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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暴露表妹谎言,我关门抓贼

爱茶叶的番茄酱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爱茶叶的番茄酱”的优质好《朋友圈暴露表妹谎我关门抓贼》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苏婉江晓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主角江晓月,苏婉,周明在现实情感,爽文,逆袭,虐文,家庭小说《朋友圈暴露表妹谎我关门抓贼》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爱茶叶的番茄酱”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9:59: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朋友圈暴露表妹谎我关门抓贼

主角:苏婉,江晓月   更新:2025-11-06 00: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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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凌晨哭着要我送机场。我刚发动车,妻子发来消息:“她朋友圈写的是明天晚上的航班。

”我关掉引擎,悄悄回家。客厅里,表妹正和一个男人翻我的保险柜。上个月妻子出车祸,

我一直以为是意外。直到我看到那男人手里的刹车油管。我拨通了报警电话。表妹转过头,

看到我的瞬间,脸色煞白。01凌晨三点,空气死寂得像凝固的水泥。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上面是妻子苏婉发来的消息。

“她朋友圈写的是明天晚上八点的航班。”一张截图,明晃晃地戳穿了谎言。

我坐在冰冷的车里,手指僵硬,车窗外的世界被黑暗吞噬,只有路灯投下惨淡的光晕。

半小时前,表妹林诗雨带着哭腔敲响我的房门。“表哥,我临时改签了机票,现在就要走,

你能不能送我一下?”她眼睛红肿,声音哽咽,一副受尽委屈、无处可依的可怜模样。

妻子苏婉上个月出了车祸,至今还在医院疗养,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吵醒她,

便披上衣服拿了车钥匙。我以为她只是个来大城市投奔亲戚,

却又被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的小姑娘。我对她,只有同情。可现在,

这份同情被苏婉的短信撕得粉碎。我关掉引擎,车内瞬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寂静,

只有我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砸在胸腔上,沉重又慌乱。我没有回复苏婉,

只是将手机调成静音,揣回兜里。车子在小区门口无声地掉了个头,像一头潜行的野兽,

悄无声息地滑回了楼下。我用备用钥匙,将锁芯拧转的声音降到最低。门,开了一道缝。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束手电筒的光在晃动,伴随着压抑的、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

我的呼吸停滞了。从门缝里,我看到了一个让我血液倒流的画面。林诗雨,

我那个柔弱无助的“表妹”,正蹲在地上,紧张地望着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背对着我,

正用工具撬我的保险柜。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那里面,

是我和苏婉这些年所有的积蓄,还有我们公司的重要文件。就在这时,男人似乎遇到了阻碍,

他不耐烦地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在地上。那是一根黑色的、带着油污的橡胶管。

手电筒的光扫过,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刹车油管。一瞬间,

上个月那场惨烈的车祸画面在我脑中炸开。苏婉的车在下坡路段突然刹车失灵,撞上了护栏,

车头几乎全毁。医生说,她能活下来,是奇迹。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该死的意外。

直到此刻。那根被剪断的刹-车-油-管,就像一条毒蛇,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

疯狂收紧。愤怒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但我知道,我不能冲动。我缓缓掏出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我拨通了110。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按下了免提,然后将手机悄悄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客厅里,

林诗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转过头。四目相对。当她看清门缝里站着的是我时,

那张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清纯脸庞,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表……表哥?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我推开门,一步步走进客厅,

眼神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根油管。那个撬锁的男人也惊得站了起来,转过身,

露出一张凶悍而陌生的脸。“扑通”一声。林诗雨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表哥,

你听我解释!求求你,听我解释!”她抱着我的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哭得撕心裂肺。“十年前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十年前?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大脑一片混乱的空白,无数尘封的、模糊的画面闪过。

那时候……那时候我还在医院,是个外科医生。后来,我转行了。为什么转行?

我好像……忘了。就在我失神的瞬间,那个叫赵军的男人眼中凶光一闪。

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尖在黑暗中划过一道冷光,直指我的喉咙。“别动!

把手机放下!”他声音嘶哑,充满了威胁。我下意识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我的视线越过他,再次落在那根刹车油管上,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婉婉……婉婉的车祸……是你们干的!”这句话,几乎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林诗雨的哭声一顿,她抬起头,那双曾经让我心生怜悯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是!那又怎么样?”她尖叫起来,声音凄厉。“表哥,我爸就是死在你手里的!

”02我爸就是死在你手里的!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林诗雨,不,她不是林诗雨。她哽咽着,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让我如坠冰窟的名字。

“我不叫林诗雨,我叫江晓月。江正海,是我父亲!”江正海……江正海!

这个尘封了十年的名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十年前,

我还是市医院最年轻的主刀医生,前途无量。江正海,阑尾炎手术,术中突发大出血,

死在了我的手术台上。那是我职业生涯中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污点。

医院的调查结果很快下来:主刀医生林北,操作失误,负全部责任。我被吊销了医师执照,

赔偿了一笔巨款,被迫脱下了那身我视若生命的白大褂。从天之骄子,

到人人唾弃的“刽子手”,只用了一夜。“不可能!”我失声吼道,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记得很清楚,那台手术我没有任何失误!是麻醉!

是麻醉出了问题!”我记得,我反复向院方申诉,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手术记录显示我操作不当,麻醉师的报告完美无缺。那个男人,赵军,冷笑一声,

手中的匕首又向我逼近了几分。“还狡辩?江医生的血就沾在你的手上!少废话,

把保险柜密码说出来!”他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的激动,

让我重新坠入冰冷的现实。但江晓月的话,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枷锁。

无数被忽略的细节,在这一刻疯狂涌入我的脑海。当年手术记录上,

那个不属于我的潦草签名。手术后第二天就火速辞职,从此人间蒸发的麻醉师。还有,

事发当晚,时任副院长的陈建国,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林北啊,

你还年轻,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医院会尽量保你。”他让我认下所有责任,

说这样对大家都好。我当时悲痛欲绝,六神无主,竟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一个名字,

从我牙缝里挤了出来。“陈建国!”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江晓月,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

“是陈建国!是他让我给你背了锅!”江晓月愣住了,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茫然。“你说……什么?”“呜——呜——”楼下,凄厉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划破了深夜的宁静。我报警时开了免提,警察已经到了楼下。赵军的脸色瞬间大变,

他那张凶悍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暴戾。“你他妈敢报警?!”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拎起来。“你找死!”他不再管保险柜,拖着我就往阳台的方向走,

眼中闪烁着同归于尽的疯狂。“都别过来!不然我跟他一起从这儿跳下去!

”江晓月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恐。“不要伤害他!赵军,

我们快走!”“砰!”房门被猛地撞开,几名警察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

“警察!不许动!”赵军被逼到了阳台边缘,他将那把冰冷的匕首死死地架在我的脖子上,

刀锋已经割破了我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都别动!让我们离开!不然我立刻杀了他!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能感觉到刀锋的冰冷,和脖颈处流出的温热液体。死亡的阴影,

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我。03阳台的风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发冷。

赵军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脖子,匕首的寒意刺透皮肤,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警察们举着枪,与我们僵持着,气氛紧张到极点。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刻,

楼下传来一个让我心胆俱裂的声音。“林北!”是苏婉!我的心猛地一紧,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应该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挣扎着向下看去,只见苏婉穿着病号服,

外面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正仰着头,焦急地看着阳台上的我。她的脸色苍白,

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江晓月!”苏婉没有理会疯狂的赵军,而是隔着十几层楼的高度,

对着阳台上的江晓月大喊,“我是律师!你父亲江正海的案子,我查过了!

”江晓月的身体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楼下的苏婉。“你说什么?

”“十年前的医疗事故报告,存在多处无法解释的疑点!”苏婉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向江晓月摇摇欲坠的信念,“麻醉记录有明显的篡改痕迹!

手术室的监控,为什么偏偏在那一天损坏?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赵军厉声喝道:“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想拖延时间!”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刀锋陷得更深了。苏婉却仿佛没有看到我的危险,她继续用她作为律师的冷静和敏锐,

抛出一个又一个重磅炸弹。“而且,根据医院的赔偿记录,

当年赔给你们家的那笔二百万的赔偿款,为什么只有三十万到了你母亲的账户上?

剩下的那一百七十万,去了哪里?”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江晓月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脸色煞白如雪,嘴唇哆嗦着,

…不可能……我收到的就是全部……妈妈说那就是全部……”我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晓月!”我忍着脖子上的剧痛,用尽全力喊道,“你有没有想过,赵军为什么要帮你?

他一个职业罪犯,会为了你的‘正义’去杀人放火吗?他要的,根本不是你的仇恨,

而是保险柜里的东西!”保险柜里除了钱,

还有我之前为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做的技术顾问合同,里面牵涉到一项专利,价值连城。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赵军被我说中了心事,瞬间恼羞成怒。他手中的刀猛地压下,

颈动脉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温热的血流得更快了。“闭嘴!再多说一个字,

我立刻送你上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晓月突然像疯了一样扑了过来,

死死地抓住了赵军持刀的手腕。“你到底是谁派来的!那一百七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被欺骗的疯狂和绝望。赵军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水,

怒吼一声,一脚将瘦弱的江晓月踹开。就是现在!趁着他分神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

手肘向后猛地撞向他的肋骨!“呃!”赵军吃痛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

埋伏在门口的警察瞬间抓住机会,如猎豹般扑了上来,将赵军死死地按在地上。

“咔哒”一声,冰冷的手铐铐住了他挣扎的双手。危机解除。我双腿一软,

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赵军被警察从地上拖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瘫倒在一旁的江晓月,脸上满是狰狞的怨毒。

“蠢女人!你以为真相就这么简单吗?”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狂笑起来。“陈建国!

是陈建国答应给我一百万,让我毁掉林北的家庭,让他永世不得翻身!那一百七十万,

早就进了他的口袋!你爸的死,你家的惨剧,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你还蠢到帮他报仇?

哈哈哈哈!”陈建国!这个名字,再次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

震怒、后怕、疲惫……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吞没。

04警察局的灯光惨白得没有一丝温度。江晓月蜷缩在审讯室外的长椅上,眼神空洞,

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我和苏婉做完笔录,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一看到我,立刻上前,

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不该瞒着你,自己去调查这些事。”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病号服,

心疼和后怕交织在一起,语气忍不住有些严厉。“你的身体还没好全,怎么从医院跑出来的?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苏婉露出一抹苦笑,那笑容里满是疲惫和无奈。

“你以为我真的在医院乖乖躺着养伤吗?”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递到我面前。我低头看去,瞳孔骤然收缩。手机里,

国近十年的银行流水和财务往来记录、甚至还有几封匿名的医院内部举报信……“车祸之后,

我就觉得不对劲,”苏婉轻声说,“刹车失灵得太过蹊跷,像是人为的。所以我托了朋友,

调取了当年的案卷。”“陈建国这十年,从副院长一路爬到院长的位置,

名下不明不白多了三套房产,他女儿在国外留学的花费更是高达上千万。

”“而江晓月的母亲,带着她艰难度日,靠着那微薄的三十万赔偿金,撑了不到十年。

前年她母亲重病去世,江晓月整理遗物时,才从一份旧合同里发现,

当年的赔偿金总额是二百万,她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所以,陈建国就利用了她的仇恨,想借她的手,彻底毁掉我,以绝后患?”“没错,

”苏婉点点头,“一个掌握着他当年罪证的‘污点证人’,一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受害者家属,

我们两个,都是他必须要除掉的眼中钉。”回医院的路上,我开着车,心情沉重如铁。

苏婉靠在副驾驶上,似乎是累极了,闭着眼睛休息。车子驶过一个减速带,

轻微的颠簸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突然脸色煞白,紧紧捂住了腹部。“怎么了?

”我急忙将车靠边停下。“我的伤口……好痛……”豆大的冷汗从她额头上冒了出来,

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我立刻掉头,

将油门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回了医院。急诊的护士一看到苏婉的情况,脸色大变。

“伤口撕裂了!还伴有感染迹象!怎么会这么严重?”我跟着担架车冲进病房,

一股不属于医院的、淡淡的异样气味飘入鼻中。我猛地冲到床头柜前,

拿起苏婉正在服用的术后抗感染药瓶。拧开瓶盖,我倒出几粒药丸。颜色和形状都对,

但标签上的批号和字体,有极其微小的差别!这不是医院开的药!“有人动过她的药!

”我抓着药瓶,对着医生和护士大喊。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了调。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病房走廊的尽头,一个穿着护工服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看到我望过去,那人浑身一僵,随即仓皇转身逃跑。“站住!”我怒吼一声,

像一头发疯的狮子追了出去。那人跑得极快,冲出住院部大楼,

跳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扬长而去。车子绝尘而去,但我看清了。

我看清了那稍纵即逝的车牌号。那辆车,我见过。那是陈建国,我们敬爱的陈大院长的座驾!

暴怒和杀意,在一瞬间席卷了我的理智。他不仅要我的命,他还要动苏婉!

05我从滔天的愤怒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建国已经开始动手了,

他像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们致命一击。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

我必须反击。我找到了被警方取保候审的江晓月。她暂时住在一个朋友的出租屋里,

房间狭小而昏暗,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小兽。听到开门声,

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布满了血丝。“我知道你恨我,”我开门见山,

声音里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但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江晓月看着我,

眼神里是戒备,是迷茫,也是一丝绝望的挣扎。“你想让我做什么?”“陈建国这种人,

心狠手辣,但又极度自负。他手里一定还留着当年的证据,

他不可能毁掉一个能随时用来要挟别人的筹码。”江晓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说得对……”她轻声说,“他为了让我相信你就是凶手,

曾经给我看过一个U盘里的东西,说里面全是你的罪证。”“但我后来仔细回想,

那些视频都是经过剪辑的,很多关键的画面都被删掉了,衔接得非常生硬。

”我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一定保存了完整版!那才是他的护身符!”我盯着她,

说出了我的计划。“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的计划失败了,

但是苏婉因为药物过敏,情况危急,现在正在ICU抢救。告诉他,

现在是除掉我们最好的机会。”江晓月的手指绞在一起,脸上写满了犹豫和恐惧。

“万一……万一他怀疑我怎么办?”“他不会,”我笃定地说,

“他现在比任何人都急着灭口,巴不得你继续替他动手。你的电话,对他来说是雪中送炭。

”在我的坚持下,江晓月颤抖着手拨通了陈建国的电话。电话那头,

陈建国果然没有丝毫怀疑,反而对江晓月的“办事不力”颇有微词,

但一听到苏婉进了ICU,他的语气立刻变得兴奋起来,让她继续想办法。当晚,

江晓月按照我的计划,约了陈建国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我和苏婉坐在咖啡厅斜对面的一辆不起眼的车里。苏婉的腹部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但她的眼神却锐利如鹰。她的身上,藏着一个高灵敏度的录音设备。晚上八点,

陈建国如约而至。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那温文尔雅、悲天悯人的模样,

任谁也无法将他和一个杀人凶手、一个腐败的贪官联系在一起。“江小姐,”他推了推眼镜,

笑容和蔼得像一位慈祥的长辈,“林北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他妻子药物过敏,

现在还在ICU抢救,生死未卜。”江晓月按照我们事先排练好的说辞,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和贪婪,“但是陈院长,我需要更多的钱。我不能白白为您冒险。

”陈建国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丝,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你的胃口,可真不小。

”“您放心,”江晓月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等他们两个都死了,

我会立刻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会再出现,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

”陈建国似乎很满意她的保证,点了点头。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

推到江晓月面前。“这里是三十万现金,定金。”“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七十万。

但你必须发誓,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永远不能对第三个人说出去。”江晓月伸出手,

在碰到信封的那一刻,又缩了回来。她抬起头,鼓起勇气看着陈建国。“院长,

那个U盘……能不能再给我看看?我想……我想亲眼确认一下他就是凶手的证据,

这样我下手的时候,才能更……更心安理得。”空气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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