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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和鬼的区别

含翊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阴湿和鬼的区别讲述主角林薇顾骨寒的甜蜜故作者“含翊”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许芝一个独居的插画住在沪市老城区一栋上世纪三十年代的老公寓这楼是典型的Art Deco风线条凌厉的几何纹窗棂早被岁月磨得温外墙爬满的爬山虎却偏生带着股野气——春末夏初藤蔓能疯长到把三楼的窗户都遮去一夜里风一叶子摩挲着玻像有人在窗外轻轻叩把整座楼都罩进一片发沉的墨绿色阴影我是去年秋天搬进来当时中介指着墙根那圈泛着霉斑的踢脚含糊地说“老房子难...

主角:林薇,顾骨寒   更新:2025-11-06 10: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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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芝芝,一个独居的插画师,住在沪市老城区一栋上世纪三十年代的老公寓里。

这楼是典型的Art Deco风格,线条凌厉的几何纹窗棂早被岁月磨得温润,

外墙爬满的爬山虎却偏生带着股野气——春末夏初时,

藤蔓能疯长到把三楼的窗户都遮去一半,夜里风一吹,叶子摩挲着玻璃,

像有人在窗外轻轻叩门,把整座楼都罩进一片发沉的墨绿色阴影里。我是去年秋天搬进来的。

当时中介指着墙根那圈泛着霉斑的踢脚线,含糊地说“老房子嘛,难免有点潮”,

我却一眼爱上了客厅那扇朝西的落地窗——黄昏时,夕阳能把地板染成蜂蜜色,

连空气中飘着的、淡淡的旧木头与霉味混合的气息,都像是裹着时光的糖衣。

那时候我刚辞掉设计公司的工作,满心想着找个安静地方画自己的绘本,没多想便签了合同,

连物业费里包含的“墙体防潮维护”都忘了问清楚。起初,潮湿确实只是“有点”。

十一月的雨下得绵密,我会在画架旁放个除湿袋,看着透明袋子里慢慢积起水珠,

像收集了一整个冬天的冷。可等梅雨季一到,一切都变了。最先出问题的是画纸。

我习惯把常用的素描纸堆在阳台角落的矮柜上,某天早晨打开柜门,

指尖触到的却是一片黏腻——最上面那叠纸的边缘已经发了霉,淡绿色的霉点像细小的青苔,

在米白色的纸上洇出不规则的圈。我心疼地把纸一张张分开,凑近鼻尖闻,除了纸浆的味道,

还多了股类似腐烂树叶的腥气。接着是墙壁。客厅靠近卫生间的那面墙,开始往下渗水,

先是出现几缕暗黄色的水痕,后来竟直接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形状像张模糊的人脸。

我找物业来修,师傅敲了敲墙面,摇头说“这是老水管漏了,得把墙砸开修,至少半个月”。

我看着满屋子摊开的画稿,只能作罢,买了几卷防水胶带贴在墙上,

可那湿痕还是像有生命似的,每天早晨都会往外扩一点。我开始整夜开着除湿机。

机器嗡嗡的运转声成了睡前背景音,水箱里的水每天都能接满大半,倒出来时,

水里总飘着几缕细细的、灰白色的纤维,像谁掉的头发。我没太在意,

只当是老房子墙皮里的灰尘,直到那天半夜,我听见了那声叹气。“呼——”那声音太近了,

近得像有人趴在我枕边,用嘴对着我的耳廓轻轻呵气。气息裹着一股冰冷的潮气,

不是被子捂出来的闷湿,是像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凉,

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类似水草的腥甜。我猛地睁开眼,屋里漆黑一片,窗帘没拉严,

街对面路灯的光穿过雨丝,在地板上投下支离破碎的光斑,像被打碎的玻璃。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指尖下意识地往枕边摸——那里放着我的手机和速写本。

手机屏幕亮起时,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时间恰好停在凌晨三点零三分。

指尖碰到速写本的瞬间,我心里咯噔一下:纸页潮得发软,不是平时那种轻微的湿润,

是像被人攥在手里揉过,又浸了水似的,边缘还卷着,触感黏腻,像被什么东西舔过。

“只是做梦吧。”我对着空气小声嘀咕,把速写本往床头推了推,拉起被子蒙住半张脸。

可那股潮湿的凉意却没消失,反而顺着被子的缝隙往衣领里钻,贴在锁骨上,像放了一块冰。

明明开始害怕,但很快就没了意识。第二天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翻速写本。

pages纸页是干的,昨天那种黏腻的触感仿佛真的是梦,可翻到最后一页时,

我愣住了——右下角多了一道浅浅的水痕,形状像个歪歪扭扭的“一”,

像是有人用湿手指在上面划了一下。真正让我慌神的,是在浴室镜子前。那天早晨我洗完澡,

刚擦完镜子上的水雾,就看见镜子右下角凝着一行小字,是水雾凝成的,笔画细细的,

像用毛笔蘸了水写的:“找到你了。”我心脏猛地一跳,伸手去擦——指尖刚碰到镜子,

那行字却先一步顺着镜面往下滑,像一滴泪,在镜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最后融进洗手池的积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盯着镜子发愣,洗手池里的水还没放掉,

水面上飘着我的几根长发,忽然,水面轻轻颤了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在水下碰了碰,

可池子里明明只有我刚用过的牙刷和杯子。我开始失眠。每天夜里都盯着天花板,

听着窗外爬山虎的声音,总觉得黑暗里有双眼睛在看着我。

插画师的工作需要浏览大量参考图,某天下午,我翻到一周前存的一个插画合集,

里面有张画瞬间抓住了我的目光——画的是一个站在水里的男鬼,白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

头发滴着水,脚下的水面泛着冷光,标题写着“阴湿鬼·溺亡者的执念”。

画下面的注释写着:“阴湿鬼多为死于水难者所化,魂魄黏附于潮湿之地,

靠吸收活人的阳气续命,常出没于老房子、地下室等阴湿处。”我盯着那张画,

后背渗出一层冷汗。难怪我总觉得冷,难怪屋里的潮气越来越重——不是老房子的问题,

是我这里,住进了别的东西。虽然从小接受的是科学教育,

可镜子上的字、枕边的叹气、速写本上的水痕,桩桩件件都在告诉我:这事不简单。

我开始留神家里的每一个变化。每次洗完澡,浴室的地砖上都会多出一串脚印。赤足的,

趾骨修长,脚印边缘还带着水迹,从淋浴间的玻璃门开始,一直延伸到浴室门口,

却没有出去的痕迹,像走了一半突然消失了。我蹲在地上,

用指尖量了量脚印的长度——比我的脚大两圈,明显是男人的脚。

我把脚印拍下来发给闺蜜阿柳,她隔了半小时才回我,

发了六个点和一句调侃:“……你该不会偷偷交男朋友了吧?

还玩这种‘留下痕迹’的小情趣?”我盯着屏幕,后背的汗把睡衣都浸湿了。阿柳不知道,

我每次洗完澡都会把地砖擦干,而且这栋楼的隔音极差,要是真有男人进来,

我不可能听不见开门声。那天夜里,我把浴室门反锁了,

还在门底的缝隙里塞了一条干毛巾——我想,要是真有什么东西想进来,至少能挡住点潮气。

凌晨三点零三分,我准时醒了。不是被声音吵醒的,是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惊醒的,

那寒意从脚底板往上爬,像光着脚踩进了冰水里。紧接着,我听见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咔哒——”很轻,像有人用指尖轻轻拧动,带着老锁芯特有的滞涩感。我屏住呼吸,

盯着卧室门口的方向——浴室就在卧室隔壁,那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然后是毛巾的声音。“滋啦——”很细微,却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是干毛巾被水浸透的声音。我看见卧室门缝底下,那道原本干燥的地面,

慢慢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顺着门缝往床底下爬,冰凉的触感很快就传到了我的脚踝,

像有只湿冷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的皮肤。“别过来……”我缩进被窝里,

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双手死死捂住嘴,怕自己发出声音。可那股寒意却越来越近,

直到停在床边,然后,一个极低的声音,像泡烂的木头在摩擦,

贴着我的耳廓响起:“许芝芝…”那三个字带着潮气,每个音节都像裹着水,落在我耳朵里,

又凉又痒。我眼泪瞬间就下来了,顺着太阳穴滑进发根,浸湿了枕巾。那一刻,

我无比确定——我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而且,它知道我的名字。我想搬出去。

第二天一早就收拾行李,把衣服、画具、书本一股脑塞进箱子里,连画架都拆了。

可等我第二天早晨醒来,准备叫搬家公司时,却傻了眼——客厅里的箱子全被打开了,

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柜里,连我叠好的内衣都被摊开,放在床头柜上;画架重新组装好了,

就放在落地窗旁;我昨天特意收起来的速写本,被翻开摊在画架上,

最后一页用铅笔描了一张男人的脸。那是张很清瘦的脸,眉骨很高,眼尾微微下垂,

鼻梁挺直,嘴唇很薄,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世感,却又偏偏透着温柔。纸页潮得发皱,

铅笔的线条被水晕开,模糊了边缘,可唯有那双眼睛,干得掉渣,像两粒烧尽的炭,

黑沉沉的,盯着我看。我站在画架前,心脏莫名抽了一下。不是恐惧,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像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见过的人,熟悉又陌生。那夜我没睡,坐在画架前,

对着那张脸画了一整夜。凌晨五点,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透过落地窗照在画纸上,

我听见身后传来“嗒”的一声,像一滴水砸在地板上。我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

地板是干的,窗户关得好好的,只有画纸上多了一行小字,是用铅笔写的,笔画很轻,

却带着潮气,把纸页晕开一片灰雾:“别走,我疼。”那四个字歪歪扭扭的,像小学生写的,

却莫名戳中了我的心。我伸手去摸那行字,指尖碰到纸页的瞬间,

像是沾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像泪。那一刻,心里的恐惧忽然就淡了,

甚至还生出一点好奇——他是谁?他疼什么?他为什么不让我走?我开始试着和他说话。

夜里泡一杯热可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对着空气嘀咕:“给你喝,别弄湿我的地板,

也别再在我速写本上画画了,那是我要交稿的稿子。”说完我就回卧室了,

心里还觉得荒唐——我居然在跟一个“鬼”讨价还价。第二天早晨,我忐忑地走到客厅,

茶几上的杯子空了。杯沿留着一圈淡褐色的水渍,不是我喝东西时会留下的形状,

是很轻的一圈,像有人用嘴唇轻轻碰过杯子,留下的印子。我忍不住笑了,坐在沙发上,

盯着空杯子看了半天,心里像揣了颗糖,又甜又慌。自从知道这个鬼对我没有恶意之后,

这种逗小狗的感觉好像还不错。后面几天,这个阴湿鬼的粘人病好像更严重了,走哪跟哪。

虽然知道他没有恶意,但是背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总归是让人不舒服的。

我开始查关于“阴湿鬼”的资料。连着几个月都泡在各种灵异论坛里,看网友分享的经历,

也找了几本讲民俗的旧书。最后我给自己总结出几点:阴湿鬼生前多死于溺水,

魂魄会黏附在生前住过或死亡的地方,尤其喜欢潮湿的环境;靠吸收活人的阳气续命,

但不会立刻害死宿主,只会让宿主觉得冷、精神不济;如果能找到它们的尸体,

进行超度后埋葬,就能让它们安息。可我好像和别人说的不一样。我没觉得精神不济,

反而每天都活蹦乱跳的,只是睡得比以前更沉了,

而且再也没做过噩梦;屋里的潮气也没消失,但不再像以前那样让人难受,

反而有种清凉的感觉,连梅雨季常见的霉味,都淡了很多。有天我发烧了,39℃。

那天下午画稿时,忽然觉得浑身发冷,量了体温才知道自己烧得厉害。

我挣扎着找了退烧药吃,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

我感觉有人用什么东西敷在我的额头上,凉凉的,很舒服,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稀世珍宝。

我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模糊的视线里,

我看见一道侧影——他蹲在我的床边,头发很长,垂在肩膀上,发梢还在滴水,

落在我的枕头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布料湿透了,

贴在身上,能看见清晰的锁骨线条。“你是谁……”我哑着嗓子问,想伸手去抓他,

却只抓到一把潮冷的空气,指尖还残留着类似水汽的凉意。那道侧影顿了顿,

像被电击了一样,僵在原地。过了片刻,一个声音贴在我的耳廓响起,很轻,却很清晰,

带着点沙哑,像被水浸泡过的木头:“顾骨寒。”顾骨寒。我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

觉得很好听,像旧式钢笔蘸了浓墨,落在宣纸上的声音,沉稳又温柔。病好后,

我开始做一个重复的梦。梦里总是一片雾蒙蒙的水面,不知道是河还是湖,

水面上飘着淡淡的雾气,能见度很低。我赤脚踩在岸边的青石板上,石板冰凉,还带着水,

硌得我脚心发疼。顾骨寒就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还是穿着那件湿透的白衬衫,

头发滴着水,落在肩膀上,却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每次梦里,他都会朝我伸手。

他的手指很长,指骨分明,指尖还在滴水,水珠落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我会不由自主地朝他走过去,水慢慢没过我的脚踝、小腿,冰冷刺骨,

像无数根细针在扎我的皮肤。我想问他,为什么要缠上我?为什么不让我走?可我还没开口,

他就会先一步把我拉进怀里。他的怀抱没有温度,像沉在河底的石头,凉得让我打颤,

可我却觉得很安心,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震耳,盖过了水面的声音。有一次,

他低头贴在我耳边,声音混着水声,很轻:“许芝芝,我忘了我怎么死的,只记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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