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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妞逆袭权臣他超爱的

亦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胖妞逆袭权臣他超爱的》是亦泪的小内容精选:小说《胖妞逆袭权臣他超爱的》的主角是苏绵绵,沈这是一本古代,大女主,穿越,爽文,逆袭小由才华横溢的“亦泪”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5:32: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胖妞逆袭权臣他超爱的

主角:沈砚,苏绵绵   更新:2025-11-08 16:0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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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书中两百斤的恶毒女配,原主因爱慕男主陷害女主,最后被反派权臣沈砚处以极刑。

醒来后我果断抱住反派大腿,把原主下给女主的毒药换成糖丸。我日日给他送餐食,

帮他挡明枪暗箭。全京城笑我:“死胖子也敢觊觎沈大人?

”沈砚也捏着我下巴冷嗤:“本官最厌赘物。”后来我为他挡下致命一剑,决心消失。

瘦身成功的我惊艳亮相,却被沈砚红着眼堵在墙角,

声音嘶哑破碎:“谁准你换模样……谁准你离开我!

”1苏绵绵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胃里火烧火燎的饥饿感中醒来的。

入目是精致的雕花拔步床,身上盖着触感滑腻的锦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熏香。然而,

还没等她消化完这陌生的环境,一股不属于她的、汹涌而绝望的记忆便强行灌入了脑海。

她穿书了。穿成了她昨晚熬夜看完的那本古早虐文里,

和她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镇国公府那个因为痴恋男主睿王,不惜给女主林楚楚下毒,

最后被爱慕女主的偏执反派、权倾朝野的锦衣卫都指挥使沈砚,下令凌迟处死的炮灰。

原主苏绵绵,空有镇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却因体质特殊加上贪食无度,

年纪轻轻便胖至两百斤,是京城上下皆知的丑女和笑柄。而她此刻手中,

正紧紧攥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里面装的,

就是原主准备下给女主林楚楚的剧毒“相思断肠红”。按照情节,

她会在下一秒被“恰好”经过的沈砚人赃并获,然后直接被投入诏狱,百般折磨后处以极刑。

胃部的灼烧感和对死亡的恐惧让苏绵绵瞬间冷汗涔涔。不行!她绝不能走原主的老路!

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动作麻利地滚下床,

扑到梳妆台前。台上除了各色胭脂水粉,还有一小碟用来润喉的冰糖。她几乎是抖着手,

将瓷瓶里的毒药尽数倒进角落的花盆,又飞快地将几颗晶莹的冰糖塞了进去。刚做完这一切,

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寒风瞬间灌入温暖的室内。

逆光中,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身着玄色绣飞鱼服的官袍,腰佩绣春刀。

他面容俊美绝伦,肤色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薄唇紧抿,一双凤眸幽深如寒潭,

没有任何情绪地扫过来,却让苏绵绵浑身的血液都差点冻结。沈砚!那个书中描写的,

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活阎王!他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眼神如同鹰隼,

牢牢锁定了她。苏绵绵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

在沈砚那足以冻死人的目光注视下,非但没有后退,反而猛地向前一扑,

“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他面前,双手高高举起那个装着冰糖的瓷瓶,

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颤,却异常清晰:“大人!民女苏绵绵,举报!

原有人指使民女对林姑娘下毒,民女深知此乃大罪,特将功折罪,人赃并获,请大人明鉴!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话语又快又急,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那两个锦衣卫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一出,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沈砚的目光终于从她那张因为肥胖而显得格外圆润、此刻却苍白无比的脸上,

缓缓移到她高举的瓷瓶上,最后,又重新落回她的眼睛。他缓缓上前一步,

冰冷的官靴停在苏绵绵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即,苏绵绵感到下巴一凉,

被一柄冰冷的玉质扇骨挑起,迫使她抬起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的指尖隔着扇骨都带着一股寒意,声音更是没有丝毫温度,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苏家……是派你这团赘物来恶心本官?”“赘物”两个字,

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苏绵绵的耳膜。她知道原主的外形是沈砚最厌恶的类型,

书中提过他因童年阴影,极度厌恶肥胖之人。恐惧让她身体微颤,但理智死死拉住了她。

她不能退缩!苏绵绵努力忽略下巴上的刺痛和心头的屈辱,

挤出一个尽可能真诚甚至有点傻气的笑容,另一只手飞快地从自己宽大的袖袋里摸索着,

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的小包。那油纸包还带着她身体的些许温度。她小心翼翼地,

像献宝一样,将油纸包和瓷瓶一起捧到沈砚面前,一双清澈的杏眼努力睁大,

里面盛满了故作镇定的讨好:“大人,您……您胃不好,审问犯人费神,

先……先吃点桂花糕垫垫肚子?刚做的,还软乎着。”空气再次凝固。

那两个锦衣卫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苏家小姐是吓疯了吗?居然敢给他们大人送吃的?

谁不知道指挥使大人有严重的洁癖和厌食症,平日饮食极其苛刻,从不接受外人递送的食物?

沈砚捏着扇骨的指尖,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垂眸,看着眼前这团“赘物”。她跪在那里,

像一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因为恐惧,睫毛还在轻轻颤抖,可那双眼睛……奇怪,这双眼睛,

似乎和传闻中那个蠢钝花痴的苏绵绵不太一样。里面没有痴迷,没有愚蠢,

只有强装镇定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纯粹的?讨好?而且,她怎么知道他胃不好?

那油纸包里散发出的,是极其清淡纯正的桂花蜜香,混合着糯米的甜香,

与他平日闻到的那些油腻腻的糕点气味截然不同。更诡异的是,这缕若有似无的甜香,

竟然没有引起他惯常的反胃,

反而……勾起了他胃里一丝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暖意?沈砚盯着她,

那双洞察人心的凤眸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

他没有立刻下令将她拖下去,也没有打掉她手中那“碍眼”的点心。

他就这样用玉扇挑着她的下巴,沉默了足足三息的时间。这三息,对于苏绵绵来说,

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终于,他松开了玉扇,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

用一方雪白的帕子细细擦拭着扇骨接触过她皮肤的地方。然后,他看也没看那瓷瓶和糕点,

只对身后挥了挥手,声音依旧冰冷:“带走。”两名锦衣卫立刻上前,

利落地将地上那个被苏绵绵指认、早已面如死灰的丫鬟拖了起来。沈砚转身,

玄色的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径直离开,没有再给苏绵绵一个眼神。

直到那令人窒息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外,苏绵绵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地,

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她……活下来了?* * *是夜,指挥使府邸,书房。

烛火摇曳,映照着沈砚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一名下属正在汇报:“大人,查清了,

那丫鬟是睿王府安插在镇国公府的钉子,奉命诱导苏小姐对林姑娘下毒,意图一石二鸟。

瓷瓶里……确实是糖。”沈砚批阅公文的手未停,只在听到“糖”字时,

笔尖几不可查地滞了半秒。“处理干净。”“是。”下属领命退下,书房内重归寂静。

沈砚放下朱笔,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案一角。那里,

静静地躺着一个与这肃杀书房格格不入的油纸包——他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

竟让手下将这个“证物”一并带了回来。他盯着那油纸包看了片刻。

脑中闪过那双强装镇定却清澈异常的杏眼,以及那缕若有似无、竟未让他反感的甜香。许久,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拆开了油纸。里面是几块做得十分精巧的桂花糕,洁白软糯,

金色的桂花瓣点缀其上,香气愈发清甜。他蹙着眉,像是审视什么剧毒之物一般。最终,

他拈起一小块,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探究,放入了口中。预想中的甜腻和反胃并没有出现。

糕点入口即化,口感清甜绵软,桂花的香气恰到好处,

仿佛能抚平胃里常年盘踞的不适与焦灼。一种久违的、微弱的食欲,竟然被勾了起来。

沈砚眸色倏地转深,如同化不开的浓墨,落在那个空了的油纸包上。

苏绵绵……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光。

2自那日从沈砚的死亡威胁下侥幸逃生,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这七天,

苏绵绵过得并不轻松。镇国公府上下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都以为她得罪了活阎王沈砚,离死不远了。连她那便宜爹娘都对她避之不及,生怕被她牵连。

但苏绵绵没空理会这些。她很清楚,沈砚那关只是暂时过了,想要真正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抱紧这条最粗的大腿是唯一的选择。而抱大腿的第一步,就是投其所好——或者说,

攻其软肋。沈砚有严重的胃病和厌食症,这是书中明确提到的。而原主苏绵绵,别的不行,

在“吃”之一道上,却有着近乎天赋异禀的执着和……潜力。穿越前作为美食博主的苏绵绵,

决定将这份潜力发扬光大。于是,从第二天开始,指挥使府邸的门房,每天辰时三刻,

都会准时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提着一个精致的多层食盒,雷打不动地出现。“劳烦通传,

这是给沈大人的养胃药膳点心。”苏绵绵每次都笑得眉眼弯弯,语气客气,

将食盒递给一脸为难的门房。门房自然不敢接。谁不知道他们家大人的规矩?第一天,

食盒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第二天,依旧如此。第三天,门房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肥胖,

但眼神干净、态度执拗的国公府小姐,都有些同情了:“苏小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大人他不会收的。”苏绵绵也不恼,从食盒最上面一层取出一个单独的小油纸包,

塞进门房手里,依旧笑眯眯:“没关系,大人公务繁忙,我等得起。这个给您,

辛苦您跑腿了。”油纸包里是两块小巧可爱的山药红枣糕,香气扑鼻。门房推辞不过,

最终还是收下了,心里对这“痴心妄想”的胖小姐,莫名生出了一丝好感。第四天,

苏绵绵照常来了。这次,她除了食盒,还附上了一张裁得整整齐齐的洒金笺,

上面用略显稚嫩却工整的字迹写着:“养胃方,一日三次,

大人记得想我~” 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门房看着那字条,手都抖了。这苏小姐,

胆子也太肥了!果然,食盒连同字条一起被扔了出来。

负责传话的锦衣卫面无表情地复述沈砚的原话:“告诉那团赘物,再敢靠近指挥使府半步,

打断她的腿。”苏绵绵听着这毫不留情的威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

她捡起食盒,仔细检查了一下,

发现里面的点心似乎被动过——虽然只是最上面一块糕点被掰开了一角,

像是被人极其嫌弃地检查过。有门!苏绵绵心中一动。沈砚那种人,若真厌恶到极致,

只会直接命人将东西扔去喂狗,绝不会多此一举地去检查。他是在怀疑她下毒?

还是……那点心的味道,终究引起了他一丝丝的兴趣?第五天,

第六天……苏绵绵依旧每天准时报道。点心花样翻新,今天是茯苓饼,明天是鸡茸小米粥,

后天是揉了桂花蜜的软香糕。字条也每天都写,内容从“今日天气晴,

宜用点心”到“大人胃暖,我心方安”,俏皮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关切。她不再强求门房通传,

每次只是将食盒和字条放下,对门房甜甜一笑:“老规矩,麻烦您了。”然后便转身离开,

那圆润的背影在晨光里,竟透出一股莫名的坚持和……孤单。* * *指挥使府,书房。

沈砚批完最后一本奏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胃里空荡荡的灼烧感让他心情愈发烦躁。

“今日……”他顿了顿,状似无意地问道,“门口可还清净?

”侍立在一旁的心腹侍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人问的是什么,连忙躬身回答:“回大人,

苏小姐辰时三刻来的,留了食盒和字条便走了。”沈砚“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书房里重归寂静,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过了许久,沈砚忽然起身,走到窗边。

夜色浓重,院子里只有巡逻侍卫的脚步声。他的目光却仿佛能穿透重重屋宇,

看到那个每天准时出现,又默默离开的圆胖身影。他想起那些被送来的点心。起初,

他命人直接扔掉。后来,或许是出于谨慎,或许是那若有似无的香气作祟,

他让人检查后再处理。每一次检查的结果都是——无毒,且用料极其干净、讲究,

甚至能看出制作之人的用心。他也看过那些字条。字写得丑,话也说得蠢。

什么“记得想我”,简直不知所谓!可奇怪的是,这个“胖子”对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

甚至在她自己的府里也备受欺凌这是他派人查到的,唯独对他,

有种没由来的、固执的亲近与关怀。那种关怀,不像其他人带着敬畏、恐惧或算计,

反而纯粹得……刺眼。她看着别人时,笑容只是礼貌。为何每次看向他时,那双杏眼里,

都像盛满了碎星,亮得惊人?沈砚烦躁地蹙紧眉头。他一定是近日太过劳累,

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她今日送的什么?”他背对着侍卫,声音听不出情绪。

侍卫又是一愣,赶紧回道:“是……是一盅温着的猴头菇炖乳鸽汤,还有一碟杏仁酪。

字条上写的是……‘春日风大,喝碗热汤暖暖胃’。”猴头菇养胃,乳鸽温补,

杏仁酪润肺……倒是费了心思。沈砚沉默着。胃部的隐痛似乎更明显了些。他挥了挥手,

让侍卫退下。书房里再次只剩下他一人。他在窗边站了许久,最终,转身走到书案前。案角,

放着今天刚刚被“检查”过,尚未被处理掉的食盒。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

打开了食盒的盖子。温热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菌菇的鲜和乳鸽的醇,

瞬间驱散了书房里惯有的冷寂和墨香。那盅汤炖得色泽清亮,

汤面上只飘着几点金色的油星;旁边的杏仁酪洁白如玉,细腻光滑。他盯着那盅汤,

眼神复杂。最终,他端起那盅还带着余温的汤,用汤匙舀起一小口,送入了唇间。

汤汁鲜美醇厚,滑过喉咙,落入空荡灼热的胃袋,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熨帖和舒适。

比他平日强忍着恶心灌下去的那些苦药汤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他一口接一口,

沉默地将那盅汤喝得见了底。放下汤盅时,他眸色深沉如夜。

那个苏绵绵……她到底想做什么?* * *翌日,清晨。

苏绵绵提着新做的蟹粉酥和南瓜小米粥来到指挥使府门前。门房看到她,

脸上露出了比前几天更复杂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食盒,

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表示会退回,而是低声道:“苏小姐,您……您稍等片刻。

”苏绵绵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好。”没过多久,那名经常传话的锦衣卫走了出来,

依旧是那张冷脸,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苏绵绵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大人说,

”锦衣卫平板无波地复述,“东西留下。让你……以后从角门送进厨房。”苏绵绵怔在原地,

足足三秒。然后,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成功了!她终于撬开了这扇冰冷的大门!

哪怕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缝隙!她努力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是,

民女知道了,多谢大人。”转身离开时,她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晨光洒在她圆润的脸上,

那双杏眼亮得惊人,里面充满了希望的光。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不久,

沈砚便出现在了厨房。他看着那个被放在灶台温热处的食盒,眼神晦暗不明。他告诉自己,

留下这些东西,只是因为最近胃确实舒服了些,权当是……药用了。对,只是药用。

他绝不可能承认,在听到侍卫回报说她今天依旧准时出现时,他那颗常年冰封的心,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极轻微地……动了一下。

3日子在苏绵绵日复一日的“特殊投喂”中悄然滑过。自从得了从角门送餐的许可,

她更是铆足了劲,变着花样研究各种养胃药膳。沈砚那边,始终没有明确的回应,

但食盒再也没有被退回,这本身就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苏绵绵甚至能隐隐感觉到,

那些隐藏在暗处、监视着她的锦衣卫目光,似乎不再像最初那样充满冰冷的审视,

反而带着点……习以为常的麻木?这日,她提着新琢磨出的砂仁茯苓糕,打算去沈府。

刚出镇国公府不远,穿过一条相对僻静的街市,

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和金属交击的锐响!心中一凛,

苏绵绵下意识地躲到街角,探头望去。只见长街之上,

数名蒙面黑衣人正围攻着一道熟悉的玄色身影!正是沈砚!他身形如鬼魅,

手中绣春刀化作道道寒光,招式狠戾刁钻,每一招都直奔要害,

已有两名黑衣人倒在他的刀下,鲜血染红了青石板。然而,黑衣人显然也是精锐,

且人数占优,配合默契,攻势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沈砚虽武功高强,但在围攻下,

衣袍也被划破了几处,动作间似乎因胃部不适而微不可查地滞涩了一瞬。就是这一瞬!

一名一直游走在战圈外围、身形格外矫健的黑衣人,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骤然暴起!他手中淬了蓝芒的短剑,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

避开绣春刀的格挡,直刺沈砚后心!那一瞬间,苏绵绵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告诉她,

沈砚是书里武功顶尖的大反派,他未必躲不开。情感上,她想起了这些日子,

那个虽然嘴毒却默许她靠近的男人,想起了他可能因为胃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

想起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在他这里争取到的一线生机。更重要的是,

一种近乎本能的冲动驱使着她——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雪中送炭、大幅提升好感度的绝佳机会!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

在那淬毒短剑即将触及沈砚官袍的刹那,苏绵绵用尽全身力气,

将自己两百斤的身体如同炮弹般猛地撞了出去!目标不是刺客,而是刺客持剑的手臂方向!

“噗——”利器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清晰。苏绵绵感觉自己左肩胛骨下方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

那力量大得让她整个人向前踉跄,重重地撞在了沈砚的背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沈砚在察觉到背后风响时已然回身,绣春刀带着凌厉的杀意挥出,

正好将因被苏绵绵撞偏了手臂而失了准头的刺客手腕齐根斩断!鲜血喷溅!但他所有的动作,

都在感觉到背后那个温热、沉重且熟悉的撞击时,猛地一僵。他霍然转身。映入眼帘的,

是苏绵绵那张因剧痛而瞬间惨白、冷汗涔涔的圆脸。她笨重的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倒,

左肩后方,一截短短的箭尾刺客用的竟是袖箭赫然钉在那里,

周围的布料正迅速被洇开的暗红色濡湿。她替他挡下了这一击!沈砚下意识地伸手,

揽住了她下滑的身体。入手是沉甸甸的分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温软而真实的触感。

血腥味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似乎是常年沾染的糕点甜香,一股脑地涌入他的鼻腔。

他一直古井无波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恐慌”的情绪,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他。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一声声,撞击着耳膜。“苏绵绵!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嘶哑和颤抖。苏绵绵疼得眼前发黑,

感觉灵魂都快出窍了,只能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气若游丝:“大、大人……您没事……就……好……” 说完,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看着她毫无生机地瘫软在自己怀里,

沈砚眼底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崩断。一股暴戾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杀意冲天而起!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实质的冰锥,锁定了那个断腕后正欲逃跑的刺客首领。“找死!

”他甚至没有放下苏绵绵,就那么单臂箍着她圆润的腰身意外的,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厌恶,另一只手持绣春刀,身形如电,直扑而去!

那刺客首领见他如此模样,吓得魂飞魄散,刚想求饶,沈砚的刀已经到了!没有多余的招式,

只有最纯粹、最残忍的力量!“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沈砚竟直接用刀柄,

硬生生砸碎了刺客的喉骨!动作狠辣果决,没有丝毫犹豫。周围剩余的黑衣人见状,

肝胆俱裂,纷纷想要撤退,但已经被反应过来的其他锦衣卫团团围住,

顷刻间便步了首领的后尘。长街之上,瞬间尸横遍地,血腥气浓重得令人作呕。

沈砚却仿佛闻不到,他抱着怀里昏迷不醒的“胖团子”,看着她肩头那抹刺目的红,

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一种陌生的、焦灼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小心翼翼地,

用从未有过的轻柔动作,调整了一下抱她的姿势,避免触碰到她的伤口,

然后对着手下厉声喝道:“备车!回府!传太医!要快!”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但那其中蕴含的、几乎无法压抑的暴怒和急切,让所有锦衣卫都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

* * *当苏绵绵从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中恢复些许意识时,

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陌生的、铺着柔软锦褥的拔步床上。

鼻尖萦绕的不再是街市的尘土和血腥气,而是一股清冷的、带着淡淡书墨和檀香的味道。

她艰难地转动眼珠,打量四周。房间布置简洁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像是……男子的卧房?

“醒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床边响起。苏绵绵吓了一跳,循声望去,

只见沈砚正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墨色常服,

头发也重新束过,只是脸色比平日更加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那双凤眸深处,

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流。“大、大人……”苏绵绵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厉害。

沈砚没说话,只是拿起旁边小几上的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苏绵绵受宠若惊,就着他的手,

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也让她清醒了不少。

肩后的疼痛依旧清晰,提醒着她昏迷前发生的一切。“那个……刺客……”她小声问道。

“死了。”沈砚放下水杯,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苏绵绵缩了缩脖子,

不敢再问。房间里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沈砚忽然站起身,走到床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开看个清楚。“为什么?

”他问,声音低沉,“为什么替本官挡那一下?”苏绵绵心脏漏跳一拍。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刷好感保命啊!但这能直说吗?绝对不能!她垂下眼睫,努力调动情绪,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点委屈和后怕,

又强装坚强:“我、我也不知道……当时看到那剑朝您过去,我……我就什么也没想,

就……就扑过去了……” 她顿了顿,抬起湿漉漉的杏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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