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月入三千，拼尽全力也只够一家三口温饱和。她平庸到底，长相身材智商情商全是路人甲。
娘家没钱没势，她勾不到有钱人。孩子已经落地，她离不了这个家。他掏心掏肺想暖她，
换来的全是冷漠轻蔑。她盼星星盼月亮，盼不来半点富贵荣华。生理需求熬成生理厌恶，
情绪价值变成互相践踏。白天吵晚上撕，家里鸡飞狗跳堪比战场。俩废物绑在一起，
谁也别想好过！这对怨种夫妻的互嫌日常，笑到劈叉又气到跺脚！1 炸串扔垃圾桶，
嫌他没本事李建军攥着油纸袋的手都在抖，加班到十点，
特意绕远路买了老婆张翠花最爱的炸串。开门的瞬间，他脸上堆起讨好的笑，
把炸串递过去：“老婆，趁热吃，你最爱的鸡柳和年糕。”张翠花眼皮都没抬，手一挥，
油纸袋“啪”地砸在地上。鸡柳滚到沙发底，年糕黏在拖鞋上，油渍溅了李建军一裤子。
“吃什么吃？”张翠花的声音像冰锥，“就这破炸串，五块钱三串的垃圾，也好意思拿回来？
”李建军愣在原地，手指被油纸袋烫出的红印还在疼。他一个月工资三千二，
扣掉房租水电和孩子奶粉钱，剩下的连给老婆买杯二十块的奶茶都要犹豫。
“我看同事都买这个，想着你爱吃……”他声音越来越小。“同事老婆穿金戴银，
你怎么不学？”张翠花翻出手机，点开朋友圈怼到他脸上，“你看我堂妹，她老公送她的包，
顶你三个月工资！”李建军瞥了眼屏幕，心里堵得慌。他每天起早贪黑跑外卖，风吹日晒，
鞋子磨破三双，也只够勉强糊口。“我尽力了……”他喃喃道。“尽力？”张翠花冷笑，
弯腰捡起地上的炸串，直接扔进垃圾桶，“尽力就是让我跟着你住出租屋，穿地摊货，
连件一百块以上的衣服都不敢买？”孩子被吵醒，在房间里哭起来。张翠花充耳不闻，
叉着腰继续骂：“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嫁给你这个窝囊废！”李建军心里的火也上来了，
他冲过去想抱她，却被张翠花猛地推开。“别碰我！”她嫌恶地擦了擦胳膊，
“看到你就恶心，连点用都没有，还想碰我？”这句话像刀子扎进李建军心里。
他想起结婚前，张翠花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会笑着接过他买的廉价零食，
会温柔地问他累不累。可自从孩子出生，日子越过越紧，她的脾气就越来越差。“我没用？
”李建军红了眼，“你有本事你找个有钱的去啊！别在这儿跟我耗着！
”“我找得到还用跟你受罪？”张翠花也急了，抓起桌上的遥控器砸过去，
“我娘家没钱没势，我自己又没本事，不然早跟你离婚了！”这话戳中了两人的痛处，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孩子的哭声和垃圾桶里炸串的油渍在提醒着，这日子有多狼狈。
李建军蹲在地上，捡起被砸坏的遥控器，心里又酸又涩。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拼尽全力，
却还是留不住老婆的一点温柔。张翠花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别人家的灯火，
眼泪突然掉下来。她也不想这样，可一想到这辈子都要困在温饱线上，看不到半点希望，
她就忍不住想发脾气。这时，李建军的手机响了，是老板发来的消息，说明天要加班，
加班费五十块。他看着消息，苦笑一声。五十块，够给孩子买两罐廉价奶粉，
却不够老婆买一支口红。张翠花瞥见他的手机屏幕，冷哼一声：“五十块也好意思炫耀？
真是没见过世面。”李建军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进房间哄孩子。他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多久。更不知道，张翠花心里已经盘算着，明天回娘家看看，
能不能从父母那里借点钱，哪怕只是买点护肤品也好。可她忘了，她娘家的情况，
比她家也好不到哪里去。2 藏私房钱被抓，反咬她败家第二天一早，
李建军蹑手蹑脚地起床。他从枕头套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里面是他攒了三个月的私房钱，一共三百块。他想给孩子买个玩具，也想给自己换双新鞋，
那双跑外卖的鞋已经快露脚趾了。刚把信封塞进裤兜，
身后就传来张翠花的声音：“你在干什么？”李建军吓得一哆嗦，信封掉在地上。
张翠花几步走过来，捡起信封拆开，看到里面的钱，眼睛都红了。“好啊李建军！
”她把钱甩在他脸上，“我还以为你多老实，居然偷偷藏私房钱！”钞票散落在地上，
李建军慌忙去捡，嘴里解释：“这是给孩子买玩具的，我没乱花。”“给孩子买玩具？
”张翠花冷笑，“你怎么不说是给你自己买酒喝？我看你就是心里没这个家！
”她弯腰捡起钱，揣进自己兜里：“这钱我没收了，正好给孩子交幼儿园的伙食费。
”李建军急了：“那是我省吃俭用攒的！你上个月网购的那些没用的东西，怎么不说败家？
”提到网购，张翠花更生气了：“我买的都是必需品！那套护肤品是保湿的，
那件衣服是给孩子穿的，你懂什么？”“必需品？”李建军也来了火，“那堆面膜你用了吗？
那衣服孩子穿了一次就小了！你就是乱花钱！”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孩子被吵醒，
坐在床上哇哇大哭。张翠花不管不顾，抓起李建军的外套翻起来：“我看你还有没有藏钱！
”翻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还有一张游戏充值记录的小票。“好啊你！”张翠花拿着小票，
气得手发抖，“居然还敢充游戏？李建军你是不是疯了？”“我就充了十块钱！
”李建军急忙辩解，“每天跑外卖那么累，玩会儿游戏放松一下怎么了？”“放松？
”张翠花把小票撕得粉碎，“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有心思玩游戏？
我看你就是没责任心！”她越说越激动，抓起桌上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水杯擦着李建军的耳朵飞过，摔在墙上碎成两半，水溅了一地。李建军也火了，
他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过去：“你能不能讲道理？我每天累死累活，
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时间？”“讲道理？”张翠花接住抱枕，又扔了回去，
“跟你这种窝囊废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两人你来我往，抱枕、拖鞋、书本扔了一地。
孩子哭得更凶了，张翠花突然停下，指着李建军骂：“都是你！要不是你没本事，
我能过得这么憋屈吗？”李建军也停了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突然觉得陌生。结婚三年，她从那个温柔体贴的姑娘，
变成了现在这个满身戾气的怨妇。而他自己，也从充满干劲的青年，
变成了死气沉沉的窝囊废。“我没本事？”李建军声音沙哑，“你有本事你去赚钱啊！
别整天在家只会抱怨！”“我要是能赚钱，还能嫁给你？”张翠花翻了个白眼，
“我告诉你李建军，这钱我不会给你，你要是敢再藏私房钱，咱们就离婚！”离婚两个字，
像重锤砸在李建军心上。他知道，张翠花只是说说而已，她离不开这个家，
就像他也离不开一样。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先低头。这时，幼儿园老师发来消息，
催缴这个月的学费，一共八百块。张翠花看到消息，脸色更差了：“你看！又要交钱！
李建军你说怎么办？”李建军皱起眉头，他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钱连生活费都不够。“我再跟老板说说，能不能预支一点工资。”他低声说。“预支？
”张翠花冷笑，“你觉得老板会给你预支？我看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李建军没说话，
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他不知道该跟谁借钱，朋友都知道他的情况，没人愿意借给他。
张翠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知道，李建军也不容易，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
她就忍不住焦虑。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她闺蜜发来的消息，说周末有个同学聚会，
让她一起去。张翠花眼睛一亮，她想，也许在同学聚会上，能遇到个有钱的同学呢？
哪怕只是聊聊天，也比在家跟李建军吵架强。可她忘了，她这样的条件，
有钱的同学怎么会看得上她？李建军挂了电话，脸色难看地走进来：“老板说不能预支。
”张翠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周末同学聚会该穿什么衣服。
她打开衣柜，翻来翻去，发现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都怪你！”她又开始抱怨，
“要是你有本事，我至于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吗？”李建军叹了口气，没再接话。他知道，
这场争吵还没完，而那八百块学费，像一座大山压在两人心头。3 学费凑不齐，
互骂窝囊废周末的同学聚会，张翠花硬是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压箱底的连衣裙。裙子有点小，
勒得她喘不过气，化妆品也只剩半瓶廉价粉底。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越照越心烦。
李建军在旁边收拾外卖箱，准备出去跑单：“别照了，再照也变不成仙女。”“要你管！
”张翠花瞪了他一眼，“跟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李建军没说话，
推着电动车出了门。他想，多跑几单，说不定能凑够学费。张翠花打车来到聚会的酒店，
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同学们穿得光鲜亮丽，手里拿着名牌包，
谈论着房子、车子、孩子的学区房。她缩了缩脖子，找了个角落坐下。没人主动跟她说话，
大家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和同情。张翠花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端起桌上的饮料，
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这时，班长走了过来，笑着问：“翠花，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老公是做什么的？”张翠花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他……他是跑外卖的。
”班长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没再追问，转身跟其他同学聊天去了。张翠花觉得脸上***辣的，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看着同学们谈笑风生，心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为什么别人都能过得那么好，而她却要跟着李建军受苦？聚会中途，她借口去厕所，
偷偷溜了出来。打车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气，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回到家，
李建军还没回来，孩子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心里更难受了。
她对不起孩子，没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这时，李建军推门进来，身上沾满了汗水，
手里攥着一沓零钱。“今天跑了不少单，凑了五百块。”他把钱递给张翠花，
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张翠花没接，反而冷冷地说：“五百块有什么用？还差三百呢！
”李建军的笑容僵在脸上：“我已经尽力了，明天我再去跟朋友借借看。”“借？
”张翠花冷笑，“谁会借给你？你那些朋友跟你一样，都是窝囊废！”“你能不能别说脏话？
”李建军的火气也上来了，“我跑了一天外卖，累得像条狗，你不仅不关心，还骂我？
”“关心你？”张翠花叉着腰，“我关心你能当饭吃？能给孩子交学费？李建军我告诉你，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我也受够了！”李建军吼道，“你以为我想这样？我每天起早贪黑，
不是为了这个家吗？”孩子被吵醒，吓得哇哇大哭。
张翠花抓起桌上的玩具扔过去：“哭什么哭！都是你这个拖油瓶！
”李建军急忙把孩子抱起来，心疼地哄着：“宝宝不哭，爸爸在。
”他瞪着张翠花：“你能不能别迁怒于孩子？”“迁怒？”张翠花也瞪着他，
“要不是因为你没本事，孩子能跟着我们受苦吗？”两人又吵了起来，从学费吵到结婚，
从结婚吵到生孩子，翻来覆去都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
我才不会嫁给你！”张翠花喊道。“当初是你自己愿意的，现在后悔了？晚了！
”李建军也不甘示弱。“我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张翠花哭着说，“我要是嫁给别人，
早就过上好日子了！”“你嫁给谁都一样！”李建军冷笑，“就你这条件，除了我，
谁会要你？”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张翠花，她冲过去想打李建军，却被李建军躲开了。
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哭得更凶了。李建军看着她，心里又气又疼。他知道自己话说重了，
可他实在忍不住。这时，邻居敲门了，不耐烦地说：“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大晚上的，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李建军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马上就不吵了。”邻居走后，
房间里安静下来。张翠花坐在地上，抽泣着说：“我不管，明天必须把学费交了，
不然孩子就没法上幼儿园了。”李建军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明天一早就去借。
”他把张翠花扶起来，想说点软话，可张翠花一把推开他：“别碰我，我嫌你脏。
”李建军的手僵在半空，心里一片冰凉。他抱着孩子走进房间，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借到钱。更不知道，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