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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连载
《新婚夜夫君让我学乖,我笑了免费阅读》是网络作者“芊月岁岁”创作的穿越重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清雪顾延详情概述:新婚之红烛高我那名满京城的探花郎夫顾延却对我无比疏他褪去大红喜递给我一杯冷说出的话比茶水还“沈惊你既已嫁入我顾当知我们真正的婚约对是你的堂沈清”“清雪体我与母亲不忍她受不得才让你代”“此为‘兼祧’,你与日后需姐妹相共侍一你须得懂学安守本”我端着茶杯的手纹丝不指甲却已深深嵌入掌学乖?懂事?我轻轻一...
主角:沈清雪,顾延清 更新:2025-11-05 14: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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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红烛高照。我那名满京城的探花郎夫君,顾延清,却对我无比疏离。
他褪去大红喜服,递给我一杯冷茶,说出的话比茶水还凉。“沈惊春,你既已嫁入我顾家,
当知我们真正的婚约对象,是你的堂姐,沈清雪。”“清雪体弱,我与母亲不忍她受累。
不得已,才让你代嫁。”“此为‘兼祧’,你与她,日后需姐妹相称,共侍一夫。
你须得懂事,学乖,安守本分。”我端着茶杯的手纹丝不动,指甲却已深深嵌入掌心。学乖?
懂事?我轻轻一笑,将冷茶一饮而尽。好,我便让他们好好看看,我“学乖”之后,
这威宁伯府,会是怎样一番家宅不宁的景象。1.顾延清见我一言不发,只当我是默认了。
他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语气也缓和了些:“你放心,你既是伯府明媒正娶的少夫人,
该有的体面,我们一分都不会少你的。只是清雪身子不好,又自幼与我情投意合,
你……多担待些。”“担待?”我终于抬起眼,看向这个我名义上的夫君。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目清朗,气质温润,不负探花之名。可这皮囊之下,
藏着的却是自私与凉薄。“夫君的意思是,让我将正妻的身份、夫君的宠爱,
都拱手让给堂姐,然后自己当个活死人,守着空房,替你们打理这伯府的庶务,对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插向他。顾延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他大概没想到,这个以温顺贤良著称的沈家二小姐,竟敢如此直白地顶撞他。“沈惊春!
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活死人?能嫁入伯府,成为我的妻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微怒道,“清雪才是我的心上人,若不是她……你以为这桩婚事轮得到你?”“是吗?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既然如此,夫君为何不直接娶她为妻,
纳我为妾?哦,我忘了,我沈家虽非顶级门阀,却也是清流世家,
我父亲断不会让嫡女给人做妾。”“而堂姐呢?她父母早亡,寄人篱下,无权无势,
若无伯府这门婚事,恐怕只能配个寻常人家。你们既想要她的柔情小意,
又舍不得我沈家的家世与我丰厚的嫁妆,于是便想出了这‘兼祧’的妙计,享齐人之福。
”“顾延清,你当我是傻子,还是觉得全天下人都是傻子?”我的话字字诛心,
顾延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被我戳破了心中最龌龊的算计,他恼羞成怒。“放肆!牙尖嘴利,
毫无妇德!”他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我却不闪不避,冷冷地看着他:“你打啊。
这一巴掌下去,明日我便能让全京城都知道,威宁伯府的新婚夜,
少爷是如何为了一个表小姐,殴打自己的新婚正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探花郎的脸面,
还要不要。”他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最终,他还是恨恨地收了回去,拂袖而去。
“不可理喻!你好自为之!”门被重重甩上,留下满室寂静和摇曳的烛火。我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顾延清,沈清雪,还有这整个威宁伯府。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2.翌日清晨,按规矩要去给婆母敬茶。我身边的陪嫁大丫鬟画屏,
一边为我梳妆,一边忧心忡忡。“小姐,姑爷他昨夜……您说,这日子往后可怎么过啊?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淡淡道,任由她为我戴上沉重的赤金点翠头面,“他想让我学乖,
我就乖给他看。”画屏不懂我的意思,只以为我是要忍气吞声。到了正堂,
婆母威宁伯夫人高坐主位,而我的好堂姐沈清雪,正亲昵地靠在她身边,替她捶着肩,
一副母慈女孝的温馨画面。沈清雪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衬得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羸弱,
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看到我进来,她立刻怯生生地站起来,
对我露出一个歉疚又无辜的微笑。“妹妹,你来了。昨夜……延清哥哥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你别怪他,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这身子不争气……”她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欲落不落,
端的是我见犹怜。好一朵盛世白莲。婆母看着她的样子,心疼得不行,立刻拉着她的手,
转头看我的眼神就带上了十足的挑剔与不满。“跪下,敬茶。”她冷冷地开口,
连一丝客套都没有。我依言跪下,画屏将茶盘奉上。我双手举着茶杯,
恭敬地递到她面前:“母亲,请用茶。”婆母却不接,任由我这么举着。
她慢悠悠地端起沈清雪为她沏好的另一杯茶,轻轻吹了吹,呷了一口,
才懒洋洋地说道:“我们伯府的规矩大,新妇进门,得先学学什么叫‘本分’。”她顿了顿,
凌厉的目光扫过我:“惊春,我知道你在沈家也是娇生惯养的嫡小姐。但嫁了人,
就得以夫家为天。延清和清雪情谊深厚,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你既然占了清雪的位置,
就该心存愧疚,好好补偿她,照顾她,凡事以她为先,以延清为先。
这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度量和贤德。你明白吗?”这是下马威,也是警告。
我举着茶杯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酸,但我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
仿佛丝毫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敲打。“母亲教训的是,儿媳明白了。”见我如此“顺从”,
婆母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她终于接过我手中的茶,象征性地沾了沾唇,便放在了一边。
“起来吧。”“谢母亲。”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膝盖。沈清雪立刻走了过来,
亲热地挽住我的手,柔声细语道:“妹妹,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身子弱,
府里许多事怕是帮不上忙,都要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劝延清哥哥好好待你的。
”这话说得,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只是个来帮忙的管事。我反手握住她的手,
笑容比她更真切:“姐姐说得这是哪里话?你我姐妹,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姐姐身子不好,
正该好好静养。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有我呢。我一定将家里打理得妥妥当当,
绝不让姐姐和夫君操半点心。”我特意在“我”字上加了重音,清晰地宣示着我的主权。
沈清雪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柔弱无骨的模样。
婆母在一旁冷哼一声:“光会说漂亮话有什么用?管家之事,岂是你说得那么容易?
中馈一直由我掌管,你一个新妇,还是先学学规矩吧。”她这是想将管家权牢牢攥在手里,
把我彻底架空。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反而一脸诚恳地看向她:“母亲说的是。
只是儿媳出嫁前,父亲特意叮嘱,我带来的嫁妆丰厚,账目繁杂,若不亲自打理,
怕是会出乱子。儿媳想着,不如先将我自己的嫁妆单子理顺,
也免得日后与府里的公中账目混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我的嫁妆,
是我父亲——当朝礼部侍郎,给我备下的。十里红妆,光是压箱底的银票就有十万两,
还不算田庄、铺子和古玩珍宝。这笔巨款,婆母早就眼红了。听我这么一说,
她果然有些意动,但又拉不下脸。我趁热打铁:“儿媳年轻,不懂府中旧例。不如这样,
母亲将府里的账本也一并交给儿媳,儿媳正好跟着学学。若有不懂的,再来请教母亲,
也好过日后自己摸索,出了差错,丢了伯府的脸面。”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她台阶,
又把管家权合情合理地要了过来。婆母沉吟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那就交给你试试。若管不好,我立刻收回来。”“是,儿媳遵命。”我垂下眼,
掩去眸中的精光。第一步,夺权,成功。3.拿到账本的那一刻,我便知道,这威宁伯府,
内里早就烂透了。婆母掌家的这些年,贪婪又无能,府里的账目一塌糊涂,
许多庄子和铺子连年亏损,全靠着伯府的爵位俸禄和一些祖产撑着。而沈清雪,
更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无管家之名,却有管家之实。账本上,有太多名目不清的开销,
都流向了她那个名为“静养”的清风小院。名贵的药材、上等的绫罗绸缎、精巧的玩物,
流水似的往她那里送,比我这个正牌少夫人的份例还高出数倍。更有甚者,
我发现婆母的陪房,管着采买的刘妈妈,每个月都会从账上支取一大笔银子,
名义是给沈清雪买人参燕窝,但实际上,这笔钱大部分都落入了她自己的腰包,还有一部分,
则孝敬给了婆母。她们这是把伯府当成了自己的钱袋子,肆意掏空。我冷笑一声,
将账本合上。画屏在一旁看得心惊:“小姐,这……这也太无法无天了!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自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二天,
我便以“核对账目,节省开支”为由,召集了府里所有管事妈妈。刘妈妈仗着是婆母的心腹,
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少夫人,您刚进门,对府里的情况还不熟悉。这采买上的事,
向来都是老奴在管,从未出过差错。您这么一查,是信不过老奴,还是信不过夫人?
”她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没理她,只是将一本账册扔到她面前,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刘妈妈,你先解释一下,
为何上个月给清雪小姐采买的百年老山参,市价三百两,账上却记了一千两?
多出来的七百两,是进了你的口袋,还是……另有去处?”刘妈妈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少夫人!您、您可不能血口喷人!这是……这是药材行的老板看我们是伯府,故意抬价!
”“是吗?”我从袖中拿出另一张纸,轻轻展开,
“这是我昨日让我的陪房去同一家药材行问的价,白纸黑字,童叟无欺,三百两。刘妈妈,
你还想狡辩吗?”在场的其他管事们顿时鸦雀无声,看刘妈妈的眼神都变了。
刘妈妈汗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夫人饶命!老奴……老奴是一时糊涂啊!
”“糊涂?”我冷笑,“我看你是精明得很。你仗着夫人的信任,中饱私囊,胆大包天!
来人!”我陪嫁的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将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然后发卖出去!她这些年贪墨的银子,从她的家人那里给我一分不少地追回来!
”刘妈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哭喊:“少夫人饶命!夫人救我!夫人!”很快,
婆母和沈清雪就闻讯赶来了。婆母看到自己的心腹被打,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骂道:“沈惊春!你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沈清雪也急忙上来劝:“妹妹,你别生气。刘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就算有错,
看在母亲的面上,也该从轻发落才是。你这样……让母亲的脸往哪儿搁?
”她总能精准地戳中婆母的痛处。我却不为所动,迎上婆母愤怒的目光,
不卑不亢地说道:“母亲,儿媳是在为您清理门户。这刁奴欺上瞒下,贪墨府里的银钱,
若不严惩,日后人人效仿,这伯府岂不成了个空壳子?到时候,丢的才是整个伯府的脸面!
”“至于母亲的脸面,”我话锋一转,“正是因为看在您的面上,我才只打了她二十大板。
按大周律例,贪墨主家财物数额巨大者,是要送官查办,全家都要流放三千里的!
”婆母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我不仅敢动手,
还把律法都搬了出来。我上前一步,将那本记录着刘妈妈贪墨证据的账本递到她面前。
“母亲请看,这上面记得清清楚楚。若母亲执意要保她,那儿媳也无话可说。
只是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会影响夫君在翰林院的声誉。御史们最喜欢参奏的,
便是这等‘治家不严’的由头了。”顾延清是探花郎,最重名声。这句话,
精准地踩在了婆母的七寸上。她死死地瞪着我,半晌,
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你……便!”说罢,她便气冲冲地带着沈清雪走了。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刘妈妈被拖下去,惨叫声响彻后院。
所有的管事都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我知道,这第一把火,算是烧旺了。
这伯府的天,要变了。4.拔除了刘妈妈这个最大的蛀虫,我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内务。
我将所有采买、库房、田庄、铺子的管事权全部收回,换上了我从娘家带来的得力干将。
对于那些手脚不干净的旧人,我一个都没放过,查出贪墨的,一律追回赃款,打发出府。
一时间,伯府后院风声鹤唳。婆母气得病倒了,整日躺在床上唉声叹气,骂我是“搅家精”。
沈清雪则日日去她床前尽孝,端茶送药,言语间总是不着痕迹地给我上眼药,
说我行事太过狠辣,不留情面,失了世家贵女的风范。顾延清也为此找过我几次。“沈惊春,
你到底想干什么?把府里闹得鸡犬不宁,你就高兴了?”他质问我,眼中满是失望,
“我以为你只是性子傲了些,没想到你心胸如此狭隘,连清雪和母亲都容不下!
”我正在核对这个月的开支,闻言连头都懒得抬。“夫君此言差矣。我是在为伯府开源节流。
上个月,府里各项开支共计三千二百两。这个月,经我整顿,只花了一千五百两。
省下的银子,难道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吗?”我将两本账本推到他面前:“夫君是读书人,
最是明理,您自己看看。”顾延清看着账本上清晰的对比,一时语塞。
我继续道:“至于堂姐,我更是没有亏待她。她院里每月一百两银子的份例,我一分没少。
只是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额外开销,我给停了。毕竟,府里如今不宽裕,总要先紧着要处花。
夫君在前朝当差,应酬交际,哪样不要钱?总不能为了堂姐一人的舒坦,
让夫君在外失了体面吧?”我的话合情合理,堵得顾延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憋了半天,
才憋出一句:“你……你巧言令色!总之,你对清雪好一点,她身子弱,受不得气。
”“夫君放心,”我终于抬眼看他,笑得温婉贤淑,“只要堂姐安分守己,不来招惹我,
我自然会敬她为姐。可她若非要动些不该动的心思,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讲情面了。
”我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寒意,让顾延清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他大概是第一次发现,
我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从那以后,他来我院里的次数少了,
大多数时间都宿在书房,或是去沈清雪的清风小院里陪她。对此,我毫不在意。他不在,
我反而落得清静。府里的中馈大权被我牢牢掌握,婆母被彻底架空,
沈清雪除了能得到顾延清的怜惜,再也掀不起半点风浪。她自然是不甘心的。很快,
她就想出了新的招数。那日,是婆母的生辰,府里办了个小宴。席间,沈清雪捧着一碗汤,
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妹妹,这是我亲手为你炖的乌鸡汤。
听闻你近来为了府里的事劳心劳力,都清瘦了,该好好补补。”她笑得温婉,
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我看着那碗汤,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药味。画屏在我身后,
紧张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多谢姐姐费心了。
只是我近来胃口不好,闻不得油腻,这汤……还是姐姐自己喝吧。”说罢,
我便要将汤递回去。沈清雪却像是没站稳,脚下一崴,“哎呀”一声,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
她手中的汤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滚烫的汤汁溅了我一身。而她自己,
则直直地向我身后的假山石撞去!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惊呆了。顾延清离得最近,
他想去拉,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沈清雪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石头上,
瞬间血流如注。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软软地倒了下去,人事不省。“清雪!
”顾延清和婆母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冲了过去。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顾延清抱起昏迷的沈清雪,回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和愤怒。“沈惊春!
你这个毒妇!”5.“我推她?”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出精心设计的闹剧,只觉得可笑。
“延清哥哥,你别怪妹妹……”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本该“昏迷不醒”的沈清雪,
悠悠转醒,虚弱地拉着顾延清的衣袖,气若游丝地说:“是我自己没站稳,
不关妹妹的事……是我不好,想给妹妹赔罪,却又惹了祸……咳咳……”她一边说,一边咳,
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血迹,配上她满头的鲜血,看起来惨烈无比。好一出苦肉计。
婆母已经哭天抢地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沈惊春,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清雪好心给你炖汤,你竟然狠心将她推向假山!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毒啊!
”她扑上来就要打我,被我身边的婆子拦住了。顾延清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她已经处处让着你了,
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我环视四周,宾客们都用一种惊惧和谴责的目光看着我。
在这场戏里,我是那个恶毒、善妒、谋害姐妹的“毒妇”。而沈清雪,
是那个善良、无辜、受尽委屈的“白莲花”。人证物证俱在,我百口莫辩。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悲伤又无奈的笑容。“夫君,母亲,你们真的以为,
是我推了姐姐吗?”我的目光转向虚弱地靠在顾延清怀里的沈清雪,缓缓说道:“姐姐,
你演得真好。这一撞,可真是下了血本。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世上,有一种东西,
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沈清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虚弱所掩盖:“妹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听得懂。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那碗汤里,放了红花,对不对?你想陷害我,说我嫉妒你,要害你腹中的‘胎儿’。
只可惜,你算错了一步。”沈清雪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我直起身子,
提高了声音,对众人说道:“姐姐这碗汤,名义上是给我补身子的,实则,
里面加了大量的红花!”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红花是做什么用的,
在场的夫人们都心知肚明。婆母立刻反驳:“一派胡言!清雪怎么会害你!”“她不是害我,
她是想演一出戏。”我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汤汁和药渣,“她故意端着这碗加了料的汤过来,
然后自己摔倒,造成‘小产’的假象,再嫁祸于我。到那时,我不仅背上‘妒妇’的恶名,
更添了‘谋害子嗣’的重罪。夫君,母亲,到那时,你们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休了我,
然后将她扶正了?”顾延清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他看看我,又看看怀里脸色煞白的沈清雪,
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沈清雪急了,她挣扎着辩解:“没有!我没有!妹妹,
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我……我根本没有身孕啊!”“是吗?”我微微一笑,
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这是上个月,你去城西‘保和堂’看诊的方子。坐诊的张大夫,
恰好是我母亲的远房表亲。他一眼就认出了你,也看出了你开的是安胎药。他觉得奇怪,
伯府的表小姐,怎么会未婚先孕?于是留了个心眼,将这方子抄录了一份,
托人送到了我手里。”我将那张药方,轻轻地放在了沈清雪的面前。“姐姐,现在,
你还想说你没有身孕吗?”沈清雪看着那张药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她千算万算,
没算到那个偏僻药堂的大夫,竟然会和我有这层关系!婆母也愣住了,她抢过药方,
看了又看,脸上血色尽失。顾延清更是浑身剧震,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沈清雪,
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不可置信的狂怒。“沈清雪!这……这是真的吗?
你……你怀了身孕?”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沈清雪的谎言被彻底戳穿,她再也装不下去,
眼泪瞬间决堤,哭着摇头:“不……不是的……延清哥哥,你听我解释……”“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顾延清猛地将她推开,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沈清雪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再次摔倒在地,额头的伤口又渗出血来,狼狈不堪。
“这个孩子……是谁的?!”顾延清嘶吼着问道,双目赤红。全场的宾客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一出“正妻迫害小白花”的宅斗戏,竟然会急转直下,
变成了“表小姐未婚先孕,孩子还不是男主的”伦理大戏。这可比戏文里唱的还精彩!
6.沈清雪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婆母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嘴里喃喃着:“作孽啊……真是作孽啊……”顾延清状若疯癫,他冲到沈清雪面前,
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说!孩子是谁的!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沈清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不知道?”我冷笑着走了过去,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姐姐,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吗?不如我来替你说?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宾客,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年轻男子身上。
那是安远侯府的二公子,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最喜欢流连花丛。我注意到,
从我拿出药方开始,他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一直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二公子,
”我悠悠开口,“别来无恙啊?”那安二公子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惊慌地看着我。
“沈……沈少夫人……您……您叫我何事?”“也没什么大事。”我笑了笑,“只是想问问,
上个月十五,你在城外的潭柘寺,是不是‘偶遇’了我的好姐姐,然后……‘情不自禁’,
在禅房里共度了一段‘良辰美景’?”我的话音刚落,安二公子“噗通”一声,
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倒在地。“不……不关我的事!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他指着沈清雪,语无伦次地大叫起来。这一下,所有真相都大白于天下了。
沈清雪与外男私通,珠胎暗结,为了嫁祸于我,不惜上演一出苦肉计。真是好大一盘棋!
顾延清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引以为傲的“真爱”,那个冰清玉洁、善良柔弱的白月光,
竟然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头顶的绿帽子,绿得发光,
绿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啊——!”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冲上去对着安二公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杀了你这个奸夫!
”安远侯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上来拉架。婆母的寿宴,彻底变成了一场全武行。
女眷们的尖叫声,男人们的怒骂声,桌椅被掀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威宁伯府的脸面,
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画屏扶着我,悄悄在我耳边说:“小姐,您是怎么知道那个安二公子的?”我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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