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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的我被病娇总裁囚禁了

哈里星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哈里星星的《二次元的我被病娇总裁囚禁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奇的女生生活,病娇,豪门总裁,推理,大女主小说《二次元的我被病娇总裁囚禁了由新晋小说家“哈里星星”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4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16: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二次元的我被病娇总裁囚禁了

主角:纪奇   更新:2025-11-08 23: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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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柯佳,二十岁,在武汉读大三。室友都说我长得甜美,像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少女,

但性格火辣得像加了双倍辣椒的热干面。今天是周六,我穿着初音未来的T恤,短牛仔裤,

扎着双马尾,准备去光谷参加动漫展。出门前,照例在全身镜前自拍一张。镜中的我,

确实甜美——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柯佳,

又去漫展啊?”室友小雯从床上探出头,“今天不是要交社会实践报告吗?”“晚上回来写,

”我一边涂口红一边说,“比起报告,我更担心错过限量版的雷姆手办。

”小雯摇摇头:“你真是没救了。”我冲她做了个鬼脸:“二次元赛高!

”武汉的夏天热得像个蒸笼。一出门,热浪扑面而来,但我早已习惯。坐地铁二号线到光谷,

人群中我像条泥鳅一样穿梭。德国风情街的漫展人山人海,cosplay的人随处可见。

我直接冲向手办摊位。就在我捧着雷姆手办,准备付款时,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抬头一看,是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在漫展上穿西装,简直是个异类。他长得很好看,

五官精致得像雕刻出来的,但眼神冷得让我打了个寒颤。“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却发现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柯佳,”他叫出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愣住了。一个陌生男人,在漫展上准确叫出我的名字?

我试图挣脱他的手,但他的力道大得惊人。“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微微一笑,

但那笑容没有到达眼底:“我是纪奇。你的哥哥。”我差点笑出声:“哥哥?我是独生女,

没有什么哥哥。”“失散多年的哥哥,”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跟我回家,我会告诉你一切。

”周围已经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我性格中的火辣部分被激发了:“放开我!

不然我喊非礼了!”纪奇突然凑近我耳边,声音轻柔却充满威胁:“如果你喊,

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我逃家的妹妹。看看大家会相信谁?”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

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他穿着昂贵的西装,气质不凡,而我穿着动漫T恤,

看起来确实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周围的人很可能相信他。我咬牙:“你到底想怎样?

”“只是想带妹妹回家。”他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手腕,那种触感让我毛骨悚然,

却又莫名熟悉。纪奇的车是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光谷广场的地下停车场。

他绅士地为我开门,但手始终轻轻搭在我背上,防止我逃跑。车内冷气很足,

与外面的炎热形成鲜明对比。我紧抱着刚买的雷姆手办,像是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漫展?”我打破沉默。纪奇专注地开车,

侧脸线条分明:“我知道你的一切,柯佳。你喜欢二次元,最爱看《进击的巨人》,

喜欢吃辣但肠胃不好,晚上睡觉必须开着小夜灯...”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些细节,

连我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你调查我?”“关心妹妹是哥哥的责任。”他转头看我一眼,

眼神中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车驶向汉口的方向,沿着长江二桥过江。我看着窗外的长江,

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心里却一片冰凉。武汉是我的城市,此刻却感觉陌生。

“你要带我去哪里?”“回家。”他的回答简短而肯定。车最终驶入一个高档小区,

位于江滩附近。这里的房价,据说一平米要十万以上。

纪奇确实是个总裁——在车上他接了几个电话,都是关于公司决策的。

他住在一栋高层公寓的顶楼。进门后,我被眼前的豪华震惊了——落地窗外是浩瀚江景,

家具都是极简风格,看起来价值不菲。“欢迎回家,柯佳。”纪奇关上门,

我听到“咔哒”一声,像是自动落锁的声音。我放下手办,直面他:“纪先生,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要走了。如果你再纠缠,我就报警。”他轻笑一声,

走到沙发前坐下,姿态优雅:“报警?说说看,你要怎么报警?”我这才发现,

我的包在车上忘拿了,手机在里面。纪奇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轻轻放在茶几上。

“用这个吗?”我冲过去想拿手机,他却先一步拿起来,塞回自己口袋。“还给我!

”“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他指了指沙发,“坐。”我知道硬碰硬不行,

于是改变策略,假装顺从地坐下。纪奇露出满意的表情,去厨房倒水。我趁机观察四周,

寻找逃跑的可能。大门是电子锁,没有密码或钥匙打不开。窗户都是防爆玻璃,完好无损。

纪奇端着一杯水回来,放在我面前:“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囚禁还不算伤害?

”我讽刺道。“这是保护。”他坐在我对面,长腿交叠,“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我有责任照顾你。”“证据呢?”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旧照片,

边缘已经发黄。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小男孩,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这是我们的父母,和你我。”纪奇指着照片,“你是我的亲妹妹,出生后不久,

因为家庭变故被送走。我找了你二十年。”我看着照片上的婴儿,心里乱成一团。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既然如此,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带我回来?为什么不先联系我?

”纪奇的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因为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纪奇为我准备了房间,

有独立的卫生间,窗外可以看到长江和汉口江滩的景色。房间很豪华,

但没有门锁——从外面可以随意打开。“这是你的房间,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纪奇站在门口,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我坐在床上,

冷冷地看着他:“所以我要被囚禁在这里?”“这是你的家。”他纠正道,“晚上想吃什么?

我会做饭。”“不饿。”我扭过头,看着窗外的江水。纪奇沉默片刻,

然后轻轻关上门离开了。我听到落锁的声音,但不确定是从外面锁上还是自动锁。等他走后,

我立刻跳起来检查窗户。如我所料,全部是封死的,只能打开一条小缝通风。

房间里的物品一应俱全,甚至连衣柜里都挂满了衣服,而且都是我的尺寸。

这让我不寒而栗——他准备了多久?梳妆台上放着全新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都是我常用的品牌。甚至还有一个展示柜,里面放着各种限量版手办,有些我甚至没买到。

纪奇确实“了解”我的一切。傍晚时分,我听到门响,立刻躺回床上装睡。纪奇轻轻走进来,

站在床边看了我一会儿。他的目光像实物一样扫过我的脸,我努力保持呼吸平稳。“柯佳,

吃饭了。”他轻声唤道。我继续装睡。他俯下身,气息喷在我脸上。我的心跳加速,

几乎要装不下去。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走到窗边接电话,

语气变得冷硬:“计划照常进行,不管用什么手段...对,我要他破产。

”这通电话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杀伐果断的总裁。等电话结束后,

他又恢复温柔的语气:“醒了就起来吃饭吧,我知道你装睡。”我睁开眼,

瞪着他:“你怎么知道?”“你装睡时睫毛会颤动。”他微微一笑,“很可爱。

”餐厅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肴,

都是武汉特色:热干面、豆皮、煨汤...还有几道看起来就很辣的菜。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都准备了一点。”纪奇为我拉开椅子。我本不想吃,

但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从早上到现在,我只吃了一块面包。纪奇听到了,

笑意更深:“先吃饭,吃完再生气。”我赌气地坐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热干面。出乎意料,

味道很正宗。“你自己做的?”“嗯。”他坐在我对面,自己却没动筷,只是看着我吃。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让我不舒服:“你不吃?”“看你吃就饱了。”他的眼神温柔得可怕。

我加快吃饭速度,想尽快结束这种尴尬的场面。纪奇却突然问:“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不记得。”“我记得。”他的眼神飘远,“你小时候很黏我,每次哭闹只有我能哄好。

”我放下筷子:“纪先生,即使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现在的我们是陌生人。”纪奇的脸色瞬间阴沉:“不是陌生人,是兄妹。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危险的偏执,我识趣地没再反驳。饭后,我要求回房间。

纪奇没有阻拦,只是说:“晚安,妹妹。明天见。”回到房间,我仔细检查是否有摄像头。

果然,在烟雾报警器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纪奇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对着摄像头冷笑:“变态。”然后我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在水声的掩护下,

开始计划逃跑。武汉是我的城市,我不会被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病娇总裁囚禁在这里。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阳光唤醒的。武汉的太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把房间照得明亮。

一时之间,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被囚禁的事实。然后门开了,纪奇端着早餐进来。

他穿着家居服,看起来比昨天柔和许多。“早安,柯佳。”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上面有热干面、豆皮和豆浆,“地道的武汉早餐。”我坐起来,警惕地看着他:“谢谢,

但我不饿。”“撒谎。”他轻轻捏了捏我的脸,“你的肚子已经在叫了。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一愣,有种奇怪的熟悉感。我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纪奇不以为意,坐在床边:“今天周末,我可以陪你。想去哪里?当然,只能在室内。

”“我想回学校。”“不行。”他的拒绝干脆利落,“你现在住这里。

”“那你问我想去哪里有什么意义?”“我们可以假装在武汉游玩。”他的眼睛亮起来,

“比如,现在我们可以假装在户部巷吃早餐。”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为你疯的。”他语气轻松,但眼神认真。为了不激怒他,我勉强吃了几口早餐。

纪奇则在一旁说着“导游词”:“看,这是户部巷最著名的徐嫂糊汤粉...哦,不对,

今天是热干面。”看着他自说自话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这个杀伐果断的总裁,

在某种意义上是真的疯了。吃完早餐,我要求给室友报平安。纪奇想了想,同意了,

但必须在他在场的情况下打电话。我拨通小雯的电话,按下免提。“佳佳!你一晚上没回来,

去哪了?”小雯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我看了一眼纪奇,他正紧紧盯着我。

“我去...亲戚家了,”我艰难地说,“可能要住几天。”“亲戚?

你不是说在武汉没有亲戚吗?”“远房亲戚,突然联系我的。”我编着谎言,“帮我请个假,

可能这几天不去学校了。”小雯沉默片刻:“你没事吧?声音怪怪的。”“没事!

”我赶紧说,“就是有点感冒。先挂了,回头联系。”挂断电话后,

纪奇满意地点头:“很好。”“满意了?”我讽刺道。他突然伸手,

擦掉我嘴角的芝麻酱:“作为奖励,带你去‘江滩’散步。”所谓的“江滩散步”,

就是在客厅里绕圈。纪奇还真的模拟起散步的场景,指着落地窗外的真实江滩说:“看,

今天江面上船很多。”我忍不住笑了——这种荒谬的情景实在太好笑了。纪奇看到我笑,

眼睛亮起来:“你笑了。”我立刻板起脸:“没有。”“你笑起来和小时候一样,

有两个酒窝。”他的眼神变得柔软,“我记得有一次,你哭个不停,我怎么哄都没用。

后来我做鬼脸逗你笑,你才停止哭泣。”我停下脚步:“纪奇,即使我们曾经是兄妹,

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有自己的生活。”纪奇的脸色阴沉下来:“你的生活包括什么?

上学、追动漫、买手办?那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有我。”“你不能决定什么对我重要!

”“我能。”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因为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

”被囚禁的第三天,我开始认真计划逃跑。纪奇白天去公司上班,但家里有保姆和保镖。

保姆是个中年妇女,我叫她李姐。保镖则守在门口,寸步不离。我决定从李姐入手。上午,

我来到厨房,看李姐准备午餐。“李姐,需要帮忙吗?”我假装热情地问。

李姐受宠若惊:“不用不用,小姐去休息吧。”“没事,我喜欢做饭。

”我拿起一根黄瓜开始清洗,“李姐在纪家工作多久了?”“半年了。”李姐切着肉丝,

“纪先生人很好,就是有点孤单。”“哦?”我假装感兴趣,“他之前一个人住吗?

”“是的,这么大的房子,就他一个人。”李姐叹气,“有时我觉得,他找你找得好苦。

”我心中一动:“他跟你说过我的事?”“只说有个失散多年的妹妹。

”李姐突然意识到说多了,闭嘴不再言语。我改变策略:“李姐,你是武汉人吗?”“是的,

正宗武汉本地人。”“我好想吃周黑鸭,”我装作无意中说,“可惜哥哥不让我出门。

”李姐同情地看着我:“纪先生是担心你。”“我知道,”我叹气,“就是嘴馋。李姐,

你明天上班能不能帮我带一点?我不告诉哥哥。”李姐犹豫了。我继续进攻:“就一点点,

我好久没吃了。”最终,李姐答应了。这不是逃跑的机会,但至少是建立同盟的第一步。

午饭后,我回到房间,继续观察窗外。这栋楼临江,下面是硬化的江滩公园。

从三楼跳下去不死也残——等等,我怎么数着是二十多层?我仔细一看,

倒吸一口冷气——纪奇的公寓在顶楼,至少三十层。窗外的“三楼”景象竟然是全息投影!

为了不让我发现真实高度,他费尽心机。这时,门开了,纪奇提前回来了。他脸色不好,

似乎公司遇到了麻烦。“柯佳,今天过得怎么样?”他一边松领带一边问。

“像笼中的鸟一样快乐。”我讽刺道。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头顶:“不要这样说...我只是想保护你。”我想挣脱,

但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于是莫名心软了。某种程度上,

我理解他的孤独——作为二次元爱好者,我也常常感到与世界格格不入。“纪奇,

我们可以以正常的方式相处。”我尝试沟通,“你是我哥哥,我们可以经常见面,

但不一定要囚禁我。”“不,”他抱得更紧,“你会跑的,像小时候一样。”“小时候?

”我抓住关键词,“小时候发生了什么?”纪奇松开我,眼神闪烁:“没什么。

”他转身要离开,我拉住他:“告诉我!我有权知道!”他看着我,眼中闪过挣扎,

最终说:“等你真正接受我是你哥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晚上,我被噩梦惊醒。

梦中,我还是个小孩,在一个大火中哭泣,一个男孩冲进火海把我抱出来。

那个男孩的脸模糊不清。醒来后,我心跳加速,额头全是汗。这是记忆还是幻想?

我起床去厨房喝水,发现书房门缝下透出灯光。轻轻推开门,纪奇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面前堆满了文件。我本该趁机寻找钥匙或手机,但看到他的睡颜,突然有些不忍。

他睡着时眉头紧皱,像是背负着沉重负担。我拿起沙发上的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

就在这时,我看到桌上有一本旧相册。好奇心驱使我翻开相册。

第一页就是那张见过的全家福。往后翻,是我单独的照片——从婴儿到五六岁左右。

这些照片连我自己都没有。最后几页,是纪奇不同时期的照片,从少年到现在。

张照片下面都有手写备注:“找到佳佳的第十年”、“佳佳失踪第十五年”...最后一页,

是最近的照片——我在学校门口的背影,在漫展上的侧脸,在宿舍楼下的全景。

他跟踪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感到毛骨悚然,正要合上相册,一张旧报纸剪报从里面滑落。

捡起来一看,日期是二十年前,标题是“汉口老旧小区火灾,一家四口仅一人生还”。

报道旁边是一张火灾现场照片,救援人员抱着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的眼睛,

与纪奇惊人相似。“你在干什么?”纪奇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相册掉在地上。

纪奇已经醒来,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我...只是来看看你为什么没睡。”他捡起相册,

轻轻拂去灰尘:“看到想看的了吗?”“那场火灾...”我犹豫地问,

“我们的父母...”纪奇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苍白:“是的,他们在那场火灾中去世。

而我失去了你。”我心跳加速:“是怎么回事?”纪奇凝视着照片上的火灾现场,

眼神遥远:“那天晚上,我抱着你睡觉。突然闻到烟味,起来一看,客厅已经着火。

我本想带父母一起逃,但火势太大...我只能先救你。”他顿了顿,

声音哽咽:“我把你放在安全的地方,冲回去救父母,但回来时你已经不见了。

有人趁乱抱走了你。”这段故事让我震撼。如果这是真的,

那么纪奇寻找我二十年的执念似乎可以理解。“谁抱走了我?”“不知道。

”纪奇的眼神变得阴郁,“我找了二十年,也找了凶手二十年。”他靠近我,

轻轻抚摸我的脸:“但现在你回来了,这就够了。”那一刻,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疯狂的占有欲,也看到了深深的伤痛。这个杀伐果断的病娇总裁,

内心其实是个失去一切的小男孩。被囚禁的第五天,情况发生了变化。

李姐偷偷给我带来了周黑鸭,但也被纪奇发现了。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他却意外地平静。

“想吃周黑鸭可以告诉我。”他说,

然后当天晚上就带回了各种武汉小吃:周黑鸭、豆皮、汤包、糊米酒...我们坐在餐桌前,

分享这些美食。纪奇甚至尝试吃辣,尽管被辣得直喝水。“你不能吃辣就别勉强。

”我忍不住说。他辣得眼泪汪汪,却笑着说:“想体验你喜欢的一切。”那一刻,

我的心软了一下。饭后,我们坐在落地窗前看江景。武汉的夜晚很美,长江两岸灯光璀璨,

江上游船穿梭。“还记得小时候,爸妈常带我们去江滩玩吗?”纪奇轻声问。

我摇头:“不记得了。”“那时你才三岁,喜欢让我背着你在沙滩上跑。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你总是喊‘哥哥快点,再快点’。”我试图在记忆中寻找这段画面,

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纪奇,即使我们曾经是兄妹,也已经分开太久了。”我尝试讲道理,

“我们需要时间重新认识彼此,而不是这样囚禁与强迫。”他沉默良久,

然后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间公寓吗?”“因为江景美?

”“因为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武汉。我想,如果你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我总有一天会看到你。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感,“每次站在这里,我都发誓要找到你,保护你,

不再让任何人伤害你。”我看着他眼中的执着,突然明白了——对他而言,这不是囚禁,

而是兑现二十年前的承诺。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中有一个小男孩,

背着我在沙滩上奔跑。我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开心。那个男孩回头,

脸逐渐清晰——是年幼的纪奇。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哭了。早上,纪奇进来时,

我正看着窗外的武汉。这座城市对我有了新的意义——它不仅是我求学的地方,

也可能是我真正的故乡。“今天想做什么?”纪奇问。我转身看他,

第一次不带敌意:“给我讲讲爸妈的事吧。”纪奇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惊喜的光。

他坐在我旁边,开始讲述我们的父母: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画家;他们如何相识,

如何相爱...我听着,心中某个冰冷的地方开始融化。下午,纪奇有事出门。临走前,

他意外地把手机还给了我:“我相信你不会做傻事。”他离开后,我握着手机,内心挣扎。

只需一个电话,我就可以获得自由。但想到纪奇孤独的眼神,想到那场夺走我们父母的大火,

我犹豫了。最终,我给小雯发了条信息:“我没事,暂时住在亲戚家,帮我请假。

”2被囚禁的第七天,武汉下起了暴雨。雨水猛烈地拍打着落地窗,外面的江景模糊一片,

整个城市被灰蒙蒙的水雾笼罩。我站在窗前,看着下面模糊的江滩公园。

即使知道那是三十层高的全息投影,我的双腿还是微微发软。

纪奇出门前特意叮嘱李姐看好我,

说这种天气不适合“散步”——他指的是在客厅绕圈那种模拟散步。“小姐,喝点热茶吧。

”李姐端来一杯茉莉花茶,香气扑鼻。她是地道的武汉人,说话带着浓重的汉腔。

我接过茶杯,假装随意地问:“李姐,你认识我哥哥多久了?”李姐眼神闪烁:“没多久,

半年左右。”“他以前提起过我吗?”“有时候会看着你的照片发呆。”李姐压低声音,

“纪先生是个好人,就是太孤单了。”我抿了一口茶,温热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李姐的话让我想起昨晚的梦——梦中确实有个小男孩,在火海中紧紧抱着我。

那个画面如此真实,让我醒来时枕头都被泪水浸湿。也许纪奇说的是真的。

也许我真的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但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午饭后,雨势稍小。

我回到房间,继续研究那个全息投影。靠近窗户时,我明显感觉到高处特有的眩晕感。

纪奇为了不让我恐惧,真是费尽心机。突然,我注意到窗框边缘有一个小小的划痕,

像是有人试图撬开过。我的心跳加速,仔细检查整个窗框。在右下角,

发现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按钮。我犹豫了一下,按下按钮。窗外的“江景”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真实的视野——三十层楼下的街道车辆如玩具般大小,

长江如一条灰色的带子蜿蜒向前。远处的黄鹤楼在雨雾中若隐若现。这才是真实的武汉,

我生活的城市。按钮旁边还有一个隐藏的小面板,上面有多个按钮。其中一个标着“录音”,

我下意识按下。“测试,今天是2023年6月15日。”是纪奇的声音,比现在略显青涩,

“佳佳,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你已经发现了真相。但我希望你不要害怕,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的心狂跳不止。

纪奇似乎预见到我会发现这个隐藏面板。就在这时,门开了。我迅速按回原按钮,

窗外恢复成“三楼”景象。纪奇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纸盒:“佳佳,

我给你带了江汉路的涂记酥饼。”他的头发被雨打湿了几缕,西装外套也有水痕,

看起来是特意冒雨去买的。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有点可怜。“谢谢。”我接过纸盒,

酥饼的香气扑面而来。纪奇仔细观察我的表情:“你看起来有点不安,怎么了?

”“只是下雨天有点闷。”我避重就轻。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江景”:“记得小时候,

你也怕下雨打雷。每次雷雨夜,都要我陪你睡。”我沉默不语。这段记忆我完全没有印象。

“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纪奇转身,微微一笑,“那时候你才三岁。”晚上,

纪奇亲自下厨做湖北菜。他手艺不错,莲藕排骨汤煨得恰到好处,辣子鱼也鲜香扑鼻。

我们坐在餐桌前,气氛罕见地融洽。纪奇给我讲父母的事:父亲是大学教授,

喜欢书法;母亲是画家,擅长水彩。他们是在汉口江滩写生时认识的。“妈妈最喜欢画长江,

”纪奇眼神悠远,“她说江水永远在流动,像生命一样。”我小口喝着汤,

感受排骨的鲜香在口中蔓延:“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创伤后遗忘。”纪奇轻轻说,

“那场火灾不仅夺走了父母,也夺走了你的记忆。”“那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比你大五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而且,我亲眼看到一切。

”雨又开始下大了,敲打着窗户像鼓点一样。纪奇的话让我陷入沉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那么我不仅失去了父母,还失去了整个童年记忆。“佳佳,”纪奇突然说,

“你想去看看老房子吗?”我愣住了:“老房子?”“火灾后一直空着,但我买下来了,

保持原样。”他的眼神中有一丝复杂情绪,“也许能帮你恢复记忆。”我犹豫着。一方面,

我想知道真相;另一方面,我害怕面对那个残酷的过去。“我考虑一下。”纪奇点点头,

不再逼迫。饭后,他接了个工作电话,去书房处理事务。

我趁机溜进他的卧室——这是唯一我还没彻底检查过的房间。卧室很简洁,

几乎没有任何个人物品。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那张全家福。我拿起相框,

发现后面藏着一把钥匙。钥匙很旧,上面贴着小标签,

写着地址:汉口洞庭街86号2栋201。这会不会是老房子的钥匙?我心跳加速,

迅速把钥匙放回原处。纪奇故意让我看到这个?还是他经常拿着钥匙回忆往事,

随手放在这里?回到自己房间后,我陷入纠结。一方面,我想相信纪奇,

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哥哥;另一方面,我的直觉告诉我要谨慎。手机突然震动,

是小雯发来的信息:“佳佳,你没事吧?有个男的说他是你哥哥,来宿舍拿你的东西。

”我浑身发冷,回复:“什么时候?”“刚才!他说你需要常用物品,

我让他拿了几件衣服和你的笔记本电脑。我做错了吗?”“不怪你。”我咬牙,

“他长什么样?”“高个子,穿西装,看起来很贵气。”是纪奇。他不仅囚禁我,

还去我宿舍拿东西,切断我与外界的联系。就在这时,纪奇敲响我的房门:“佳佳,

我给你拿了笔记本,你可能会需要。”他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我的电脑包。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但此刻在我看来却毛骨悚然。“你怎么进我宿舍的?

”“我跟宿管阿姨说是你哥哥,她很通情达理。”纪奇把电脑放在桌上,“而且,

我给你看了身份证明。”“什么身份证明?”“我们的户口本,证明我们是兄妹。

”我震惊地看着他。连户口本都准备好了,纪奇策划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走近我,

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佳佳,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但请相信我。这个世界上,

我是你最亲的人。”他的触碰让我起鸡皮疙瘩。但我强忍着没有躲开,现在激怒他不明智。

“我需要时间。”我低声说。纪奇满意地笑了:“好,我给你时间。但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离开后,我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恐惧和困惑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

纪奇到底是真的哥哥,还是精心策划这场戏的疯子?我打开电脑,连上纪奇家的WiFi,

第一件事就是加密我的所有账户。然后我开始搜索二十年前汉口火灾的新闻。果然,

找到了那条报道:“1998年汉口老旧小区火灾,一家四口仅一人生还”。

报道内容与纪奇说的一致,

但有一个细节引起我的注意——“现场发现一具无法辨认的女性尸体,初步判断为母亲”。

父亲和另一个孩子的尸体呢?报道没有提及。我继续搜索相关新闻,但信息很少。

那场火灾似乎被刻意低调处理了。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邮箱提示收到新邮件。

发件人是一个陌生地址,标题只有两个字:“快跑”。我点开邮件,内容很简短:“柯佳,

如果你收到这封邮件,说明纪奇已经找到你。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你不是他的妹妹,

你只是长得像他死去的妹妹。快跑,否则你会像前几个女孩一样消失。”邮件到此为止,

没有署名。发送时间是一周前,也就是我被纪奇带走的那天。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前几个女孩?什么意思?我回复邮件:“你是谁?什么意思?”但邮件被退回,

显示地址不存在。恐慌如潮水般涌来。纪奇书房里的那些照片,

那些从不同角度偷拍我的照片...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需要这样跟踪我?

还有邮件里说的“前几个女孩”...我决定试探纪奇。第二天早餐时,

我假装随意地问:“哥哥,除了我,你还找过其他失散的亲人吗?

”纪奇切煎蛋的手停顿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好奇,你那么执着于找到我,

有没有找过其他亲戚?”他放下刀叉,认真地看着我:“佳佳,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父母去世后,我们家族就没有其他近亲了。”他的眼神真诚得令人害怕。如果不是那封邮件,

我几乎要完全相信他了。“那场火灾后,你去哪里了?”我继续问。

“在孤儿院待了一段时间,然后被远房表叔收养。但那种感觉...不是家。

”纪奇的眼神暗淡下来,“我一直在找你,佳佳。每年生日,

我都会许同一个愿望——找到妹妹。”我的心揪紧了。无论真相如何,纪奇的执念是真实的。

饭后,纪奇去公司开会。他出门前给了我一个拥抱,动作自然得像我们真的做了二十年兄妹。

“我很快回来,有事随时打电话。”他把备用手机留给我,里面只存了他一个号码。

门关上后,我立刻开始行动。首先,我检查了整个公寓的监控系统。

书房里的主机控制着所有摄像头,包括我房间那个。李姐在厨房忙碌,我趁机溜进书房。

电脑需要密码,我尝试了几个可能的组合:纪奇的生日、火灾日期、我的生日...都不对。

最后,我输入“佳佳”的拼音,电脑解锁了。我的心沉了下去。纪奇用我的名字做密码,

这种情感太过复杂。我快速浏览文件,找到一个名为“寻找佳佳”的文件夹。

里面是不同年份的子文件夹,每个都包含照片和文档。最早的文件是二十年前的,

里面是警方的失踪人口报告。一个小女孩的照片——确实与我小时候很像。但随着年份推进,

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纪奇在不同时期找过多个女孩,

每个都长得有点像那个失踪的小女孩。最早的文件是十年前的,那时我只有十岁。

每个女孩的文件最后都标注着“不符合”或“终止”。最后一份文件是一年前的,

里面是我的照片和详细资料。我继续搜索,找到一个加密文件夹。

密码提示是“最重要的日子”。我输入火灾发生日期,成功解锁。里面的内容让我毛骨悚然。

加密文件夹里是几个女孩的档案,每个都有详细个人信息和照片。她们都与我有些相似,

尤其是眼睛和脸型。最可怕的是,这些女孩后来都失踪了。警方报告显示,

她们被列为失踪人口,但一直没有找到。

其中一个女孩的日记扫描件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告诉我,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

我不相信,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家人。但他那么执着,那么温柔,

我几乎要相信了...”日记到这里中断。女孩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纪奇的公司附近。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纪奇打来的。我慌忙整理文件,关掉电脑。“佳佳,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笑意。“在看电视。”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你什么时候回来?”“很快。想吃什么?我带回来。”“都可以。”我顿了顿,补充道,

“哥哥决定就好。”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然后纪奇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好,等我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靠在书桌上,双腿发软。那个邮件说的是真的。纪奇不是我的哥哥,

而是一个危险的偏执狂。那些女孩去哪里了?为什么警方没有怀疑纪奇?我继续查看文件,

发现纪奇与警方有合作关系,他的公司专门开发人脸识别和失踪人口寻找系统。

这让他能够接触全国失踪人口数据库,也为他的行为提供了合法外衣。必须逃跑。立刻。

但我没有贸然行动。纪奇的公寓有严密安保,门口有保镖。我需要计划。首先,我需要证据。

我用手机拍下了一些关键文件,包括那些失踪女孩的信息。然后,我清除了浏览记录,

退出系统。回到房间后,我思考对策。直接对抗不行,纪奇太强大。我需要假装完全信任他,

让他放松警惕。晚上纪奇回来时,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亲近。我主动询问父母的事,

表现出对恢复记忆的渴望。纪奇显然很高兴,他带来一堆照片和旧物,一一给我讲解。

“这是你最喜欢的布娃娃,”他拿出一个旧的布娃娃,虽然旧但很干净,“火灾那天晚上,

你一直抱着它。”我接过布娃娃,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个布娃娃...我好像真的记得。不可能,这一定是心理暗示。但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布娃娃裙子上的草莓图案,右眼稍微脱落的感觉...我确实记得这个布娃娃。“它叫小莓,

”我脱口而出,“因为裙子上的草莓。”纪奇的眼睛亮了:“你想起来了!

”我确实想起来了。不是通过纪奇的描述,而是真实的记忆碎片:我抱着这个布娃娃睡觉,

给它讲故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纪奇说的是真的?混乱中,我借口头疼提前回房。

躺在床上,我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如果纪奇不是哥哥,为什么我对这个布娃娃有记忆?

如果他是,那些失踪女孩又怎么解释?半夜,我悄悄起床,再次进入书房。这次,

我寻找关于那场火灾的更多细节。在一个隐藏文件夹里,我找到了火灾现场照片。太惨烈了,

整个房子烧得所剩无几。警方报告提到,现场发现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应该是父母。

但关于两个孩子,报告说法模糊:“长子纪奇轻伤,幼女纪佳失踪。”我的原名是纪佳?

与柯佳如此相似。但报告最后有一行小字补充:“现场发现少量血迹,与幼女纪佳匹配,

推测已死亡。”已死亡?那我到底是谁?第二天,我提出想去老房子看看。纪奇显得很惊喜,

但随即露出犹豫的表情。“那里...状况不太好,佳佳。” “我想面对过去。”我坚持,

“如果那是我的童年 home,也许能唤醒更多记忆。”纪奇最终同意了:“好,

周末我带你去。”等待期间,我继续伪装成逐渐接受现实的妹妹。我与纪奇聊天,

分享我在学校的生活,甚至讨论二次元新番。纪奇虽然不了解,但很认真地听我讲。有时,

我会恍惚觉得我们真的是兄妹。纪奇细心体贴,记得我所有喜好,

连我喝奶茶要加多少珍珠都清楚。这种熟悉感让我恐惧。如果不是长期观察,

怎么可能如此了解我?周四晚上,纪奇有个应酬晚归。

我趁机尝试联系那封警告邮件的发件人。我搜索了邮件头,发现它来自一家网吧,

就在光谷附近。我还尝试联系其中一个失踪女孩的家人。根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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