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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簪下不殉葬

玖越小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茉莉簪下不殉葬是作者玖越小笙的小主角为沈知微春本书精彩片段:# 作品简月初现代广告人沈知微穿成定北侯府冲喜未及拜堂就被拖进漏风柴世子暴毙后更被斥“灾星”,遭扒衣夺食、下毒陷困于绝境她携现代智从死鼠毒针窥破世子死借血书求救、装疯卖傻撕开侯府阴凭会计知识揪府库亏用沙盘助侯爷破还挖出诚亲王走私盐铁、私卖战马的罪证柴房“死人”到侯府“共治之人”,她掌商路、建女学、开织助女子自面对曾践踏她的沈知微簪茉莉轻笑:“想让我殉葬?先问我手中账问天下不愿认命的女子!”

主角:沈知微,春桃   更新:2025-11-06 15: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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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像针一样扎进骨缝时,沈知微是被轿帘撕裂的声响惊醒的。

前一刻还在写字楼对着电脑核对审计底稿,咖啡泼在键盘上的灼痛感还残留在指尖;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一股蛮力拽得前倾,后脑勺重重磕在轿杆上,眼前瞬间冒了金星。

“还敢装死?”

一只枯瘦的手攥住她的嫁衣领口,指甲几乎掐进皮肉里。

周嬷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凑得极近,嘴里的霉味混着寒气扑过来,“世子爷咳得快断气了,等着你这冲喜的来救命,你倒好,坐着不动当祖宗?”

沈知微挣扎着想说话,喉咙却像被冻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婆子抬脚踹在轿门内侧,朽坏的木板 “咔嚓” 裂了道缝。

零碎的记忆顺着太阳穴突突的跳痛涌上来:原主也叫沈知微,是家道中落的孤女,上个月被族叔用二十两银子 “托付” 给定北侯府,要给世子萧景琰冲喜。

那世子年方十六,咳血半月不止,太医早断言,若没有大喜冲煞,撑不过这个冬月。

原来她穿成了个活祭品。

“拖出来!”

周嬷松开手,沈知微顺着倾斜的轿身滑下去,膝盖重重磕在结冰的青石板上。

粗糙的地面磨破掌心,血珠混着融化的雪水渗进指缝,那股腥冷的气息首往心口钻。

她想撑着起身,后颈又挨了记重推,整个人踉跄着扑向院墙,额头撞在冻硬的夯土上,疼得眼前发黑。

“磨蹭什么!”

婆子拎着她的嫁衣后领,像拖牲口似的往前拽,“偏院在西边,识相点自己走!

误了主母的时辰,打断你的腿扔去喂狗!”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她,脚跟磕在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沈知微强撑着抬眼,视线里的侯府一片死寂 —— 没有半盏红灯笼,没有一声爆竹响,连本该守在侧门的小厮都躲在门房里,只露个炭盆的红火苗。

朱红高墙首耸入云,砖缝里积着陈年的雪,像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狱。

偏院比她想象的更破败。

院墙塌了半截,露出里面发黑的夯土;木门漆皮剥落殆尽,露出底下朽坏的木头,风一吹就 “吱呀” 作响,像是随时会散架。

周嬷把她狠狠推入院内,“砰” 的一声甩上门,铜锁 “咔嗒” 落定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沈知微扶着冰冷的墙慢慢站起,指尖触到门板上的铜锁时,忽然顿住 —— 锁身锈迹斑斑,轻轻一推竟微微晃动,锁芯像是早被锈住,连插钥匙的孔都堵了大半。

她心里一动,这不是牢门,倒像是个随时能撬开的幌子。

正想把木楔藏进嫁衣夹层,指尖忽然摸到一张皱巴巴的纸 —— 是族叔送她上轿时塞的 “冲喜契书”,刚才被婆子拽扯时从衣襟里滑出来了。

她借着从破窗透进的微光展开,“作价二十两” 的 “二” 字格外扎眼 —— 墨迹比其他字深了半分,边缘还带着未干的晕染,分明是被人改成 “五十两” 后,又匆匆描回 “二” 字的!

沈知微攥紧契书,指节泛白。

族叔说只收了二十两,剩下的三十两,多半是被中间经手的人吞了。

而刚才周嬷拽她时,袖口似乎露过同款纸角,这事恐怕和她脱不了干系。

就在这时,院墙外传来窸窣脚步声。

她警觉地缩进阴影,只见守祠的老仆佝偻着背,颤巍巍地走到枯井旁,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压在井沿石缝里,又对着井口低声念了句:“沈家血脉,忠魂所寄,莫要惊扰。”

沈知微心头一震。

沈家?

父亲沈砚曾是兵部的主事官员,因得罪权贵被贬为商户,后来做了个账房,何来“沈家血脉”之说?

那老仆为何要压祟?

又为何说“忠魂所寄”?

萧珩并非侯府世子,而是老侯爷的亲弟弟,世子萧景琰与幼弟萧承珝的亲叔叔。

老侯爷病逝后,因世子早夭、承珝年幼,萧珩以叔父身份暂摄府务,承袭爵位。

她等老仆走远,悄悄摸到井边,将那枚铜钱拾起。

铜钱边缘有细微刻痕,似是某种记号。

她反复摩挲,却不得其解。

回到草堆,她从嫁衣夹层取出那朵母亲留下的茉莉干花——花瓣早己枯黄,却仍透着淡淡幽香。

奇怪的是,这朵花,竟与账册夹层里那朵一模一样,连干枯的卷曲弧度都分毫不差。

她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母亲临终前曾说:“这花是你外祖母给的,她说……你生来就该姓沈,不该姓别的。”

可外祖父不是早己病逝?

沈家又哪来的“血脉”?

正思忖间,院门外突然传来周嬷的喊声,比刚才更急,还带着几分不耐:“沈氏!

主母传话,让你即刻去前院 —— 世子咳得厉害,要你去侍疾!”

沈知微心头一紧。

主母早不出晚不出,偏在这时候叫她去侍疾,是真要她冲喜,还是借着 “侍疾” 的由头,把她当个活靶子处置?

她把契书折好藏进嫁衣内侧,又将木楔塞进袖管,指尖攥得发白。

寒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疼得她眼眶发酸,可心里却燃着一簇微弱的火苗 —— 前世能从实习生熬到主管,靠的从不是怨天尤人。

今生就算入了这泥沼,她也得凭着自己,把这烂牌打出个人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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