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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1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我订了“云顶阁”最好的位置。陈景明,我结婚十年的丈夫,

国内最年轻的美术史教授,正举着红酒杯,眼角眉梢都带着儒雅的笑意。“阿晚,十年了,

辛苦你了。”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一如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外面的人都说我苏晚好福气,嫁了这么一个英俊儒雅、前途无量的男人。我也曾这么以为。

我笑着摇摇头,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推到他面前:“不辛苦。景明,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他有些意外,随即眼里的笑意更深了:“还准备了礼物?我看看我们家阿晚又有什么惊喜。

”他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本定制的皮面相册。他饶有兴致地翻开第一页。“呵,

这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在美院的荷花池边,你看看你,那时候多青涩。

”他指着照片里的我,语气里满是怀念。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他继续往后翻。

“这是我们结婚,你穿婚纱真好看。”“这是我们搬进新家,你第一次下厨,

差点把厨房点了。”“这是我评上教授那天,你比我还激动,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他的手指划过一张张照片,声音越来越温柔,像一张网,要把人溺毙在过往的甜蜜里。

我看着他,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看着他眼里的深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终于翻到了倒数第二页。那是上周,他站在讲台上,

为他最得意的学生林淼颁发国家奖学金的合影。照片里,他一身笔挺的西装,

林淼穿着白裙子,笑得清纯又羞涩,两人站在一起,竟有些莫名的相配。

陈景明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道:“林淼这孩子,确实有灵气,是块好料子。”“是啊,

”我轻声附和,“年轻,漂亮,有才华,谁不喜欢呢?

”我的目光落在那本相册的最后一页上,那一页被我用一张卡纸隔开了。

我轻声说:“翻开最后一页看看吧,那才是今天,我最想送给你的‘惊喜’。

”陈景明带着一丝疑惑,修长的手指捻起那张卡纸。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寸寸龟裂。

最后一页,没有裱任何照片,只用一个回形针,别着一张酒店的房卡,和一张小小的SD卡。

房卡是“维也纳酒店”的,房号8206。SD卡里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陈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抬头看我,眼里的温情和怀念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震惊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苏晚,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像淬了冰。我拿起那张房卡,在指尖把玩着,嘴角的笑意不变:“没什么意思。

就是想提醒一下陈教授,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忘了回家?”“顺便也让你看看,

你那位有‘灵气’的好学生,在我送你的这张SD卡里,有多‘灵动’。”我的话音刚落,

他“啪”的一声合上了相册,手背上青筋暴起。“你跟踪我?”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

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怎么能叫跟踪呢?”我故作无辜地眨眨眼,“毕竟,

昨晚你是在我的车里,和你的好学生上演‘师生情深’的。哦,对了,我新换的行车记录仪,

高清夜视的,效果还不错。”陈景明握着相册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苏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收起笑容,身体微微前倾,

一字一句地告诉他:“陈景明,我想跟你离婚。”“并且,我要你,净身出户,身败名裂。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嗤笑一声,身体靠回椅背,

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苏晚,你睡醒了吗?净身出户?身败名裂?

”他轻蔑地看着我,“你凭什么?就凭你手里那点可笑的东西?你以为这能威胁到我?

”“你别忘了,你一个家庭主妇,这么多年没上过一天班,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离开我,

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我劝你别耍这种小聪明,把东西删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然,真闹到离婚那一步,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可我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我的心,早就麻木了。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忽然觉得这十年,

就像一场漫长又可笑的梦。我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景明,你很快就会知道,

我凭什么。”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一个人,和他那本记录着我们十年谎言的相册。

2我回到家,陈景明还没回来。也好,我正好有时间,收拾我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栋被媒体称为“艺术家雅居”的复式楼里,

大部分东西都是陈景明的。他的藏书,他的画,他从世界各地淘来的古董。属于我的,

只有几件衣服,和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主卧的时候,

陈景明正好开门进来。他喝了酒,满身酒气,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

他眼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苏晚,你还真来劲了是吧?”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滚出去,

明天就得回来求我!”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那我们拭目以待。

”我的冷静彻底激怒了他。他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狠狠地摔在地上,

拉链崩开,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你以为我不敢跟你离婚?苏晚,是你逼我的!

”他指着我的鼻子,面目狰狞,“离就离!我倒要看看,

你这个除了做家务什么都不会的女人,能怎么让我身败名裂!”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我是陈景明。对,我要***离婚。”他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我妻子,有臆想症,长期对我进行骚扰和污蔑,

我已经无法忍受了。财产分割方面,我有证据证明她有挥霍共同财产的行为,

我要求她净身出户。”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揣回兜里,整了整自己微乱的衣领,

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苏晚,法庭上见。”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书房,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和他紧闭的书房门,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平静地走过去,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重新放回行李箱。然后,我拿出手机,

给我的律师发了一条信息。“王律,可以开始了。”做完这一切,我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住了八年的家。走出小区大门,夜风吹在脸上,有些凉。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亮着灯的房子,那里,曾是我以为的全世界。可现在,

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律师的回信。“苏小姐,一切顺利。

第一份材料已经递交至江城大学纪律检查委员会,以及国内十几家主流艺术媒体的邮箱。

”我深吸一口气,坐上了一辆出租车。陈景明,这只是个开始。

你以为我手里只有你出轨的证据吗?你以为我这十年,真的只是一个围着你转的家庭主妇吗?

你太小看我了。你更不知道,为了今天,我准备了多久。第二天一早,艺术圈和学术圈,

就爆了。《惊爆!著名青年美术史学者陈景明教授,

上月发表于核心期刊<艺术探索>的论文,涉嫌抄袭!》这个标题,像一颗炸弹,

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惊涛骇浪。报道里,不仅放出了陈景明论文的原文,

还附上了一位法国学者三年前发表在某本小众期刊上的文章节选。两篇文章,

从核心观点到论证结构,甚至是大段的文字描述,都惊人地相似。这已经不是借鉴,

而是***裸的像素级抄袭。一时间,舆论哗然。陈景明儒雅博学、才华横溢的完美人设,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我刷着手机上的新闻,底下的评论已经炸开了锅。“不会吧?

陈教授也会抄袭?他可是我的偶像啊!”“楼上的醒醒,调色盘都做出来了,

这就是铁证如山!”“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没想到也是个学术蠹虫。”“江城大学还不出来回应吗?这种人不配为人师表!

”我关掉手机,喝了一口温水。我知道,此刻的陈景明,一定焦头烂额。这篇论文,

是他去年评选“长江学者”的重要成果之一。如今被爆抄袭,

不仅“长江学者”的头衔保不住,连他教授的职位,都岌岌可危。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而已。

陈景明,你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会,离开你活不了吗?那你一定不知道,我大学的专业,

是法语。而那位被你抄袭的法国学者,是我的学长。3陈景明的电话,

是在新闻发酵了整整一天后打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疲惫,

不再有半分往日的温润。“苏晚,是你干的,对不对?”我靠在酒店柔软的沙发上,

欣赏着窗外的夜景,语气轻松:“陈教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一个家庭主妇,

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你少给我装蒜!”他低吼道,“除了你,

还有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害我!那本法国期刊那么偏门,国内根本没人知道!

你怎么会找到的?”“哦?是吗?”我轻笑一声,“看来陈教授对自己抄袭的对象,

做过很周密的调查啊。只可惜,百密一疏。”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似乎是气得不轻。“苏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以为搞臭我就能拿到钱了?我告诉你,

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告我?好啊。”我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得提醒你,

你***我离婚的案子,我的律师已经接了。到时候法庭上,正好可以把我车里的行车记录仪,

还有那张SD卡的内容,作为你婚内出轨的证据,提交给法官。”“顺便,

也可以让旁听席的各位,包括你那些爱戴你的学生们,都好好欣赏一下,

陈大教授在深夜的座驾里,是如何跟女学生‘探讨学术’的。”“你……你敢!

”陈景明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惊恐。抄袭的事,他或许还能想办法公关,压下去。

可一旦和女学生的不伦之恋被坐实,那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你看我敢不敢。

”我冷下声音,“陈景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主动撤诉,协议离婚,你名下所有财产归我。

不然,明天的新闻,会比今天更精彩。”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会妥协的。

因为他这个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和地位。为了保住这些,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果然,

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他律师发来的信息,说是陈景明先生愿意跟我庭外和解。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和解?太晚了。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钱。我要的,

是把他从高高的神坛上,狠狠地拽下来,让他摔得粉身碎骨。第二天,关于陈景明的新闻,

又出了一个“续集”。这次,是一家自媒体爆料,说陈景明不仅论文抄袭,

还常年利用导师的职权,暗示甚至逼迫手下的研究生,替他干私活。从项目申请书的撰写,

到私人画展的布展,甚至是家里下水道堵了,都会一个电话把学生叫过去。爆料人,

是陈景明以前带过的一个硕士生。文章里,详细描述了他是如何被陈景明呼来喝去,

三年研究生读下来,学术没学到多少,倒成了陈教授的全能保姆。文章最后,

还附上了一段录音。录音里,是陈景明颐指气使的声音:“让你去机场接个人,磨磨蹭蹭的,

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的毕业论文还想不想过了?”这段录音,

像一滴水溅入了滚烫的油锅。如果说昨天的抄袭风波,还只是学术不端。那今天的压榨学生,

就是品行败坏,师德沦丧。陈景明苦心经营多年的“儒雅学者”形象,在两天之内,

塌得一干二净。我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指责,平静地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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