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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失忆后,死对头都说是我的恋人

清风如梦下玄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沈修沈修的青春虐恋《每次失忆死对头都说是我的恋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青春虐作者“清风如梦下玄月”所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每次失忆死对头都说是我的恋人》主要是描写沈修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清风如梦下玄月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每次失忆死对头都说是我的恋人

主角:沈修   更新:2025-11-06 04: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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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醒来,床边都会坐着一个英俊却陌生的男人,他红着眼睛对我说:“朝朝,

我是你男朋友。”可我的日记本第一页,用血写着:“不要相信沈修!他是骗子!

” 我害怕地推开他,他却拿出无数照片、视频,证据确凿地证明我们曾深深相爱。

第一章:晨间惊魇眼睛像是被胶水黏住,挣扎了许久才掀开一条缝。

意识如同浸在冰水里的棉絮,沉重而冰冷。鼻腔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清香,陌生又突兀。我猛地彻底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米白色的,带着简约的吊灯。不是我的公寓!心脏骤然收缩,

我弹坐起来,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视线慌乱地扫过房间——简约到近乎冷漠的装修风格,

色调是灰白黑,缺乏生活气息。然后,我看到了他。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

身形挺拔,穿着熨帖的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他很英俊,

下颌线清晰利落,鼻梁高挺,但那双此刻正凝视着我的眼睛,却布满了红血丝,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像是经历了漫长的疲惫与煎熬。他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恐惧像藤蔓一样勒紧了我的喉咙。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惊醒,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温柔:“朝朝,你醒了?”朝朝?他叫我朝朝?我的小名,

除了最亲近的人……“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

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冰凉丝滑的床单。这不是我的床,这味道,这环境,这男人,

统统不对!他眼神一黯,那抹红色似乎更深了些,像是被我的反应刺伤。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声音更轻,更缓,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疲惫:“我是沈修。朝朝,别怕,我是你男朋友。

”男朋友?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有男朋友?我明明是……记忆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滚落进一片浓稠的迷雾里。关于“男朋友”这个概念,一片空白。我试图回想昨天,前天,

上个月……关于人际关系的部分像是被橡皮擦狠狠擦过,只留下模糊的痕迹和一阵阵钝痛。

不,不对!有一个锚点!我猛地扭头,看向床头柜。果然,

那里放着一个我熟悉的、封面是星空图案的笔记本。那是我的日记本!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过它,颤抖着翻开第一页。没有娟秀的字迹,

没有日常的记录。只有一行字,用某种暗沉褐色的、干涸的液体,

触目惊心地写着:不要相信沈修!他是骗子!那颜色,那扭曲的笔划,带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扑面而来。是血?!这是我的字迹!我认得!可……我为什么要用血写这个?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几乎是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试图靠近的沈修:“滚开!

你别过来!”他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撞在身后的椅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脸上瞬间闪过错愕、受伤,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朝朝……”他喃喃道,

眼神哀戚。“骗子!这上面写了!你是骗子!”我举着日记本,像举着一面盾牌,

声音因恐惧而尖锐,“我根本不认识你!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家!”沈修站在原地,

没有再试图靠近,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有痛楚,有无奈,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执拗。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情绪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

只剩下满满的疲惫和那种令人不安的温柔:“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朝朝,你生病了,

一种很罕见的怪病。每次睡着之后,你……都会忘记关于我的一切。”我心中狠狠一震。

失忆?只忘记他?这太荒谬了!“你胡说!”我厉声反驳,但心底却升起一股寒意。

因为那片空白的记忆,因为这诡异的处境,

因为这血书的警告和他此刻无比“真实”的痛苦表情,一切都透着难以言说的诡异。

沈修没有争辩,他缓缓走到房间另一边的柜子前,拿出一个厚厚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盒子。

他捧着盒子走回来,依旧保持着安全距离,然后将盒子打开,转向我。里面是照片。

很多很多的照片。“你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式的温和,又暗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是我们大学毕业旅行时在洱海边拍的,你说那里的天像洗过一样蓝。”照片上,

我确实笑得灿烂,依偎在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怀里,那个人,

正是眼前这个叫沈修的男人。背景是湛蓝的湖水和远山。“这是去年冬天,

我们在北海道看雪,你冻得鼻子通红,非要堆一个比我还高的雪人。”照片里,

我们裹得像熊,围着同一条厚厚的红色围巾,身后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大雪人。“还有这个,

”他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我,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挽着,

正在厨房笨手笨脚地试图做一个蛋糕,脸上沾满了面粉。沈修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发顶,笑声透过镜头传出来,温暖而真实。我转过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意。“朝朝,别闹,镜头拍着呢。”视频里,沈修的声音带着宠溺。

“拍就拍嘛,记录下温大厨的翻车现场!”视频里的我,笑得没心没肺。我怔怔地看着,

听着。照片和视频里的那个女孩,毫无疑问是我。那些神态,那些小动作,都是我。

她和沈修之间的亲昵,自然得仿佛呼吸一样。那种眼神里的爱意和依赖,不像演戏。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得了那种可笑的病?每天都会忘记自己的恋人?

那……日记本上的血书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他是我的爱人,

我为什么要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警告自己?信任与怀疑如同两条巨蟒,在我脑中疯狂撕咬。

我看着沈修那双布满血丝却依旧努力表现出温柔和耐心的眼睛,

又低头看看日记本上那狰狞的血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我到底……该相信谁?

第二章:证据的牢笼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

和平板电脑里隐约传来的、属于“另一个我”的欢笑声。那笑声像针一样,

扎在我此刻混乱不堪的神经上。“关掉!”我哑着嗓子喊道。沈修立刻关掉了视频,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他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那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沉重的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心中暗暗想道:他在观察我的反应,判断我信了多少。这男人,

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些……这些都可以伪造。”我试图维持最后的防线,

声音却底气不足。那些照片和视频的细节太真实了,真实到我无法理直气壮地否认。

沈修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无尽的疲惫,仿佛背负着一座无形的大山。“朝朝,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这就是我们每天都要面对的现实。”他走上前一步,

将那个装满证据的盒子轻轻放在床尾,“这里面,有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票根,

有你写给我的……便签,还有我们所有朋友的合照,他们都可以作证。”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被我紧紧攥在手里的日记本上,

眼神暗了暗:“至于那个……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写下的,也许是在你病情还不稳定,

意识混乱的时候。医生说过,你的记忆系统受损,可能会产生一些错误的认知和联想。

”错误的认知?我看着那干涸的、暗褐色的字迹,那用力划破纸背的痕迹,

心中充满了荒诞感。什么样的“错误认知”,会让人用自己的血来写下警告?

“我得了什么病?医生怎么说?”我追问道,试图找到他话语里的漏洞。“选择性记忆障碍,

一种极其罕见的神经功能性紊乱。”沈修回答得很快,几乎不假思索,“病因不明,

目前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你每次进入深度睡眠,

大脑中关于我的记忆区域就会像被格式化一样,清零。”他的语气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医学案例,但那紧握的拳头,指节微微泛白,

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格式化……只格式化关于他的部分?这听起来太超现实了,

比最蹩脚的小说还要离奇。“那我为什么还记得我自己?还记得我的名字,我的……日记本?

”我紧紧抓住这一点。“这就是病症的奇特之处。”沈修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刺得我眼睛发疼,“你的其他记忆完好无损,只有‘沈修’这个人,

以及所有与我相关的记忆链条,会被彻底清除。就像……就像从未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

”他背对着光,面容有些模糊,声音却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苦涩:“每天早上,

我都要面对一个用看陌生人、甚至是看敌人一样眼神看着我的你。然后,重新开始,

告诉你我是谁,我们是谁关系,我们有多么……”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

“……相爱。”相爱?这个词让我心脏莫名一抽,说不清是悸动还是排斥。

“每天……都是这样?”我难以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对他而言,

是日复一日的重复解释和证明?对我而言,是日复一日地从陌生和恐惧中醒来?“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转过身,阳光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光晕,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阴郁,

“每天。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从未间断。”三年!我竟然在这种荒谬的循环里,过了三年?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我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确实写满了倦怠,

那眼里的红血丝做不了假。如果这都是演戏,那他的演技未免太好。

可如果这不是演戏……那本日记又该如何解释?“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低下头,

避开他的视线,我需要空间来消化这匪夷所思的一切。沈修沉默了片刻,

最终点了点头:“好。早餐准备好了,在餐厅。是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和虾饺。

”他指了指房间自带的浴室,“洗漱用品都在老地方。”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老地方?哪里是老地方?

我赤脚下床,冰凉的地板刺激着脚底。我走进浴室,洗漱台上,并排放着两套牙具,

一套蓝色,一套粉色。粉色的那套,牙刷头是湿的,像是刚被使用过。旁边的毛巾架上,

挂着两条同色系的毛巾,粉色那条也有些微湿意。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失措的脸,是我,

又不是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完全没有视频里那个女孩的光彩。我拉开镜柜,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护肤品,一半是我不认识的昂贵男士品牌,

另一半……赫然是我用了好几年的熟悉品牌,甚至是我习惯用的那个小众系列的精华液。

他真的……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或者说,我们真的……在一起生活了很久?

一种无力感席卷而来。如果这一切证据都是真的,如果我真的病了,那我对他的排斥和恐惧,

岂不是在一次次地伤害一个深爱我的、不离不弃的人?

可心底总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尖叫:不要信!血书!记得血书!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回到卧室,目光再次落在那本日记上。我翻过第一页,后面是大片的空白,

只有零星几页写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语焉不详的句子,字迹潦草,

似乎是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下写下的:“头很痛,像要裂开。”“又是他……熟悉又陌生。

”“梦里总有哭声,是谁?”“碎片……记忆都是碎片……”没有任何指向性的信息。

只有第一页那血红的警告,清晰而狰狞。我该怎么办?相信这铺天盖地的“证据”,

还是相信这来自过往、用血写下的、孤零零的“警告”?餐厅里传来碗碟轻碰的声音,

还有沈修刻意放低的、打电话的声音:“……嗯,今天情况还算稳定……对,

老样子……会议帮我推迟吧……”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正常,那么自然,

仿佛这样的早晨已经重复了千百遍。我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他站在餐桌旁,

正细心地摆好碗筷。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这一刻,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完美、深情、且正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恋人。我的心,不由自主地,

产生了一丝动摇。或许……或许真的是我病了呢?或许那血书,

真的只是病情发作时的胡言乱语?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开始滋生。

第三章:温柔的囚笼早餐的气氛诡异而安静。粥熬得恰到好处,虾饺也晶莹剔透,

是我喜欢的口味。但我食不知味,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沙砾。沈修坐在我对面,他没有动筷,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吃,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还有一种小心翼翼的审视。

这让我很不自在。“你……不吃吗?”我忍不住打破沉默。他像是恍然回神,

嘴角牵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我看着你吃就好。”说完,他才拿起勺子,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粥。他的动作优雅,带着一种良好的教养,但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下,

总让我感觉暗流涌动。“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试探着问。既然他声称我们相爱多年,

总该有些细节吧。沈修放下勺子,目光投向窗外,似乎陷入了回忆,

眼神变得柔和了些:“在大学图书馆。你在看一本很冷门的建筑图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在你头发上……”他顿了一下,转回头看我,眼神深邃,“……跳动着光晕。我当时就想,

这个女孩,真好看。”他的描述很有画面感。我心中微微一动,

但随即警铃大作——这听起来太像标准化的浪漫邂逅模板了。“然后呢?”我追问,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然后我鼓起勇气向你借笔,其实我口袋里就有。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追忆往事的腼腆,看起来无比真实,“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眼睛弯弯的,把笔递给了我。后来,我就经常‘偶遇’你,找各种借口和你说话。

”他娓娓道来,讲述着我们如何从相识到相恋,一起泡图书馆,一起在夏夜压马路,

一起在毕业晚会上喝得微醺跳舞……故事很美好,细节也很丰满,

甚至提到了我一些不为人知的小习惯和小癖好。有些细节,让我心惊。比如,

他知道我喝咖啡一定要加双份奶糖,知道我怕黑却嘴硬,

知道我看恐怖片时会下意识地掐住旁边人的胳膊……这些,不是亲密到一定程度的人,

是不会知道的。我的心防,在他温柔而持续的“证据”轰炸下,一点点地瓦解。或许,

我真的错怪他了?一个骗子,怎么可能如此了解我,

又怎么可能日复一日地忍受这种被遗忘的折磨?“那……我的家人呢?朋友呢?

”我想到另一个关键点,“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吗?为什么我醒来后,没有接到他们的电话?

”沈修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他伸出手,似乎想握住我的手,

但在接触到我一瞬间瑟缩的目光后,又缓缓收了回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朝朝,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痛楚,“你父母……在你大学毕业后没多久,

就因为意外去世了。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也是你病情加重的一个诱因。”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怜惜,“你最好的朋友,林萃,她一直在国外工作,很少回来。

至于其他朋友……时间久了,加上你的病,联系也就慢慢淡了。”父母……去世了?

我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试图去回想父母的样子,他们的声音,

他们的笑容……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洞的悲伤,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说的是真的!连这种难以承受的悲痛,我都忘记了关于他的部分,

却残留着失去亲人的感觉?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不是因为想起了具体的画面,而是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失去至亲的钝痛,

被他的话语唤醒了。沈修站起身,绕到我身边,这一次,他没有犹豫,轻轻将我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宽阔,带着雪松的清冽气息,还有一种坚实的温暖。“别哭,朝朝,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无论你忘记我多少次,我都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他的话语,像是最甜蜜的毒药,

浸润着我干涸而恐惧的心田。在这一刻,

在他提供的“事实”和我内心无法否认的空白与悲痛面前,那本血书的警告,显得那么遥远,

那么不真实。我可能……真的病得很重。而他,沈修,是这个荒谬而残酷的世界里,

唯一紧紧抓住我,没有放手的人。我靠在他怀里,没有挣脱。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一方面是因为他提及的父母之痛,另一方面,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对自身处境的悲哀和茫然。

“对不起……”我哽咽着,声音闷在他的胸口,

“我……我不记得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在为什么道歉。为忘记他?为推开他?

为那些血书的指控?或许都有。沈修的手臂收紧了些,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却又夹杂着更深沉情绪的低哑:“没关系,朝朝。

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怎么样都没关系。”他的怀抱很温暖,

他的话语很动人。可我心中那最深处,一丝冰冷的疑虑,如同沉在湖底的石头,

并未完全融化。那个用血写下警告的“我”,当时……究竟经历了什么?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很快被此刻的脆弱和依赖感压了下去。我太累了,面对这混乱的一切,我急需一个支点。

而沈修,恰好提供了这个支点。或许,我可以试着……相信他?至少,

在找到确凿的、推翻这一切的证据之前。第四章:裂痕微光接下来的几天,

我试图扮演一个“合格”的、失忆中的恋人。沈修无疑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他学识渊博,

谈吐风趣,对我体贴入微。

他会耐心地陪我看那些他可能早已看过无数遍的“我们”的照片和视频,

一遍遍讲述那些“甜蜜”的过往。他会记得我所有口味偏好,将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晚上,

他会拥着我入睡,在我因为噩梦惊醒时,轻拍我的背,

哼着一段陌生的、却莫名让我心安的调子。这一切,都像是在精心编织一张温柔的网,

将我层层包裹。我心中的天平,越来越倾向于“相信他”。甚至开始觉得,

那本日记或许真的只是病中呓语的产物。我开始尝试着对他微笑,回应他的拥抱,

甚至在他靠近时,不再像最初那样僵硬。沈修似乎很满意我的“进步”。

他眼里的红血丝渐渐淡去,眉宇间的阴郁也消散了不少,看着我的眼神,

那份温柔和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真实得让我心惊。然而,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沉溺于这片“温情”时,一个意外,打破了这脆弱的平静。那天,

沈修去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我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

决定整理一下客房里堆放的一些旧物。沈修说过,那里面有些是我们以前不常用的东西,

暂时堆放一下。杂物很多,蒙着一层薄灰。有旧书,有一些不再流行的装饰品,

还有几个密封的纸箱。我漫无目的地翻看着,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能唤起“真实”记忆的线索。

在一个角落的纸箱底部,我的手触到了一个硬硬的、类似文件夹的东西。我把它抽了出来,

是一个有些年头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没有粘牢,松松散散。

我心中暗暗想道:这里面会是什么?过期文件?还是……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它。

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我抽出来,目光落在纸面上。那是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单。

顶端清晰地印着医院的名字——市第一人民医院。患者姓名:温朝。性别:女。

年龄:22根据日期推算。检查日期:三年前。我的呼吸骤然停滞。视线向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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