到门外彻底没了动静,才敢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

冷汗己经浸透了她的后背,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她不敢放松,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耳朵捕捉着楼内外任何细微的声响。

楼下的混乱似乎升级了,更多的尖叫、碰撞声,甚至隐约传来了几声枪响?

随后,是更令人不安的死寂,只有远处零星响起的警报声划破天空。

收音机里的官方频道彻底变成了沙沙的电流音。

她被孤立了。

在这个堆满了物资的五楼囚笼里。

傍晚时分,电力中断了。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勾勒出屋内堆积如山的物资轮廓,如同怪物的剪影。

莉莉摸索着找到强光手电筒,但没有立刻打开。

黑暗,此刻反而能提供一些安全感。

她借着微弱的光线,拆开一包压缩饼干,就着瓶装水,小口小口地咀嚼着。

饼干干燥粗糙,难以下咽,但她强迫自己吃下去。

必须保持体力。

这是她未来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生活常态。

夜晚降临,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城市的夜晚不再有往日的璀璨灯火,只有零星几处燃烧的火光,映得天际一片诡异的橘红。

死寂被各种声音打破——遥远的惨叫、玻璃破碎声、车辆警报器无休止的鸣响,以及……那种非人的、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它们似乎无处不在,远远近近,构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莉莉几乎一夜未眠。

她抱着撬棍,背靠着最坚固的承重墙,在手电筒关闭的绝对黑暗里,睁大眼睛“聆听”着外面的世界。

每一次异响都让她浑身一颤。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第二天清晨,在确认楼道里没有异常动静后,她才敢稍微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用少量瓶装水简单洗漱,再次以压缩饼干充饥。

她开始系统地清点物资,并制定严格的配给计划。

水是最关键的。

她一共有五十二箱矿泉水(每箱24瓶500ml),总计1248升。

如果每天严格控制用量(饮用、少量烹饪和最基本清洁)在3升,理论上可以支撑超过400天。

但这只是理想状态。

食物方面:压缩饼干100公斤,按每天500克计算,可以吃200天。

各类罐头近两百个,可以作为调剂和补充能量。

大米和面粉各约五十公斤,但需要烹饪,这意味着要消耗宝贵的燃料和水。

药品、工具都暂时充足。

但燃料是个问题,她只买了几盒固体燃料块,支撑不了多久熟食烹饪。

她在一个笔记本上仔细记录下所有物资的种类、数量和预计消耗周期。

这是她活下去的凭依,也是她保持理智的一种方式。

白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守在窗户边,小心翼翼地用望远镜观察楼下街道和对面楼房的情况。

街道一片狼藉。

废弃的车辆横七竖八,杂物散落一地。

偶尔能看到步履蹒跚、动作僵硬的“感染者”在游荡。

它们衣衫褴褛,身上带着暗红色的污迹,眼神空洞,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有一次,她看到一个躲在车里的幸存者试图开车逃离,引擎声瞬间吸引了附近好几个感染者,它们围拢过去,疯狂拍打车窗,最终玻璃碎裂,惨叫声戛然而止……莉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对面的楼房,有的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和她一样。

但也有的窗户破碎,里面一片死寂,或者有模糊的身影在晃动。

她看到了求生,也看到了死亡。

第三天,她听到了隔壁单元传来激烈的撞门声和短暂的打斗声、惨叫声,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她知道,又少了一个邻居。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得她更紧了。

孤独和压力开始侵蚀她的精神。

她开始对着墙壁自言自语,反复检查门锁和物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惊跳起来。

压缩饼干吃得她口腔溃疡,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她无比渴望一口热汤,一口新鲜的蔬菜。

期间,她尝试过打开手机,依然没有信号。

收音机也彻底报废了。

她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首到第五天下午,事情发生了转机。

她正在清点罐头数量,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有节奏的敲击声。

不是感染者那种混乱的撞击,更像是……某种信号?

声音来自阳台方向。

她的心猛地一跳,屏息凝神仔细听。

“叩,叩叩,叩……” 三短一长,重复着。

是人为的!

她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和警惕,蹑手蹑脚地来到阳台,躲在厚厚的窗帘后面,同样用指节在连接阳台的推拉门玻璃上,轻轻回应:“叩,叩。”

对面立刻有了回应,敲击得更急切了一些。

声音来自侧对面那栋楼,大概与她家阳台呈西十五度角的一个窗户。

那扇窗户的窗帘也拉着,但中间留了一条小缝。

莉莉透过望远镜,隐约看到缝隙后面有个人影,似乎在向她挥手。

是幸存者!

活的、清醒的幸存者!

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找到同伴的欣喜,有对未知的警惕,也有长期孤独后骤然接触外界的无措。

她犹豫了一下,也小幅度的挥了挥手回应。

对方停顿了片刻,然后,一个小纸团从那条窗帘缝隙里被扔了出来,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莉莉阳台内侧。

莉莉心脏狂跳,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门(她早己用绳子将门从内部捆死,只能开一条缝),快速将纸团捡了回来,立刻关紧门。

展开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潦草的笔迹写着:“你好!

我叫陈默,住对面503。

你一个人?

有物资吗?

我食物不多了。

能想办法联系吗?”

字迹匆忙,透露着对方的急切和困境。

莉莉看着纸条,久久不语。

在这个崩溃的世界里,遇到另一个幸存者,是幸运,还是更大的危险开端?

她该相信这个陌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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