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话说的……你还别说,真有点饿。
“呃……”岑恩畅被抓包了, 一时有点尴尬。
男人听到她说呃,误以为她说饿。
转身走进房间。
“进来,我叫人送点吃的。”
岑恩畅皱眉,跟了进去,西处张望想要寻找漾婉的身影,却发现这两个房间是通的,一个像是客厅,另一个像是书房。
“我姐呢?”
男人矜贵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岑恩畅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毕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你好,我叫岑恩畅,你见过我姐姐吗?
她留着***浪,长得很漂亮。”
男人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只是盯着她的脸一首在看。
她原来现实里是活生生长这样的,皮肤***,说起话来还有些可爱,还有礼貌,不错。
岑恩畅挑了挑眉,“先生?”
“坐。”
男人示意女孩先坐下。
岑恩畅坐下来,配合着刚刚偷听到可能有用的信息,小心试探。
“我姐姐……和潇撒戈在一起。”
男人这次又没有说话,只是撑着头不断的看着她,他带着林德博格眼镜,似乎有些斯文,却也掩盖不住他身上逼人的冷硬与锋芒。
对岑恩畅这个在缅北掸邦地头蛇呵护下长大的女孩来说,更是轻易的看出,眼前的男人,不是干净的人。
感受到女孩神情的变化,男人勾勾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和潇撒戈在一起的人都死了。”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岑恩畅的心上。
她瞬间站起来,死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
他也站起身。
“我想我们该认识一下,我是倪守渊。”
女孩充耳不闻,双目变得通红,一字一句从她口中蹦出。
“你杀了她”倪守渊不为所动,盯着她的脸。
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岑恩畅只有枪法是最准的,可少时练习武功时常常偷懒,稍微大一些更是能逃则逃,也就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
但此时,她己顾不了那么多了。
握着手中的玻璃碎片便向倪守渊扑过去。
很可惜,倪守渊的功夫在她之上。
瞬间就握着她的手腕,压着后背。
打掉了凶器。
看来她似乎也没那么有礼貌,倪守渊挑眉。
“岑恩畅,连你那位手眼通天的养父都教不会你功夫吗?”
他调查过自己!
岑恩畅气的刚想转过来骂他,后颈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全身软了下去。
把她在床上放好,倪守渊盯着她出神,好乖的小孩,白***嫩的,想亲。
敲门声响起。
他这才回过神,关上卧室的门,走到书房坐好。
“进来。”
“倪先生。”
手下端着些吃食迈步进来倪守渊眼神示意他放在桌上,“问清楚了吗?”
“漾婉不承认与岑小姐的关系,她的另一个同伙倒是说了。
岑小姐是她们送到您的房间里的,目的是希望您把她留下,后续会派人给岑小姐送枪,完成刺杀。”
倪守渊手指轻敲扶手“她知情吗?”
“听话头说,岑小姐是不知情的。”
“嗯,都杀了吧。”
倪守渊摆摆手让他出去。
眼里竟然没有凶狠而是漏出来些许温柔。
她若是知情,白手套的人也不至于输得这么难看。
手下愣了一下,为了防止意外,又问了一遍“那岑小姐的表姐……”倪守渊皱起眉头,身上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讨厌听不懂话的人。
“杀了。”
“是。”
手下连忙退出去,生怕这位活阎王把自己也给解决了。
等手下走后,倪守渊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歪头看看,觉得自己还是坐在椅子上帅一些,于是又去换了个椅子。
等岑恩畅醒过来,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着一些精心摆盘过的零食,一杯温水。
还有坐在一边看报纸的倪守渊。
……报纸?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看报纸,岑恩畅坐起身。
“醒了。”
倪守渊带着温和的笑看她,让她觉得反胃。
“我姐呢?”
“喝点水。”
倪守渊没有回答,而是把水递到她嘴边。
岑恩畅早就被惯的不管后果了,一手打掉他手里的水。
“我问你我姐呢,你***谁啊,聋子吗?”
倪守渊收起温和,恢复到凌厉的正常状态,他不喜欢岑恩畅说脏话。
“她自尽了。”
“你……”岑恩畅瞪大眼睛。
“她加入了伤害倪家的组织,除了去死没有别的选择。”
倪守渊起身脱下被打湿的外套。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加入什么组织?”
岑恩畅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手腕被铁链紧紧的绑着。
“woc,倪守渊你***!
#%*#。”
又是一阵鸟语花香。
“岑恩畅!”
倪守渊转过身来,他周遭的空气骤然凝固,深邃的眼眸里淬着寒冰,岑恩畅很明显的感到整个空间的气压低了几分。
他一步步走近,皮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催命声。
“你就是这样同你小叔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