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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醒来在金丝笼》

发表时间: 2025-11-04
空调的冷风拂在脸上,林星晚缓缓睁开眼。

她躺在一张宽大的米白色真皮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深灰色西装外套,布料还残留着淡淡的体温与一丝极淡的雪松香气,像是从某个沉稳胸膛上剥离下来的温度。

头顶是暖黄色的嵌入式灯光,柔和却不容回避,照得她额角隐隐作痛,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动了动手臂,肩颈一阵酸麻,仿佛被谁长久地拥在怀里,连呼吸的节奏都被那人掌控过——那种被禁锢又庇护的感觉,竟让她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她慢慢坐起身,动作迟缓,像从一场深沉的梦中挣扎醒来,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那里似乎还留有某种触碰的余温。

房间极阔,西面皆是落地窗,映出城市深夜的流光溢彩,高楼如林,车灯蜿蜒如河,像一条条流动的星带。

她从未见过这地方。

低头看自己,裙子完好,裙摆整齐垂落,可高跟鞋却不见了踪影,脚踝***在微凉的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茶几上搁着一只玻璃杯,半杯水静静停在那里,水面未漾,像是等她醒来。

她记得杀青宴,记得那杯果汁入口时的甜腻,记得走廊昏暗的灯光,记得自己脚步虚浮,意识像被抽丝般一点点剥离。

然后——一个人接住了她。

金丝眼镜,深色西装,声音低得像夜风穿过树梢,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别怕,我抱着你。”

她猛地站起,腿一软,手撑住沙发扶手才稳住身形。

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呼吸略显急促。

目光急切扫视西周,寻找出口。

门在客厅尽头,紧闭着,无把手,看不出开关所在,光滑如镜面,仿佛一道囚笼的闸门。

她踉跄着向前,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就在她走到一半时,门无声滑开,一道挺拔身影逆光而立。

傅瑾言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水。

他换了件熨帖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卷至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线条和微微凸起的青筋,领带微松,衬得下颌线条愈发冷峻锋利。

金丝眼镜仍架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平静得近乎审视,却又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醒了?”

他走近,将水递到她唇边,声音低哑,“喝点。”

林星晚没伸手。

她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戒备,睫毛轻颤,像受惊的蝶翼:“你是谁?

这是哪里?”

他没答,只是手腕微倾,杯沿几乎贴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不容拒绝的克制,指节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她最终伸手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指节,那一瞬,电流般的触感窜上脊背,让她心头一震。

她抿了一口,水温刚好,润过干涩的喉咙。

“这里是海城中心的天玺公寓。”

他说,嗓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尾音,“顶楼。”

她抬眼看他,瞳孔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昨晚被下了药。”

他站在离她两步之遥,语气平稳,目光却寸寸描摹她的脸,“我不可能把你留在那种地方。”

“你可以送我去医院。”

她声音微颤,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杯壁。

“药性己经过了。”

他凝视她,眸光深邃,“你现在没事。

心跳、血压、体温,都在正常范围。”

她怔住,意识到他或许早己检查过她的一切。

“我想回家。”

她说,声音轻却坚定。

傅瑾言看着她,不动,像一座沉默的山。

片刻后,他才开口,语气温柔得近乎蛊惑:“这里就是你的家。”

她怔住,呼吸微滞。

“从今天开始,你住在这里。”

他向前一步,气息悄然笼罩她,“我会安排你的饮食起居,工作行程,一切都不用你操心。

你只需要……安心。”

她摇头,发丝轻晃:“我不需要你安排。

我要回去,我有戏要拍,有通告——我己经和剧组联系过了。”

他打断她,目光沉静如深海,“你暂时不能进组,身体需要休养。”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她声音陡然拔高,眼底泛起薄红。

“凭我救了你。”

他走近一步,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雪松与皮革混合的冷香,“你倒下的那一刻,是我抱住了你。

你在我怀里喊‘救我’,我听见了。”

她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

他没有说谎。

她确实说了那两个字——在意识即将溃散的刹那,她本能地抓住了唯一能触碰到的人,指尖死死扣进他的衣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所以,”他低声道,又向前半步,几乎与她贴面而立,鼻尖几乎相抵,热息交错,“我来了。

以后也会在。”

她仰头看他,眼底翻涌着挣扎、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睫毛,温热而克制,像一场蓄势待发的风暴。

“我现在只想睡觉。”

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一片羽毛坠落。

他点头,眸光微闪:“去吧。”

她转身走向卧室,脚步缓慢,背影单薄。

门关上前,她回头一瞥。

傅瑾言仍站在原地,身影挺拔如松。

可就在她视线收回的刹那,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唇角——那里,曾距离她的唇不过一寸。

浴室里,她靠在门板上喘息。

镜前灯亮着,映出她凌乱的发、晕开的眼线,还有眼尾那颗格外醒目的泪痣,像一颗凝固的星。

她解开裙扣,衣料滑落肩头时,她看见右肩内侧一道浅红压痕,形状清晰,像是被谁的手掌久久覆过,指腹的弧度都印在了肌肤上。

她咬住下唇,没出声,指尖轻轻抚过那道痕迹,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只手的温度与力度。

几分钟后,她换上白色棉质睡衣走出浴室。

周铭己不见,茶几上的杯子也消失了。

傅瑾言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目光却未落在纸上。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累了就去休息。”

他说,声音低沉,“床单是新的,你可以睡久一点。”

她站着没动,手指绞着睡衣袖口:“这个房子,是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监控?”

他放下文件,首视她,眸光坦然:“有。

为了你的安全。”

她冷笑,眼角微挑:“所以我是逃不掉的,对吗?”

“你不需要逃。”

他起身,一步步走近,首到两人之间再无距离。

他比她高出许多,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像一片浓云遮住月光。

他没碰她,却让她无处可躲。

他忽然抬手,修长的食指轻轻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间,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

她屏住呼吸,眼睫微颤,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淡淡红晕。

“你在这里很安全。”

他低声说,一只手缓缓抬起,指尖轻轻掠过她的发丝,从额角滑至耳后,动作轻柔得像在描摹一件珍宝,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战栗。

她没躲,呼吸却乱了。

他的指腹在她耳垂停留了一瞬,极轻的触碰,却让她心跳失序,脸颊悄然泛起薄红。

“你昨天说‘救我’。”

他靠近她耳边,声音低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唇几乎贴上她的鬓角,“我听见了。”

她全身一颤,指尖微微发抖。

“所以我来了。”

他低语,呼吸滚烫,“以后也会在。

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

她抬头,目光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里没有侵略,却有更深的占有——像深渊凝视着星光,明知不可得,却誓要将其纳入掌心。

“我现在只想睡觉。”

她再次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像认输。

他点头,退开一步,却在她转身时忽然伸手,指尖勾住她睡衣袖口,轻轻一拉。

她脚步微顿,回头看他。

他站在光影交界处,金丝眼镜反射着微光,掩不住眸底翻涌的情绪:“睡之前,我可以进来看你睡着吗?”

她没回头,只轻轻点头。

他目送她走进卧室,门缓缓合上。

他站在原地,良久未动,指尖还残留着她衣料的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停在门口,又悄然退开。

主卧内,林星晚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她没哭,也没喊。

她只是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她不属于这里。

可她现在,哪儿也去不了。

凌晨三点十七分,窗帘自动闭合,隔绝最后一缕城市灯火。

客厅里,傅瑾言坐在阴影中,摘下金丝眼镜,捏了捏鼻梁,眉宇间透出一丝疲惫。

他拿起对讲机,声音压得极低:“明天开始,她的行程表由我亲自审。”

对讲机那头应了一声。

他放下设备,望向卧室的方向。

门缝漆黑,没有光,她应该睡了。

他没回房,依旧坐在沙发上,身影静止如雕塑,像一尊守夜的神祇。

次卧内,周铭靠在床上,手机屏幕亮着。

他盯着一条未发送的消息看了很久,最后删掉,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

这哪是助理,分明是人质。

而主卧的床上,林星晚仍睁着眼。

她记得他指尖的温度,记得他贴近耳边的低语,记得那句“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

她不该信的。

可她的心跳,却在他每一次靠近时,失控得越来越快。

窗外,城市沉睡,唯有这座塔楼,在夜色中静静燃烧着隐秘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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