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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和离当驸马怀了我的骨肉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砚沈作者“晏几回”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故事主线围绕沈茴,宋砚,李承璧展开的古代,大女主,爽文小说《和离当驸马怀了我的骨肉由知名作家“晏几回”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9:49: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当驸马怀了我的骨肉
主角:宋砚,沈茴 更新:2025-10-31 22: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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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嫁了个清流名臣。他每天为我画眉梳头,亲手做羹汤,
连我的政敌都说他爱我入骨。直到我看见他书房暗格里,九十九封写给边关女将军的情书。
我笑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把和离书拍到他脸上。他吐血那天,我请来全城太医,
亲口告诉他:“你中的是生子蛊。”“既然怀了我的骨肉,驸马还是好好养胎吧。
”1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李怀瑾。我的驸马,宋砚,是朝野称颂的清流名臣,
也是这皇都里出了名的情深意重。成婚三载,他每日雷打不动,天色熹微时便起身,
为我画眉,为我梳髻。那双执笔谏君、挥毫泼墨的手,穿过我的长发,
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他甚至亲手为我做羹汤,从不让侍女经手,
连我那一向视我为眼中钉的皇弟,都曾在一次宫宴上半真半假地叹:“满朝文武,
论起爱重发妻,无人能出宋爱卿之右。”是啊,他爱我入骨。全天下都这么认为。
我也曾这样以为。直到今天。我在他书房那方紫檀木书架的暗格里,
看到了那九十九封信笺和一封和离书。信封上,铁画银钩,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写着——边关,沈茴将军亲启。沈茴。那个与我皇弟分庭抗礼、手握重兵的女将军,
我的政敌。信纸在我指尖簌簌作响。……殿下骄纵,不过一镶金嵌玉的傀儡,空有皮囊。
吾每日虚与委蛇,如卧针毡。茴卿,你方是能与吾并肩,看这江山万里之人。
待大事已成,休妻另娶,必不负卿。陛下将她塞与我,意在监视掣肘。吾心中苦闷,
唯你能解。九十九封。密密麻麻的字迹,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眼睛。原来,
每日清晨他指尖的温柔,是“虚与委蛇”;那入口温热的羹汤,
是“如卧针毡”;这三载夫妻恩爱,举案齐眉,是他口中不得不为的“苦闷”。我站着,
一动不动,将那些信,一封一封,原样放回暗格,只取走了和离书。推回机关,书架合拢,
严丝合缝,仿佛什么龌龊都不曾显露。晚膳时分,宋砚依旧如常。他布菜,盛汤,
语调温和地讲着今日朝堂趣闻,说到某老臣被陛下驳了面子,吹胡子瞪眼,
他还低低笑了一声,抬眼望我,目光里是恰到好处的关切:“殿下今日似乎胃口不佳?
可是这汤不合心意?臣再去为您做一道……”“驸马。”我放下银箸,声音很轻。
他驻足回头。我慢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从袖中滑出一柄尺长的嵌宝匕首。
冰凉的刀鞘贴着我的腕骨,我拔刀出鞘,雪亮的刃口在烛火下泛着幽光。然后,我抬手,
将那刃口轻轻贴在了他颈侧的动脉上。宋砚浑身猛地一僵,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冻结。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瞳孔骤缩:“殿……殿下?”我将那封和离书拿出,“驸马写得真好。
”他脸色霎时惨白如纸,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个音。“你以为,
我当真不知你当初为何求娶我?陛下为何非要我嫁你?”我凑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
气息呵出,带着森然冷意。他喉结滚动,冷汗涔涔而下。
“你……你……”他喉咙里咯咯作响。“我什么?”我挑眉,手腕稳如磐石,“驸马是觉得,
我会是个任由你欺骗、摆布的傀儡?”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脸色却陡然一变,
捂住腹部,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弯腰吐出一口暗色的血来。血点溅上他月白色的常服,
触目惊心。我收回匕首,拿出素帕,慢条斯理地擦净刃上沾染的一点血渍。“来人。
”我扬声,语调平稳无波,“传太医。全城所有当值的、休沐的太医,都给本宫请来。
”顿了顿,我补充道,“告诉太医院正,驸马若有三长两短,本宫让他阖府陪葬。
”不过半个时辰,公主府灯火通明,太医院德高望重的、年富力强的,
甚至几个早已不管事的老太医,都被侍卫们“请”了过来,战战兢兢地挤满了外间。
诊断的结果,众说纷纭,有说中毒的,有说急火的,有说忧思过甚的,开出的方子五花八门。
我端坐在主位,听着他们争吵,直到院内安静下来,才起身,走进内室。宋砚躺在床上,
面色灰败,唇边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眼神涣散。见到我,他眼底掠过一丝恐惧。
我挥退所有侍从,走到床边,俯视着他。“别怕,”我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
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驸马死不了。”他死死盯着我。“你只是,”我微微一笑,
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有喜了。”2宋砚的眼睛瞬间瞪得几乎裂开,
荒谬和震惊让他暂时忘却了恐惧和虚弱,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没胡说。”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出意外,已经三月了。
”他瞳孔一缩——三个月前,那是又一个他精心营造的、充满温情的夜晚。烛影摇红,
他执壶,将琥珀色的酒液注入杯中,眼底是能将人溺毙的柔情。“怀瑾,”他声音温醇,
“愿你我二人,永如今日。”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含笑接过,指尖在杯壁轻轻摩挲。
青黛一个时辰前才回禀,这酒里,被他掺了暖情药。我手腕微倾,作势不慎,酒液泼洒少许。
“哎呀,”我轻呼,带着恰到好处的娇嗔,“瞧我,真是扫兴。”他连忙安慰:“无妨,
殿下,臣再为您满上。”就在他转身取壶的刹那,我袖中指尖轻弹,
早已备好的、无色无味的药粉,落入他面前那只属于他的酒杯。他毫无所觉,重新为我斟满,
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殿下,请。”他笑容温润,一如往常。“驸马,请。”我端起酒杯,
与他手臂交缠,仰头饮下。眼角余光里,他亦是将他那杯酒,饮得一滴不剩。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毒!”宋砚惊恐地喊道。“那不是毒,”我慢悠悠道,
“那是南疆秘传的‘生子蛊’。母蛊在我体内,子蛊,自然就在你那里了。
”我目光落在他依旧平坦的小腹上,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怜悯:“驸马,
你不是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吗?我成全你,你可要好好‘养胎’,千万保重身体。”“毕竟,
”我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却字字淬毒,“你怀的,可是本宫的‘骨肉’。”宋砚猛地仰头,又喷出一口鲜血,
这次是急怒攻心。他指着我,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最终眼睛一翻,彻底晕死过去。我直起身,用帕子掩了掩鼻。“来人,”我扬声,
语调恢复了长公主的雍容与威严,“驸马忧心国事,劳累过度,需要静养。从今日起,
没有本宫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走出内室,穿过跪了一地的太医和侍从,
走向外面沉沉的夜色。檐下宫灯在夜风中摇晃,在我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殿下,
”贴身女官青黛悄无声息地近前,低声道,“沈将军那边……边关刚传来消息,
三日后抵京述职。”沈茴。九十九封情书的女主角,要回来了。我弯起唇角:“知道了。
吩咐下去,三日后,本宫要在府中设宴,为沈将军接风洗尘。”青黛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但立刻敛去:“奴婢明白。”“还有,”我转身,看向寝殿的方向,灯火通明,人影幢幢,
却透着一股死寂,“把驸马‘有喜’需要静养的消息,透给宫里那位。”我的好皇弟,
李承璧。他把宋砚这颗棋子塞给我,想看的是皇家姐弟情深,
还是我这“傀儡”如何被他的“忠臣”玩弄于股掌?如今这棋子不仅废了,
还怀了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他该如何应对?好戏,才刚刚开始。3接下来的三日,
公主府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暗流汹涌。汤药一碗碗送进宋砚的寝殿,他大多数时候昏睡着,
偶尔醒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不言不语,不饮不食。只有在我踏入房间时,
那空洞里才会骤然爆发出强烈的恨意,像垂死的野兽,徒劳地龇着牙。我每次去,
只是远远站着,看他一眼,问一句“驸马今日可好?”,然后在他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中,
悠然离开。他在熬。用他那点可怜的、被真相击得粉碎的文人风骨在熬。我在等。
等沈茴回京,等皇弟的动作,等这盘棋,一步步走向我设定的终局。第三日傍晚,
公主府张灯结彩,宴开数席。我端坐主位,一身胭脂红蹙金鸾凤长裙,珠翠环绕,容光慑人。
底下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瞟向我这空空如也的身侧——宋砚今日并未出席。
“沈将军到——”唱喏声起,满堂瞬间安静下来。沈茴未着官服,只一身玄色劲装,
风尘仆仆,眉眼间是边关风沙磨砺出的锐利与冷肃。她的目光如鹰隼,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上,抱拳,行礼,动作干脆利落。“末将沈茴,参见长公主殿下。
”“沈将军一路辛苦,”我抬手虚扶,笑容得体,“赐座。”她在我下首落座,
脊背挺得笔直,与周遭软语温香的命妇们格格不入。酒过三巡,气氛稍显活络,
但所有人的注意力,显然都系在我与沈茴之间这无形的角力上。我端着酒杯,
轻轻晃动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状似无意地开口:“沈将军戍守边关,劳苦功高。本宫听闻,
将军与驸马……似是旧识?”话音落下,满堂寂然。连丝竹声都仿佛滞涩了一瞬。
沈茴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她抬眼看向我,
试图从我脸上找出试探或者妒忌的痕迹。她找不到。我脸上只有恰到好处的好奇,
和属于长公主的、居高临下的温和。“末将与宋大人,”她声音平稳,带着沙哑,
“曾同在翰林院供职,有过几面之缘。”“哦?几面之缘……”我拖长了语调,微微一笑,
放下酒杯,慢条斯理道,“那驸马书房暗格里,那九十九封写给将军的‘几面之缘’,
未免也……太情深意重了些。”满堂哗然。沈茴的脸色骤然变了,眼底翻涌着震惊、羞愤,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猛地握紧了拳,手背青筋凸起。“殿下何意?”她声音压低,
带着压抑的怒气。“本宫没什么意思,”我笑容不变,声音依旧轻柔,却字字如针,
“只是提醒将军,有些东西,看看就好,当不得真。尤其是……别人碗里的羹汤,看着再香,
也是有毒的。”沈茴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
就在这时,
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内侍尖细的唱喏:“陛下驾到——”满堂宾客慌忙起身跪迎。
我坐着没动,只抬手整理了一下鬓角,唇边笑意加深。来了。我的好皇弟,终究是坐不住了。
李承璧穿着一身明黄常服,大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惯常的亲厚笑容:“皇姐设宴,
怎也不叫朕一声?朕也想来沾沾沈将军的凯旋喜气。”他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旁空着的座位,眉头微蹙,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朕听闻驸马近日身子不适,
可好些了?太医怎么说?”我起身,敛衽一礼,动作优雅:“劳陛下挂心。
驸马只是前几日感染风寒,又忧心政务,郁结于心,太医说……需安心静养,不宜操劳,
更不宜……动气。”最后两个字,我咬得微微重了些。李承璧眼神闪烁了一下,
笑容不变:“原来如此。那朕便放心了。”他顿了顿,状似随意地问道,
“只是不知是何等风寒,竟如此凶险?连太医院正都束手无策,只说是……脉象奇特?
”他终于问出来了。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连一旁强自镇定的沈茴,都屏住了呼吸。
我抬起眼,迎上李承璧探究的目光,脸上缓缓绽开一个奇异诡谲的笑容。“陛下可知,
”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这世间有些病,非药石能医。
”李承璧眉头皱得更紧:“哦?”我向前一步,目光扫过跪伏在地的百官,
扫过脸色铁青的沈茴,最后,重新落回皇帝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比如,
驸马他——害、喜、了。”4“哐当——”不知是哪位命妇惊得脱手,酒杯摔在地上,
碎裂声刺耳。满堂死寂。落针可闻。跪在地上的官员们头埋得更低,肩膀却在细微地抖动。
站着的人,则是个个僵成了木偶,脸上血色褪尽,眼神里全是见了鬼似的骇然。
李承璧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像是被冻住的面具,一寸寸裂开缝隙,
露出底下难以置信的惊愕。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无意义的音节,
那双惯于隐藏情绪的帝王眼眸,此刻写满了荒谬。“皇……皇姐?”他声音干涩,
几乎变了调,“你……你说什么?”沈茴猛地抬起头,那双眼睛此刻瞪得滚圆,死死剜着我。
我站在那片死寂和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央,胭脂红的裙摆逶迤在地,
如同盛放的血色曼陀罗。我甚至能感觉到青黛在我身后细微的抽气声。很好。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陛下没听清么?”我微微歪头,金步摇垂下的流苏轻轻晃动,“臣说,
驸马他——害喜了。脉象滑利,似珠走盘,与妇人孕初无异。太医院正亲自诊的,
几位老太医也都瞧过了,皆是此论。”我目光转向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的沈茴,
笑意更深了些:“沈将军似乎也很惊讶?看来驸马那些信里,没跟你提过他有这等……隐疾?
”“你——!”沈茴从牙缝里挤出这一个字,胸膛剧烈起伏。
李承璧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找回了一丝神智,他脸色铁青,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荒谬!
天大的荒谬!男子怎会……怎会害喜?!皇姐,此事关乎朝廷体统,皇室清誉,岂能儿戏!
”“儿戏?”我挑眉,终于收起了那点伪装的温和,声音冷了下来,“陛下以为,
臣姐会拿这等事开玩笑?还是觉得,太医院上下几十号人,都联合起来欺君罔上?
”我向前一步,逼近李承璧,虽矮他些许,气势却丝毫不堕:“驸马如今就躺在里面,
昏迷不醒,脉象做不得假。陛下若是不信,大可现在就宣所有太医当场再诊,
或者……亲自去看看驸马,如今是个什么模样!”李承璧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噎住,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重复着他的话,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前排几个竖着耳朵的官员听清,
“这就要问陛下赏赐给宋驸马的酒了。”李承璧瞳孔猛地一缩。他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酒……”他试图辩解。“那酒很好,”我打断他,语气森然,“只是驸马福薄,
承受不起皇恩浩荡,喝出了点……意想不到的效用。”我转过身,
不再看皇帝那精彩纷呈的脸色,目光扫过底下噤若寒蝉的宾客,最后落在强撑着的沈茴身上。
“今日宴饮,就到此为止吧。”我扬声宣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驸马需要静养,
本宫也要去照看了。毕竟,孕期之人,情绪起伏最大,可得仔细着。”“青黛,送客。
”走到通往寝殿的抄手游廊下,夜风一吹,我才感觉指尖有些发凉。青黛低声问:“殿下,
陛下那边……”“他不敢如何。”我淡淡道,
“宋砚‘怀孕’的消息此刻怕是已经传遍皇城了。他若强行处置宋砚,
就是承认自己赐的酒有问题,皇家颜面扫地。他若来问我,我就是一口咬定不知,
全是那杯酒的缘故。他现在,比谁都希望宋砚‘平安生下孩子’,把这桩丑闻圆过去。
”“那沈将军……”我停下脚步,看着廊外沉沉的夜色。“她?”我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夜风里显得有些飘忽,“让她恨着吧。恨意有时候,比爱更有用。”“走吧,
去看看里面养胎的那位。”我很想看看,我那“情深意重”的驸马,
在得知他的茴卿已知晓他这般模样后,会不会……呕出更多的血。
5寝殿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烛火跳动着,在宋砚灰败的脸上投下摇晃的影子。我进去时,
他正睁着眼,望着头顶繁复的帐幔,眼神空茫茫的,像两口枯井。听到脚步声,
那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落在我身上,只剩一种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麻木的绝望。
我静静看着,慢悠悠地开口:“方才前厅设宴,为沈茴将军接风。”我俯下身,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而残忍:“沈将军听闻驸马‘喜脉’,
甚是关切。本宫瞧着她那样子,像是……心疼得很。”宋砚瞳孔骤缩。他闭上眼,
嘴唇剧烈颤抖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生气,瘫软在锦被之中,
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她……她知道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带着无尽的难堪。我直起身,理了理袖口,“全京城,都快知道了吧。
驸马如今可是风云人物。”他不再说话,只是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肩膀细微地耸动。
“好好养着吧,”我转身,语气淡漠,“太医说了,孕期最忌忧思过度,伤胎。”走出寝殿,
夜风带着寒意,吹散了些许殿内污浊的气息。“宫里有什么动静?”我问。“回殿下,
陛下回宫后,发了好大的火,砸了不少东西。随后密召了太医院正,闭门谈了将近一个时辰。
”青黛低声回禀,“另外,我们的人发现,沈将军离府后,并未回驿馆,
而是……去了城西的一处隐秘宅院,似是与人密会。”“密会?”我脚步微顿,
“能查到是谁吗?”“守卫森严,我们的人不敢靠太近,
只远远瞧见似乎是个……内侍打扮的人。”内侍?皇帝身边的人?还是……其他势力的?
我沉吟片刻:“加派人手,盯紧沈茴和那处宅院。宫里那边,让咱们的人机灵点,
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是。”我的好皇弟,被我将了一军,此刻怕是又惊又怒,
一边要捂着这桩皇室丑闻,一边还得防着我这“疯癫”的皇姐借此生事。沈茴,
她那点战场上的杀伐果断,用在朝堂后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沼里,还嫩了点。
她与宫中势力勾结,无非是想借力打力,要么除掉我这“障碍”,
要么抢回宋砚——一个“怀了孕”的宋砚,她还要吗?想想都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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