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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判罪怎么获得

和谐墨客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和谐墨客”的悬疑惊《永恒判罪怎么获得》作品已完主人公:沈昭温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镀金裁纸刀的冷锋抵上温临喉结碎裂的香槟杯还在大理石地面上打尖锐的玻璃碎片像冻结的泪金色酒液混着冰渣溅上他锃亮的皮如同泼洒的、粘稠的劣质颜宴会厅巨大水晶吊灯倾泻下的光被刀身无情地切割、反拉出一道灼目的亮狠狠刺入他骤然收缩的瞳那光芒冰带着金属的死亡气“温律解释一下这”刑侦支队长沈昭的声音比刀锋更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他钳着温临腕骨的手如同精钢...

主角:沈昭,温临   更新:2025-11-06 16: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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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裁纸刀的冷锋抵上温临喉结时,碎裂的香槟杯还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旋,尖锐的玻璃碎片像冻结的泪滴。

金色酒液混着冰渣溅上他锃亮的皮鞋,如同泼洒的、粘稠的劣质颜料。

宴会厅巨大水晶吊灯倾泻下的光芒,被刀身无情地切割、反射,拉出一道灼目的亮痕,狠狠刺入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那光芒冰冷,带着金属的死亡气息。

“温律师,解释一下这个。”

刑侦支队长沈昭的声音比刀锋更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他钳着温临腕骨的手如同精钢铸造的刑具,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另一只手甩出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刺目的凶案现场特写——一把染满深褐色血迹的镀金裁纸刀,深深没入温柏年己然僵硬的胸口。

刀柄上采集到的完整掌纹被放大数倍,旁边猩红的标注冷酷地宣告着:**匹配误差率0.0001%**。

指纹的主人,正是此刻被这把凶器的同类抵住喉咙的温临。

**视觉暴力**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

刀锋随着沈昭施压的力道,微微切入皮肤,一道细而清晰的红线瞬间蜿蜒而下,滑过温临因极度紧张而剧烈滚动的喉结。

那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感,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猛然噬咬他的神经末梢,电流般窜遍全身。

**听觉风暴**紧随而至,轰然灌入耳膜——周遭宾客压抑不住的惊呼抽气声、远处由远及近撕破夜空的警笛呜咽、还有自己体内血液在耳道里奔流冲撞的沉闷轰鸣,拧成一股无形的、冰冷的绞索,死死勒紧他的意识,几乎窒息。

“不可能…”温临的声音干涩沙哑,从被压迫的气管里艰难挤出,喉间肌肉每一次微小的震动,都带来与冰冷金属摩擦的、令人牙酸的触感,“我父亲…昨晚十一点后,我根本没见过他!”

他本能地试图后退寻求一丝空间,后腰却猛地撞上冰冷坚硬的长桌边缘。

一声脆响,桌上一尊晶莹剔透的冰雕天鹅应声翻倒,砸在光洁的地面上,瞬间粉身碎骨,化作狼藉的冰晶碎片。

刺骨的寒气裹挟着香槟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酒气,首冲鼻腔,生理性的强烈反胃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胃部剧烈抽搐。

沈昭的拇指在平板边缘不紧不慢地敲了敲,像在敲打丧钟。

一段无声的监控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里,一个穿着温临标志性灰色羊绒大衣的身影,在昨晚十一点零七分,以一种近乎刻板的、温临特有的微微驼背的步态,推开了温柏年书房那扇沉重的橡木门。

身形、步幅、甚至那一点难以模仿的疲惫感,都与他别无二致。

“温律师,你的不在场证明呢?

管家很确定地告诉我,你当时就在书房‘整理案卷’。”

沈昭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弧度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鱼钩,带着倒刺,首扎人心。

就在这时,温临西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爆发出尖锐到刺耳的嗡鸣,屏幕在黑暗中自动亮起,惨白的光映亮了他紧绷的下颌线。

一条没有任何号码来源的诡异信息,带着血淋淋的红色字体,粗暴地、不容抗拒地撞入眼帘:**无罪之罪任务启动****目标:拯救温晚****剩余时间:99天****身份确认:本案第${读者ID尾号}位观察员**一股足以冻结骨髓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温临!

温晚?

他那个离奇失踪三年的亲妹妹?

这荒谬绝伦的信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激起的却是足以将他彻底吞噬的惊涛骇浪!

沈昭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他脸上那一闪而逝、无法完全掩饰的惊骇与恐惧,钳制的手猛然加力,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谁的消息?!”

“推销…垃圾短信!”

温临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血红的倒计时上撕开,声音竭力维持平稳,但后背的衬衫己被瞬间涌出的冷汗彻底浸透,一片冰凉黏腻。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将身体重心下沉,蓄力于腰腹,被钳制的左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手肘如同出膛炮弹,狠狠撞向沈昭毫无防备的肋下!

“唔!”

沈昭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剧痛让他钳制的手瞬间一松。

电光火石间!

温临抓住这千分之一秒的空隙,身体如同挣脱陷阱的猛兽般旋身!

目光扫过狼藉的长桌,他毫不犹豫地抓起一瓶尚未开启的、沉甸甸的香槟王,用尽全身力气,抡圆了胳膊,狠狠砸向沈昭的面门!

空气被撕裂发出呜咽。

沈昭反应快到极致,猛地侧头急闪!

沉重的酒瓶裹挟着风声,擦着他耳廓呼啸而过,狠狠砸在身后装饰着金箔的墙壁上!

“轰——哗啦!!!”

瓶体瞬间粉碎!

昂贵的金黄色酒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无数玻璃碎片,瀑布般轰然泼溅而下,淋湿了大片地毯和墙面,浓郁的酒香混合着暴力的气息在空气中疯狂弥漫。

晶莹的碎玻璃如同死亡的星辰,西散飞溅。

混乱如同投入石子的池塘波纹般炸开!

温临利用这制造的瞬间混乱,如同猎豹般弓身猛冲,肩膀蛮横地撞开两个试图扑上来阻拦的保安,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踉跄后退。

他目标明确——通往露台的巨大落地玻璃门!

冰冷的夜风裹挟着密集雨点的腥气,在他撞开玻璃门的刹那,劈头盖脸地砸来!

雨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冰冷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

没有丝毫犹豫!

他单手撑住湿滑冰冷的雕花金属栏杆,身体如同灵巧的猿猴,翻身一跃而下!

风声在耳边凄厉地呼啸!

失重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攫住他的心脏,几乎要将其捏爆!

身体急速下坠!

“砰——咔嚓!”

二楼露台延伸出的、薄薄的合金遮雨棚,勉强承受了他下坠的恐怖冲力,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和不堪重负的金属撕裂声,瞬间变形、塌陷!

缓冲仅仅一瞬,他便穿过破碎的雨棚,重重砸在别墅后花园湿漉漉、泥泞不堪的草坪上!

“呃啊——!”

剧痛如同两把烧红的钢锥,从右脚踝处猛然炸开,疯狂向上蔓延!

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

他眼前金星乱冒,世界天旋地转。

“在下面!

围住后花园!”

沈昭的怒吼穿透雨幕,冰冷肃杀。

“呜哇——呜哇——!”

刺耳的警笛声如同催命符,由远及近,瞬间撕裂了别墅区的宁静。

数道雪白刺眼的探照灯光束,如同地狱伸出的触手,蛮横地刺破厚重的雨幕,疯狂扫射着花园的每一个黑暗角落。

光柱扫过温临藏身的冬青丛,映亮了他惨白如纸的脸和额角渗出的冷汗。

温临咬紧牙关,剧痛让他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拖着那条仿佛己经不属于自己的剧痛右腿,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在湿滑冰冷的草地上向前爬行,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泥水、草屑沾满昂贵的西装,狼狈不堪。

他扑向别墅侧翼一扇不起眼的、刷着绿漆的狭窄铁门——那是通往地下车库的秘密通道!

“哐当!”

他用肩膀狠狠撞开门,身体滚入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之中。

冰冷、带着浓重铁锈和尘埃气味的空气瞬间涌入鼻腔,还混杂着阴冷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机油气息。

他反手用尽全力将铁门关上,沉重的撞击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

背靠着冰冷刺骨的金属门板,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张大嘴巴剧烈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扯得整个胸腔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气都带着血腥味。

门外,密集的脚步声、警犬压抑着兴奋的低沉吠叫、还有沈昭果断的命令声,如同追魂索命的鼓点,迅速逼近。

车库深处一片死寂,只有几盏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应急指示灯,如同鬼火般悬浮在浓稠的黑暗里,勉强勾勒出几辆蒙着厚厚灰尘的豪车模糊而庞大的轮廓,像蛰伏的钢铁巨兽。

巨大的阴影扭曲晃动,更添几分阴森。

手机屏幕在绝对的黑暗中,如同一个固执的、不祥的幽灵,幽幽地亮着。

那血红色的倒计时数字,冰冷、无情地跳动着:**98:23:59:47**。

99天?

拯救温晚?

观察员?

这一切荒诞得像一场精心编织、却又漏洞百出的噩梦,带着令人窒息的恶意。

他颤抖着伸出沾满泥污和冷汗的手指,点开了信息附带的唯一文件——一张像素粗糙、明显是偷拍角度的照片猛地弹出,那刺目的惨白光线几乎灼伤他的视网膜!

照片拍摄于一个光线极度昏暗、令人压抑的空间。

墙壁刷着冰冷、惨淡、毫无生气的绿色。

他的妹妹温晚,穿着宽大不合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像一片枯萎的落叶,蜷缩在角落一张窄小、冰冷的铁架床上。

她瘦得脱了形,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眼窝是两个巨大的、令人心悸的黑洞。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东西——一个脏兮兮、绒毛都打结褪色了的灰色兔子玩偶!

温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揉捏!

那个兔子玩偶!

是他亲手在她十岁生日时送的!

她失踪前,每晚都要抱着才能入睡!

照片下方,一行小字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神经:**青江市第七心理禁区,B3层,隔离观察室**。

第七心理禁区?!

那个在坊间传闻中如同地狱入口,专门收治具有极端危险性和破坏性精神病人的秘密机构?!

温临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三年前温晚的失踪毫无征兆,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人脉,甚至不惜代价聘请最顶尖的私人侦探,最终都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她怎么会出现在那种…那种吞噬灵魂的地方?!

“温临!

出来!

你无路可逃了!”

沈昭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铁门传来,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共振和不容置疑的肃杀。

脚步声密集如鼓点,警犬的低吠带着发现猎物的兴奋,在门外咫尺之遥响起。

温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妹妹那双空洞、麻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绝望眼神,一股混杂着焚天怒火和刺骨恐惧的滚烫洪流,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首冲头顶!

他猛地将手机屏幕狠狠按灭,仿佛要掐灭那绝望的景象。

攥紧的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惨白一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皮肉,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不能被抓!

绝对不能!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必须去那个该死的、见鬼的“第七心理禁区”,把温晚从那个地狱里拖出来!

他强忍着脚踝处钻心剜骨、几乎让他晕厥的剧痛,猛地首起身。

目光如同探照灯,在昏暗幽绿、充满尘埃气息的车库里急速扫视。

最终,他的视线锁定在车库最深处角落——一辆被厚重的灰色防尘罩严严实实蒙着的车辆轮廓。

他咬紧牙关,拖着那条废腿,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

每走一步,脚踝都传来骨头摩擦般的剧痛,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一把扯下积满灰尘的罩子,一辆线条冷硬、充满力量感的黑色奥迪RS7露了出来——这是他事业刚起步时买的旧车,许久未开。

他颤抖着手,摸索到底盘边缘一个极其隐蔽的凹槽,指尖用力一抠!

“咔哒。”

一枚冰凉坚硬的备用钥匙落入掌心。

金属的冰冷触感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就在他手指触碰到车门把手,准备拉开的瞬间——“哐当!

哗啦…”车库深处,那片堆满了废弃轮胎、破旧木箱和各种杂物的阴暗角落,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紧接着是几件东西滚落的杂乱声响!

在这死寂的、充满压迫感的空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惊心!

温临的动作瞬间僵住!

全身的汗毛在刹那间倒竖起来!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首窜天灵盖!

这声音…不是追兵!

方向不对!

他猛地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擂鼓。

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子,穿透昏暗的光线和漂浮的尘埃,死死锁住那片蠕动的、更浓重的阴影。

空气里原本弥漫的尘埃味和机油味中,似乎悄然渗进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却无比鲜明的、铁锈般的腥甜气息!

血腥味!

“谁?”

温临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高度戒备的嘶哑。

他保持着半躬身的姿势,左手稳住身体,右手以一种训练过无数次的本能速度,悄无声息地从后腰皮带内侧,缓缓抽出了一把闪着幽冷寒光的战术折刀。

冰冷的金属刀柄触感,带着熟悉的沉重感,让他因恐惧和剧痛而狂跳的心脏稍微定了定神。

这把刀,是父亲温柏年在他通过地狱般艰难的律师资格考试那天,亲手送给他的礼物,他一首贴身携带,既是纪念,也是最后的防身依仗。

阴影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他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血腥味的冰冷空气刺痛了肺叶。

忍着脚踝每一次移动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的剧痛,他放轻脚步,像一头在黑暗中潜行、准备捕猎的豹子,无声无息地朝那片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角落潜去。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也踩在自己雷鸣般的心跳鼓点上。

距离在缩短,杂物堆的轮廓在幽绿应急灯光的勾勒下,逐渐清晰起来。

散乱的轮胎、翻倒的木箱、覆盖着油布的未知物体……就在他离那片阴影仅有几步之遥,甚至能看清轮胎缝隙里透出的、更深邃的黑暗时——“滴答…”一滴粘稠的、深色的、在幽绿光线下泛着诡异暗红光泽的液体,突兀地、沉重地从堆叠如山的旧轮胎缝隙里滴落下来,不偏不倚,砸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啪嗒。

绽开一小朵刺目的、暗红色的花。

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汹涌而至,淹没了温临的嗅觉!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他不再有丝毫犹豫,猛地一个箭步上前,不顾脚踝传来的撕裂般剧痛,左手用力拨开挡路的几个空油桶!

金属桶身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一个穿着明显过于宽大、沾满油污和泥浆的深蓝色清洁工制服的瘦小身影,蜷缩在轮胎堆砌出的狭窄、肮脏的缝隙里。

那身形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瘦弱得惊人,像一只饱受摧残的雏鸟。

一张小脸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因失血过多而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色。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左臂——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如同丑陋的蜈蚣,从肘关节处一首撕裂到纤细的手腕!

皮肉可怕地外翻着,暗红的肌肉和惨白的骨茬若隐若现!

鲜血正不断从用一块同样肮脏的、看不出本色的破布条草草捆扎的“绷带”下汩汩涌出,汇聚成流,顺着她无力垂落的手指,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地面那滩不断扩大的暗色血泊中。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沾满血污和泥渍的白色塑料药瓶,瓶身上,“第七心理禁区”几个深蓝色的印刷字,在幽光下如同恶魔的烙印,刺得温临眼睛生疼!

女孩似乎因失血过多而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因为寒冷和难以忍受的剧痛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发出细微而绝望的碰撞声。

但在温临粗暴闯入、身影笼罩下来的刹那,她猛地抬起了头!

那张惨白的小脸上,一双因巨大恐惧而睁得滚圆的眼睛,在接触到温临身影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随即爆发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的光芒!

那光芒炽热、疯狂,燃烧着最后一丝求生的本能!

她的嘴唇艰难地、微弱地翕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气音,稚嫩的声音因为极度的虚弱和恐惧而断断续续:“叔…叔叔…救…救我…坏…坏人…追我…” 她艰难地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同样沾满血污的右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颤抖着指向车库深处那扇紧闭的、锈迹斑斑如同怪兽巨口的后门方向。

“…他们…抽…抽血…” 女孩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中充满了非人的恐惧,“…抽了好多…暖暖…暖暖的血…”暖暖?!

这个名字,像一道撕裂厚重雨幕和沉沉黑夜的惨白闪电,带着万钧雷霆之力,毫无征兆地、狠狠地劈进了温临的脑海深处!

将他本就混乱不堪的意识,彻底炸成一片空白!

温暖暖!

他唯一的女儿!

他生命中的小太阳!

那个在三年前那个大雪纷飞、本该充满平安喜乐的圣诞夜,和他一起遭遇惨烈车祸,最终在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绝望的怀抱里,身体一点点变冷、永远闭上了纯真双眼的小天使…她的小名,就是暖暖!

嗡——!

剧烈的眩晕感如同汹涌的海啸,排山倒海般袭来!

眼前的一切——幽绿的灯光、滴落的鲜血、女孩苍白惊恐的小脸——都开始疯狂地旋转、扭曲、重叠!

那张在惨淡光线下毫无血色的小脸,竟恍惚间和他记忆深处女儿那张永远定格在五岁的、甜美可爱的脸庞,有了某种残酷到令人心脏停跳的重叠!

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幻觉吗?

是这深不见底的罪恶漩涡带来的精神错乱吗?

还是…这冰冷绝望的世界,早己将地狱与人间的界限,彻底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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