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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和嫡次女哪个地位高

爷不喜欢画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爷不喜欢画饼的《庶长子和嫡次女哪个地位高》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腊月十唐府西北角的小佛堂冷得像个冰我呵了口白雾在昏暗烛光里散供桌上那本青皮账册摊墨迹新是管家唐福一个时辰前送来说是父亲病中特意吩咐让我过指尖划过“年节采买”那八百两雪花银的数刺得人眼上个月厨房采买婆子才因贪了五两银子被打了板子撵出八百两?够买下整条西街的铺“栖姐老爷这次病得凶府里人心惶惶这账……您看?”唐福搓着半张脸隐在烛影声...

主角:唐璎,孙胖子   更新:2025-11-08 10: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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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八,唐府西北角的小佛堂冷得像个冰窖。我呵了口气,白雾在昏暗烛光里散开。

供桌上那本青皮账册摊着,墨迹新鲜,是管家唐福一个时辰前送来的,

说是父亲病中特意吩咐让我过目。指尖划过“年节采买”那栏,八百两雪花银的数目,

刺得人眼疼。上个月厨房采买婆子才因贪了五两银子被打了板子撵出去。八百两?

够买下整条西街的铺子。“栖姐儿,老爷这次病得凶险,府里人心惶惶的,这账……您看?

”唐福搓着手,半张脸隐在烛影里,声音压得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他是府里的老人,

也是我那庶出弟弟唐承宗生母的远房表哥。我眼皮都没抬,指尖点着账册上一行:“福叔,

腊月里庄子上送来的活鹿,我记得是六头?”“是,是六头,养在暖房里了,

预备着除夕夜宴用。”唐福赶紧应声。“账上记的却是十头。”我抬眼,看他瞬间僵住的脸,

“另外四头鹿,是自个儿长翅膀飞了,还是进了谁家的暖灶?

”香炉里檀香的味道腻得人发闷。这佛堂,母亲生前常来,父亲嫌这里阴冷偏僻,

几乎从不踏足。他病了半个月,突然想起让我这个嫡长女看账?还是送到这个角落?

唐福额头冒了汗:“这……许是底下人笔误,老奴这就去查!这就去查!

”他伸手想拿回账册。我“啪”地一声合上账本。“不劳福叔。父亲既让我看,

我便得看明白了。这账,先放我这儿。”声音不高,却砸得唐福肩膀一缩。他张了张嘴,

最终没敢再要,讪讪退了出去。佛堂厚重的门帘落下,隔绝了外面呼啸的北风。脚步声消失,

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手心里全是冷汗。父亲……真的只是让我看账吗?还是说,

这冷得骨头缝都疼的佛堂,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警告?或者,是一个无声的漩涡,

只等我踏进去?父亲这场病来得急。腊八那晚吃了小厨房送去的燕窝羹,半夜就上吐下泻,

昏沉不醒。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也只说是寒气入体,加上急火攻心,需静养。府里中馈,

暂时落在了姑母唐璎手上。姑母是父亲的庶妹,嫁了个小官,守寡后一直住在府里西跨院。

平日里吃斋念佛,看着最是平和不过。可我忘不了她端着药碗进父亲寝房时,

眼角飞快扫过我的那一眼。冰冷,锐利,像藏在佛珠串里的针。

那眼神和她平时念经时的温吞截然不同。唐承宗比我小两岁,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生母早逝,

从小养在姑母身边。自父亲病倒,他跑前跑后伺候汤药,孝心可嘉。

只是每次在父亲床前侍奉完,路过我的栖霞院,脚步总格外轻快些。红杏是我的贴身丫头,

机灵得像只小雀儿。她踮着脚凑到我耳边:“小姐,我舅妈的表侄在府里马厩当差,

他说昨儿半夜,看见承宗少爷身边的小厮吉祥,偷偷摸摸往后角门溜,

塞了个包袱给外头一个戴斗篷的人,沉甸甸的,像是银子!”我捏着绣花针的手顿了顿。

后角门?那是通往外街最偏僻的巷子。沉甸甸的包袱?父亲病着,府里人心浮动,

他一个庶子,哪来那么多银子?又往外送什么?“红杏,”我放下绣绷,

“明儿你去你二舅家铺子里,帮我拿几样新到的丝线,顺便……”我压低声音,

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红杏眼睛亮亮的,用力点头。腊月二十,父亲似乎好些了,

能靠着喝点清粥。唐璎姑母在花厅召集管事说话,我也被“请”了过去。厅里烧着炭盆,

暖融融的。姑母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佛珠,语气温和:“老爷病着,年关将至,

府里开支甚大。前几日看账,各处都有虚耗。为了给老爷祈福,也为了节省些开支,

我思量着,裁减些人手。”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下首站着的管事们,

最后落在我身上:“栖丫头院里伺候的人是不是多了些?一个小姐,粗使婆子两个,

洒扫丫头两个,再加上贴身的大丫头,足有六七个。我看,不如裁掉两个粗使婆子?

”满厅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明着是裁减用度,暗着是削我的臂膀,试探我的反应。

裁掉的人,转眼就能塞进她或者唐承宗的院子里。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没看她,

只问旁边的管事:“吴伯,上个月各院领的灯油炭火份例,账上可有记档?

”管库房的吴管事一愣,忙躬身:“回大小姐话,都有记档。”“哦,”我轻轻放下茶杯,

声音不大不小,“那倒奇了。姑母院里领的银丝炭,账上记的是二十斤,

可我昨儿听小厨房的刘婆子说,光是给姑母暖佛堂,一天就烧掉小半筐,

那佛堂……怕不是有咱们正厅这般大?”我抬眼,看向脸色微变的唐璎姑母,一脸天真疑惑,

“还是说,姑母体恤下人,把炭匀给下人们用了?”满厅寂静。佛堂?她那个小佛堂,

烧二十斤炭?鬼才信!姑母捻佛珠的手停了,脸上那层温和的假面裂开一道缝,

眼神阴沉下来:“栖丫头,你这是何意?莫非疑我贪墨?”“侄女不敢。”我垂眼,

“只是想着父亲病中,最忌靡费,姑母既提出要裁减用度,各处自然都得一碗水端平才好。

我院里人多,该裁!姑母院里炭火用得多,想必也是该省的。

还有承宗弟弟……”我转向站在姑母身后的唐承宗,他脸色有些发白,

“弟弟屋里新添的那两个通房丫头,月例银子、胭脂水粉,也是一笔开销吧?不如一并裁了?

”“你!”唐承宗猛地抬头,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被姑母一个眼神狠狠瞪了回去。

姑母深吸一口气,佛珠捻得飞快,脸上重新挤出一点笑:“罢了罢了,栖丫头考虑得周全。

裁减人手的事,容后再议。”她匆匆结束了议事。花厅里管事们鱼贯而出,

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畏。红杏在我身后,悄悄掐了我胳膊一下,差点笑出声。

那场交锋后,府里的风向微妙地变了。明面上,姑母和唐承宗对我客气了许多。但暗流,

涌动得更急。红杏带回了消息,声音压得极低:“小姐,真让您料着了!我舅妈的表侄说,

后角门那晚,吉祥送出去的包袱,接的人,是城南‘回春堂’张大夫的小徒弟!回春堂,

不就是给老爷看病的那家吗?”我的心猛地一沉。回春堂?父亲病得蹊跷,

小厨房那碗燕窝羹……唐承宗?他竟敢?!“还有,”红杏凑得更近,“我二舅说,

咱们府里香料采买的管事孙胖子,这几个月常去城东新开的‘馥芳斋’,那家老板,

是姑太太陪房婆子的亲兄弟!价钱比市面上贵了三成不止!二舅说他们铺子的货,

跟咱们府上以前用的,根本一个天一个地!”香料?贵三成?姑母的手,伸得可真长啊。

借着父亲病重,姑母掌中馈的机会,上下其手,银子像水一样流出去。唐承宗那边,

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碰父亲的汤药!怒火在胸腔里烧,指尖冰凉。这府里,

想我父亲死的人,恐怕不止一个。我不能再被动等下去了。当晚,我去了二叔唐启元的院子。

二叔是父亲的亲弟弟,庶出,为人精明,管着府里一部分田庄铺面,

平日里不太掺和府中内务。他有个最疼爱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唐珏,

明年春天要参加童生试。二叔的书房灯火通明,他听我说完,眉头拧成了疙瘩,

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栖姐儿,你……可有凭证?”他显然也被唐承宗的胆大震惊了。

“暂时没有实证。”我坦然,“但红杏的线人认得张大夫的徒弟。孙胖子那边,

只要查‘馥芳斋’的账和咱们府里的采买账一对便知。二叔,父亲病着,

姑母的心思您也看到了,承宗他……更是包藏祸心。若让他们得逞,唐府基业倾覆只在旦夕。

父亲若真有个万一,珏哥儿的前程,二叔您这些年辛苦经营的产业,

恐怕……”我没把话说完。二叔的眼神锐利起来。他疼爱唐珏,更珍惜自己手中那点产业。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姑母一旦彻底掌权,他们这些庶出的旁支,能有什么好下场?

更何况还有个可能弑父的唐承宗!“你想怎么做?”二叔沉声问。“请二叔帮我,

拿到孙胖子吃回扣的铁证!越快越好!”我看着他,“至于承宗那边……我来办。

”二叔盯着我看了半晌,像是在重新审视这个一直安静待在角落的侄女。终于,

他缓缓点头:“好。珏哥儿的前程,不能毁在他们手里。最迟三天,我把东西给你。

”三天后,腊月二十五。小年刚过,府里张灯结彩,却掩不住那股紧绷的气氛。

姑母张罗着准备除夕祭祀,唐承宗依旧“孝顺”地在父亲床前侍奉。二叔那边还没动静。

我心急如焚。红杏每日出去打听,都说孙胖子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去馥芳斋。直到傍晚,

二叔院里的一个小厮,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页誊抄的账目,

还有一张按了红手印的证词!是馥芳斋的账房先生,经不住二叔手下人的威逼利诱,

吐露了实情——孙胖子每次采买,都虚报数量,抬高价格,

差价与姑母身边的周嬷嬷三七分账!那周嬷嬷,是姑母的心腹!铁证如山!

我攥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手心滚烫。有了这个,就能在父亲面前撕开姑母伪善的脸皮!

只要父亲清醒!“小姐!小姐不好了!”红杏跌跌撞撞冲进来,脸都白了,

“老爷……老爷他……又昏过去了!喘不上气!大夫说……说怕是……怕是急火攻心,

又中了点风寒,凶险得很!”我脑子“嗡”地一声,拔腿就往父亲的主院跑。刚到院门口,

就听见里面压抑的哭声和慌乱的人声。姑母唐璎守在父亲床边,拿着帕子抹泪,看见我进来,

立刻哭道:“栖丫头,你可来了!你父亲……怕是不行了!都怪我,

都怪我没照顾好他……”她哭得情真意切。唐承宗跪在脚踏上,握着父亲的手,肩膀耸动,

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我冲到床边。父亲脸色灰败,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不行!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他死了,

这府里就彻底是姑母和唐承宗的天下了!我手里的证据还有什么用?“大夫!大夫怎么说?

”我厉声问旁边抖成一团的小厮。“张大夫……张大夫说,

怕是……油尽灯枯……让、让准备后事……”小厮结结巴巴。张大夫?又是他!

我猛地看向唐承宗。他依旧低着头哭,

可我分明看到他嘴角极其细微地、极其快速地向上弯了一下!“父亲!”我扑到床边,

抓住父亲冰凉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父亲!您醒醒!您看看栖儿!您不能睡!

府里的账目不清,有人贪墨,有人要害您啊!父亲!”我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

眼睛却死死盯着唐承宗的反应。唐承宗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

姑母唐璎哭得更凶了:“栖丫头!你胡说什么!你父亲都这样了,你还……”就在这时,

父亲的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挣扎着,似乎想睁开眼!

“父亲!”我惊喜交加,更大声地喊,“父亲!您听见了对不对?您醒醒!看看栖儿!

账本有问题!姑母她……”“你住口!”姑母猛地尖叫起来,扑过来想捂我的嘴,“你疯了!

惊扰你父亲……”床上的父亲猛地咳嗽起来,竟真的咳出了一口浓痰,

眼睛也费力地睁开了一条缝!浑浊的目光,先是茫然地扫过哭嚎的姑母,又落到我脸上,

最后,极其缓慢地、极其吃力地,转向了跪在他脚边、脸色煞白的唐承宗。父亲的目光,

像两把迟钝却沉重的刀子,落在唐承宗身上。唐承宗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

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连跪着的姿势都僵硬得像块石头。他下意识地想躲开那目光。

父亲喉咙里嗬嗬作响,枯瘦的手指极其艰难地动了一下,指向唐承宗的方向,嘴唇哆嗦着,

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喷出几个破碎的气音。整个屋子死寂一片。所有下人都屏住了呼吸。

姑母唐璎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父亲,又看看唐承宗,最后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父……父亲?”唐承宗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您……您想说什么?

儿子听着……”父亲那只指向他的手,颤抖得厉害,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里面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失望、愤怒,还有……一种让人心寒的了然。

“嗬……药……”父亲终于挤出一个模糊的音节,指向唐承宗的手指,屈起,用尽全身力气,

又点了点他。药!轰!如同一个炸雷在屋子里劈开!所有人的目光,

齐刷刷地钉在唐承宗身上!唐承宗如遭雷击,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身体晃了晃,

几乎瘫软在地。“不……不是……父亲……您误会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

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来人!”我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像冰,

“承宗少爷身体不适,扶他下去歇着!没我的吩咐,不准他踏出房门一步!

”我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和不容置疑。门口两个二叔院里的壮实家丁立刻应声进来,

一左一右架住了浑身瘫软的唐承宗。“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府里的少爷!放开!

”唐承宗挣扎起来,声音尖利。“住手!你们反了天了!”姑母唐璎也尖叫着扑过来,

“谁敢动承宗!”“姑母!”我一步挡在她面前,目光如刀,“父亲刚才的话,您没听见?

还是……您也想‘歇息’?”我特意加重了“歇息”两个字。唐璎被我眼中的寒意慑住,

脚步顿在原地,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鼻子:“唐栖!你……你好毒的心肠!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毒?”我冷笑,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只容她一人听见,“比起在父亲药里动手脚,比起您和周嬷嬷在采买上中饱私囊,

我这算得了什么?姑母,父亲还没死呢!您急什么?”唐璎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眼神,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没再理会她,转身看向床上的父亲。他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

眼睛已经闭上,但呼吸虽然微弱,却比刚才平稳了一些。“都出去!

”我对着满屋子的人喝道,“父亲需要静养!张大夫留下照看!其他人,未经通传,

一律不准靠近主院!”下人们噤若寒蝉,低着头鱼贯而出。姑母唐璎站在原地,

怨毒地看了我最后一眼,终究没敢再闹,甩袖愤然离去。只剩下张大夫战战兢兢地守在床边。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有父亲微弱的呼吸声和炭盆里偶尔的噼啪轻响。

我缓缓走到父亲床边,看着他灰败的睡颜,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刚才那一下,是赌命。

赌父亲对儿子残存的一丝信任,赌他心中那点不甘的疑虑。幸好,赌赢了。

父亲暂时捡回了一条命,但身体极其虚弱,口不能言,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唐承宗被软禁在自己的院子里,门口守着二叔的人。姑母唐璎表面上沉寂下来,

暗地里却动作频频。腊月二十八,距离除夕还有两天。二叔唐启元急匆匆地来找我,

脸色铁青:“栖姐儿,出事了!你给我的那些东西……昨晚我书房遭了贼!

”我心头一跳:“丢了什么?”“倒没丢贵重东西,”二叔喘着气,又气又急,

“唯独你那本誊抄的账册和孙胖子的证词……不见了!

还有我这边查的一些孙胖子与馥芳斋往来的票据,全都没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强迫自己冷静。“昨晚后半夜!守夜的小厮被人打晕了!这贼,手法干净利落,

显然是冲着那些东西来的!”二叔懊恼地捶了下桌子,“定是西院那边干的!现在没了凭证,

我们空口白牙,怎么跟你姑母斗?”没了证据……我心沉了下去。姑母这一手釜底抽薪,

够狠!没了铁证,就算父亲醒来,只要唐璎咬死不认,再反咬一口我们诬陷,父亲病中糊涂,

未必不会信她。更何况,父亲对唐璎,似乎总有些对庶妹的宽纵。时间拖得越久,

对我们越不利。除夕祭祖,阖府齐聚,一旦让姑母在族老面前站稳脚跟,再想扳倒她就难了。

“栖姐儿,你说现在怎么办?”二叔焦急地看着我,“你主意多,快想想办法!

”我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寒风卷着枯叶打着旋儿。一个念头,极其大胆,

也极其冒险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证据没了,那就创造证据!

姑母不是最擅长在账目上做手脚吗?那就让她……自己跳出来!“二叔,”我深吸一口气,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帮我做两件事。第一,放风出去,就说父亲昨夜清醒了片刻,

交给了我一件要紧的东西,藏在一个稳妥处。第二,把我院里的红杏,

悄悄调到库房那边去帮几天忙,就说年底盘账,人手不够。”二叔先是一愣,

随即眼中精光一闪:“你是想……引蛇出洞?”“对。”我点头,“姑母丢了那些账册,

肯定坐立不安。她怕父亲清醒,更怕父亲手里还有别的把柄。如果听说父亲给了‘东西’,

她一定会想办法去库房查!尤其是香料库房!那里是孙胖子做手脚的地方,

也是她最心虚的地方!只要她动了库房的东西……”“我明白了!”二叔一拍大腿,

“我这就去办!库房那边,我会安插好人手!保管让她有来无回!”“不,”我摇头,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要抓,就抓个人赃并获。但光抓住她翻东西没用,

得让她……‘拿’点东西出来。二叔,库房里,有没有那种……既贵重,又容易藏,

丢了还特别显眼的东西?”二叔皱眉思索片刻,眼睛一亮:“有!

年前刚进贡了一批上等的龙涎香!只有两块,金贵得很!一直锁在最里面的小隔间,

钥匙只有库房总管和父亲有!那东西香得很,指甲盖大一块都价值千金,而且味道特殊,

一旦沾染,几天都散不掉!只要她碰了……”“好!”我当机立断,“就它!想办法,

让姑母‘拿’到那块龙涎香!”计划敲定。一场风暴,在除夕的前夜,悄然酝酿。

腊月二十九,傍晚。天阴沉得厉害,像是要下雪。府里各处都在为明天的除夕夜宴忙碌,

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我坐在栖霞院里,一盏茶喝得心不在焉。红杏不在身边,

我让她借着去库房帮忙的由头,暗中留意动静。时间一点点流逝。戌时末晚上九点,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由远及近。“走水啦!库房那边走水啦!”“快来人救火啊!

”我的心猛地一揪!库房?怎么会起火?这不在计划内!我冲出院子,

只见西北角库房的方向,映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升腾!府里彻底乱了套,下人们尖叫着,

提着水桶木盆,没头苍蝇一样往那边跑。姑母唐璎!她疯了?为了毁灭证据,竟敢放火?!

那里面可都是唐府几代人的家底!还有父亲……我拔腿就往库房方向狂奔,心提到了嗓子眼。

二叔!二叔的人呢?冲到库房附近,火势主要集中在存放香料布匹的那一排偏房。火舌吞吐,

浓烟呛人。管家唐福嘶哑着嗓子指挥人救火,场面混乱不堪。就在这时,火光映照下,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捂着口鼻,正从火场边缘一处烧塌的院墙豁口往外钻!

那人影身形臃肿,穿着下人的粗布衣裳,头上包着头巾,但露出的半张脸,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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