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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我赚钱养她却在家和调琴师调情》是作者“千山绘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叶凌杉晚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叶凌杉的男生生活,先虐后甜,虐文,家庭全文《我赚钱养她却在家和调琴师调情》小由实力作家“千山绘灵”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36610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56: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赚钱养她却在家和调琴师调情
主角:叶凌杉,晚棠 更新:2025-10-29 14:3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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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砚舟,哦不,现在得改过来,身份证上印的是林深 —— 结婚那年苏晚棠说 “砚舟” 太沉,像压着座山,不如叫 “深”,“林深时见鹿”,听着就软和。可我摸着掌心磨出的茧子,总觉得 “深” 该是深夜里机床的轰鸣声,是油罐车上结着的冰碴子,跟什么鹿啊、诗意啊,半点儿不沾边。
凌晨四点半的货运站,寒风吹得像刀子刮脸。我裹紧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蹲在油罐车旁边检查阀门。金属管上的霜气蹭在指尖,瞬间就冻得发麻,得赶紧揣回怀里焐着。昨天调度说有批急活,从城郊炼油厂拉到市区的化工厂,一趟能多给两百块。两百块,够晚棠买半盒她最爱的进口琴弦了,也够交这个月的物业费。我想着,就忍不住掏出手机看了眼锁屏 —— 照片是去年结婚纪念日拍的,晚棠穿着米白色连衣裙,靠在钢琴旁笑,阳光落在她发梢,软得像团棉花。
“林深!磨蹭啥呢!再不走赶不上早高峰限行啦!” 调度员的嗓门把我拉回现实。我赶紧爬上车,发动引擎时,仪表盘的光映出我眼底的红血丝 —— 昨天为了修另一辆故障车,只睡了三个小时。但没关系,只要晚棠能安安稳稳在家练琴,我累点不算啥。她是学钢琴的,手指金贵,可不能像我这样,满手油污,连琴键都碰不得。
下午五点,我提前卸完货,特意绕到菜市场买了晚棠爱吃的草莓。回家时,掏出钥匙开门,门却没锁,虚掩着,里面传出来的不是钢琴声,而是一种很轻的、带着笑意的说话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脚步放轻了。晚棠平时练琴很专注,除非是调琴师来,不然不会轻易说话。我记得她说过,这个月要请调琴师来维护钢琴,说是专业的调琴师能让琴的音色更好。
我顺着声音往客厅走,没看见人,声音是从钢琴那边传来的。客厅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打在钢琴上,也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 晚棠坐在钢琴凳上,身体微微侧着,而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正弯腰站在她旁边,手搭在钢琴上,离晚棠的手很近,几乎要碰到一起。
“你这手法真厉害,” 晚棠的声音带着我从没听过的娇俏,“比上次那个调琴师好多了,我感觉这琴现在跟活过来一样。”
“主要是你这琴底子好,” 男人笑了笑,声音有点沙哑,像浸过温水的砂纸,“再加上主人会保养,要是换了别人,再好的琴也得糟蹋了。”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草莓袋子攥得发紧,指节都泛白了。草莓的果香混着客厅里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让我有点头晕。我看见晚棠抬手拨了下头发,手腕上的银镯子晃了晃 —— 那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正轻轻搭在男人的手背上,像是在指导什么,又像是在撒娇。
“林深?” 晚棠突然抬头看见了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还站起来朝我笑了笑,“你回来啦?这是叶老师,专业的调琴师,我托朋友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说他特别擅长调咱们家这种老钢琴。”
那个叫叶老师的男人也转过身,冲我伸出手,指节分明的手上戴着枚细巧的银戒,笑容客气却带着点疏离:“你好,我是叶凌杉,做钢琴调律与修复的。”
我没伸手,只是盯着他的手 —— 那双手干净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腹还带着常年碰琴键磨出的薄茧,跟我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卸完货还没来得及洗,指甲缝里全是黑油,连草莓袋子上都蹭上了印子。
“哦,辛苦你了。” 我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有点干。晚棠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草莓,嗔怪道:“怎么买这么多?我跟你说过我最近要控制糖分,你就是不听。” 她的手指碰到我的手时,很快就缩了回去,像是嫌弃我手上的油污,又像是怕蹭脏了自己的袖口。
“我看你爱吃……”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叶凌杉说:“那我先回去了,调律和击弦机的微调都弄好了,下周我再过来做次声学整理,要是中间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深棕色皮质公文包,晚棠送他到门口,两人又低声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但看见晚棠笑的时候,眼角的弧度软得像化了的糖。
门关上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晚棠。她走到钢琴旁,从茶几上拿起专用的麂皮布,仔细擦了擦琴键,又绕到侧面,擦了擦刚才叶凌杉搭过手的琴身,动作轻得像在摸易碎的瓷器,却像一根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
“今天累坏了吧?” 她终于开口,语气却没了刚才的娇俏,变得淡淡的,像蒙了层雾,“快去洗手吃饭,我煮了粥。”
我没动,盯着钢琴上那盏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明明很柔和,却让我觉得浑身发冷。我想起刚才她和叶凌杉靠在一起的样子,想起她手指搭在叶凌杉手背上的画面,喉咙里像堵了块浸了水的棉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晚棠,” 我声音有点发颤,“他…… 以后常来?”
晚棠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还有点被打扰的烦躁:“你问这个干嘛?人家是专业的,我这琴年头久了,得定期维护,不然音色会越来越差。”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冰凉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你是不是太累了?脑子都糊涂了?我除了练琴,还能干嘛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觉得盛满了星光的眼睛,现在却像蒙了层薄灰,看不太清底。我想追问,想问问她刚才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想问问叶凌杉手上的银戒是不是跟她有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想起她当初跟我结婚时,她爸妈把户口本藏起来,说我一个开货车的,连个稳定工作都没有,配不上从小养尊处优学钢琴的她。是她偷偷把户口本偷出来,拉着我去民政局,眼睛亮晶晶地说:“林深,我不图你有钱,我就图你对我好,一辈子对我好。”
是啊,她图我对她好,那我就该对她好,不该瞎怀疑,不该让她受委屈。可能真的是我太累了,跑了一天路,脑子都不清楚了。
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可能是有点累了。我去洗手,你等我一会儿。”
我转身走向卫生间,水流哗哗地冲着手,油污顺着水流往下淌,在陶瓷盆里绕出黑色的圈,可我总觉得,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连指甲缝里都透着股油味。镜子里的我,眼底红血丝像爬满了藤蔓,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扎得人疼,看起来狼狈又疲惫,像头累坏了的老黄牛。
客厅里传来了钢琴声,是晚棠在练琴,曲子是德彪西的《月光》,音符轻轻飘过来,裹着暖黄色的灯光,可我听着,却觉得像寒风吹在心上,凉得刺骨。
我擦干手,走出卫生间,看见晚棠坐在钢琴前,背对着我,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落在她身上,像一层薄薄的纱,把她和我隔在两个世界。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动作优美得像跳舞,可我却不敢再看,怕自己再看出什么不该看的,怕自己那点可怜的信任,撑不住一点怀疑。
“粥在厨房,你自己盛吧,我再练会儿。” 她没回头,声音随着钢琴声一起传来,轻飘飘的,没什么温度,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走到厨房,盛了一碗粥,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地喝着。粥是温的,不烫嘴,可喝到肚子里,却暖不热那颗发沉的心。我看着客厅里那个纤细的背影,突然觉得,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墙这边是我满身的油污和疲惫,墙那边是她的钢琴和叶凌杉身上的雪松味,而那堵墙后面,藏着我不敢触碰的东西,藏着我怕被戳破的幻想。
窗外的天彻底黑了,货运站的调度员发来微信,说明天有趟去邻市的长途,拉一批医疗器械,来回能给五百块。我看着手机屏幕,手指顿了顿,指甲盖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黑油,然后回复:“去。”
多赚点钱,给她换套新的琴弦,给她买她上次看中的那个钢琴罩,总能让她更开心一点吧。我这么想着,又喝了一口粥,却尝不出任何味道,只有满嘴的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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