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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宅琴音:武林女遇马戏人

懂啊多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旧宅琴音:武林女遇马戏人是作者懂啊多的小主角为沈知衍凌本书精彩片段:我是苏凌练了二十年家传武却因祖母离继承了一栋藏满民国往事的旧母亲催我嫁豪门稳固家叔父盯着旧宅产权不而阁楼里那张泛黄的马戏戏让我遇见了沈知衍——他转着彩球在高空起怀表却与祖母的民国旧物一模一没有超能我凭拳脚护家;没有狗血套他帮我揭开祖母与马戏团的旧化解家族伦理纠这趟旧宅之我守的是更是藏在马戏光影里的真

主角:沈知衍,凌薇   更新:2025-11-05 15: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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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练功服口袋里震动时,我刚把一套家传的太极十三式打完。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滴在庭院的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指尖还沾着晨露的凉意,划开屏幕,母亲的名字跳出来,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凌薇,你祖母……走了,赶紧回旧宅。”

我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太极剑还架在肩头,剑穗的流苏晃了晃,却没了平时的灵动。

祖母去年冬天还在旧宅的葡萄架下看我练剑,说我“腕力又稳了些,比你母亲当年有灵气”,怎么会突然……没敢再多想,我匆匆冲了澡,换上一身素色连衣裙——练功服肯定不适合去灵堂。

收拾行李时,顺手把祖母去年送我的檀木梳塞进包里,梳齿上还留着她常用的桂花精油味。

玄关的镜子里,映出张不算柔和的脸,眉峰略锐,是常年练武术练出来的利落,和母亲总念叨的“豪门儿媳该有的温婉”,差了十万八千里。

从市区赶去城郊旧宅,要穿过一条栽满梧桐树的老街。

出租车停在巷口时,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栋青瓦白墙的老房子——墙头上爬着半枯的爬山虎,木门上的铜环磨得发亮,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祖母守了一辈子的家。

灵堂设在正厅,白烛的光摇曳着,映得祖母的遗像格外温和。

我跪在地垫上,额头抵着冰凉的蒲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母亲走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背,她的香水味混着线香的味道,有点刺鼻:“凌薇,别太难过,你祖母走得安详。”

我抬起头,才发现母亲穿的不是素色旗袍,而是一身剪裁精致的米白色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她递来一张纸巾,语气突然转了话头:“对了,你张阿姨给你介绍的赵公子,明天会来灵堂吊唁,你好好跟人家聊聊。

赵家是做地产的,你要是能嫁过去,咱们苏家的面子、还有这旧宅的事,都能稳下来。”

我捏着纸巾的手紧了紧,没接话。

母亲总这样,什么事都能绕到“嫁人”上。

去年我在武术比赛拿了金奖,她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说“这下能给你加些筹码,嫁个更好的人家”。

正厅的门被推开,叔父苏明远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礼品袋,脸上堆着假笑:“凌薇回来了?

快起来,地上凉。”

他的目光扫过正厅的梁木,又落在墙角的旧书柜上,话里有话:“这旧宅也有些年头了,梁木都该换了,你祖母走了,这产权……是不是该重新理一理?”

我站起身,后背挺得笔首。

练了二十年武术,不仅练出了身手,也练出了稳劲,面对叔父的觊觎,心里再不舒服,语气也没露破绽:“祖母的遗嘱还没找到,等找到了,该怎么分,按遗嘱来就是。”

叔父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很快缓和:“话是这么说,可你一个女孩子家,守着这么大的旧宅也不方便。

不如先过户到我名下,我帮你打理,等你嫁人了,再还给你也不迟。”

“不必了。”

我淡淡回了句,转身走到祖母的遗像前,拿起三支香点燃。

烟雾缭绕中,我好像又看到祖母坐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本线装书,说“这旧宅是你太祖母传下来的,要守好,更要守好自己的心”。

母亲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劝:“你叔父也是为你好,别跟他闹僵。”

我没回头,只轻轻摇了摇头——叔父的心思,我比谁都清楚。

他早就想把这旧宅改成民宿赚钱,只是以前有祖母在,他不敢提。

吊唁的人陆续走了,正厅里只剩下我和母亲、叔父。

叔父还在旁敲侧击说旧宅的事,母亲则时不时提赵公子的家境,我听着心烦,借口要整理祖母的遗物,躲进了阁楼。

阁楼很久没有人来,推开门时,扬起一阵灰尘,呛得我咳嗽了两声。

阳光从老虎窗里透进来,照在堆得高高的旧箱子上,箱子上印着“上海民国三十年”的字样,是祖母年轻时从上海带来的。

我蹲在箱子旁,慢慢打开最上面的一个。

里面全是祖母的旧衣服,旗袍的料子己经泛脆,领口绣着精致的兰花,是她最喜欢的样式。

我翻着翻着,手指突然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个紫檀木的小盒子,盒子上刻着缠枝莲纹,锁早就锈住了。

我用发簪轻轻撬开盒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放着几张泛黄的纸片。

最上面的一张,是张民国时期的马戏戏票,票面上印着“大光明马戏团”,日期是民国三十五年八月十六日,座位号是“前排三号”。

票根的角落,用钢笔写着一个小小的“沈”字,字迹娟秀,是祖母的笔迹。

我捏着戏票,心里满是疑惑。

祖母从未跟我提过她喜欢看马戏,更没提过这个“沈”字是谁。

盒子底下还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女子穿着旗袍,站在马戏帐篷前,手里拿着和我手里一样的戏票,笑容灿烂。

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我能认出,那是年轻时的祖母。

照片旁边,还有一枚小小的银质怀表,表壳上刻着马戏团的标志——一个正在空中飞人的小人。

我打开怀表,表盘己经停了,指针指在下午三点,背面刻着一行小字:“知君心意,如戏如梦”。

“知君……”我轻声念着这两个字,突然想起祖母偶尔会哼的一段小调,调子轻快,像是马戏场里常放的曲子。

她哼的时候,眼神会变得很温柔,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

阁楼的风吹进来,带着点凉意,戏票在我手里轻轻晃了晃。

这个“沈”字是谁?

祖母年轻时为什么会去看马戏?

这枚怀表又是谁送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心里冒出来。

我把戏票、照片和怀表小心地放进绒布盒里,揣进包里。

下楼时,母亲和叔父还在正厅里争论旧宅的事,看到我下来,叔父赶紧问:“凌薇,你祖母的遗物里,有没有找到遗嘱?”

我摇了摇头:“还没,再找找吧。”

说完,我没再理会他们,径首走到庭院里。

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我摸出包里的怀表,表壳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祖母守了这旧宅一辈子,也藏了一辈子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好像就藏在这张泛黄的马戏戏票里。

我握紧怀表,心里做了决定——明天,我要去看看,这个“大光明马戏团”,现在还在不在。

我要找到那个“沈”字背后的故事,也想知道,祖母年轻时,到底有过怎样的时光。

夜风拂过梧桐树,叶子沙沙作响,像是祖母在轻轻回应我。

我知道,守好这旧宅,不仅要守住产权,更要守住祖母留下的这些秘密,守住她藏在时光里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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