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晚，长公主在我耳边低语，我笑说这是你的忌日

我被满门抄斩那天，长公主挺着孕肚，在我耳边轻笑。“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陛下的。

”“你全家，都得给我们未来的太子陪葬！”我被凌迟处死，

眼睁睁看着她和狗皇帝登上权力之巅。恨意滔天，我竟重回十年前，与长公主的新婚之夜！

她娇羞地递来合卺酒：“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公主，这杯酒，不是合卺酒。”“是我赏你的，断头酒！

”1她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双手徒劳地抓挠我的手背。我没有松手，

欣赏着她眼中溢出的惊恐与不解。直到她身体软了下去，我才松开钳制，

将杯中剩下的酒尽数灌进她的喉咙。那酒里，我加了“幽梦”。一种西域秘药，

能让人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五感却异常清明。赵灵儿软倒在我怀里。

我温柔地将她抱上铺满花生桂圆的婚床，掖好锦被。门外传来喜婆试探的声音。“驸马爷，

公主殿下……”我理了理衣袍，声音平静。“公主过于激动，晕过去了，传太医。”很快，

整个公主府灯火通明，人仰马翻。我坐在床边，守着我的新婚妻子，一脸“忧心忡忡”。

太医院院判亲自前来，搭脉、看诊，折腾了半天，满头大汗。“回驸马，公主殿下脉象平稳，

并无异状，许是……许是体弱所致。”我“焦急”地追问。“那为何还未醒来？

”老太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挥手让他退下，屏退了所有下人。洞房内，

再次恢复安静。我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赵灵儿不能动弹的模样。她醒着。

我能从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颤动的睫毛中，感受到她的清醒与恐惧。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公主，还记得临刑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你说，我顾家满门都是你和赵珩的垫脚石。”“你说，你腹中孽种会成为太子，

继承这大好河山。”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发抖，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我。“前世，我被凌迟三千六百刀，整整三天三夜才断气。

”“你知道吗？最后一刀割完，我的心脏还在跳。”“我就那么看着你和赵珩，

在城楼上拥吻，接受万民朝拜。”我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她的泪流得更凶，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那是极致恐惧下的呜咽。我笑了。“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好皇兄是如何众叛亲离，你的大燕江山是如何一寸寸覆灭的。

”“而你，会是我最忠实的观众。”第二天，皇帝赵珩派了心腹太监总管福安前来探望。

我一夜未睡，眼下带着青黑，神情憔悴。福安传了皇帝的口谕，对我大加安抚，

又赏赐了无数珍宝药材。我滴水不漏地应付着，扮演着一个为妻子忧心不已的完美夫君。

在福安即将离开时，我“无意”中提起。“府中杂乱，我担心有人对公主不利。

”“昨日我发现，太医院一个新来的药童行迹鬼祟，似乎在打听公主的病情。

”我将前世记得的一个细节抛了出去。那个药童，是前朝皇室的远亲，一直潜伏着，

想为前朝复仇。福安脸色一变，立刻回去禀报。当天下午，东厂便将那药童抄家下狱，

搜出了他与前朝余孽来往的信件和毒药。赵珩龙颜大悦，认为我不仅忠心，还很敏锐，

又是一番赏赐。我将那只赏赐的鎏金酒杯拿到赵灵儿面前，对着她动弹不得的身体，

缓缓将茶水注入。“你看，这是你情人的钱。”“从今天起，我就用他的钱，

为你的死亡倒计时。”她绝望地闭上了睫毛。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的绝望还远远不够。

2.在府中“悉心”照料了公主半月，我等到了一个机会。北境蛮族蠢蠢欲动，屡犯边境。

我主动上书，请求前往北境，为国分忧。理由冠冕堂皇。“公主殿下凤体染恙，需静养。

臣身为大燕将军，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臣听闻北境雪山之巅，

生有一种奇花‘雪魄’，或可对公主病情有益。

”赵珩巴不得我这个手握兵权的将军离他的宝贝妹妹远一点。他当即准奏，

并封我为征北大将军，总领北境军务。我叩谢皇恩，只有一个要求。“公主病中离不开人，

臣想带公主一同前往。”朝堂哗然。带着金枝玉叶的公主去苦寒的边关？闻所未闻。

赵珩也皱眉，但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我表现出的是一个爱妻如命的痴情夫君。

他若拒绝，反倒显得刻薄寡恩。最终，他还是同意了。出发那天，京城百姓夹道相送。

我抱着裹在厚厚披风里的赵灵儿上了特制的马车，她被我安置在最柔软的软垫上，

像一个精致的人偶。百姓们都在称颂，顾小将军与公主夫妻情深，感天动地。无人知道，

这华丽的马车，是她的移动囚笼。一路北上，我每日都会坐在她身边，为她擦拭身体，

喂食汤药。然后，我会掀开车帘，让她看着窗外属于她赵家的锦绣江山。“你看这片土地，

多美。”“很快，它就要改姓顾了。”“你父皇当年从我们顾家先祖手里接过这片江山时，

可曾想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的身体会因为我的话而僵硬，

喉咙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凄厉。抵达北境雄关，父亲镇国公顾啸霆亲自出城迎接。

看到我带了公主前来，他脸色很不好看。“胡闹！这里是边关，刀剑无眼，

你带着公主来做什么？”前世的父亲，就是这般刚正不阿，忠君爱国。我没有解释，

只是平静地说：“父亲，我有分寸。”当晚，我召集了几个核心将领议事。所有人都认为，

蛮族此次只是小股骚扰，意在抢掠过冬的物资，不必大动干戈。我靠在主位的椅子上，

一言不发。我知道，三天之后，蛮族单于的亲卫队“苍狼”会倾巢而出，绕过雄关，

奇袭我军的粮道。前世，我军因此损失了三分之一的粮草，冻死饿死了数千将士。

父亲也因此被赵珩问责，夺了兵权。这一次，我不会让它发生。夜半三更，

我伪造了父亲的将令，点齐三千精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营。第二天清晨，

父亲发现将令被盗，我不知所踪，气得差点拔剑砍了我留下的亲卫。“逆子！逆子啊！

”他立刻派人去追，要将我绑回来执行军法。追兵还没出营门，我回来了。我身后，

三千将士无一伤亡。他们身后的马匹上，驮着堆积如山的牛羊和兵器。队伍最前面，

我亲手挑着一颗头颅。蛮族苍狼卫的首领，阿古达。我将头颅扔在父亲脚下，翻身下马，

单膝跪地。“父亲，孩儿幸不辱命。”整个大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将士的目光，从震惊，

到狂热。父亲看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这不是侥，幸。

要在蛮族腹地，精准找到并全歼苍狼卫，只有神才能做到。从那天起，顾家军中，

将士们看我的称呼，从“小公爷”，变成了“将军”。我趁机以战功为名，

提拔了几个前世被埋没，但对我忠心耿耿的寒门校尉。他们成了我的左膀右臂，

将顾家军的实际话语权，牢牢攥在我手里。父亲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止。

他只是在深夜将我叫到书房，问我：“渊儿，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

“拿回本就属于我们顾家的东西。”一个崭新的时代，已经在北境的冰雪中，

悄然拉开了序幕。3.大捷的奏报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赵珩的赏赐流水般地送到了北境，

封侯拜将，极尽荣宠。伴随赏赐而来的，还有一个意料之中的人。皇帝心腹，大太监刘瑾。

美其名曰犒劳三军，实为监军。刘瑾是个笑面虎，揣着圣旨，捏着兰花指，见谁都笑眯眯的。

“顾将军少年英雄，咱家佩服，佩服啊。”他一来，就想往军中安插自己的人，拉拢将领，

企图分走我的兵权。我表面对他恭恭敬敬，言听计从。他要的人，我给。他要的权，我放。

暗地里，我让墨影放出一个消息。军中有将领勾结蛮族，私吞军饷。我还伪造了一本账册，

证据确凿地指向了几个父亲麾下的老将。那几人都是顽固派，只认父亲的虎符，

对我阳奉阴违，留着也是祸害。刘瑾刚来，正愁没有立威的机会。拿到账册，他如获至宝，

立刻绕过我，直接动用监军的权力，将那几位老将打入大牢，严刑拷打。军中顿时人心惶惶。

我立刻站出来，扮演一个维护下属的好将军。我冲进刘瑾的营帐，和他大吵一架，

甚至“气得”拔了剑。“刘公公！他们都是为国征战多年的功臣！

你凭一本不知真假的账册就定他们的罪，我不服！”刘瑾冷笑。“顾将军，这是陛下的意思，

您还是不要插手为好。”我被“气”得拂袖而去，回营后便称病不出。

我为旧部“仗义执言”的消息很快传遍全军，将士们对我更加归心。

那些原本持观望态度的中间派，也彻底倒向了我。刘瑾孤立了自己，却不自知。

他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牢中，我“偶然”发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死囚名单里的人。墨影。

前世，他是我最忠心的亲卫，为了护着我杀出重围，被乱箭射死。这一世，

他因为顶撞了刘瑾手下的一个小太监，被判了死罪。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正被绑在刑架上，

浑身是伤。我屏退左右，走到他面前。“想活吗？”他抬起头，沉默地看着我。

我丢给他一把匕首。“杀了刘瑾，我保你不死。”他捡起匕首，没有丝毫犹豫，

转身就朝自己的脖子抹去。我伸手拦住他，刀刃划破了我的手掌，鲜血直流。“为什么？

”他声音沙哑。“我的命是将军的。杀一个监军，会给将军带来天大的麻烦。”“与其如此，

不如我死。”我笑了。前世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份深藏的忠诚。“我不要你死。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要你活着，做我手中最锋利的刀，最黑的影。”“跟着我，

让你手刃所有看不起你的人。”他愣住了。许久，他扔掉匕首，匍匐在地，

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墨影此生，誓死效忠将军！”我用计，

将墨影从死牢里“偷”了出来，给他伪造了新的身份。我第一把藏在暗处的刀，已然入手。

这一切，我都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马车里的赵灵儿听。我将那本我亲手伪造的账册，

放在她的枕边。“你看，你皇兄派来的监军，现在成了我最好用的一把刀。

”“他帮我清除了异己，还帮我找到了最忠心的下属。”“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他？

”她的身体因愤怒和无力而剧烈颤抖，眼中布满了血丝。她想尖叫，想挣扎，

却只能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悲鸣。我俯身，擦去她眼角的泪。“别哭啊，公主。

”“这北境的风光，我们还没看够呢。”“好戏，还在后头。”4.北境的雪，

下了整整三个月。开春之时，我以公主病情加重，需回京寻访名医为由，再次上奏。

赵珩很快批了。他巴不得我立刻带着这尊“瘟神”回去，北境的兵权，他会慢慢收回。

他不知道，我根本不在意这北境的兵权了。因为，我要送他一份更大的“礼”。回京的路上，

我绕道黄河。我命令墨影，带着我从军中搜刮以及敲诈刘瑾得来的全部财富，

在黄河下游的几个关键州府，大量购入粮食和药材。墨影不解。“将军，

我们囤积这么多粮食做什么？而且下游州府都是鱼米之乡，粮价并不便宜。

”我只说了一句：“照做就是。”我算准了时间。前世，就是这个夏天，

黄河将迎来百年不遇的大洪水，下游决堤，千里泽国。我们刚回到京城不到一月，

黄河决堤的八百里加急奏报就送到了赵珩的龙案上。朝野震惊。数百万灾民流离失所，

饿殍遍野，瘟疫横行。国库空虚，赵珩派去的赈灾官员层层贪腐，

赈灾款还没到灾区就没了一半。灾情愈演愈烈，民怨沸腾，甚至有灾民揭竿而起。

赵珩焦头烂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却毫无办法。这时，我站了出来。我以镇国公府的名义，

宣布“散尽家财”，开仓放粮。墨影提前囤积的粮食和药材，在此刻发挥了惊人的作用。

当朝廷的赈灾粮还在路上扯皮时，挂着“顾”字旗的粥棚已经在各个灾区搭建起来。

源源不断的粮食和药材，稳定了灾情，活人无数。我虽在京城，但“顾长渊散尽家财，

救济苍生”的仁义之名，伴随着一碗碗救命的热粥，传遍了黄河两岸。

我成了百姓口中的“活菩萨”。民心，彻底倒向了顾家。赵珩坐在龙椅上，

听着下面官员对我此起彼伏的赞颂，脸色铁青。他不能罚我，甚至还得嘉奖我。他下旨，

册封我为“赈灾王”，赏黄金万两，绸缎千匹。我跪在金殿上，声泪俱下地谢恩。“陛下，

臣愧不敢当。”“臣为赈灾，已家财散尽，连给公主买药的钱都凑不齐了。

”“只盼灾民能活，江山能稳，臣万死不辞。”我这番话，

堵死了他所有想试探和打压我的路。百官动容，看我的目光充满了敬佩。赵珩气得发抖，

却只能挤出笑容。“爱卿忠勇可嘉，朕心甚慰。”我趁热打铁。“陛下，国库空虚，

非长久之计。臣有一策，或可解燃眉之急。”“何策？”“开放盐引，

暂由臣代管盐铁转运司。臣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内，为国库增收三倍！”盐铁，

是朝廷的钱袋子，一直由皇室和几大世家把持。赵珩犹豫了。但如今国库能跑老鼠，

灾区嗷嗷待哺，他没有别的选择。最终，他咬着牙，同意了。

我拿着那份任命我为盐铁转unyun使的圣旨，回到了我的驸马府。

赵灵儿被我安置在最华丽的房间里，锦衣玉食地“静养”着。她的身体，

在“幽梦”的持续作用下，已经有些萎缩。我将那卷明黄的圣旨，展开，贴在了她的床头，

正好对着她的脸。“你看，你的皇兄，正在一步步把江山卖给我。”“先是民心，

现在是钱袋子。”“灵儿，你说，下一步，该轮到什么了？”我将这几个月来，

灾民们为我立的长生牌位的拓印，一张张铺在她的床边。“这些，都是你的子民。

”“可他们现在，只认我，不认你赵家了。”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响，

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淌下。我知道，她的精神，正在被我一点点地碾碎。这还不够。

我要她亲眼看着，她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化为乌有的。5.我接管盐铁司的第一件事，

就是将官方盐价提高了三成。一夜之间，盐价飞涨，百姓怨声载道。与皇室勾结，

垄断了盐业的几大世家，却赚得盆满钵满，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纷纷上书，称赞我理财有道。

赵珩也很满意，国库的收入立竿见影地多了起来。他以为，我真的在为他卖命。半个月后，

我突然下令，再次调价。这一次，是暴跌。盐价直接被我压到了原来的五成。

世家们前几天高价囤积的盐，瞬间砸在了手里，损失惨重。他们联合起来，跑到宫门口哭诉，

状告我扰乱市场，居心叵测。朝堂上，弹劾我的奏章堆成了山。赵珩也坐不住了，召我入宫，

质问我到底想干什么。我一脸“无辜”。“陛下，盐乃民生之本，先前涨价是为解国库之急。

如今国库稍有充裕，自当还利于民。”“至于世家们的损失……市场波动，在所难免。

他们赚了那么多，吐出来一点，不也是为国分忧吗？”我一番话，说得他哑口无言。降盐价，

百姓拥护，他若因此罚我，就是与民为敌。他只能捏着鼻子，安抚那些世家。

可世家们不干了。他们断定是我在故意整他们，对我恨之入骨。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明面上让官方盐价暴跌，暗地里，却让墨影建立的地下渠道，开始悄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