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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状元郎

微笑天使天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的老婆是状元郎》男女主角许承嗣知是小说写手微笑天使天使所精彩内容:我叫沈是个赘在外人眼我一无是全靠状元娘子许知意养岳母说我是许家白吃白喝的累大舅哥说我占了他妹妹的便他们整天盘算着怎么从我娘子手里抠出“祖产”,去填他们永远填不满的窟他们不知许家真正的“祖产”,就是我那个看似温实则比谁都清醒的娘而也不是什么累我是她唯一的观负责在她清算门户的时给她递上一杯热这是一个关于聪明人如何应对一群蠢货的故过程有...

主角:许承嗣,知意   更新:2025-11-05 12: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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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舟,是个赘婿。在外人眼里,我一无是处,全靠状元娘子许知意养着。

岳母说我是许家白吃白喝的累赘,大舅哥说我占了他妹妹的便宜。

他们整天盘算着怎么从我娘子手里抠出“祖产”,去填他们永远填不满的窟窿。他们不知道,

许家真正的“祖产”,就是我那个看似温和,实则比谁都清醒的娘子。而我,

也不是什么累赘。我是她唯一的观众,负责在她清算门户的时候,给她递上一杯热茶。

这是一个关于聪明人如何应对一群蠢货的故事。过程有点搞笑,结局,非常解压。

1我叫沈舟,入赘许家三年了。街坊邻居都说我命好,说我走了天大的运,

娶了当朝唯一的女状元许知意。他们说得对,也不对。命是好,但运,就未必了。今天一早,

我正在院里劈柴,岳母张氏就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踱了过来。她绕着我走了两圈,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沈舟啊。”“哎,娘。”我停下手里的斧子,擦了把汗。

“你看这天,是不是有点阴?”她指了指天上那个明晃晃的大太阳。我抬头看了一眼,

万里无云。但我知道,她说的不是天上的天,是她心里的天。“是有点,怕是要下雨。

”我顺着她的话说。她满意地点点头,像是赞许我的识时务。“既然要下雨,那屋顶的瓦,

是不是该换换了?”她话锋一转,指了指正房的屋顶。那屋顶去年才翻新过,青瓦锃亮,

别说下雨,下刀子都漏不进来。但我还是点头:“娘说的是。”“光说是没用的。

”她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我瞧着东街‘御赐监造’那家的琉璃瓦就不错,颜色亮堂,

给咱家换上,那才叫气派。”我心里咯噔一下。御赐监造,听这名就知道价格。

那玩意儿是按片卖的,一片就够寻常人家吃一个月。把整个屋顶换了,那得多少钱?“娘,

家里的青瓦……”“青瓦怎么了?配得上知意的状元身份吗?”她眼睛一瞪,

“我女儿是状元,是文曲星下凡!住的地方能这么寒酸?传出去,

人家还以为我们许家苛待功臣呢!”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我没法接。我知道,这事儿的根子,

不在瓦,在钱。家里的钱,名义上是公中掌管,实际上,每一文钱的进出,

都得经过我娘子许知意的手。岳母想花钱,又不想跟自己女儿开口,

就只能来敲打我这个“外人”。她觉得我一个赘婿,脸皮薄,好拿捏。“娘,这事儿不小,

我得跟知意商量商量。”我只能用缓兵之计。“商量?你一个大男人,这点家事还做不了主?

”岳母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怎么,入赘三年,你还当自己是外人?还是说,

知意她……不让你碰钱?”最后一句,说得又轻又慢,跟针似的,专门往人心窝子里扎。

我笑了笑,没接话。把劈好的柴码整齐,我说:“娘,我去问问知意。”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再看她气得发青的脸。书房里,许知意正在临帖。她写字的时候很安静,

屋里只听得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没打扰她,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磨墨。

等她一幅字写完,搁下笔,我才把岳母换琉璃瓦的事说了。她听完,拿起我刚沏好的茶,

吹了吹气,眼皮都没抬一下。“哦。”就一个字,没了。我有点懵:“就……哦?

”她这才抬眼看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然呢?”她反问,“娘想换,

就让她换。”“啊?”这下我彻底懵了,“那可是琉璃瓦,那得……”“钱的事,你不用管。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气鼓鼓的岳母,“她想看我们家的钱够不够厚,

那就让她看个清楚。”我还是不明白。知意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人。我们家的吃穿用度,

都讲究个实在。她怎么会同意这么荒唐的要求?知意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

回过头对我说:“沈舟,你记着,对付有些人,你不能跟她讲道理。”“那讲什么?

”“你得让她自己跳进坑里,她才能明白,坑有多深。”她说完,拿起桌上一本账簿,翻开,

递给我。“这是家里库房的账。”她说,“从今天起,你来管。”我看着那本厚厚的账簿,

手有点抖。“我?”“嗯。”她点点头,“你是我的人,我相信你。”她的眼神很平静,

就像一潭深水,你看不到底,但你知道,那底下藏着让你安心的力量。我接过账本,

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本账本。这是她给我的信任,也是她递给我的一把刀。

这把刀,是用来对付那些,把她的宽容当成软弱的家人的。院子里,岳母还在骂骂咧咧,

说我不是个男人,说女儿养大了心就野了。我合上账本,走到门口。隔着门,

我对她说:“娘,知意说了,瓦,明天就换。”院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仿佛能看到她那张错愕又狂喜的脸。我知道,这场戏,今天才刚刚拉开帷幕。2换瓦的事,

就像一阵风,刮遍了整个许家。第二天,东街“御赐监造”的伙计就拉着一车琉璃瓦来了。

那瓦在太阳底下,金光闪闪,晃得人睁不开眼。岳母站在院子里,叉着腰,

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指挥着工匠上上下下。逢人就说:“看见没?我家知意的孝心!

状元府,就得配这琉LING瓦!”她故意把“琉璃”两个字咬得很重,生怕别人听不见。

大舅哥许承嗣,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一进门,看见这阵仗,眼睛都直了。“娘!

这是干啥?咱家发财了?”许承嗣是我娘子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比她大五岁。读书不成,

做生意,赔。学手艺,嫌累。整天游手好闲,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许大少”。

岳母一看见他,立马迎上去,拉着他的手,把换瓦的“光荣事迹”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末了,

还特意瞥了我一眼,总结道:“还是你妹妹心疼我。不像有些人,叫他办点事,推三阻四的。

”我知道这“有些人”说的是我。我没吭声,蹲在墙角,看他们演。许承嗣听完,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岳母耳边,嘀嘀咕咕起来。我离得远,听不清。但看他那表情,

就知道没好事。果然,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戏就来了。饭桌上,许承嗣一反常态,

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妹夫,来,吃个鸡腿。你辛苦了。”“妹夫,这鱼新鲜,多吃点。

”我看着碗里堆成小山似的菜,心里直发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娘子许知意,

只是安安静静地吃饭,一句话不说。她不说话的时候,谁也摸不清她的心思。

岳母在一旁敲边鼓:“承嗣啊,你跟你妹夫,就该这么亲近。都是一家人。”“那是,那是。

”许承嗣嘿嘿一笑,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那个……知意,妹夫。”正题来了。

我和知意都抬起头看他。“哥最近呢,琢磨着一个大生意。”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摊在桌上,“你们看,这是图纸。”我凑过去一看,上面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方块,

写着“全自动洗脚机”。“这玩意儿,只要人把脚放进去,

它就能自动搓、自动洗、还能自动烘干。”许承嗣说得唾沫横飞,“你想想,达官贵人们,

谁不爱享受?这东西一出来,肯定大卖!”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这不就是把搓澡巾绑在两个木轮子上,中间再放个炭盆吗?这叫“全自动”?脚放进去,

怕不是直接就熟了。知意连看都没看那张图纸,只是夹了一筷子青菜,淡淡地问:“所以呢?

”“所以,我需要点本钱。”许承嗣搓着手,终于说到了重点,“不多,五百两,启动资金。

”五百两!岳母在旁边“哎呦”了一声。“承嗣,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你这……”“娘,

你懂什么!”许承嗣打断她,“这是大生意!等我赚了钱,给您买个金马桶!”他又转向我,

挤出一个自以为亲切的笑容:“妹夫,你跟知意说说。这钱,就当是我借的。等我赚了,

十倍还你!”我没说话,看向知意。这种事,我说了不算。知意终于放下了筷子。

她没看许承嗣,而是看着那张所谓的“图纸”。“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她的声音很平静。

“哎,你问,你问。”许承嗣以为有戏,一脸期待。“第一,你这个‘全自动’,

动力来源是什么?是水力,还是人力?”“呃……”许承嗣卡壳了,“用……用手摇?

”“手摇,还叫全自动吗?”知意又问,“第二,你这个烘干,用的是炭盆。温度如何控制?

万一客人的脚被烫伤了,谁来负责?”“这……可以离远一点?”“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知意的声音冷了下来,“制作这个机器的木材、轮轴、搓布、炭盆,

成本几何?人工几何?你这五百两的预算,具体用在何处?有没有详细的清单?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打得许承嗣毫无还手之力。他的脸,从红到白,

又从白到青。“我……我这不就是个想法吗?哪有那么多讲究!”他恼羞成怒,一拍桌子,

“许知意,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怕我还不上钱?

”“我只是在跟你讨论生意的可行性。”知意说。“你少来这套!你就是不想借!

”许承嗣把矛头指向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背后嚼舌根?沈舟,你一个吃软饭的,

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许家的事指手画脚!”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知意却先我一步,

站了起来。她没发火,甚至都没提高音量。她只是看着许承嗣,一字一句地说:“哥,

我再说一遍。想借钱,可以。拿一份完整的、可行的计划书来。

什么时候你的计划书能回答我刚才所有的问题,我们再谈。”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留下我们三个人,在饭桌上,面面相觑。岳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许承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沈舟,你给我等着!”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他们总以为,知意是个只知道读书的呆子。他们不知道,状元的脑子,

用来算计他们这些小九九,简直是绰绰有余。而我这个所谓的“吃软饭的”,要做的,

就是在她算计完之后,帮她收拾一下残局。比如现在,我就得把这一桌子的碗,给洗了。

3大舅哥许承嗣的“创业计划”流产后,家里消停了几天。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能感觉到,岳母和许承嗣正在酝酿一个更大的计划。他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以前是鄙夷,现在,是审视,像是在打量一件可以利用的工具。这天下午,

知意在院子里侍弄她那几盆兰花。我给她打下手,换土,浇水。阳光很好,

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沈舟。”知意忽然开口。“嗯?”“你觉得,我哥和我娘,

下一步会做什么?”她问。我想了想,说:“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估计会从你身上找突破口,打感情牌。”知意剪掉一截枯枝,摇了摇头。“他们不会找我。

”“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跟我讲感情,没用。”她说得云淡风轻,

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我心里一动。知意这个人,看着温和,其实内心比谁都硬。

亲情在她那里,不是可以无限透支的东西。它有额度,用完了,就没了。“那他们会找谁?

”我问。知意放下剪刀,转过身,看着我,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她说:“他们会找你。”我愣住了。“找我?”“对。”知意点头,“在他们眼里,

你是个外人,是个赘婿,无权无势,全靠我活着。他们觉得,只要搞定了你,

就等于搞定了我。”我有点明白了。他们是想策反我,让我当他们的“内应”。

“他们会许诺给你好处。”知意接着说,“比如,许家的财产,分你一份。或者,

让你在许家,真正地‘当家作主’。”我听着,觉得有些荒谬。“他们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因为他们就是那样的人。”知意走到我身边,帮我拍了拍衣服上的土,

“他们会用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别人。他们认为,天底下没有男人能忍受‘吃软饭’的名声。

只要给个梯子,你就会顺着爬下来。”我沉默了。知意说得对。这三年来,

我听过太多风言风语。说我没骨气,说我吃绝户,说我是许家的上门狗。说实话,

不动心是假的。但我也清楚,我的安稳日子,是谁给的。是知意。是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

给了我一个家。是她在所有人瞧不起我的时候,给了我唯一的尊重。这份情,

比任何虚名和财产都重。“知意,”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会的。”她笑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不会。”她说,“我只是想提醒你,好戏,要开场了。

”那一刻,我忽然有种感觉。我娘子,好像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岳母、大舅哥,

甚至整个许家,都是她棋盘上的子。而我,是那个唯一能站在她身边,看她落子的人。

果不其然,两天后,岳母把我单独叫到了她房里。一进门,就看见桌上摆着一桌好酒好菜。

大舅哥许承嗣也在,满脸堆笑地给我倒酒。“妹夫,来来来,坐。”这阵仗,

跟上次鸿门宴差不多。我心里有数,不动声色地坐下了。“沈舟啊,”岳母先开口了,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这几年,委屈你了。”我端起酒杯,没说话。“你是个好孩子,

我们都看在眼里。”她叹了口气,“知意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冷,又是个书呆子,

不懂得人情世故。家里的事,都压在你身上,辛苦了。”许承嗣也接话:“是啊妹夫,

你为了我们许家,忍辱负重,我们都记着呢。”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我喝了口酒,

淡淡地说:“娘,大哥,有话不妨直说。”他们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许承嗣开口了。

他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他们的计划。他们的计划很简单,也很恶毒。他们想让我,

偷出家里的房契和地契。“那本来就是我们许家的祖产!”许承嗣说得理直气壮,

“知意一个女孩子家,拿着这些东西,迟早要被外人骗了去!我们是她亲娘,亲哥,拿回来,

是为了她好!”“拿回来之后呢?”我问。“拿回来,我们去钱庄抵押,换成银子。

”许承嗣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有了钱,我的‘全自动洗脚机’就能开工了!

等我赚了大钱,再把地契赎回来就是了!”我差点笑出声。他还惦记着他那个洗脚机。

“这对你也有好处。”岳母在旁边补充,“事成之后,家里的产业,我们分你三成!以后,

你就是许家的正经主子,再也没人敢说你是吃软饭的!”三成。好大的手笔。我看着他们俩,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得不亦乐乎。我忽然觉得,知意说得对。他们不是家人。

他们是戏子。而我,现在是他们最想发展的,对手戏演员。我放下酒杯,看着他们,笑了。

“好啊。”我说。4我说出那个“好啊”的时候,岳母和大舅哥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光芒,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见了肉。“你……你答应了?”许承嗣不敢相信地问。

“答应了。”我点点头,装出一副被说动了的样子,“娘和大哥说得对,我也是个男人,

总不能一辈子让人戳脊梁骨。只是……”我故意拉长了音。“只是什么?”岳母急切地问。

“只是这房契地契,都在知意手里。她看得紧,我……我不好拿啊。”我面露难色。

“这你放心!”许承嗣一拍胸脯,“我们有办法!”他凑过来,如此这般地跟我说了一通。

他们的办法,总结起来就两个字:下药。他们准备在知意的饭菜里,

下一种能让人昏睡的蒙汗药。等知意睡死过去,我再进房里,找出地契,神不知鬼不觉。

“这药,是我托人从黑市上买的,无色无味,药效强劲,保管她睡得跟死猪一样!

”许承嗣说得眉飞色舞。我听得心里直冒寒气。这是亲娘,亲哥?为了钱,

竟然能对自己女儿妹妹下药。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给他们判了死刑。“好是好,

”我假装犹豫,“但万一被知意发现了……”“怕什么!”岳母一拍桌子,“有我给你撑腰!

她要是敢说你,我就说是我让她睡的!就说她身子虚,给她补补!她还能把她亲娘怎么样?

”好一个“为她好”。真是把这三个字用到了极致。“那……好吧。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就这么办。什么时候动手?”“就今晚!

”许承嗣迫不及待地说,“事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从岳母房里出来,我感觉自己后背都湿了。不是怕,是恶心的。我回到自己院里,

知意还在看书。她见我回来,抬头看了我一眼。“谈完了?”“谈完了。”我走到她身边,

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学了一遍。知意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只是翻了一页书,

淡淡地说:“药,你接了?”“接了。”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他们让你今晚动手?

”“嗯。”知意放下书,站起身,走到妆台前。她打开一个首饰盒,

从里面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纸包,递给我。“把他们的药换了。”她说。我打开闻了闻,

一股清甜的香味。“这是什么?”“莲子粉,安神的。”知意说,“喝了,能睡个好觉。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将计就计。“那地契呢?”我问,“真的要给他们?”知意笑了。

她从妆台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纸。“这是前朝的地契。

”她说,“早就作废了。”我看着那几张废纸,再看看知意,忽然有种想给她跪下的冲动。

我这个娘子,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她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到了。每一步,

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晚上,开饭。岳母和大舅哥频频向我使眼色。我假装没看见,埋头吃饭。

厨房是岳母的地盘,饭菜是她亲手做的。但我知道,她只会在知意的那份汤里动手脚。

因为她信不过我。果然,丫鬟端上来的汤,只有知意那碗,颜色稍微深一点点。

知意看都没看,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她皱了皱眉。“今天的汤,味道有点怪。

”岳母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有……有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可能是多放了点红枣。”“哦。”知意没再说什么,继续吃饭。饭吃到一半,

知意忽然捂着头,晃了晃。“我……我头好晕。”说完,她就“趴”在了桌子上,不动了。

岳母和大舅哥对视一眼,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快!快扶她回房!”岳母大声说。

我赶紧站起来,和丫鬟一起,把“昏睡”的知意扶回了房间。安顿好知意,我走了出来。

许承嗣在门口等我,一把将我拉到角落。“快!东西呢?”我从怀里,

掏出那个装着前朝地契的盒子,递给他。他一把抢过去,打开一看,激动得浑身发抖。

“是这个!是这个!发财了!我们发财了!”岳母也凑了过来,拿着地契,翻来覆去地看,

笑得合不拢嘴。“我的好大儿!你真是娘的骄傲!”他们俩,就像两个偷到了鸡的黄鼠狼,

完全没注意到,我站在他们身后,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我甚至都懒得提醒他们。

那地契上的字,还是前朝的篆体。他们俩,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拿着这几张废纸,就以为拿到了金山银山。可笑。可悲。他们拿着“地契”,连夜就出门了,

说是要去城里最大的钱庄。我回到房里。知意已经坐了起来,正在喝茶。

哪里还有半点“昏睡”的样子。“走了?”她问。“走了。”我说,“看那架势,

今晚是不打算回来了。”知意点点头,给我倒了杯茶。“沈舟,辛苦你了。”“不辛苦。

”我看着她,由衷地说,“看戏,怎么会辛苦呢?”尤其是,看一场傻子自导自演的闹剧。

我甚至有点期待,明天他们回来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5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神清气爽。知意昨晚给我的“莲子粉”确实是好东西,一夜无梦。我估摸着岳母和大舅哥,

今天会有一个非常“精彩”的上午。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他们最爱吃的蟹粉小笼包。断头饭,

总得丰盛点。一直等到日上三竿,那两位“功臣”才回来。跟我想象中的一样,灰头土脸,

垂头丧气。岳母的头发乱了,许承嗣的衣服也被人撕破了一角,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娘,大哥,回来了?”我揣着手,笑眯眯地迎上去,“事情办得怎么样?

钱庄给了多少银子?”岳母一看见我,眼圈就红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

“我的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们许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许承嗣则是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吃了我。“沈舟!是不是你搞的鬼!”“我?

”我一脸无辜,“我搞什么鬼了?”“你给我的地契!是假的!

”他把那几张皱巴巴的废纸摔在我脸上,“钱庄的掌柜说了,这是前朝的玩意儿,

早就没用了!他们还说……还说我们拿假地契骗钱,要报官抓我们!”“哦?还有这事?

”我捡起地契,假装仔细看了看,“哎呀,这字我也不认识啊。

我就是从知意床头的盒子里拿的,谁知道是真是假。”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反正他们也找不到证据。“你!”许承嗣气得说不出话。“承嗣,别跟他废话!

”岳母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这肯定是许知意那个小贱人搞的鬼!

她早就防着我们了!走!找她算账去!”说完,她就气冲冲地往书房闯。许承嗣也跟在后面。

我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好戏的第二幕,开场了。书房里,知意正在看公文。她头都没抬,

仿佛没看见闯进来的两个人。“许知意!”岳母一拍桌子,“你好狠的心啊!

你竟然拿假地契糊弄我们!你是不是想看我们娘俩的笑话!”知意放下笔,抬起头。

她的眼神很冷。“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还装!”许承嗣叫嚣道,“昨天晚上,

我们从你房里拿走的地契,是假的!”“哦?”知意挑了挑眉,“你们,从我房里,

拿走了地契?”她的声音不重,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岳母和许承嗣心上。

他们俩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偷”这件事,给说漏嘴了。

“是……是沈舟!”许承嗣立刻把锅甩给我,“是他!是他偷的!跟我们没关系!

”我站在门口,摊了摊手。“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昨天晚上,可是你和娘,

拉着我喝酒,说是要跟我‘增进感情’。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问问下人不就知道了?”我好整以暇地说。岳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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