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当活靶子？我那拳王亲哥正要屠你满门

我的青梅竹马是个哑巴，只有我能通过触摸，感知到他的想法。直到他遇见了那个音乐才女，

竟奇迹般地开口说了话。为了她，他创办娱乐公司，打压她的死对头，亲自为她谱写爱曲，

还将唯一能听懂他过去的我，送去给一个据说有暴力倾向的地下拳王当活靶子。

听说那个拳王凶残成性，打死过好几个人，我哭着跪下来求他。

季扬冷眼看我：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苦情戏？乔伊，想活命就乖乖过去，

别耽误我的时间。你已经没用了，那位拳王虽然脾气不好，但用来给你当归宿，

也算废物利用。我的面前却突然出现弹幕：傻瓜别听他的！

那个拳王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格斗天才，宠妹狂魔啊！他一直在找你，

为了给你攒嫁妆打了十年黑拳，赚的钱能买下半个欧洲，最重要的是他以为你死了，

正准备拿了冠军就去屠了季家给你报仇！我默默擦干了眼泪。那个，拳赛是几点，

我能买前排票吗？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近距离给哥哥加油。1.季扬的眉心狠狠一跳，

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那张被媒体盛赞为神颜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我看不懂的情绪。毕竟在此之前，只要我轻轻碰一下他的手，

他二十多年来所有无法言说的想法，都会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我是他唯一的翻译，

唯一的共鸣者，也是他寂静世界里唯一的光。我曾为此沾沾自喜。现在想来，不过是个笑话。

一个月前，林晚晚出现了。那个抱着吉他，在街头唱着原创歌曲的音乐才女。

季扬的车为她停下，万年冰封的脸上第一次有了裂痕。他说出的第一个词，

是她的名字：林晚晚。声音沙哑，却像惊雷，炸碎了我二十年的信仰。

原来他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对我说。从那天起，季扬的世界彻底向我关闭。

我再也感知不到他的任何想法，他把所有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林晚晚。他为她成立晚星娱乐

，将她捧为炙手可热的歌坛新星。林晚晚的死对头，一个二线女歌手，

不过是在后台撞了她一下，第二天就被爆出铺天盖地的黑料，被公司雪藏，前途尽毁。

季扬亲自为林晚晚谱写爱曲《唯一》，发布会上，他当着所有媒体的面，

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晚晚，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奇迹。全网磕疯了。而我，

那个陪伴他整个灰暗童年的乔伊，成了他完美履历上唯一的污点。一个需要被抹去的，

无用的工具。所以，他要把我送给地下拳王阎王。那个传闻中以折磨人为乐，

手上沾着好几条人命的怪物。乔伊，别耍花样。季扬的耐心告罄，

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我派人送你过去，你最好安分点。

他以为我刚才的问话是某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

神色平静。不用了，我自己去。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一眼。

身后传来季扬冰冷的声音：去了就别想再回来，乔伊，从今往后，你跟季家再无关系。

我脚步未停。求之不得。2.地下拳赛的场地在城西废弃的船厂，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酒精和劣质香烟混合的刺鼻气味。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人群的嘶吼几乎要掀翻屋顶。季扬给我安排的位置确实是前排，

第一排，紧挨着拳台，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的人把我带到位置上，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便融入了阴影里，显然是奉命监视我。我没理会，目光死死锁定在拳台上。

那是一个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八角笼，一个男人正被他的对手按在地上，鲜血从额角流下，

很快就染红了半边脸。裁判读秒结束，败者被拖了下去，生死不知。

主持人用嘶吼的声音喊出了下一个名字：有请我们的不败神话——阎王！全场瞬间沸腾。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从通道里走了出来，他赤着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

每一步都带着地动山摇的气势。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隐在阴影里，

一半露出冷硬的下颌线。他就是阎王，我的哥哥，乔山。我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掐进肉里。弹幕在我眼前疯狂滚动：哥哥！真的是哥哥！他比照片上还帅啊！

妹妹别怕，他打别人凶，疼你第一名！我的眼眶发热，却不敢眨眼，

怕错过他任何一个瞬间。乔山的对手是个身高近两米，浑身刺青的白人壮汉，外号碎骨机

。比赛开始的铃声响起，碎骨机咆哮着冲了过来，一拳挥向乔山的头。

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乔山却只是微微侧身，轻松躲过，随即一记迅猛的肘击，

正中对方的肋骨。咔嚓一声脆响，在嘈杂的环境里清晰可闻。碎骨机发出一声惨叫，

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秒杀。全场静默一秒，随即爆发出更疯狂的喝彩。乔山站在拳台中央，

接受着所有人的膜拜，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化不开的死寂和冰冷。

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直到，他的目光扫过台下，与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一刻，他浑身一震，仿佛被雷电击中。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是震惊，

是难以置信，是滔天的狂喜和痛苦。弹幕适时出现：他看到你了！

他认出你脖子上的月牙胎记了！那是妈妈亲手给你纹上的！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

那是一个很小的、淡青色的月牙形胎记，小时候妈妈总说，这是月亮女神的吻。

父母意外去世后，我和哥哥在孤儿院走散，我被季家收养，他却不知所踪。没想到，

他竟在这里。比赛结束，乔山像疯了一样，不顾裁判的阻拦，

直接从两米高的拳台上翻了下来，直直地朝着我走来。人群自动为他分开一条路。

季扬派来监视我的人脸色大变，立刻上前拦住我：乔小姐，季总吩咐过，

比赛结束就带你去见阎王先生。他们以为乔山要过来找我麻烦。滚开！

乔山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那两个人还想说什么，

却被乔山一个眼神吓得腿软，下意识地退到了一边。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我齐平，伸出手，指尖颤抖着，

似乎想碰我，又怕弄疼我。最终，他的手指轻轻落在我脖颈的月牙胎记上。滚烫的泪水，

从这个铁血硬汉的眼中砸落下来。……伊伊？一声喑哑的呼唤，让我瞬间泪崩。

这是小时候，只有哥哥才会叫我的小名。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哥！

3.乔山紧紧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他身上的肌肉坚硬如铁，

怀抱却温暖得让人心安。哥在这，伊伊，哥终于找到你了……他一遍遍地在我耳边低语，

声音里的哽咽和失而复得的狂喜，让我哭得更凶。周围的喧嚣仿佛都远去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哥哥的气息。监视我的那两个人早就吓傻了，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

似乎在向季扬汇报。我不在乎。许久，乔山才松开我，他用粗糙的指腹擦去我的眼泪，

眼神里的杀气和冰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和心疼。伊伊，这些年，

你受苦了。他的目光落在我廉价的衣物和苍白的脸上，眼中的自责和愤怒几乎要凝成实质。

是谁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我还没开口，

不远处就传来一阵骚动。季扬来了。他带着七八个保镖，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被乔山护在身后的我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阴鸷取代。阎王先生，

季扬的声音依旧平稳，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的人不懂事，惊扰了你。

这个女人，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任你处置。他刻意加重了礼物和处置两个词，

像是在提醒乔山我的身份，又像是在对我进行最后的羞辱。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暧昧的哄笑。乔山把我护得更紧了，他缓缓站起身，

一米九的身高带给季扬极强的压迫感。你叫季扬？乔山开口，

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是。季氏集团的总裁？是我。

季扬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乔山笑了，那笑容却比哭还可怕，

充满了暴戾和残忍。很好。他轻轻吐出两个字，下一秒，毫无征兆地一拳挥出！

速度快到极致，没人能反应过来。季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几米外的铁丝网上，又滑落在地。

他吐出一口血，里面还混着两颗断掉的牙齿。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此刻肿得像个猪头。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季扬的保镖们反应过来，立刻就要冲上来。

乔山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谁敢动，我就让他横着出去。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煞气，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竟没有一个敢再上前一步。

季扬捂着脸，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又狼狈地摔倒。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不可置信。

他想不通，为什么传说中凶残成性的阎王，会为了我这个废物对他动手。哥，

我拉了拉乔山的衣角，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乔山回头看我，

眼神瞬间变得柔软：好，伊伊说走，我们就走。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将我打横抱起，在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从始至终，

他都没有再看地上的季扬一眼。仿佛那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4.乔山带我来的地方，

是市中心最顶级的江景平层。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屋内的装修简约而奢华，处处透着低调的昂贵。这和我印象中那个穷困潦倒，

靠打黑拳为生的哥哥，完全不符。弹幕为我解惑：哥哥是格斗天才，十年未尝一败，

奖金拿到手软！这只是他其中一处房产啦，他在欧洲还有好几座城堡呢！

都是给你准备的嫁妆！他以为你死了，本来打算拿了这次亚洲区的总冠军金腰带，

就去屠了季家给你陪葬的！我的心又酸又胀。乔山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然后单膝跪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眼眶通红。伊伊，对不起，是哥没用，

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哥，不怪你。我摇摇头，握住他布满厚茧和伤疤的手，

能再见到你，真好。我们聊了很多，关于这些年各自的经历。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