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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为了钱,我嫁给了传闻中残暴的傅氏掌权人。新婚夜,他掐着我下巴警告:“别妄想感情,

你只是摆设。”我低头藏起眼角痣——今早刚点的,和他白月光一模一样。

三个月后他跪在暴雨里求我别走。而他的弟弟、我前任正崩溃大喊:“嫂子?!

你嫁的是我哥?!”---夜色浓得化不开,像泼翻的浓墨,

将矗立在半山的傅家老宅沉沉笼罩。宅子里却是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

照得每一寸昂贵的大理石地面都泛着森然的光泽。没有半点喜庆,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安静,只有落地钟摆规律的“哒、哒”声,敲在人心上。

林晚坐在宽大得能吞没她整个人的丝绒沙发里,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高定婚纱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裙摆上的碎钻在灯下闪烁着,

像无数只冷眼旁观的眼睛。她手里捏着一个轻薄得几乎没有分量的真丝钱夹,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张簇新的支票。

指尖触及那串长长的、足以买下她过往一切尊严和挣扎的数字,冰凉一片。为了钱。

多简单的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心上,嗤啦一声,留下再也无法磨平的印记。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踏在光洁的地面上,带着一种主宰一切的韵律。林晚抬起头,

看见傅景深走了过来。他换下了白天那身象征性的礼服,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

露出线条冷硬的锁骨。男人的身形极高,肩背宽阔,投下的阴影能将林晚完全覆盖。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俊美得如同雕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

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看过来时,像结了冰的深潭,没有任何温度。他在林晚面前站定,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目光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她的脸颊,

带着毫不掩饰的评估与……轻蔑。忽然,他俯身,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听着,”他的声音低沉,

平稳,却字字砸得人生疼,“娶你,是老爷子的意思,是傅家需要一场婚礼给外界看。

你安安分分当你的傅太太,扮演好你的角色,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他的指尖收紧,

林晚甚至能感觉到骨骼被挤压的微痛。“但别痴心妄想,

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不属于交易范畴的东西,”他盯着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尤其是,

感情。”“你只是一个摆设。明白了吗?”林晚的下巴被抬着,视线无法躲避,

直直地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只有寒意的眸子里。心脏在胸腔里迟缓地跳动着,

带着一种麻木的钝痛。她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甚至在那慑人的目光下,

轻轻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就在这点头的瞬间,

她浓密卷翘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垂得更低些,仿佛要藏起什么。

在她左眼的眼角下方,一粒极其微小、颜色浅淡的棕色小痣,在冷白的灯光下,

几乎看不真切。那是她今天早上,对着浴室那面清晰的镜子,用最细的眼线笔尖,

蘸取了一点点特制的、近乎肤色的防水颜料,小心翼翼,屏住呼吸,一点点点上去的。位置,

大小,颜色深浅,她都反复比对过手机上那张被傅景深珍藏的照片——照片里,

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眼角,就有着这样一颗独一无二的小痣。傅家的心尖月,

傅景深求而不得、车祸香消玉殒的白月光,苏晴。傅景深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

又或许是根本懒得在她身上耗费更多心神。他松开了手,仿佛掸去什么不洁的灰尘,

随即直起身,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便朝着卧室通往露台的玻璃门走去。

林晚依旧保持着那个微微抬着下巴的姿势,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

露台上传来打火机轻微的“咔哒”声,一点猩红在浓稠的夜色里明灭,

她才缓缓地、脱力般地松懈下来。下巴上还残留着他指尖冰冷坚硬的触感。摆设?她低下头,

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委屈,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和决绝。傅景深,但愿你……永远都能这么认为。

---时间像指间的流沙,无声滑落。转眼,林晚嫁入傅家已近三个月。这近一百个日夜,

她将这个“摆设”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

在偌大得如同迷宫、却空旷冷清得吓人的傅家老宅里,她安静得像一抹游魂。

傅景深忙于庞大的家族生意,经常不见人影,偶尔回来,也多半是在深夜。林晚恪守着界限,

从不过问他的行踪,从不踏入他的书房和私人领域,甚至在他回来时,

也大多已经回到二楼那个属于她的、宽敞却冰冷的客房。她像一个最精密的仪器,

完美执行着“傅太太”这个身份在公开场合所需的一切礼仪。陪他出席必要的家族聚会,

在需要秀恩爱的时刻,她会恰到好处地露出温顺羞涩的微笑,在他伸手虚揽她腰肢时,

身体僵硬一瞬便恢复柔软。她学着插花、茶道,将傅太太这个空壳填充得优雅得体,

无可指责。傅景深对她,也确实如他新婚之夜所言。物质上极大方,黑卡随意她刷,

珠宝首饰、华服美包,只要新品上市,总会有人送到她面前。但他看她的眼神,

始终隔着一层无法融化的冰,带着疏离的审视,偶尔,在她不经意间转头,

或是在灯影摇曳的某个瞬间,她会捕捉到他目光里一闪而逝的、近乎恍惚的停顿,

但那停顿快得让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他从未留宿过她的房间,一次也没有。林晚并不在意。

她甚至乐得清静。她所有表面的温顺与安静,都像是在为某个时刻积蓄力量。

她细心观察着这座宅子里的一切,观察着傅景深的生活习惯,他的喜好,他的禁忌。

她像个最有耐心的猎人,潜伏在草丛里,等待着最佳时机。她知道傅景深每周五晚上,

只要没有应酬,都会独自在书房待上很久,书房里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她知道他偶尔会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对着夜空出神,手里摩挲着一个旧式的银色打火机,

那不是他平时用的。她还知道,他书房的密码,是他母亲的生日。这些碎片,

被她一点点拼凑起来。改变是潜移默化的。起初,傅景深或许并未察觉。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惯常坐的那个沙发位置,

手边会恰到好处地放着一杯温度适宜的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正是他偏好的浓度。

他深夜从公司回来,玄关的灯会留着一盏昏黄的光,驱散一室冷寂。

餐桌上偶尔会出现一两道并非家里厨师擅长、却意外合他胃口的清淡小菜。

他起初只以为是佣人变得格外有眼色。直到有一次,他感冒低烧,胃口不佳,

晚餐时对着满桌菜肴动了没几筷子就放下了。第二天早上,他下楼时,

闻到厨房飘出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淡淡药香的米粥味道。林晚正系着围裙,背对着他,

在流理台前小心地撇着砂锅里的浮沫。晨曦透过巨大的玻璃窗,

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那一刻,她微侧着身的轮廓,低头时脖颈弯出的弧度,

甚至那系围裙时在背后打成的蝴蝶结样式……傅景深站在餐厅入口,脚步钉在了原地,

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太像了。像那个记忆深处,也曾在他生病时,

笨拙地为他熬过一锅粥,把厨房弄得一团糟的女孩。林晚似乎察觉到身后的视线,回过头,

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

随即又恢复成平日里那种温顺的、带着点距离感的平静:“你醒了?我熬了点粥,

听说……这个对感冒有好处。”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确定,眼神清澈,

看不出任何刻意的成分。傅景深没说话,走过去,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尤其是……她的眼睛。林晚似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抬手,用指尖轻轻拂过眼角。

那颗小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一个无声的诱惑。傅景深猛地移开了视线,

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沉默地坐到了餐桌旁。那碗粥,他喝得一滴不剩。从那天起,

某些东西似乎在悄然改变。傅景深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比以前多了,也长了。

虽然依旧没什么温情,但那层坚冰,似乎从边缘开始,有了细微的融痕。

他偶尔会问她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在这里还习惯吗”,

或者“缺什么直接告诉管家”。语气算不上多温和,但至少不再是全然的无视。

林晚一一得体地回答,不卑不亢,不远不近。她像一个最高明的画家,拿着最细的笔,

蘸着最淡的墨,在他心上那片名为苏晴的画布上,一笔一笔,不着痕迹地加深着印象。

她模仿苏晴的小动作,她说话时偶尔停顿的节奏,她笑起来眼睛微弯的弧度,

甚至她喜欢的某种特定香水的后调……她耐心地,等待着冰层彻底碎裂的那一天。

---时机来得比预想中稍快一些。

一场对于傅氏集团至关重要的跨国并购案进入了最后、也是最激烈的拉锯阶段。

傅景深几乎住在了公司,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了将近两周,精神绷紧到了极致。最终,

在签下那份价值百亿的合同,彻底碾压了竞争对手后,巨大的压力瞬间释放,

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疲惫和……空虚。当晚,他推掉了所有的庆功宴,

一个人开车回到了半山的老宅。夜已经很深,宅子里一片寂静。

他扯开勒得他呼吸不畅的领带,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并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径直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酒精灼烧着喉咙,

却无法驱散心口那块巨大的空洞。成功的喜悦短暂而虚幻,

更多的是一种无尽的倦怠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激烈的谈判桌,

对手挫败不甘的脸,下属们兴奋的欢呼,还有……很多年前,那个女孩看着他时,

明亮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景深,等你成功了,我们就去冰岛看极光,好不好?

”她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清晰得让他心口猛地一抽。

极光……他早就有能力带任何人去看这世上最绚烂的极光了。可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永远都不在了。一股尖锐的疼痛猝不及防地刺穿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他仰头,

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浓烈的酒精一路烧灼下去,

却依然无法温暖那颗冰冷滞重的心脏。他不知道自己在窗边站了多久,

直到第二杯酒也见了底,醉意伴随着深重的疲惫和情绪的反噬,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脚步有些虚浮地转过身,凭着本能,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他没有回自己那间主卧,

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向了走廊尽头,那间属于林晚的客房。门没有锁。他轻轻一推,

门就开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晕开一片暖黄朦胧的光域。林晚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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