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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穿成冷宫小宫女时,我正在御花园偷偷啃鸡腿。

抬头就看见阴郁暴君掐着美人脖子:嫌朕疯?我吓得手里的鸡腿掉了:妈呀!

史书记载他今晚会被刺客捅肾而亡!暴君突然松手逼近我:你,再说一遍。

整个后宫都知道陛下突然黏上个小宫女。

只有我知道——他每晚把我按在膝头听心声:东境节度使贪了军饷?

丞相在江南养了三千私兵?你说朕的皇叔…才是最终反派?

直到他把我抵在龙榻角落:念安,用你的未卜先知帮朕…我颤声提醒:陛下,

史书记载您活不过今夜子时。他低笑咬住我耳尖:那就在这之前,先让朕得个太子。

---宋念安缩在御花园最偏僻的假山石洞里,手里攥着个油汪汪的鸡腿,啃得正香。

冷宫的伙食,狗都摇头。幸好她穿来这鬼地方三个月,别的没学会,

摸清了几条偷溜去御膳房顺吃食的隐秘小路。今天她过“百日”,怎么也得给自己开个荤。

就是这“百日”有点离谱——穿成这本架空王朝史书里,

一个连名字都没留下、估计没多久就会悄无声息死在某个角落的小宫女的第一百天。

她正感慨着自己这糟心的穿越命运,

假山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和一道冷得能掉冰碴子的男声。“嫌朕疯?

”宋念安一个激灵,鸡腿差点脱手。她扒着石缝,小心翼翼地往外瞧。月光惨淡,

勾勒出湖边一个修长挺拔却透着森然戾气的背影,明黄龙袍在晦暗夜色里格外刺眼。

而他手里,正掐着一个宫装美人的脖颈,将那窈窕的身躯提得脚尖离地。

美人芙蓉面上涨得青紫,徒劳地蹬着腿,发出破碎的嗬嗬声。宋念安的心脏瞬间跳到嗓子眼!

墨庭!大雍朝现任皇帝,史书上记载的著名暴君,喜怒无常,嗜杀成性!她这是什么破运气,

偷个鸡腿都能撞上凶杀现场!她死死捂住嘴,生怕泄出一点声响,

心里早已掀起滔天巨浪:要死要死要死!

史书上说墨庭这暴君就是因为滥杀无辜、树敌太多,才会在承熙三年四月初八,哦就是今晚,

被忍无可忍的刺客团伙在御花园刺杀,一刀捅穿肾脏,血流不止而亡!妈呀!

我该不会要成为他死前顺手掐死的最后一个冤魂吧?!就在她内心疯狂刷屏,

考虑是现在溜还是等会儿再溜的时候,外面情况突变。原本注意力全在手中猎物身上的墨庭,

动作猛地一滞。他倏地松开了手。“砰”的一声,那美人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

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看向墨庭的眼神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极致恐惧。墨庭却看也没看她,

霍然转身,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射向宋念安藏身的假山方向。

“谁在那里?”宋念安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鸡腿“啪嗒”一声,真的掉了。紧接着,

她就听见那催命符一样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却带着千钧重压,朝她藏身的石洞走来。

“滚出来。”宋念安连滚带爬地出了石洞,扑通一声跪伏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奴、奴婢参见陛下!奴婢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都没听见!”墨庭停在她面前,明黄色的袍角绣着张牙舞爪的金龙,几乎要晃花她的眼。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脚下这团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宫女最普通的青色宫装,身形纤细,

低着头,只能看见一个乌黑的发顶。刚才,他分明听见一道清晰又古怪的女声,

在他脑子里响起。说什么……他今晚会被刺客捅肾而亡?史书?承熙三年四月初八?荒谬!

可那声音里的惊惧和笃定,却不似作假。而且,这声音,

与地上这宫女给他感觉……莫名契合。他蹲下身,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挑起宋念安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一张算不上绝色,却清秀干净的小脸暴露在月光下,

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嘴唇还在微微哆嗦。“你,

”墨庭盯着她那双写满了“我要完了”的眼睛,声音低沉缓漫,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再说一遍。”宋念安脑子一片空白:再说一遍?说什么?说我嫌他疯?还是求他别杀我?

墨庭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不是这句。他指尖用力,宋念安疼得轻轻“嘶”了一声。

“把你刚才在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他命令道,眼神锐利如鹰,

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一丝破绽。宋念安懵了:心里想的?我心里想什么他怎么知道?!

难道我不小心说出口了?不能啊!我明明捂嘴捂得很紧!墨庭的眸色骤然深了。果然!

他能听见这宫女的心声!不是幻听。那所谓的“史书记载”……他猛地站起身,

周身气息变得更加危险莫测。他瞥了一眼地上瘫软的美人,又扫过抖如筛糠的宋念安,

对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如同影子般的侍卫首领冷声道:“把她带下去,看管起来。

”指的是那个美人。然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宋念安身上:“你,跟朕走。

”宋念安眼前一黑:完了完了,还是要死了!暴君是不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亲手掐死我?

或者直接推井里?墨庭听着脑子里那道叽叽喳喳、充满绝望吐槽的女声,脚步一顿,

额角青筋隐隐跳动。“闭嘴。”他低喝。宋念安吓得立刻噤声,紧紧闭上嘴,

心里却更慌了:他让我闭嘴?我明明没说话啊!难道我紧张得自言自语了?天要亡我!

墨庭:“……”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把这吵嚷的小宫女丢进太液池的冲动,

大步向前走去。宋念安不敢怠慢,连滚爬起,小跑着跟上,

内心活动依旧丰富得像在唱大戏:这是要去哪儿?乾元殿?据说那是他杀人的老据点之一!

呜呜呜,我的鸡腿,我的一百天祭日,果然变成了我的忌日……那一晚,

宋念安没有被掐死,也没有被推井。她被带到了乾元殿的偏殿,像个被遗忘的包裹一样,

被几个面无表情的太监和宫女“伺候”着洗漱,然后软禁在了这里。有吃有喝,没人打骂,

但就是不能踏出殿门半步。宋念安惶惶不可终日,每天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既怕听到暴君死的消息意味着她这个“知情者”很可能被灭口,

又怕听到他没死的消息意味着她这个“冒犯者”很可能秋后算账。然而,一夜过去,

风平浪静。两夜过去,依旧平静。史书记载的刺杀,没有发生。

宋念安懵了:难道我记错日期了?还是我穿来引发了蝴蝶效应?第三天夜里,

墨庭出现了。他屏退了所有宫人,

偌大的偏殿只剩下他和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宋念安。他没有穿龙袍,

只着一身玄色常服,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却苍白,

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浓重的审视。他走到窗边的软榻坐下,随手拿起一本奏折,

并不看她,只淡淡吩咐:“过来,给朕念。”宋念安战战兢兢地拿起他指定的那本奏折,

磕磕巴巴地开始念。都是些晦涩的政务,她念得毫无感情,错漏百出。墨庭的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宋念安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因为“念奏折难听”而被拖出去砍了的时候,

她心里忍不住开始吐槽:这东境节度使也真会吹,什么风调雨顺、军民一心,

史书上明明写了他这年贪墨了八十万两军饷,导致边境士兵冬天连棉衣都没有,

冻死冻伤无数,第二年开春敌国来犯,直接丢了三座城池!呸!狗官!正在揉额角的墨庭,

动作猛地停住。他抬眸,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宋念安脸上。她还在低着头,对着奏折愁眉苦脸,

嘴巴机械地念着那些歌功颂德的屁话。心声……是真的。他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状似无意地打断她:“东境节度使……朕记得他去年考评还是优?”宋念安被打断,

愣了一下,下意识在心里接话:优个屁!全靠给上官送钱送女人打点的!

他小舅子还在老家强占民田搞出人命了呢,都被他压下去了。墨庭指尖微微一颤。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让她念奏折,只是让她待在旁边,自己则拿起朱笔,开始批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墨庭几乎每晚都会来偏殿。有时是让她念奏折,有时是让她磨墨,

更多时候,只是让她待在旁边,而他则看似专注地处理政务。只有宋念安自己不知道,

她内心那些关于奏折内容、关于朝臣八卦、关于未来零星片段的疯狂吐槽,

全都一字不落地被旁边这位“专心办公”的暴君听了去。哎呀,这李御史看着刚正不阿,

居然怕老婆怕到跪搓衣板?哈哈!啧啧,丞相大人又在奏折里暗戳戳推荐自己门生了,

结党营私搞得这么明显,当别人瞎吗?哦,对,暴君可能真没看出来,

史书说他后期挺信任这老小子的。江南水患的赈灾银子也敢贪?这帮人真是黑了心肝!

怪不得明年会有流民暴动……墨庭听着这些或滑稽、或惊悚、或蕴含巨大信息量的心声,

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一张针对朝堂的清理大网,已经开始悄然编织。

他开始依循这些“心声”提示,派出绝对心腹暗中调查。东境节度使贪墨军饷,证据确凿,

抄家问斩。丞相结党营私、江南养私兵的罪证,也被一点点挖出。

那些原本隐藏在歌舞升平下的污秽与隐患,被提前暴露在阳光之下,

被他以雷霆手段迅速剪除。整个朝堂都感受到了陛下近来的变化,手段愈发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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