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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女帝,创飞所有人

翻香令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我要做女创飞所有人是作者翻香令的小主角为石阿罗云本书精彩片段:《我要做女创飞所有人》的男女主角是云昭,石阿罗,萧逸这是一本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小由新锐作家“翻香令”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3:48: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要做女创飞所有人

主角:石阿罗,云昭   更新:2025-11-05 11: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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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云昭的长公主,身份尊贵,父皇是云昭国君,母后是云昭王后,

云昭当今圣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我却在北国苦寒之地,和亲且沦为质子,整整八年。

这八年,我换来了边境和平,百姓安居乐业,远离战争之苦。北国的冬季,

异常的漫长且寒冷,北风凛冽,一望无际的平地,偶尔卷起风沙,吹得人脸生疼。

这与我的家乡云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昭位于江南,四季分明,我尤其爱那春日里的东风,

每每吹拂,夹杂花香,沁人心脾。北国的八年,我远离故土。

北境的风也终究是吹不到江南的皇宫。昭化二十年,父皇驾崩于承恩宫,母后无子,

唯有我一个女儿,无嫡立长,皇位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当今圣上的身上,即当时的二皇子,

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萧逸泽。父皇的骤然崩逝,引起了朝内外不安,北国羯人趁机边境扰民,

私扣百姓粮食与牛羊。朝内部分言官以当时年仅十三岁的萧逸泽年幼,生母卑贱,

无法担起重任为由,上书母后,改立国君。郑贵妃之子四皇子是最有力的人选,

郑贵妃联合其母家郑氏一族,内外施压,郑贵妃凭借其父郑国公的势力,

在京城内制造了仗杀朝臣的恶事,接连几位朝中朝臣被杀。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国人莫敢言,朝堂上形成了“天下之士,倾耳而听,重足而立,拑口而不言。

”昭化二十五年,持续了五年之久的国本之争,最终在母后和首辅大学士崔之耀的坚持下,

外加兵部侍郎卢远的镇压下,平息了这场纷争。郑氏一族被灭,郑贵妃与四皇子终身被幽禁。

最终二皇子萧逸泽成功登上了皇位。改年号为承顺,即承顺元年。但安内时,无暇顾及外患,

导致了羯人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接连吞并了边境几个重镇,边境告急。

而我也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改变我人生轨迹的那一天。1.承顺三年,

云昭的秋天比往年来的早了些。刚下了一场秋雨,西风袭来,黄叶纷纷,一股凉意。“公主,

今儿天凉,你待会儿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得加一件衣衫。

”侍女铃儿一边为我梳妆一边说道。我瞧了瞧镜子,审视着今天的发髻,思索了半天,

“铃儿,今天你选的这支碧玺点花簪正合时宜,你就给我拿那件水青荷花纹锦缎褙子。

”铃儿听着,嘴角上扬,因为我今天就可以看到我的准驸马,大学士崔之耀之子崔宴宁。

我们俩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早在父皇在世时,就已经为我俩指婚,后因父皇驾崩,

朝野动荡,我们的婚事便耽搁了。现如今婚事提上日程,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幻想了无数次举案齐眉,共白头的场景。崔宴宁,私下我便唤作宁哥哥,崔大学士嫡子,

温文尔雅,偶然谈笑间,见之笑容,如沐春风。幼时启蒙到青春年少,

崔大学士作为宫中勤学堂的夫子,宁哥哥便成了我们的伴读。

他时常给我私带宫外新奇好玩的物件还有我最喜欢的桂花糕。在学堂,

我们度过了天真无忧的少年时光。就在数日前,母后与我谈及婚事,便约定在今日,

崔大学士与宁哥哥下朝后,即可商量成婚事宜。正当我沉醉于我和宁哥哥美好的婚姻生活时。

寿康宫宫人前来传话,“公主,公主,太后娘娘召你速去寿康宫。”我听到这话,一阵急促,

一整个琉璃胭脂盒散落在地上。“公主,这是有什么急事吧,太后娘娘如此着急。

”铃儿一边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胭脂盒,一边不解地说道。“没事儿,想必是边境不安,

母后着急。”“铃儿,你速速随我去趟寿康宫。”2.在寿康宫东暖阁里我见到了母后,

头上戴着抹额,面色不佳。还有坐在一旁的皇上萧逸泽,一袭龙袍,并未换衣,

想必是下了朝就直奔母后的寿康宫来了。我行了君臣之礼,只见他缓缓起身,

还亲自为我斟茶,似有话,又不便开口一般。“母后,你急叫儿臣过来,是有何要紧事情吗?

”“已是深秋,天气凉,看着你脸色不佳,你可传太医来瞧瞧没?”说完,

我瞥了一眼萧逸泽,他不露声色地喝着茶。眼前这位年仅二十一岁的少年君主,

已早不是那些年被冷落无视的二皇子。因生母是宫女的缘故,从小萧逸泽便被人看不起,

父皇也多为冷落他。年少在学堂,他虽是二皇子,可总被几个弟弟欺负,言语奚落不成,

有一次竟然往他的书匣里放蛤蟆,吓得他不轻。有几次都是我替他解围,以至于,

年少时他与我的关系最为要好。父皇的驾崩,皇位争夺上演。母后无子,遵循祖制,

无嫡立长,萧逸泽出现在了母后与朝中老臣的眼中。为防止母凭子贵,他的生母,为了他,

在他出生后便被赐了白绫。萧逸泽身后没有母族的支撑,夺位中母后看中了他。这些年,

他也谨小慎微,在母后的扶持下,逐渐有了政绩。现如今,我在他的眼神里,

看到了一股子淡定,已早没有少年时期的自卑。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君王,不怒自威。

3.“淳儿,这里有一本账本,你过来瞧瞧。”母后说完便把账本递给了我。

我小心翼翼地接着,心里七上八下。一打开,“崔府私兵收录”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首页。

承顺二年正月,常州刺史范元剿匪二百八十人,实到二百六十六人,已收录。承顺二年夏,

苍山县令方训淮县衙私养民兵五十人,实到五十人,已收录。……“母后,皇上,

这账本是何意啊?”厚厚的账本,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我此刻心乱如麻,我不相信,

一个满腹经纶的大学士会做谋逆的事。母后看到了我的心急如焚,萧逸泽依旧不吭声,

看似在等母后发话,实际上是想做背后的那只手。“淳儿,母后知道你难过,

这个账本是在京提举官搜查盐庄时所得,我已经让提刑官协查此事,皇上你看可好?

”“是的,是的,母后此举正是儿臣心中所想,便按母后说的做。

”萧逸泽一边斟茶一边在母后面前附和道。“皇姐,你不要担心,崔大学士,肱股之臣,

是容不得一点马虎的。”我瞅着萧逸泽的表情,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这件事,必得严查,

只是目前得委屈一下崔家。”“委屈?皇上是已经安排好了?”我诧异般瞧着萧逸泽。

“上朝时,御史大夫李甫之连着递了几本奏本,皆为崔之耀的参本,朕也不得不做出决定。

”“好了,淳儿,这一切都先待查清楚,我们再行商议。”母后打断了我的问话。“那母后,

儿臣就先告退了。”说罢,萧逸泽便出了门。西风吹得紧,

屋内寂静得能听到院内梧桐叶飘落的声音。我望着母后,母后一脸愁容。

话在口而不知如何道出。“母后,您相信吗?”“淳儿,皇上是一国之主,你莫要怪他,

现在崔府四周皆是禁军把持,崔之耀父子未被扣留在宫中下狱,已是最好的做法了,

只目前崔家众人禁足在府中,现只待查明真相。”母后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母后,

我能见见宁哥哥吗?今天不是说好的见面商议婚事的吗?母后,你是知道的呀!

宁哥哥待人热枕,从小也算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还有崔大学士,他可是刚正不阿的,

当年是他坚定支持你和皇上的。”我拉着母后的手苦苦哀求着,泪如泉涌。

母后见状轻轻地擦拭着我的泪水,此时的她何尝不痛心。多年来的内外纷争,朝堂不安,

母后的心早已经精疲力竭。她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许我见一面。

4.待我再见到宁哥哥时,已是两个月以后。初冬,可天气却是冷得异常,一场绵绵冬雨,

接连下了几日。暮雨初收,帘外芭蕉染了一层霜一般。我倚靠在窗边的木榻上,

看着外面的落叶纷纷,暖阁里,银丝碳烧的正旺,混合了沉水香的味道一齐飘了过来。

“公主,你把你手上的信笺给我吧,你都看几天了,铃儿帮你放在木匣里面去可好?

”铃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接我手上的信笺。我低头瞧了瞧手上的信笺,

信封都已经蜡黄起皱。这封信是宁哥哥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在出事后的半月里。

到目前为止,崔家未传来任何消息,我去求母后,可萧逸泽却以母后身体情况不佳为由,

将我拒之门外。“铃儿,安排出去的探子今日是否有消息?”“还没,

雪儿已经在檐下等待了许久,都未有信鸽回来。”此时,雪儿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看她两手空空,便知今日仍无消息。“公主,这已经是第五只信鸽了,若是明日还未传回,

便是探子都已经危险了。”我瞧着雪儿脸上挂满了落寞。“公主,

俗话说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铃儿在一旁紧着安慰道。今晚的夜空,

被这北风吹得发白,似有一场雪款款而下。自崔氏全家被禁足府中已有两月有余,

最初我派的探子得到的消息便是安好,近半月以来,无任何消息回应。我抚着窗台边的琴,

弹琴总是误心弦,哭了又笑,泪水珠珠滴落在弦。翌日清晨,我被门外的叩门声惊醒,

“公主,公主,太后身边的李嬷嬷过来了,拿了出宫令牌,准许你出宫了。

”铃儿在门外急声道。我听着“出宫”两字,速速起身,“铃儿,雪儿,快来帮我梳洗。

”“铃儿,你给我拿那件梨花白锦缎海棠纹银袄,雪儿,你帮我把那支碧玉簪给戴上。

”“好的,好的,我的好公主耶,等了这么久终是可以出宫去看崔公子了,

想必是皇上太后已经查清原委,崔公子他们就能出来了。”雪儿也在一旁盖不住喜悦地心情,

笑了起来。这时的天空飘起了雪,雪花飘落在我海棠红的披风上。我穿过一段宫墙,

北风吹得紧,我也顾不上那刮脸的风,一路狂奔到了宫门口。5.“皇上,

宫门口的侍卫来报,公主已经出宫了,太后娘娘安排的车马,还有她老人家身边的李嬷嬷。

”内官王公公在皇上身边轻声说道。“嗯,出去了便好,咱们安排的人跟去了吗?

”“回皇上,都已经安排妥当。”说毕,便给皇上研墨,“皇上,

那这本折子多久给……”“你当好好研墨,你瞅瞅朕这字是否有些许长进?

”王公公定睛一看,“细水长流”四个字,笔力刚毅,“皇上,您这字啊!堪称一绝啊。

”萧逸泽听罢淡淡一笑。此刻他的内心,尤为复杂,案几上这本折子,已经放了两月有余。

这两个月说是在给崔家清白,可实际上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是否破局皆掌握在掌局者手中,掌局者希望看到的局面,自然而然,是不会破此局,

除非棋子有想法,他便可顺势向前推一把。马车出了宫门,直奔崔府。雪纷纷落下,

街道上行人无几,只见树头枝桠上几只雀儿在啄雪粒。“李嬷嬷,

怎的崔府门外还有这么多禁军啊?”我掀开车帘,探头一望。“公主,这老奴不知,

太后娘娘吩咐了你待会儿拿着令牌,进府即可。”李嬷嬷说毕,

从侧袋里拿出了令牌交给了我。别院深深,穿过前院,我入了左侧垂花门,来到了后院,

宁哥哥的住所勤学阁。院子里空无一人,杂草丛生,雪覆盖在上面,把草压得死死的。

只见角落处的红梅开得正好,也算是为院子添了一份色彩。檐下的纱帘,无人打理,

显得发灰。我听着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掀开门帘,宁哥哥正在添置炭火,并无一个侍从。

窗边的软帘被风掀动,带起细碎的雪粒。“宁哥哥。”我轻轻地唤了一声。

崔宴宁手里的炭火钳“哐当”掉在地上,碎炭滚了一地。我看着他身上发白的棉袍,

领口和袖口都已经磨破,我的鼻尖酸了。“淳儿,你过来了。”听着崔宴宁镇定的声音,

我猜到他知我今日会来。可他假装镇定的表情却是骗不了人。“宁哥哥,今日母后准我出宫,

可现在府中为何这般状况,是我母后和皇上还没查清楚吗?你告诉我府中其他人呢?

为何就你一个人在这里。”说罢,我弯腰拾起炭火钳,崔宴宁拍了拍身上的灰,

从旁边案几上拿了一个木匣递给了我。“淳儿,这是我的一些旧物,待你回宫再打开,切记。

”“旧物,这是为何?你知我今日要来,这两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尽力的压住自己的哭腔询问道。“淳儿,昨日皇上已下旨,

父亲和府中众人已被禁军带走入了大牢,我求太后见你一面,太后念及你我情谊,

便许我与你今日一见,当作最后的离别。”崔宴宁话音刚落,我的眼泪就先砸了下来,

我慌忙别过脸去擦拭,尽管在来的路上,我想到了这个最坏的结果,

可我终究是不敢去相信这个事实。“淳儿,你听我的,这一切你都莫要挂在心上,

就当我是你人生中的一抹烟,烟散了,也就散了,你要永远地做那个快乐的公主。

”崔宴宁抬手轻抚我的鬓边,擦拭我的泪珠。那一刻他再也绷不住了,抱着我入怀,

痛哭了起来。不一会儿,李嬷嬷在门外说道:“公主,时辰也差不多了,是该回宫了。

”铃儿也急跑过来道:“公主,禁军首领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淳儿,

你还记得我们幼时玩斗蛐蛐吗?有一日,你的蛐蛐不见了,你哭了半晌,

最后我在你的镜匣中找到了它,原是它贪玩,钻了进去。”“宁哥哥,我都记得,

我这就回宫去,去求母后,去求皇上,你等着我啊!”说罢,我便起身出门。至门口,

崔宴宁叫住了我,“淳儿,你记得找蛐蛐时,我给你说的话,‘一寸檀心积岁尘,

轻敲不似等闲身。应知匣底藏微隙,曾锁当年未语人‘,你要记得。”我转身,

只见崔宴宁摆了摆手,“走吧,淳儿。”“宁哥哥,我都记得,你等着我。”说毕,

泪珠滴滴落下。6.地面上的雪越积越深,浸湿了我的裙摆。出了崔府,我速速上了马车,

回宫。待我赶到寿康宫时,正值侍女在侍奉汤药。母后见我过来,艰难抽身而起,

我瞧着母后的病症越来越重。“母后,这些日子,你吃了药为何都不见好,太医呢?

”我急声道。“淳儿,你莫急,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咳、咳、咳“母后,

现如今可怎么办啊?宁哥哥他们,就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会被流放吗?

”母后见状拉着我的手,轻抚着我的头,“淳儿,现已成定局,我许你去见最后一面,

也算是全了你俩这么多年的情谊,淳儿,以后的路还要继续走下去,我的身子也日渐不佳,

以后你要靠自己。”说毕,母后别过脸独自流泪。我紧紧地抱住母后,“这两个月,

皇上都有意把我困在我的寝殿里,母后,萧逸泽的转变,你可知?”“淳儿,是母后的错,

当年你哥哥夭折,你父皇便无嫡子,你身为女子,是金尊玉贵的公主,

我拼命也得保住你的地位,当今圣上,是当时最好的人选。”说罢,

母后从绣被里拿出了一封帖子,“早在半个月前,你派出的探子皆为皇上所阻,

皇上已经在一步步地瓦解我身边的人,崔家是第一道门槛,除了崔家,其余自然不在话下。

”“母后,原来您都知晓这一切,我去找舅舅,他镇守边关,向内施压,必定可解。

”“淳儿,不可,云昭这些年百姓流离失所,云昭再也经不起动乱了。”“母后,

可是宁哥哥一家就该成为牺牲品吗?”“淳儿,你看看这封你舅舅的回信。”说毕,

母后把信递给了我。我拆开阅毕,“母后,您让舅舅从边关请辞回京,致仕归隐,

还要带我回范阳卢家。”“皇上已经准了你舅舅的请辞,不日便会回京。”一时间我僵住了,

“那母后您呢?宁哥哥他们一家怎么办?”“淳儿,皇上已下旨,崔家众人,一律诛杀,

你听母后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今日去见了崔宴宁,可知,

他给皇上的请求便是他死愿护你周全。”“诛杀?不是流放,皇上这是要赶尽杀绝吗?母后,

我要见一下皇上。”“淳儿,你回来,你不许去,你就乖乖地等你舅舅回京,

你们速速回范阳。”母后说完,猛咳了起来。“母后,

我不能眼睁睁看到宁哥哥他们被诛杀啊!”我哭了起来。“淳儿,你现在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你去找皇上是想去北国和亲不成吗?”母后气急败坏的吼了我。“什么?和亲,母后,

您告诉我是皇上想让我去和亲,您说宁哥哥誓死护我周全,是为了不让我去和亲?那这一切,

都是皇上,萧逸泽的计谋是吗?”我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胸口沉闷,似是喘不上来气。

“淳儿,你也该猜到这些事情了,你舅舅以交出兵权回京为代价,你还不懂吗?

我瘫坐在地上,只听见门外的北风呼呼地刮,卷起雪粒,铺满了整个云昭。7.雪融冰消,

又是一春,春雨如酥,东风吹过,下起了梨花雨。母后和宁哥哥都离我而去了。

而舅舅也在回京的途中遭人暗杀。我看着帘外的芭蕉,似是比往年绿了些。

宁哥哥给我的木匣,里面夹层处,我找到了他留给我的信,信中提到了常州刺史范元有问题。

现如今,范元已是兵部尚书。萧逸泽则是稳坐皇位,再也无人威胁他,

无人知晓他的来时路有多卑微,他只想让全天下人知道他是尊贵的二皇子,

现如今万人之上的云昭皇上。除了我,我见过幼时他的狼狈不堪,见过他的自卑。

接替舅舅镇关大将军这一官职的是曾经的兵部侍郎王元培,是萧逸泽的人。可近日,

边境愈加紧张,大量流离失所的百姓逃往中原。萧逸泽一边派兵驻扎,一边进行谈判。

可羯人狼子野心,早已有南下之势。承顺五年,盛夏,晚晴风歇,南风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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