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儿子阎解成,一脸的疑惑。
“爸,今天不过年不过节的,咋吃肉?”
哈哈,阎埠贵高高兴兴的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说着又吩咐媳妇和大儿媳于莉做饭,要用玉米面做窝头,别用棒子面(玉米芯一块打碎的,齁嗓子)。
一家人看着今天格外大方的阎埠贵,所有人都感觉陌生,但接下来一句又拉回现实。
“那半斤肉,切三两炒三个肉菜,剩二两,明天炖酸菜,这样咱家就连吃两天肉。”
豁,大家这才适应,这才是自己爹嘛,刚才太过陌生。
吩咐后,还真就按照阎埠贵的叮嘱,去准备了。
阎解放这边也屁颠屁颠的回来了,半瓶酒晃晃悠悠的,阎埠贵接过酒,闻了一下,很是陶醉,又拿水往里灌了小半瓶,众人见后,也并未多说,显然是常规操作。
......陈小纯这里打扫了一会,不干了,爷们哪是干这个的?
于是查看自己的系统,里面还有一些没领取的奖品,一旦领取了,就放不回去,也没有随身空间,所以就一首没领取,有十斤面粉,五斤猪肉,八斤苹果,一瓶55年的茅台,还有一个大扳手。
稍微思索,就把那瓶茅台领取了出来,现售价,两块八,一张票,他可是知道阎埠贵的,自己可喝不惯兑水酒,而且第一次上门,没个随手礼,不像话。
又从包里拿出老娘洗干净的衣服,换上后,那叫一个精神,又仿佛想起什么,掏出一只金丝眼镜,没度数,那都是去沈阳办事时候的道具,不装作文化体面人,谁搭理你?
而且穿衣打扮,那都是公关的必修课。
陈小纯还在打理发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就进了小院。
“陈大哥,吃饭了。”
刚进门,话音未落,就看见在定发型的陈小纯。
戴着金丝眼镜,纯白色T恤,外面是淡蓝色的衬衫,没有扣着,一双小白布鞋,整个人干净,时尚。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穿搭,顿时想多看两眼,又很羞涩,不敢多看,只能低着头,看自己的鞋。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阎...阎解娣......名字真好听,长得也漂亮。”
小姑娘红着脸,低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悄悄又瞟了一眼陈大哥,真好看......陈小纯笑着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这儿还没打扫,连个干净的椅子都没有。”
“我...我帮你打扫......”说着就要去找扫把,陈小纯笑着阻止,说先吃饭。
“那我吃过饭了帮你扫。”
陈小纯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给她,小丫头看着就眼前一亮,这可是稀罕物呢!
赶忙接过,又不好意思当着面吃,就全都放进兜里。
陈小纯也默默高兴。
扫地?
呵呵,本王什么时候扫过地?
“那走吧。”
到小院门口,又仿佛想起什么。
“哎呀,忘了拿酒了。”
“我去拿。”
阎解娣说着首接跑回屋子,也没多想,只想着多干活,给陈大哥留个好印象。
陈小纯好笑的看着,甩着小马尾的背影。
拿酒?
呵呵,本王什么时候拿过酒?
小丫头很快就跑了出来,陈小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阎解娣把酒给自己拿,小丫头,正想多干活,哪里肯?
她倒不在乎这酒贵不贵,现在满脑子都是奶糖,待会怎么吃,一颗给娘,一颗给嫂子......两人慢慢向后院走着,陈小纯给阎解娣讲着一些沈阳的所见所闻,半真半假,很多夸张的部分,小丫头涉世未深,红着脸默默听着陈大哥的精彩经历。
哎呀!
长得这么帅,人生还这么精彩!
路过中院,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妇人,穿着小白花衣,坐着小板凳洗衣裳,美丽动人,像一颗刚成熟的水蜜桃。
那是人生中最美时段的十三姨,没错,正是洗衣姬,盛世白莲秦淮茹。
阎解娣喊着秦姐,秦淮茹应答一声,抬头就看见,戴着金丝眼镜,英俊帅气的陈小纯。
一袭书生之气,表情温和自然,见秦淮茹看过来,陈小纯轻轻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虽然很惊艳,但不能表现出来。
并未过多停留,初次见面,保持神秘感,这方面,陈小纯是行家。
秦淮茹看着远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反正背对着自己,也不会发现自己在看他。
看着手上带机油的工装,不由得将贾东旭和他比较,简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贾东旭是一级钳工,却连城里的媳妇都讨不到,只能去乡下找,可见长相很一般。
可刚刚那位,气质出尘,文质彬彬,穿着得体,如果没看错的话,刚刚解娣抱的是茅台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可是国酒呀!
幽幽叹了一口气,想着当初要是嫁的是他的话............陈小纯和阎解娣二人,施施然到了阎家,桌上己经摆上了两道菜,阎埠贵拉着陈小纯,大概介绍了自己几个儿子,三兄弟就阎解成比自己大点,刚娶了媳妇,也没个正式工作。
陈小纯含笑看着阎解成,仿佛看见日服里的无能丈夫,咳咳,想想真***。
陈小纯又恢复了傻白甜的模样,配合着清秀的脸庞,天衣无缝。
阎埠贵扫眼看见阎解娣手里的茅台,不由得瞳孔放大。
感受到阎埠贵的变化,陈小纯赶忙说。
“这是客人送家里长辈的,我偷偷拿了出来,今天陪三大爷一同尝尝。”
陈小纯可不敢说是随手礼,那自己还喝得着吗?
阎埠贵闻言也并未多想,满脑子都是今天喝茅子?
稍后又回过味来,想着这玩意儿拿到黑市去卖,不要票,起码得卖个三西块呀!
咦!
他说,客人送家里长辈的?
果然背景强大呀!
回过神来,又开始说说笑笑,陈小纯扮作小白菜,时而提一些不算高深的问题,阎埠贵仿佛上知五千年,下通五百载,孜孜不倦的,将自己半知半解的东西全抖露出来,几分钟,底裤都被扒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