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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上的光

简单明了的冰室真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疤痕上的光》,主角苏晚陆峥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陆峥,苏晚,老郑是著名作者简单明了的冰室真悟成名小说作品《疤痕上的光》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陆峥,苏晚,老郑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疤痕上的光”

主角:苏晚,陆峥   更新:2025-11-06 01: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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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的无影灯冷白刺眼,苏晚放下 scalpel,

指尖在尸体胸骨处的旧伤疤痕上顿了顿。第七具了。三个月内,

第七个胸口带着相同陈旧枪伤的死者,死于同一种罕见的神经毒素。“死者男性,45岁,

十年前因故意伤害罪入狱,三年前刑满释放。”她声音平稳,摘下手套时指节泛白,

“致命伤在颈部,但胸骨第三肋间的疤痕,和前六例吻合。”门口传来皮鞋碾过地砖的声响,

陆峥倚着门框,烟在指间燃了半截,烟灰摇摇欲坠。他三年前从警队离职时断了条腿,

现在走路还带着微跛,看向解剖台的眼神沉得像浸了水的铅。“高明那边怎么说?

”苏晚转身消毒,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点消毒水的冷味。“还能怎么说?

”陆峥弹了弹烟灰,火星落在空荡的走廊里,“‘巧合’,‘陈年旧案无关’,

让技术科把毒理报告压了。”他笑了声,有点自嘲,“毕竟,

这些人死的都是‘该有报应’的。”苏晚的动作顿了顿。十年前那起连环枪击案,

死者都是涉嫌家暴、霸凌的“社会渣滓”,凶手至今没抓到,成了悬案。

而现在死的这七个人,当年都在枪击案的受害者名单上——只是没被打死,留下了同款枪伤。

“陆峥,”她转过身,眼底有红血丝,“你查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陆峥捏紧烟蒂。为了十年前被停职审查时,高明拍着桌子说的“你再查下去,

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自己”?为了当年他追查到关键线索时,那场“意外”车祸里断的腿?

还是为了……苏晚当时抱着他的腿,在急诊室外哭到几乎晕厥的脸?他没说话,

从口袋里掏出个证物袋,里面是枚生锈的弹壳。“第三起案发现场找到的,

口径和十年前一致。”他把袋子推过去,“高明不让技术科碰,你……”“我不能违规。

”苏晚打断他,声音硬得像冰,“陆峥,你已经不是警察了。”“所以你就看着这些人死?

看着当年的凶手现在换了种方式‘执法’?”陆峥的声音陡然拔高,跛着脚逼近一步,

“还是说,你也觉得他们该死?”苏晚猛地抬头,眼里的情绪翻涌得厉害,

像被戳中了痛处:“我是法医,只看证据!不像你,当年为了查案,连命都不要,最后呢?

还不是被人当成弃子……”“我至少没放弃!”陆峥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呢?苏晚,你当年在尸检报告里隐瞒的那个细节,

到现在还要瞒多久?”十年前最后一起枪击案的死者,体内除了弹头,

还有微量的特殊合金残留,那是某类警用配枪的特征。苏晚当年在报告里抹去了这一点,

只说是普通弹头。苏晚的手腕在他掌心颤抖,脸色白得像纸:“我那是为了保护你!

高明当时已经把你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你想让他们把你当成凶手吗?”陆峥的手松了松,

眼底闪过一丝疲惫。他记得,当年苏晚把修改后的报告塞给他时,指尖抖得厉害,说“陆峥,

先活下来,再查真相”。可这十年,他活下来了,真相却被埋得越来越深。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高明带着两个警员走过来,看到陆峥时皱紧眉:“陆峥?

谁让你来这里的?”他扫过苏晚手里的证物袋,脸色一沉,“苏法医,你在干什么?

知不知道私藏证物是违纪的?”苏晚把证物袋往身后藏了藏,陆峥却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

跛腿的站姿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倔强:“东西是我的,和她无关。”“带走。

”高明朝警员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容置疑,“妨碍公务,涉嫌伪造证物。

”警员上前扣陆峥的胳膊时,苏晚突然开口:“弹壳我看过了。”她走到解剖台边,

重新戴上手套,拿起镊子夹住那枚旧疤痕,“死者胸骨处的愈合组织里,有相同的合金成分。

”高明的脸色变了。“十年前的枪击案,凶手用的不是黑市枪支,是改制过的警用配枪。

”苏晚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解剖室里,每一个字都砸得很重,

“而能接触到这种改制技术的人,当年刑侦队里不超过三个。”陆峥猛地看向她,

眼里是震惊,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高明的手按在枪套上,眼神阴鸷:“苏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苏晚放下镊子,摘下手套,动作缓慢却坚定,

“我还知道,当年给你做副手的那个老郑,在枪击案结束后突然退休,移民了。

”陆峥的呼吸顿住了。老郑——十年前负责管理枪械库的警员,也是高明最信任的人。

“高明,”苏晚看向他,眼底再没有一丝犹豫,“你压着毒理报告,

是怕查到凶手和老郑有关,还是怕……查到你自己?”高明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掏枪的动作被陆峥看在眼里。陆峥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撞开他,两人在走廊里扭打起来。

陆峥的跛腿成了破绽,被高明踹中时闷哼一声,却死死攥着对方持枪的手。“苏晚!报警!

”他吼出声,额角磕在墙角,渗出血来。苏晚抓起手机,指尖却顿了顿。

她看向陆峥渗血的额头,看向他即使跛着腿也不肯松开的手,

突然想起十年前他说的“正义可能会迟到,但不能缺席”。她按下了通话键,

声音平静却有力:“喂,110吗?市刑侦支队副支队长高明,

涉嫌包庇十年前连环枪击案凶手,现持有枪支袭警……”高明的动作僵住了。

陆峥趁机夺下枪,反手将他按在地上,膝盖顶着他的背,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却带着一种释重负的清亮:“高明,你看,还是有人没放弃。”苏晚站在解剖室门口,

看着陆峥压着高明的背影,看着他跛着腿却挺得笔直的脊梁,突然捂住嘴,

眼泪无声地砸在手背上。十年了。她藏了十年的细节,他跛了十年的腿,终于在这一刻,

朝着迟到的正义,迈出了最痛也最坚定的一步。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晨光,

在地面投下一道长长的光带,像一条通往真相的路。审讯室的单向镜后,

苏晚看着里面的陆峥。他额角的伤口刚缝好,纱布渗着点红,

却没像往常那样拒人千里——此刻他正低头翻着十年前的卷宗,指尖划过“老郑”的名字时,

停顿了半秒。“高明招了。”身后传来年轻警员的声音,带着点激动,

“他承认当年知道老郑是凶手,但老郑握有他收受贿赂的证据,所以一直包庇。

这次的神经毒素,是老郑雇人下的手,说是‘清理当年的漏网之鱼’。”苏晚没回头。

她盯着镜中陆峥的侧脸,想起昨晚他被带去处理伤口时,低声说的那句“谢谢你”。

那时她没接话,只是递了包消毒棉给他,

指尖触到他手背上的旧疤——那是当年追凶时被碎玻璃划的。“老郑的下落查到了,

在南美一个小国。”警员又说,“国际刑警已经发了协查通报,但……”“但引渡难,对吧?

”苏晚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干。“是。而且他在当地有势力,怕是没那么容易归案。

”单向镜里,陆峥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过来,像早就知道她在外面。

苏晚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半小时后,陆峥走出审讯室,手里捏着份文件。

“这是老郑在南美的详细地址和联络人,”他把文件递给苏晚,“高明藏在保险柜里的,

没交出去。”苏晚翻开看,字迹潦草,却标注得极细,甚至有对方常去的几家餐厅地址。

“你想怎么做?”她抬头问。“去把他带回来。”陆峥说得平静,

仿佛只是要去隔壁街区买瓶水。“陆峥!”苏晚攥紧文件,指尖泛白,“你现在不是警察,

没有执法权!那边是什么地方?你这条腿……”“正因为我不是警察,才更方便。

”他打断她,眼底有她熟悉的执拗,“十年前我没抓到他,现在不能再让他跑了。

”苏晚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他也是这样说的。那时他刚从车祸现场被救回来,

腿还打着石膏,却攥着她修改后的尸检报告,说“晚晚,等我好起来,一定把他揪出来”。

后来他没等到好起来,就被高明以“滥用职权”为由停职,那案子成了他心口的疤。

“我跟你去。”苏晚突然说。陆峥愣住了:“你疯了?那地方……”“我是法医,

”她打断他,语气异常坚定,“老郑当年处理枪支的手法有特殊性,

他的同伙里说不定有人知道细节。而且,你的腿需要人照顾。”最后那句说得很轻,

却像羽毛落在陆峥心上,痒得他喉咙发紧。他看着她眼底的执拗,

和十年前那个在急诊室外哭红了眼,却坚持要帮他整理卷宗的女孩重合在一起。“好。

”他听到自己说。三天后,南美某国的唐人街。湿热的空气裹着香料味扑过来,

陆峥扶着墙缓了缓——长途飞行让他的旧伤隐隐作痛。苏晚递过一瓶水,

眼神里藏着担忧:“还行吗?”“没事。”他接过水,目光扫过对面的茶馆,“线人说,

老郑每周三下午会来这里。”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凉茶。苏晚假装看街景,

眼角的余光却没离开茶馆门口。陆峥的手放在桌下,

握着一把折叠刀——那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合规”的武器。下午三点,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进茶馆,背有点驼,手里拎着个鸟笼。

苏晚的心跳猛地加速——那侧脸,和十年前卷宗里的老郑几乎一模一样。陆峥碰了碰她的手,

示意她别动。他慢慢站起身,跛着腿朝茶馆走去。苏晚看着他的背影,手心全是汗。

就在陆峥快要走到门口时,两个穿黑背心的壮汉突然从旁边的巷子里冲出来,

一左一右架住了老郑。老郑挣扎着,鸟笼摔在地上,金丝雀扑腾着飞走了。“不好!

”陆峥低骂一声,拔腿就追。苏晚也立刻站起来,紧随其后。

她看到陆峥的跛腿在奔跑中显得格外吃力,却硬是咬着牙跟上了那两个壮汉的速度。

转过两条街,壮汉把老郑推进一辆面包车,正要关门时,陆峥猛地扑过去,抓住了车门。

“老郑!”他吼道,“十年前的事,该了了!”老郑在车里看清是他,脸色骤变,

朝壮汉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壮汉掏出匕首,朝陆峥的手臂刺去。苏晚惊呼一声,

捡起路边的石块砸过去,正砸在壮汉的手腕上。匕首掉在地上,陆峥趁机拽住老郑的胳膊,

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老郑挣扎着,一口咬在陆峥的胳膊上。陆峥没松手,

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后颈,声音嘶哑:“你杀的那些人里,有个小女孩的父亲,

她现在还在孤儿院等爸爸回家!你觉得你是在‘清理垃圾’?你就是个凶手!

”老郑的动作僵住了。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是苏晚刚才趁乱按下的紧急报警。

两个壮汉见状不妙,跳上车就跑。陆峥按着老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胳膊上的牙印渗出血来。苏晚跑过来,蹲下身给他止血,

指尖抖得厉害:“说了让你别冲动……”“抓到了。”陆峥突然笑了,额角的汗滴在地上,

“晚晚,抓到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卸下千斤重担的释然。苏晚看着他眼里的光,

那是被压抑了十年的、属于正义的光。她低下头,用纱布按住他的伤口,

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警车上,老郑低着头,全程没再说话。

陆峥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苏晚坐在他旁边,轻轻按着他受伤的胳膊。

“当年的合金残留,”她突然开口,“其实是你配枪上的。”陆峥猛地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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