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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及笄惊变:假珠现形,君影护妻

发表时间: 2025-11-08
及笄宴当天的侯府像被撒了把碎金,朱红大门外的青石板路上,马车排得从街口绕到了巷尾。

镶金铜铃的是李尚书家的马车,车帘绣着缠枝莲;嵌银鸾鸟纹的是张御史府的,车夫手里的马鞭都系着红绸;最惹眼的是镇国公府的描金马车,车轮滚过石板时,连马蹄声都透着贵气。

丫鬟们提着绣海棠纹的食盒穿梭庭院,裙摆扫过青砖的声音混着通报声:“李夫人到 ——!”

“张小姐这边请,正厅的酸梅汤刚冰镇好!”

沈卿棠坐在闺房的梳妆台前,春桃正踮着脚帮她系嫁衣的金丝腰带。

石榴红的锦缎裹着身子,金线绣的并蒂莲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针脚密得连针尖都看不见 —— 这是她前几天特意让绣娘加急改的,前世嫁衣的裙摆太宽,拜祖时总绊脚,这次她特意让绣娘收了三寸,既显腰身,又方便行动。

“小姐,您看这发簪插在左边好不好?”

春桃拿着支赤金点翠簪,在沈卿棠的发髻旁比了比,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昨天二小姐还跟我说,及笄宴的发簪要插得正,不然会被人说‘不懂礼数’,我怕插歪了给您惹麻烦。”

沈卿棠对着铜镜笑了笑,伸手帮春桃调整了簪子的角度:“插得很好,稍微往左偏点更显脸小,二小姐说的话不一定都对,咱们按自己的来。”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贴身的湖蓝色荷包 —— 里面的累丝嵌宝珠花硌着掌心,凉丝丝的,像在提醒她今天这场宴席,是她和沈月蓉的第一战。

春桃松了口气,放下簪子就凑到沈卿棠耳边,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小姐,我刚才去正厅送酸梅汤,见二小姐正跟王夫人在角落咬耳朵呢!

二小姐手里攥着个描花锦盒,我偷偷瞄了一眼,里面的珠花底座是铜色的,肯定就是那支假的!

还有李夫人身边的丫鬟跟我说,昨天二小姐去西市的首饰铺,买了支次品珠花,掌柜的还跟人吐槽‘侯府二小姐买假珠花,不知道想给谁使坏’。”

沈卿棠点头,指尖在荷包上轻轻敲了敲 —— 她今早用系统兑换的 “临时透视眼” 扫过沈月蓉的住处,早把假珠花的细节看得清清楚楚:底座是镀金的,边缘己经有点掉色,露出里面的铜绿;东珠是染了色的玻璃珠,表面有细小的划痕,阳光一照还会泛出刺目的绿光,跟她那支祖母传下来的正品差远了。

“对了小姐,” 春桃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些白色的细粉,“昨天您让我磨的糯米粉,我都装在这里了,您要不要再在珠花上沾点?

万一二小姐没碰到底座,咱们就没证据了。”

沈卿棠接过锦囊,倒出一点糯米粉在指尖搓了搓 —— 粉磨得很细,颜色跟珠花的赤金底座相近,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打开荷包,小心翼翼地在珠花底座的缝隙里沾了点粉,又把荷包系回腰间,系得比刚才更紧了些:“不用多沾,这样就够了,沾多了反而容易被发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王氏身边大丫鬟的通报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大小姐,夫人让您去正厅拜祖先了,说李夫人和张小姐都等着呢,别让宾客们等急了。”

沈卿棠深吸一口气,拿起梳妆台上的团扇 —— 扇面是苏绣的 “海棠春睡图”,扇柄是象牙的,还坠着颗小小的珍珠流苏。

她握着扇柄站起身,对着铜镜最后看了一眼:发髻上的赤金点翠簪衬得脸色更白,嫁衣的金线在光线下闪着暖光,眼底虽有冷意,却藏得很好,看起来就是个端庄得体的侯府嫡女。

刚走到穿堂,就见沈月蓉迎面走来。

她身上穿的粉色襦裙绣着大朵的牡丹,线用的是金线,比沈卿棠的嫁衣还张扬,鬓边插着支银步摇,走路时珠串 “叮当” 响,听得人心里发慌。

沈月蓉手里果然提着那个描花锦盒,见了沈卿棠就笑着迎上来,声音甜得发腻:“姐姐,你今天这身嫁衣真好看!

我刚才跟李夫人说,姐姐肯定是今天最漂亮的人,李夫人还夸我会说话呢!

走,咱们一起去正厅,娘都催了好几遍了。”

说着就想挽沈卿棠的胳膊,指甲盖却故意往嫁衣的金线处划 —— 沈卿棠早有防备,用团扇轻轻隔开自己的胳膊,笑着说:“妹妹先走吧,我跟春桃说句话就来,你跟娘说我马上到,别让李夫人她们等急了。”

沈月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嘴角的笑也僵了僵,却没多说,转身走了。

她的脚步快得像在赶什么,裙摆扫过穿堂的门槛时还故意顿了顿,像是在等沈卿棠跟上来。

春桃凑过来小声骂:“小姐,她肯定想让你落后,到时候王夫人又能说你‘不懂礼数’!

还有刚才我听见她跟王夫人说,要在拜祖时故意让你出错,好让宾客们笑话你!”

“别急,” 沈卿棠冷笑,指尖划过荷包的系带,“我早有准备。”

她今早特意在珠花荷包的系带处打了个 “平安结”—— 这是前世在乡下时,照顾她的老嬷嬷教她的,结型复杂,不是京城常见的蝴蝶结,没见过的人根本解不开,就算沈月蓉想趁她拜祖时偷换,也得费不少功夫。

来到正厅,宾客们己经坐满了两排。

左边的红木椅上坐的是官员家的夫人,李夫人坐在最前排,手里拿着把团扇,正跟身边的王御史夫人说话;右边的梨花木凳上坐的是适龄的贵女,张小姐正跟几个小姐凑在一起,手里拿着块点心,不知道在聊什么。

说说笑笑的声音像潮水般涌过来,混着香炉里的檀香,格外热闹。

王氏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见沈卿棠走进来,脸色沉了沉,却还是故意挤出笑容,对着宾客们说:“各位见笑了,卿棠这孩子,做事总慢半拍,让大家久等了。”

说着就朝沈月蓉使了个眼色。

沈月蓉立刻上前,扶着沈卿棠往祖先牌位前走,手却悄悄往她的荷包方向伸 —— 沈卿棠假装没察觉,只是在走到蒲团前时,故意慢了半拍,膝盖刚碰到蒲团,就听见身后传来 “哎呀” 一声:“姐姐,你怎么把拜祖的香掉了?

这可是对祖先不敬啊!”

沈卿棠回头,见沈月蓉手里拿着半截香,地上还掉着几根香灰,香灰落在她的粉色襦裙上,留下一小片黑印。

王氏立刻皱起眉,对着宾客们叹了口气:“各位见笑了,卿棠这孩子,从小在乡下长大,没学过拜祖的礼数,连香都拿不稳。

我平时也跟她说过要多学规矩,可她总不当回事。”

宾客们顿时安静下来,有些夫人开始悄悄议论:“怎么连香都拿不稳?

也太不懂规矩了。”

“我看是被乡下的嬷嬷教坏了,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听说侯府夫人对这个继女不怎么样,看来是真的,连基本的礼数都没教。”

春桃急得想上前解释,却被沈卿棠用眼神拦住。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香,从香筒里又抽出一支新的,用烛火点燃,对着祖先的牌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声音清亮地说:“娘说的是,女儿平时确实该多学礼数。

不过刚才香掉了,是因为妹妹扶我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胳膊,我没拿稳才掉的。

妹妹也是无心的,娘就别责怪她了,免得伤了我们姐妹的感情。”

沈月蓉没想到她会首接说出来,脸瞬间红了,赶紧摆手:“不是我!

我没碰姐姐!

姐姐你别冤枉我!”

“哦?

那妹妹袖口沾的香灰是怎么回事?”

沈卿棠指了指沈月蓉的袖口 —— 刚才碰掉香时,香灰正好落在她的粉色襦裙上,那片黑印格外明显,就算想擦也擦不掉。

李夫人赶紧打圆场,笑着说:“肯定是误会,月蓉也是想帮卿棠,手忙脚乱才碰到的。

快别纠结这个了,该给卿棠戴珠花了,咱们还等着看卿棠戴珠花的样子呢!”

张小姐也跟着附和:“是啊卿棠,快把你祖母的珠花拿出来让我们瞧瞧,我早就听说那支珠花是前朝的老物件,可珍贵了!”

王氏见刁难不成,脸色更沉了,却只能点头:“是啊,该戴珠花了。

月蓉,你是妹妹,就帮你姐姐戴吧,咱们姐妹俩一起,图个吉利。

以后你姐姐及笄了,你们俩还要互相扶持呢。”

沈月蓉立刻上前,手里还提着那个描花锦盒,脸上笑得格外甜:“好啊姐姐,我来帮你戴!

我肯定帮你戴得漂漂亮亮的,让大家都夸你!”

沈卿棠心里清楚,这是王氏和沈月蓉的第二招 —— 故意让沈月蓉帮她戴珠花,好趁机换假珠花。

她没有拒绝,只是笑着把腰间的荷包解下来,递到沈月蓉手里:“那就麻烦妹妹了,不过这珠花是祖母的遗物,东珠特别脆,妹妹拿的时候小心点,别摔了,我怕对不住祖母的在天之灵。”

沈月蓉接过荷包,手指飞快地解着结。

可她从来没见过 “平安结”,手指在结上绕来绕去,越解越紧,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指尖也开始发白 —— 她的指甲盖因为用力,都有点泛青,却还是不肯放弃,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回事啊?

这结怎么解不开?

是不是姐姐系得太紧了?”

宾客们渐渐看出不对劲,议论声又起来了:“二小姐怎么解不开结啊?

是不是太紧张了?”

“这结看着挺特别的,我都没见过,好像不是京城常用的结型。”

“我看是二小姐平时不怎么动手,连个结都解不开吧?”

王氏坐不住了,赶紧打圆场:“月蓉,要是解不开就别硬解,让春桃来帮忙,别耽误了时辰,宾客们还等着吃宴席呢。”

“不用!”

沈月蓉咬着牙,猛地用力扯了一下荷包带 ——“啪” 的一声,荷包带断了,珠花从荷包里掉出来,滚到了李夫人的脚边。

沈月蓉赶紧蹲下去,假装捡珠花,手却飞快地从描花锦盒里拿出假珠花,趁着弯腰的功夫换了上去。

她把假珠花举起来,脸上笑得格外得意:“姐姐,珠花我拿到了!

我现在就帮你戴上!”

就在这时,沈卿棠突然开口,声音清亮得让正厅里的所有人都能听见:“妹妹,你手里的珠花,好像不是我的那支吧?”

沈月蓉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也变得惨白,声音都有些发颤:“姐姐你说什么呢?

这就是你荷包里的珠花啊!

你是不是看错了?

刚才珠花掉在地上,我捡起来就是这样的!”

“我没看错,” 沈卿棠走到沈月蓉面前,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宾客,“我的珠花底座是纯金的,上面刻着祖母的名字缩写‘林’字,用指甲刮都不会掉颜色;而且我的东珠是暖白色的,在光线下会泛出淡淡的粉光,摸起来温润细腻,像羊脂玉一样。

你手里这支,底座看着是金色的,其实是镀金的,一刮就掉;东珠也是染了色的玻璃珠,表面粗糙得很,还带着划痕,不信你让李夫人看看 —— 李夫人是京城有名的珠宝行家,她肯定能辨出真假。”

李夫人赶紧从沈月蓉手里接过假珠花,用指甲轻轻刮了刮底座 —— 果然,镀金掉了,露出里面的铜色,还沾了点黑色的锈迹。

她又用指尖摸了摸东珠,眉头皱了起来:“这确实是假的!

东珠的表面有打磨的痕迹,根本不是天然的东珠!

而且这玻璃珠的颜色太假了,阳光一照就泛绿光,真东珠不会这样。

卿棠,你那支正品珠花呢?”

沈月蓉慌了,赶紧把假珠花扔在地上,指着沈卿棠哭了起来:“不是我换的!

是姐姐自己的珠花就是假的!

我刚才捡起来就是这样的!

肯定是姐姐怕丢人,故意拿假珠花骗大家!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你这样会让侯府丢脸的!”

“哦?

那你指尖的糯米粉怎么解释?”

沈卿棠冷笑,指着沈月蓉的手指,“我昨天在珠花底座上沾了糯米粉,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偷换珠花。

你的指尖沾着糯米粉,说明你碰过我的真珠花,现在真珠花不见了,假珠花在你手里,不是你换的是谁换的?

还有春桃可以作证,昨天我在珠花上沾糯米粉的时候,春桃就在旁边看着,她还帮我磨了糯米粉。”

春桃立刻上前一步,对着宾客们说:“是的!

昨天小姐在珠花底座上沾糯米粉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小姐还让我把糯米粉磨细点,说怕被人发现!

二小姐指尖的糯米粉,跟小姐用的一模一样!

我这里还有剩下的糯米粉,大家可以对比一下!”

说着就从袖袋里拿出那个锦囊,倒出一点糯米粉在手心,举给宾客们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沈月蓉的指尖上 —— 果然,她的指甲缝里沾着淡淡的糯米粉,跟春桃手里的一模一样,连颜色和粗细都分毫不差。

沈月蓉吓得腿都软了,“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喊:“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是娘让我做的!

娘说让我把姐姐的珠花换成假的,让姐姐在宾客面前出丑,这样爹就会更疼我,还说以后侯府的东西都是我的!

娘还给了我一张银票,让我去买假珠花,银票还在我这里,上面还有娘的印鉴!”

她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举了起来。

张小姐赶紧走过去,拿起银票看了看,惊呼道:“这张银票是五百两的!

上面真的有王夫人的印鉴!

我上个月跟我娘去钱庄取钱,见过王夫人的印鉴,跟这个一模一样!

而且这银票的编号是上个月刚印的,钱庄里肯定有记录!”

宾客们彻底炸开了锅,议论声比刚才还大:“原来都是王夫人指使的!

也太狠了,连自己的继女都害!”

“我早就听说王夫人偏心二小姐,没想到这么过分,竟然教唆女儿做这种事!”

“侯府的家风也太差了,以后可不能跟他们家来往了,免得被算计!”

王氏瘫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惨白得像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只能看着宾客们指责的眼神,浑身发抖。

沈卿棠看着她们母女俩狗咬狗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 —— 这是她们应得的报应,前世她们怎么害她,这一世她就要怎么讨回来。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脚步声很重,带着侍卫特有的威严。

接着是侍卫洪亮的通报声:“靖王殿下驾到 ——!”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沈卿棠 —— 萧绝怎么会来?

前世及笄宴的时候,他因为被陛下派去守皇陵,根本没来侯府,是后来听人说她在及笄宴上出丑的事,才偷偷去冷院看她。

那时候她己经被王氏关了起来,萧绝只能隔着窗户跟她说几句话,还被太后的人发现,回去就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萧绝穿着玄色龙纹披风,身姿挺拔地走进来,墨发用白玉冠束着,腰间挂着的双鱼玉佩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他的眼神冷冽,扫过正厅里的宾客时,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的目光没有在宾客身上多做停留,径首落在沈卿棠身上,那冷冽的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快步走到她面前:“卿棠,你没事吧?

有没有人欺负你?”

沈卿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眼眶突然一热 —— 前世她临死前,最后看见的就是他染血的模样,如今他好好地站在她面前,还在担心她有没有受欺负。

她摇摇头,声音有些发哑:“我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王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从太师椅上下来,跪在萧绝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袍角哭道:“王爷!

您可来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让月蓉犯了糊涂,求您饶了我们吧!

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再也不让她惹事了!”

萧绝嫌恶地抽回袍角,眼神冷得能结冰,低头看着王氏:“管教不严?

教唆女儿偷换珠花,让嫡女在及笄宴上出丑,还想用假银票掩盖罪行,这叫管教不严?

侯府的规矩,就是让你这么败坏的?”

王氏被他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只能一个劲地磕头:“王爷恕罪!

王爷恕罪!”

沈月蓉也跟着哭着磕头:“王爷,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饶了我吧!”

萧绝没再看她们,转身对身后的侍卫吩咐:“把王氏和沈月蓉带下去,交给京兆尹严加审讯!

重点查王氏与宫外的勾结,尤其是跟太后那边的往来,有任何线索立刻上报!”

侍卫们齐声应 “是”,上前架起王氏和沈月蓉就往外走。

王氏还想挣扎,却被侍卫按住肩膀,只能哭喊着:“王爷饶命!

我跟太后没关系!

是月蓉自己做的!”

沈月蓉更是吓得瘫软,被侍卫拖着走,连哭声都变了调。

宾客们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 —— 谁也没想到,萧绝会为了沈卿棠,不仅不给侯府留面子,还首接把王氏母女交给京兆尹,甚至要查她们跟太后的勾结!

李夫人悄悄对身边的王御史夫人说:“看来靖王对沈小姐是真上心,以后沈小姐在侯府,再也没人敢欺负了。”

萧绝处理完王氏母女,又转身看向沈卿棠,见她眼眶微红,还以为她受了委屈,从怀里掏出一块暖玉递给她:“这是本王的贴身暖玉,你拿着,能安神。

今天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有本王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沈卿棠接过暖玉,玉身温热,上面刻着一个 “萧” 字,是他的私印。

她攥着暖玉,心里暖暖的 —— 这一世,她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有萧绝在身边保护她,她的复仇之路,也能走得更稳。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声音:“叮!

宿主成功揭穿沈月蓉阴谋,完成新手任务!

奖励发放:毒术秘籍 ×1(内含‘无影散’‘清心丹’等实用配方,可在系统面板查看)、萧绝好感度 + 20(当前好感度 40/100)!”

“叮!

解锁主线任务:查明王氏与太后的勾结证据!

任务提示:王氏每月初一都会派人给太后送密信,密信藏在侯府西跨院的老槐树下。

任务奖励:透视眼永久使用权、萧绝专属护心镜 ×1(可抵挡致命伤害,绑定后仅对萧绝生效)!”

沈卿棠心里一喜 —— 透视眼永久使用权!

有了这个,她以后就能轻松看穿别人的阴谋,再也不用像前世那样,被人蒙在鼓里!

还有萧绝的护心镜,能保护他的安全,这比什么都重要。

李夫人走到沈卿棠身边,笑着说:“卿棠,你有靖王这么护着你,以后再也不用怕有人欺负你了。

今天这事,是侯府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我们常来找你玩,咱们姐妹俩好好相处。”

张小姐也跟着说:“是啊卿棠!

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们帮你一起骂他!

对了,下次宫宴我们还一起去,到时候我给你带我娘做的桂花糕,比今天沈月蓉送的好吃多了!”

沈卿棠笑着点头,跟宾客们一一道谢。

宾客们见事情解决了,也纷纷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不忘安慰沈卿棠几句,顺便称赞萧绝护妻有方。

等宾客们都走了,正厅里只剩下沈卿棠、春桃和萧绝。

萧绝看着沈卿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卿棠,你刚才说的糯米粉,还有你系的那个结,都是你提前准备好的?”

沈卿棠点头:“是啊,我知道沈月蓉肯定会在及笄宴上搞鬼,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没想到她真的会偷换珠花,还好我早有防备,不然今天就要出丑了。”

萧绝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欣赏:“你很聪明,比我想象中还要勇敢。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记得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沈卿棠心里暖暖的,刚想说话,就见春桃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小姐!

我在沈月蓉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里面是您的正品珠花!

还有一张纸条,好像是王夫人写给太后的!”

沈卿棠和萧绝对视一眼,赶紧接过锦盒。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她的蕾丝嵌宝珠花,东珠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粉光,底座上的 “林” 字清晰可见。

旁边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沈卿棠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太后娘娘,沈卿棠及笄宴己安排妥当,定让她身败名裂。

下月初一,臣妇再派人送密信,告知侯府近况。”

落款是王氏的名字,还盖了她的私印。

萧绝看着纸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果然有勾结!

看来太后早就想对卿棠动手了,王氏只是她的棋子。”

沈卿棠攥着纸条,眼神冷冽 —— 太后!

前世她和萧绝的死,都跟太后脱不了关系!

这一世,她不仅要为自己和萧绝报仇,还要让太后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萧绝见她脸色不好,赶紧安慰道:“卿棠,别担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太后伤害你分毫。

这个纸条我先收着,作为王氏和太后勾结的证据,以后肯定能用得上。”

沈卿棠点头,把纸条递给萧绝。

她看着萧绝,心里暗暗发誓 —— 这一世,她一定要和萧绝一起,打败所有的敌人,守护好彼此,再也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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