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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主母不宅斗,她只管扣钱和绩效

田园有家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恶毒主母不宅她只管扣钱和绩效》是田园有家的小内容精选:由知名作家“田园有家”创《恶毒主母不宅她只管扣钱和绩效》的主要角色为季如絮,季伯属于其他,古代,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20:05: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恶毒主母不宅她只管扣钱和绩效

主角:季伯渊,季如絮   更新:2025-10-31 21: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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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寄优,我穿书了。穿成了一个百年望族里,名字都只配在族谱上占三个字的旁系子弟,

俗称,活背景。根据我看过的原著情节,我们季家很快就要被那个恋爱脑的堂哥——季伯渊,

和他那朵眼泪比脑汁多的白月光表妹,给联手作没了。而加速这一切的催化剂,

就是季伯渊那个心肠歹毒、手段狠辣的正妻——季如絮。她是书里最大的恶毒女配,

下场是被乱棍打出府,冻死在那个冬天。为了活命,我每天夹着尾巴做人,

生怕被这位主母注意到。可我等啊等,等来的不是她陷害白月光,也不是她跟堂哥撒泼哭闹。

我等来的是她在家族大会上,

拿出了一套名为《季氏家规优化方案暨月度绩效考核标准》的东西。从此,

我们季府画风突变。白月光表妹想拿钱接济穷书生?主母让她先填“非经营性支出申请表”,

并提交一份不少于五百字的可行性分析报告。恋爱脑堂哥想为爱挥霍千金?

主母直接冻结了他的月钱,并扔给他一份“家族产业基层实习通知单”。

婆婆想搞铺张的寿宴撑场面?主母当着所有人的面,冷静地分析了投入产出比,

并建议改成“高性价比温馨家宴”,省下的钱,可以给府里每条狗都多加一根骨头。

我缩在角落里,看着那个本该哭天抢地的“恶毒女配”,

面带微笑地给每个人头顶都悬上了一把KPI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悟了。什么宅斗?

什么情爱?在这位主母眼里,整个季家,不过是一个需要扭亏为盈的项目。而我们所有人,

都是她手下的打工人。1.我们家的“恶毒主母”好像拿错了剧本我叫沈寄优,是个穿越者。

这事儿不新鲜,新鲜的是我穿过来的这个身份。季家旁系远亲,爹娘死得早,被主家收留,

在偌大的府里当个透明人。说白了,就是个人形自走背景板。不过我挺满意。因为我知道,

我们这个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季家,马上就要完蛋了。源头,就在我那个名义上的堂哥,

季伯渊,以及他那位白月光表妹,柳云瑶身上。而亲手点燃这第一把火的,

就是季伯渊的正牌妻子,我们季家的主母,季如絮。在原书里,她是个标准的恶毒女配。

嫉妒、善妒、疯狂。因为嫉妒柳云瑶得了季伯渊所有的爱,

她开始用各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陷害柳云瑶。下毒、推下水、造谣。一套流程走下来,

不仅没伤到柳云瑶分毫,反而把自己作得人憎狗嫌,最后被季伯渊一纸休书,赶出家门,

在一个大雪天冻死街头。她死后,季伯渊和柳云瑶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没了季如絮娘家在背后的财力支持,加上这俩人一个比一个能花钱,偌大的季家,

不出三年,就败了个精光。我穿过来的时机刚刚好。季如絮嫁进门一个月,

季伯渊就把柳云瑶从乡下接进了府里,美其名曰“照顾表妹”。按照情节,今晚,

就该是季如絮第一次发疯。她会冲到柳云瑶的院子里,大吵大闹,

然后被闻讯赶来的季伯渊甩一个大耳光。这是她黑化的开始。我躲在花园的假山后面,

揣着两块准备当夜宵的桂花糕,兴致勃勃地等着看戏。为了活到大结局,

我必须熟悉每一个情节节点。结果,我从月上柳梢头,一直等到后半夜,腿都麻了。

那边院子,静得跟乱葬岗一样。别说吵架了,连条狗叫都没有。我有点懵。难道是我的出现,

引发了什么蝴蝶效应?第二天一大早,我被管家叫到了正厅。说是有要事宣布。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难道昨晚的戏码改到今天了?我一进门,就看见了季家的一大家子。

主位上坐着老夫人,也就是我那便宜伯母。左手边是季伯渊,他正一脸不耐烦地皱着眉。

他旁边,坐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姑娘,正低着头,眼眶红红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正是柳云瑶。

好家伙,这架势,是要三堂会审啊。我赶紧缩到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时,

季如絮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裙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我心里直哆嗦。来了来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按照书里的描写,她接下来就要指着柳云瑶的鼻子破口大骂了。老夫人咳了一声,先开了口。

“如絮,你嫁过来也一月有余了。这府里的中馈,从今日起,就交到你手上了。”说着,

让身边的嬷嬷把一摞厚厚的账本递了过去。我眼皮一跳。中馈?我记得书里,

季如絮是在一年后,用尽心机才拿到管家权的。怎么提前了?季伯渊立刻反对:“母亲!

她才来多久,怎能管家?再说,她那性子……”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你闭嘴!这是我季家的规矩!”季伯渊被噎了回去,气得脸都青了。

他转头,用一种极其厌恶的眼神看着季如絮。柳云瑶也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季如絮一眼,

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眼泪掉得更凶了。这气氛烘托得,完美。我紧张地盯着季如絮,

等着她爆发。只见她走到那堆账本前,没看任何人,只是伸出手指,

轻轻翻了翻最上面的一本。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高不低,没什么情绪。“府里,

一共有多少人?”老夫人愣了一下,看向管家。管家想了想,回道:“回主母,上上下下,

连带护院家丁,一共三百二十七口。”季如絮点点头。“每月的开销,是多少?

”管家额头开始冒汗:“这个……账目繁杂,大约……大约在八百到一千两银子之间浮动。

”季如絮又翻了一页账本,指着其中一行。“上月,采买胭脂水粉一项,支出三百二十两。

是谁用的?”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飘向了柳云瑶。柳云瑶的脸,

“唰”地一下就白了。季伯渊猛地站起来,指着季如絮:“你什么意思!你在影射云瑶吗?

她身子弱,用些好东西调养怎么了?你身为正妻,如此刻薄寡恩,容不下一个表妹吗!

”好家伙,帽子扣得真快。我激动得差点把桂花糕捏碎了。骂她!快,用你那恶毒的语言,

狠狠地羞辱他们!然后,季如絮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她合上账本,

把它往前一推。“我不管。”全场寂静。季伯渊愣住了:“你说什么?”季如絮抬起眼,

第一次正眼看他。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种……怎么说呢,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客户。“我说,我不管家。”她语气平淡地补充道:“这活,

谁爱干谁干。”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我手里的桂花糕,

“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这……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恶毒女配,

她……她撂挑子了?2.她不是来宅斗的,她是来审计的季如絮撂挑子这事儿,后果很严重。

老夫人气得当场就犯了头风,被扶回了房间。季伯渊指着季如絮的背影,手抖了半天,

一个字都没骂出来,估计也是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招数给干蒙了。

柳云瑶的眼泪都忘了往下掉,呆呆地愣在那儿。而我,则是在角落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个季如絮,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原书里的她,对管家权可是看得比命都重。

那是她和柳云瑶争夺地位,向季伯渊证明自己的最重要武器。她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接下来两天,府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老夫人病着,没人敢提管家的事。

季伯渊天天跑去安慰他的白月光,也不来找季如絮的麻烦。季如絮更是重量级,

她直接在自己的院子里支了个躺椅,每天晒着太阳看书喝茶,偶尔还逗逗猫,

过得比谁都滋润。仿佛整个季家,都跟她没关系。我实在憋不住了,借着送东西的名义,

偷偷溜到她院子附近观察。我看见她正拿着一本……游记?看得津津有味。

旁边的小丫鬟给她剥着葡萄,她吃一颗,点一下头,惬意得不行。我彻底凌乱了。

这哪里是恶毒女配?这分明是提前退休的老干部!就在我以为这事儿就要这么过去的时候,

转机来了。季家的财政,出问题了。其实也不是突然出的,是日积月累。

府里上下三百多口人,开销巨大,加上季伯渊和柳云瑶都是花钱如流水的主,

老夫人又好面子,排场不能丢。以前有季如絮娘家时不时地接济,还能勉强维持。

现在季如絮这个态度,她娘家那边自然也就断了银子。府里的现金流,一下子就紧张了。

最先撑不住的,是厨房。采买的管事哭丧着脸跟老夫人说,米缸快要见底了。

老夫人这才慌了神。她把季伯渊叫过去骂了一顿,然后,又派人把季如絮请了过去。这次,

阵仗没那么大了,就在老夫人的卧房里。我在外面,通过一个相熟的小丫鬟,听了个大概。

老夫人的态度软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劝季如絮,说家大业大,她这个主母必须担起责任来。

季伯渊也在旁边,虽然脸色还是很臭,但也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我心想,

这下季如絮该端起架子,拿捏一下了吧?结果,屋里传出她清清冷冷的声音。“可以。

”就两个字。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她又说:“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老夫人连忙道:“你说!”“第一,从今天起,府里所有采买、支出,无论大小,

都必须由我一人签字画押,否则账房不予支取。”“第二,府里所有人的月钱,

由我根据各房各院的职能和贡献,重新制定标准。有异议的,可以,拿出让我信服的理由。

”“第三,”她顿了顿,声音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

“包括老夫人、大少爷、以及柳姑娘在内,所有人,一视同仁。”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老夫人虚弱的声音。“……好。”我靠在墙上,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一遍。她这不是在要管家权。她这是在要绝对的,

不受任何人掣肘的……财政大权!这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第二天,季如絮正式接管中馈。

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查旧账,也不是立威。她让管家把府里所有管事、下人,

全部召集到了前院的广场上。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布了一份文件。我挤在人群里,

伸长了脖子看。那文件的标题,写着——《季氏府邸财务报销管理暂行办法》。

下面密密麻麻,分了十几条。什么“事前申请、事后报销”制度。

什么“五两银子以上支出需提供三家店铺报价对比单”。

什么“招待费、差旅费、车马费需注明具体事由和招待对象”。最离谱的是,

最后还附了一张表,叫“费用报销审批单”。

有“经手人”、“证明人”、“部门负责人”、“财务审核”、“主母审批”好几个签字栏。

整个广场,鸦雀如雀无声。所有人都跟我一样,傻了。这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

我们是在一个古代大家族里啊!不是在什么京城的衙门里啊!一个胖乎乎的厨房管事,

仗着自己是老夫人的亲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主母!这……这不合规矩啊!

我们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有这么麻烦的?”季如絮坐在上首,端着一杯茶,

眼皮都没抬。“以前是以前,现在是我管家。”“那……那柳姑娘那边,

她要买点燕窝、人参,难道也要填这个……这个单子?”这话问到了点子上。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季如絮终于抬起了眼。她看着那个胖管事,

脸上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你说呢?”那笑容很温和。但我看着,却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个季如絮,她不是来宅斗的。

她更像一个……空降到一家濒临破产的国企,准备大刀阔斧改革,

并且毫无人情味可言的……审计组组长。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审计的对象。

3.白月光的眼泪,在KPI面前一文不值新规定推行的第一天,季家大院就炸了锅。以前,

府里的下人,尤其是那些有点头脸的管事,捞油水是家常便饭。去外面采买,报个高价,

中间的差价就进了自己口袋。给主子们办点事,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多支取些银子。

账目做得一塌糊涂,反正最后都有老夫人兜着。现在,季如絮这一手,

直接断了所有人的财路。一时间,怨声载道。但季如絮根本不理会这些。

她从自己娘家带来了两个账房先生,把财务室的门一关,谁来都不见。所有报销,

一律按规矩走流程。单子填得不合格?打回去重填。没有三家报价对比?不批。

事由写得不清不楚?滚。有几个老油条想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是府里的三代元老,

硬闯财务室。结果被季如絮叫来的护院,一人赏了二十棍,直接扔出了府。杀鸡儆猴。

这一下,所有人都老实了。当然,最先挑战这个规则的,

必然是我们的“天选之女”——柳云瑶。那天下午,

我正蹲在花园里拔草——这是季如絮新规矩的一部分,所有人,包括我这种闲散亲戚,

都必须承担一定的劳动,否则扣减月钱。我看见柳云瑶带着她的丫鬟,

哭哭啼啼地就冲进了季如絮的院子。我赶紧扔了锄头,悄悄跟了上去。有好戏看了!

我趴在墙角,只听见柳云瑶在院子里哭诉。“表嫂,

你怎么能这样……我……我只是想买些笔墨纸砚,办个诗会,

和京中的几位才子佳人交流一下,也好为表哥积攒些名望……”“可……可你的账房先生,

非要我写明,要请哪些人,预算是多少,

还要……还要写出预估的成效……”“这……这风雅之事,如何能用铜臭来衡量!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表哥!”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心里暗自点头,这套路,深得绿茶精髓。先给自己立一个“为你好”的牌坊,

然后把你的正常规则,打成“羞辱”。要是换了以前的老夫人,估计早就心软了,

说不定还得骂季如絮一顿。我屏住呼吸,等着听季如絮的反应。院子里沉默了片刻。然后,

我听见季如絮慢悠悠的声音。“哦,诗会啊。”“是这样,柳姑娘,我看了你递上来的申请,

写得太笼统了。”“你说的‘京中才子佳人’,具体是谁?有没有名单?来了之后,

是只喝茶,还是管饭?如果管饭,是几菜几汤的标准?”“还有,

你提到的‘为大少爷积攒名望’,这个名望,我们要怎么量化考核?

是通过诗会让他结交到某位权贵,还是让他得到某位大儒的赏识?”“这些,

都是需要明确的。不然,这笔预算,我批不出去。”她的声音,

冷静得像是在菜市场跟人讨价还价。柳云瑶的哭声,戛然而止。

估计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办诗会”这件事,分析得这么……不要脸。

“你……你强词夺理!”柳云瑶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我没有。

”季如絮的语气依然平淡,“我只是在履行我作为季家主母的职责,

确保每一笔钱都花在刀刃上。”“柳姑娘,我们季家现在的情况,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开源不易,节流为先。”“你这个诗会,如果能证明它是一项有价值的‘投资’,我不仅批,

还会给你追加预算。如果不能,那它就是一项不必要的‘开支’,一文钱都不会有。

”“你现在,能证明吗?”院子里又是一阵死寂。我几乎能想象出柳云瑶那张又青又白的脸。

什么叫降维打击?这就叫降维打击!你跟她谈风雅,她跟你谈ROI投资回报率。

你跟她谈感情,她跟你谈KPI绩效考核。柳云瑶的眼泪,在KPI面前,一文不值。

最后,柳云瑶是被她的丫鬟扶着出去的。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闻讯赶来的季伯渊。

季伯渊一看自己心上人这副模样,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就要进去找季如絮算账。

我心想,好家伙,男女混合双打要来了!结果季伯渊刚冲到门口,就被季如絮的丫鬟拦住了。

丫鬟递给他一张纸。“大少爷,这是主母让我交给您的。”季伯渊接过来一看,脸上的怒气,

瞬间就凝固了。我伸长脖子,隐约看到那张纸上写着几个大字。

《关于季伯渊大少爷个人消费额度及月钱改革的通知》。4.削减恋爱脑的预算,

是项目管理的第一步季伯渊捏着那张纸,手都在抖。我离得远,看不清具体内容,

但我能猜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冲着院子里吼:“季如絮,你给我出来!”院门开了,

季如絮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手里还端着一盘刚洗好的樱桃,红得发亮。她看都没看季伯渊,

径直走到石桌边坐下,捏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有事?”她问,声音含含糊糊的。

季伯渊把那张纸拍在桌子上。“这是什么意思!削减我的月钱?还要限制我的消费?

你凭什么!”季如絮吐出樱桃核,用餐巾擦了擦手。“就凭我现在管着这个家。”她抬起眼,

看着季伯渊,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大少爷,上个月,

你在‘珍宝斋’买了一块暖玉给柳姑娘,花费八百两。”“十天前,

你在‘醉仙楼’宴请友人,为柳姑娘作诗,花费五百两。”“五天前,你从西域商人手里,

买了一匹汗血马,送给柳姑娘代步,花费一千二百两。”她每说一句,

季伯渊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账目,以前都是一笔糊涂账,没人去细究。没想到,

她居然查得一清二楚。“这些钱,走的全是公中的账。也就是说,

是整个季家在为你和柳姑娘的‘风花雪月’买单。”季如絮拿起一颗樱桃,在指尖把玩着。

“我粗略算了一下,你一个月花在柳姑娘身上的钱,足够府里三百多口人,两个月的嚼用。

”“所以,我决定,从下个月起,你的月钱,从三百两,降为三十两。”“另外,

你在外面的所有消费,季家的招牌,不好用了。没人会给你赊账。

”“噗——”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三十两!这比府里大管事的月钱还少。够他喝西北风的。

季伯渊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在报复!你因为我喜欢云瑶,所以才公报私仇!

”“你可以这么理解。”季如絮大方承认。她站起身,走到季伯渊面前,个子比他矮了半头,

气场却碾压了他。“季伯渊,你搞清楚一件事。我是你的妻子,是季家明媒正娶的主母。

我的责任,是维持这个家的运转,让它不至于败落。”“而你,”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点了点季伯渊的胸口,“你,是这个家里,目前来看,最大的负资产。”“负、负资产?

”季伯渊显然没听懂这个词。“意思就是,你只消耗,不产出。你的存在,

对于这个家的资产来说,是负向增长。”季如絮收回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在我的评估里,柳姑娘属于‘高风险投资项目’,回报率暂不明确,但烧钱率极高。所以,

我必须控制对这个项目的投入,及时止损。”“而你,作为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

能力和忠诚度都有待考量。所以,削减你的预算,是风险管控的第一步。”季伯渊彻底傻了。

他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妻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那些准备好的,

关于“感情”、“情分”、“颜面”的说辞,

在“负资产”和“风险管控”这些冰冷的词汇面前,显得那么可笑,那么无力。

他引以为傲的爱情,在季如絮这里,被拆解成了一个需要评估风险的商业项目。这对他来说,

是比打他一耳光,更严重的羞辱。季如絮说完,也不管他,转身回了屋。

季伯渊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最后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走了。我从墙角后面出来,

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的。太狠了。季如絮这女人,太狠了。

她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妻子”或者“怨妇”的位置上。她从一开始,

就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临危受命的CEO。她的目的不是争风吃醋,不是夺回丈夫的心。

她的目的,是把季家这个烂摊子,这个即将破产的“公司”,给盘活了。至于那些情情爱爱,

在公司财务报表和项目风险评估面前,算个屁。我突然有点同情季伯渊和柳云瑶了。

他们以为自己在演一部感天动地的爱情剧。结果,女主角根本没拿这个剧本。人家拿的,

是《一个CEO的自我修养》。这还怎么玩?5.想用孝道压我?

先看看你的资产负债表季伯渊被怼得哑口无言,回去之后,消停了好几天。但他消停了,

不代表别人也能消停。季家的终极大BOSS,老夫人,出场了。起因是一件小事。

老夫人身边有个最得宠的张嬷嬷,仗着老夫人的势,在府里横行霸道惯了。新规矩出来后,

她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她去库房领这个月的燕窝,管库房的小丫头让她签字登记。

张嬷嬷眼一横,直接骂了回去,说老夫人的东西,还要你个小蹄子过问?

小丫头是季如絮新提拔上来的,只认规矩不认人,硬是不给。张嬷嬷当场就炸了,

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事儿,捅到了季如絮那里。季如絮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

她没去找张嬷嬷,也没去找老夫人。她直接让护院把张嬷嬷拖到院子里,当着所有下人的面,

打了三十板子。然后宣布,张嬷嬷盗窃未遂,顶撞上司,按照新规矩,逐出府去,永不录用。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老夫人听到消息,当场就把自己最喜欢的青花瓷瓶给砸了。

她气势汹汹地让人把季如絮叫到了她的“福安堂”。我知道,真正的硬仗,要来了。

我赶紧又找了个借口,溜到了福安堂外面,躲在窗户底下偷听。我到的时候,

里面正传来老夫人愤怒的咆哮。“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季如絮!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张嬷嬷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动她!”“你不敬夫君,苛待表妹,

现在连我这个老婆子都不放在眼里了!我们季家是娶了个媳妇,还是请了个活祖宗!

”老夫人把能想到的罪名,全扣在了季如絮头上。最后,使出了杀手锏。“你别忘了,

我是你婆母!孝道大过天!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你立刻把张嬷嬷给我请回来,

再亲自去给她赔礼道歉!否则,否则我就……”“否则怎样?”季如絮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如既往的平静。“让季伯渊休了我?”老夫人被噎住了。她当然不想。

现在季家全靠季如絮撑着,把她休了,谁来管这个烂摊子?季如絮继续说:“母亲,

您先消消气。”“张嬷嬷的事,我有人证物证。她不仅殴打下人,

还常年从库房偷盗您的名贵药材出去变卖。账本都在这里,您要不要过目?

”“她……”老夫人显然没想到季如絮手里还有这一招。“至于孝道,”季如絮的语气,

甚至带上了一丝“温和”的笑意。“母亲,您知道,我们季家每年的收益是多少吗?

名下有多少田产,多少铺子?每个铺子,是盈利还是亏损?”老夫人沉默了。

她养尊处优了一辈子,哪里懂这些。“我来告诉您。”季如絮的声音,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我们家,一共有田产三千亩,铺子二十七间。但是,其中有十五间铺子,在过去三年,

是持续亏损的。家里的日常开销,全靠剩下的十二间铺子和祖上留下来的积蓄在撑着。

”“而这笔积蓄,在您和伯渊少爷,以及柳姑娘的共同努力下,已经所剩无几了。

”“按照目前的支出速度,不出半年,我们季家,就要宣告破产了。”“到时候,

别说山珍海味,锦衣玉食。恐怕,连这府里的下人,都养不起一个。”“母亲,

您想过那样的日子吗?”窗外,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这哪里是在吵架。

这分明是在开股东大会,CEO在给董事长做财务风险报告啊!老夫人彻底没声音了。

她再尊贵,也得吃饭。她再讲究排场,也得有钱来讲究。季如絮这是直接掐住了她的命脉。

“所以,母亲,”季如絮的声音,做出了最后的总结。“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我自己,

是为了保住季家,保住您下半辈子的体面。”“在这个大前提下,

任何影响我们‘扭亏为盈’这个核心目标的内部蛀虫,比如张嬷嬷,都必须被清除。

”“您现在,还觉得,您的‘孝道’,比我们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更重要吗?

”“您是想继续当一个风风光光的老夫人,还是想当一个……破产老太太?”过了很久很久。

我听见屋里传来老夫人疲惫不堪的声音。“……那个张嬷嬷……随你处置吧。”我靠在墙上,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赢了。赢得彻彻底底。她甚至没用什么阴谋诡计。

她只是把一份血淋淋的,带着窟窿的资产负债表,拍在了老夫人的面前。告诉她,再作,

大家就一起完蛋。孝道?人情?在生存危机面前,都得往后稍稍。我看着福安堂的屋顶,

突然觉得,季如絮这个女人,恐怖如斯。她不是在跟人斗。

她是在跟人性里那些根深蒂固的愚蠢和虚荣在斗。而她的武器,就是最简单,

也最有效的两个字。——现实。6.所谓的“商战”,

有时候只需要断掉对方的网老夫人被季如絮用一份财务报表KO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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