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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梳胡同的替身发

阿姆斯特丹的弟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娃娃梳子的悬疑惊悚《三梳胡同的替身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阿姆斯特丹的弟弟”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梳子,娃娃,小李的悬疑惊悚小说《三梳胡同的替身发由实力作家“阿姆斯特丹的弟弟”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12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51: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三梳胡同的替身发

主角:娃娃,梳子   更新:2025-11-06 03:3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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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叫我“捉鬼大师”,专门砸那些装神弄鬼的饭碗。那天,我带着针孔摄像头,

准备录下他骗人的全程,让他和他的“祖传手艺”一起上热搜。可我回来一看录像,

头皮都麻了。视频里,躺在椅子上,被那把黄杨木梳子一下下梳头的,不是娃娃。是我。

老头说,规矩就是规矩,坏了规矩,就得拿东西来换。他说,我的头发,

现在是那个娃娃的了。我不信邪,一把火烧了那撮所谓的“替身发”,第二天,我的头上,

秃了一大块。这回,我好像踢到铁板了。不,这不是铁板,这是块墓碑,底下埋着的东西,

想爬出来了。1我叫陈柯,干我们这行的,全靠一张嘴和一双眼。嘴是用来戳穿牛鬼蛇神的,

眼是用来寻找他们藏在袖子里的机关的。说白了,我就是个职业打假人,专打封建迷信的假。

我的直播间叫“走进伪科学”,粉丝三百万,每次直播打假,礼物都能刷到飞起。这次,

我盯上了一个硬骨头。一个粉丝私信我,说城南那片快拆迁的老城区,

有个叫三梳胡同的地方,里面有个剃头老师傅,姓胡,手艺邪门得很。不但能剃头,

还能给破损的东西“续命”。尤其是洋娃娃,不管摔得多碎,拿到他那儿,

用三把梳子梳一梳,就能完好如初。听着就扯淡。热熔胶粘一下,再拿颜料补个色,

这套路我见多了。但粉丝说得信誓旦旦,说那不是修补,是“复活”,而且,

胡师傅有个规矩,整个过程,不准拍照,不准录像。有规矩,就说明有猫腻。我太懂了,

这就是饥饿营销加故弄玄虚,营造神秘感,提高收费。这种神棍,我见一个锤一个。

我跟粉丝保证,不出三天,我就让这位“胡半仙”的真面目,挂在热搜上。为了节目效果,

我特意去淘了一个七十年代的德国老古董娃娃,陶瓷的,做工特精致。然后,当着镜头的面,

我把它从三楼扔了下去。“啪”一声,摔得稀碎。我把碎片一点点捡起来,

装进一个铺着红绒布的盒子里。“家人们,看见没,碎得透透的。”“明天,我就带着它,

去会会那位胡师傅。”“咱们就来个现场直播,看看他到底是用胶水,还是用502。

”弹幕瞬间就炸了。主播牛逼!这娃娃得好几千吧?说砸就砸!期待!

早就想看主播锤这种老神棍了!柯神,注意安全啊,我听说那种老胡同里的人,

都挺不讲理的。我笑了笑,关掉直播。不讲理?我最喜欢跟不讲理的人,讲科学。第二天,

我换了身朴素的夹克,戴上黑框眼镜,腋下夹着那个装满碎片的盒子,打车直奔三梳胡同。

胡同口很窄,仅容一辆三轮车通过。两边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空气里有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家“胡氏理发店”。连个招牌都没有,就是个老旧的木门,

门上贴着一张褪了色的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理发”。我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黄杨木味混着某种不知名的香气扑面而来。店里很暗,光线被厚重的窗帘挡住了。

一个穿着白色跨栏背心,正在拿磨刀布“唰唰”磨剃刀的老头,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他很瘦,背有点驼,眼窝深陷,眼神却很亮。“剃头?”他声音沙哑。“不,

”我把盒子放在那张老旧的理发椅上,打开,“我找您修东西。

”老头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陶瓷碎片,面无表情。“规矩,懂吗?”“懂,”我点头哈腰,

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子,“全程不看不问,不拍照,不录像。”心里却在冷笑。我的眼镜腿上,

藏着一枚高清针孔摄像头。老神棍,你的末日到了。2胡师傅没再多话。他从柜台底下,

拿出一个更古老的木盒子,打开,里面并排躺着三把梳子。颜色由浅到深,都是黄杨木的,

但木头纹理和包浆,明显不是一个年代的。他示意我出去。“门外等着,一个钟头。

”我点点头,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但留了条缝。我靠在墙边,假装玩手机,实际上,

耳机里正实时传来摄像头录下的声音。里面很安静。只有细细索索的声音,

像是在拼接那些碎片。大概过了半信半疑,我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唰……唰……唰……”是梳头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这老头,还真搁那儿梳上了?

给一堆碎片梳头?我差点笑出声。这视频要是发出去,绝对是年度最佳搞笑素材。

又过了半个钟头,门开了。胡师傅站在门口,脸色有点白。“好了。”我赶紧走进去。

理发椅上,那个古董娃娃完好无损地坐着,身上穿着原来的小裙子,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我心里一沉。我凑近了看,娃娃的身体上,找不到任何一条裂缝,也闻不到一丝胶水味。

它……真的跟新的一样。这怎么可能?我压下心里的震惊,假装激动地对胡师傅千恩万谢。

他没理我,只是指了指娃娃旁边的一撮头发。那头发用红线系着,装在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

“这是它的‘替身发’,找个地方好好供着,不能见光,不能沾水,更不能烧。

”“这是什么讲究?”我明知故问。“不该问的别问。”胡师傅的语气冷得掉渣,

“东西拿走,钱放桌上就行。”我从钱包里抽出十张红票子,放在桌上,抱着娃娃就走。

一出胡同,我立刻钻进一辆出租车里。回到工作室,

我第一件事就是把摄像头里的视频导出来。我倒要看看,这老头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稳定,收音清晰。我看着视频里,胡师傅把娃娃的碎片,

一块块摆在理发椅上,拼凑出一个人形。接着,他拿出那三把梳子。他拿起第一把浅色的,

对着那堆碎片,开始梳。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碎片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了一起。我的呼吸停住了。这不是魔术,镜头离得这么近,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任何线。他换了第二把颜色深一点的梳子,继续梳。娃娃的身体上,那些细小的裂纹,

竟然肉眼可见地愈合了。最后,他拿起第三把颜色最深的,几乎是黑色的梳子。就在这时,

视频画面突然闪了一下。画面里,躺在椅子上的,不再是那个娃娃。而是我。

我穿着今天出门时穿的那件夹克,闭着眼睛,躺在那张破旧的理发椅上。胡师傅面无表情,

拿着那把黑色的梳子,一下,一下,梳着我的头发。视频里的我,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我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冲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

脸色确实不太好,但还是我。幻觉?视频特效?不可能,这摄像头是我自己买的,

没有任何附加功能。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我是唯物主义者,这世上没有鬼神。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个老头,一定是个催眠高手,或者用了什么致幻的熏香。对,

肯定是这样。他给我的那撮“替身发”,八成就是破局的关键。我从盒子里拿出那个小袋子,

捏了捏里面的头发。就是普通的头发。“不能烧?”我冷笑一声,“我今天就烧给你看!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撮头发。一股蛋白质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烧完,

我把灰烬冲进下水道。“装神弄鬼。”我感觉好多了,肯定是心理作用。忙了一天,

我也累了,洗了个澡就躺下了。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是我妈打来的。

“儿子,你怎么回事啊?我昨晚梦见你头发全掉光了,跟个和尚似的!”我笑了:“妈,

你别瞎操心了,我头发好着呢。”我一边说,一边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然后,

我的手僵住了。指缝里,是一大撮头发。我猛地抬头看向镜子。我的头顶,

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圆形秃斑。光溜溜的,一根头发都没有。鬼剃头?

3我盯着镜子里那块刺眼的秃斑,脑子嗡的一声。巧合。肯定是巧合。最近压力大,熬夜多,

斑秃很正常。我这么安慰自己,但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我立刻上网查,

专家说斑秃是精神因素和免疫系统问题导致的,跟烧头发没半毛钱关系。对,科学!

我要相信科学!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洗漱,出门。今天约了几个朋友吃饭,

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席间,朋友大刘拍了拍我的肩膀:“柯子,最近没休息好?

眼袋都快掉地上了。”“项目忙。”我含糊道。另一个朋友,小李,是个摄影师,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突然说:“柯子,你别动。”他拿出手机,对着我的脸拍了一张。

然后把照片放大,递给我看。“你看,你脸上这是什么?”我接过手机,心脏又是一抽。

照片上,我的右边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道极细的裂纹。像上好的瓷器,

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出现的细小裂痕。用手去摸,却什么都摸不到,皮肤是光滑的。

“可能是手机镜头脏了。”我把手机还给他,手心却已经开始冒汗。“不可能啊,我刚擦过。

”小李嘟囔着。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冲到浴室,打开所有灯,

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那道裂纹还在。不明显,但在强光下,清晰可见。我脑子里,

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德国娃娃。它被我从三楼扔下去,摔得稀碎。胡师傅把它修好了。

但是,他是怎么修的?用什么修的?我不敢再想下去。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攥住了我的心脏。我把那个娃娃从盒子里拿出来。它还是那样,坐在那里,

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我把它翻过来,仔仔细细地检查。在它的后颈处,

我发现了一个用刀刻上去的,非常小的字。“柯”。我的姓。

一股恶寒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这已经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了。

我病急乱投医地打开我的粉丝群。把事情的经过,隐去了我的身份,

当成一个“网友求助”发了出去。求助:一个朋友去修了个娃娃,

结果自己身上出现了娃娃之前破损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群里瞬间就炸了。卧槽,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填物”啊?楼上懂行!我也听老一辈人说过,

有些手艺人修补老物件,不是用材料去补,而是用活人的东西去“填”。细思极恐!

也就是说,娃娃好了,是因为拿你朋友的东西去补了?看着这些讨论,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难道……我录下的那段视频,是真的?胡师傅梳的不是娃娃,也不是我的幻觉。他梳的,

就是我。他把我的“完整”,填给了那个破碎的娃娃。所以,我的头发掉了,

脸上出现了裂纹。那接下来呢?那个娃娃,被我摔成了几十块碎片。是不是意味着,

我也会……我不敢再往下想,抓起钥匙就往外冲。我必须回去找那个老头!

4夜里十一点的三梳胡同,比白天更阴森。声控灯都坏了,我只能借着手机屏幕的光,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风吹过,墙头的枯藤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

我终于又站在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前。这一次,我没了白天的嚣张和自信。我像个考试不及格,

等着挨揍的小学生,手在门上停了半天,才敢轻轻敲响。“咚,咚咚。”没人应。

我又加重了力道。“胡师傅!是我!白天那个修娃娃的!”里面还是没动静。难道睡了?

我急了,开始砸门。“胡师傅!开门啊!我知道您在里面!我有急事找您!”“吵什么!

”隔壁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只穿了裤衩的胖大叔探出头,没好气地吼道。“找老胡?

他不做夜活儿,天黑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开门,滚蛋!”说完,“砰”的一声,

门又关上了。我泄了气,靠在冰冷的墙上。等?等到明天早上?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那道裂纹。我感觉,我等不到明天早上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

那扇紧闭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瘦小的人影从门缝里探出头来。

不是胡师傅。是个小姑娘,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扎着两个麻花辫,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她的眼睛很大,但在夜色里,黑得有点吓人。“你找我爷爷?

”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对对对!”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爷爷呢?我有急事求他!

”“爷爷睡了。”小姑娘摇摇头,“他说,谁来也不见。”“我……我出钱!多少钱都行!

”我急得口不择言。小姑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像个孩子,倒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不是钱的事。”她顿了顿,又说:“你把规矩坏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知道的?

“我……我没有啊!”我死不承认。“你录了像,还烧了替身发。”小姑娘一字一句地说,

语气平淡,却让我冷汗直流。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老头家也装了监控?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小姑娘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爷爷说,梳子认了人,

就改不了了。那只娃娃碎成什么样,你就会变成什么样。”“那……那怎么办?

有没有办法破解?”我的声音都在发抖。小姑娘沉默了。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

她突然说:“梳子不是修补,是替换。”“替换?”“它拿了你的东西,去补了娃娃。

”她指了指我的头顶,又指了指我的脸,“要想拿回来,你得找到,它到底拿了你什么东西。

”“拿了我的什么?”我彻底懵了。“不知道。”小姑娘摇了摇头,“爷爷只做‘生意’,

不管‘售后’。”说完,她就要关门。我急忙用手抵住门。“求你了,再告诉我一点吧!

不然我真的会死的!”小姑娘看着我抵着门的手,眼神闪了一下。“胡同尽头,有一口废井。

”“去找找看吧。”“也许,你能找到一些……被替换掉的‘零件’。”说完,

她用力关上了门。我一个人站在漆黑的胡同里,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她的话。废井?零件?

什么意思?5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胡同尽头的。双腿跟灌了铅一样。胡同尽头,

果然有一口井。井口被一块大石板盖着,周围长满了杂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石板推开一条缝。一股混着泥土腥气的腐臭味,从井里涌了出来。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往里照。是口枯井。井底黑乎乎的,看不清有什么。我咬咬牙,找了根还算结实的藤蔓,

一头绑在旁边的老槐树上,另一头扔进井里。然后,我抓着藤蔓,一点点往下爬。井壁湿滑,

长满了青苔,好几次我都差点滑下去。终于,我的脚踩到了实地。井底铺着一层厚厚的淤泥,

踩上去软绵绵的。手电筒的光束在井底晃动。我看见了。在淤泥里,半埋着一些东西。

不是石头,也不是垃圾。是一些……娃娃的残肢。胳膊,腿,脑袋。各种各样,塑料的,

陶瓷的,布的。堆得满地都是。这里像一个娃娃的坟场。我强忍着恶心,

用一根树枝在里面翻找。那个小姑娘说,这里有被替换掉的“零件”。难道是说,这些娃娃,

都曾经被胡师傅“修理”过?那它们原来的主人呢?我不敢想。突然,我的手电筒光,

照到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陶瓷娃娃的脑袋,跟我那个德国娃娃很像。但它的后颈上,

也刻着一个字。不是“柯”。是“刘”。我瞳孔一缩。我想起了我的朋友,大刘。

就是昨天吃饭时,说我眼袋重的那个。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形成。

难道……我顾不上多想,发疯似的在井底翻找。很快,我又找到了一个娃娃的塑料胳膊,

上面刻着一个“李”字。小李!那个摄影师!我浑身的血都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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