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绑定种田系统后,病娇夫君被我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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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陌人”的倾心著穗穗沈晏清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沈晏清,穗穗,龙血藤展开的女生生活小说《绑定种田系统病娇夫君被我带飞由知名作家“静陌人”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15: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绑定种田系统病娇夫君被我带飞
主角:穗穗,沈晏清 更新:2025-11-08 23: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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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穗,是下溪村姜家捧在手心里的老疙瘩。我娘总说,我是她四十岁才盼来的宝贝,
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可现在,这“最好的东西”正准备拿我去抵债。
我那个不争气的四哥,在镇上**输红了眼,欠了足足五十两。今天,
满脸横肉的打手堵在门口,点名要我跟他们走,否则就砸了我们的家,
再把我娘的棺材本也抢走。我娘当场气晕过去,嫂子们哭作一团,整个院子乱得跟遭了灾。
村里人隔着篱笆墙指指点点:“姜家那宝贝疙瘩的好日子,到头喽!” 我却在想,
五十两就想买我?他们也配?01“要么给钱,要么交人!姜老四,
你个鳖孙躲在婆娘背后算什么男人!”粗野的叫骂声像一把钝刀,
一下下割着我们家摇摇欲坠的门板。我那个平日里最爱吹牛的四哥姜成,此刻缩在墙角,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娘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二嫂正拿湿布巾给她擦脸,
眼泪一滴滴砸在娘干枯的手背上。屋外,三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扛着木棍,
为首的刀疤脸唾了一口黄痰,眼神像饿狼,直勾勾地往屋里瞟,目标明确——就是我。
“五十两,三天之内要是凑不齐,你家这水灵灵的妹子,就得跟我们去春风楼‘享福’了。
”刀疤脸的话说得又刁又毒。一瞬间,我大哥姜武抄起了墙边的锄头,
眼睛血红:“我跟你们拼了!”“大哥,别冲动!”我一把拉住他。现在动手,
我们家这点人手,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刀疤脸见我出来,咧开一个黄牙密布的笑容:“哟,
小美人自己想通了?跟了哥哥们,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可比在这穷山沟里强。
”我心里一阵恶寒,面上却挤出一个笑来:“几位大哥,五十两不是小数目。
你们今天就是把我打死,也变不出钱来。不如这样,你们宽限我们十天,十天后,
我保证连本带利,还你们六十两。”“十天?”刀疤脸狐疑地打量着我,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拿什么还?”“就凭我叫姜穗。”我挺直了腰杆,目光直视他,
“我们姜家在下溪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跑不了。十天后你们再来,要是没钱,
我姜穗任凭处置,绝无二话。”或许是我镇定得有些反常,刀疤脸竟然犹豫了。
他旁边的瘦猴打手小声嘀咕:“老大,十天多十两银子,这买卖划算啊。
反正这村子就这么大,他们也飞不了。”刀疤脸想了想,最终恶狠狠地指着我:“好!
就信你一次!十天后,老子要是见不到钱,你跟你这几个哥哥,一个都别想好过!”说完,
他们耀武扬威地走了。他们一走,我大哥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一屁股坐倒,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穗穗!你疯了!十天我们去哪弄六十两啊!”大嫂哭着喊道。
是啊,对于一年到头刨土为生的庄稼人来说,五十两已是天文数字,更何况六十两。
我没理会他们的慌乱,径直走到墙角,一脚踹在还在发抖的四哥姜成腿上。“起来!
”姜成被我踹得一哆嗦,抬头看着我,满脸的羞愧和恐惧:“穗穗,
四哥对不起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冷着脸,“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你们谁要是不听,就当我今天已经被抓走了。”全家人都愣住了,
包括刚刚还觉得我疯了的大哥。他们看着我,
这个平日里只需要负责笑和撒娇的妹妹小姑子,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他们自己都没察见过的……依赖。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我不是真正的姜穗,或者说,不全是。我是一个来自现代的农业大学研究生,
一场实验意外让我带着一个“神农空间”穿越到了这个刚满十六岁的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这个空间里,有一片可以加速作物生长的黑土地,还有一座图书馆,
储藏着从古至今所有的农业技术和草药图鉴。这才是我的底气。我闭上眼,意识沉入空间。
图书馆的书架上,一本《南方草药集》正在微微发光。我翻开它,
一味我从未在现代见过的草药图片跳了出来——“龙血藤”。
图鉴旁有详细注解:生于悬崖峭壁,汁液赤红,是极品金疮药的主料,百年以上者,
一两可值百金。而它的生长地,就在我们村子后面的青屏山上。02第二天一大早,
天刚蒙蒙亮,我就把睡得最沉的二哥姜勇从床上拽了起来。“二哥,跟我上山。
”姜勇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迷糊:“穗穗,上山干啥?采蘑菇也得等下过雨啊。
”他性格最是老实,平日里对我也是最没原则的宠溺。“不是采蘑菇,是采药。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镰刀和背篓递给他,“采能救我们全家命的药。”看着我严肃的神情,
姜勇不再多问,拿起工具就跟上了我。青屏山山路陡峭,人迹罕至,村里人只敢在外围活动。
我却凭着脑海里神农空间给出的地图,径直往深山里走。“穗穗,不能再往里了,
听说里面有野猪!”姜勇有些害怕,他紧紧握着手里的砍刀,护在我身前。“二哥,别怕,
有我呢。”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指着前方一处几乎垂直的峭壁,“我们到了。
”姜勇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光秃秃的石壁上,缠绕着几根碗口粗的深褐色藤蔓,
藤蔓上零星挂着几片菱形的叶子。“这是……柴火藤啊,这玩意儿不值钱。”“不,
它叫龙血藤。”我纠正他。我让他用绳子在腰间系好,自己则率先抓着凸起的岩石和藤蔓,
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三两下就爬了上去。姜勇看得目瞪口呆,
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妹妹还有这身手。
我用镰刀小心翼翼地在最粗壮的一根主藤上割开一个小口,
一股暗红色的、宛如鲜血的浓稠汁液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奇特的草木清香。“天呐,
还真的流血了!”姜勇在下面惊呼。我心中大喜,成了!这年份绝对不低!我指挥着姜勇,
两人合力砍下了一大截藤蔓。正当我们准备原路返回时,
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好!是蛇!”姜勇脸色煞白。
我立刻将他拉到身后,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我用空间里几种有驱蛇功效的草药磨成的粉末。我抓起一把粉末,
朝着声音的方向用力撒了过去。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草丛里的动静瞬间停止,片刻后,
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仓皇逃窜。姜勇长出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充满了敬畏和崇拜:“穗穗,你……你怎么懂这么多?”“看的书多,自然就懂了。
”我随口胡诌。我们背着沉重的龙血藤下山,刚到村口,就迎面撞上了几个扛着锄头的村民。
“哟,这不是姜家兄妹吗?上山打柴啊?看这架势,是准备拿柴火去抵债?
”一个碎嘴的婆娘阴阳怪气地说道。“张婆子,你嘴巴放干净点!”姜勇气得脖子都红了。
我拦住他,对着张婆子微微一笑:“是啊,我们兄妹上山寻宝,可不就像张婆婆你一样,
只能在村口嚼舌根子。”张婆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回到家,
我把龙血藤的事跟家人一说,大哥和三哥都围了上来,看着那流血的藤蔓啧啧称奇。
只有四哥姜成,默默地拿起斧头,开始将藤蔓截成适合晾晒的小段,干得比谁都卖力。
龙血藤需要晾干炮制后才能卖出高价,但这需要时间。眼下的问题是,
镇上最大的药铺“回春堂”的刘掌柜是个出了名的奸商,我们这样直接送上门,
肯定会被他狠狠压价。我正发愁,院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少年音。“穗穗,在家吗?
”我一抬头,看见沈晏清正站在篱笆外,手里提着两本书,白衣黑发,眉目如画,
和我们这灰扑扑的农家小院格格不入。他是三年前被流放到我们村的罪臣之子,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书生。从小到大,他就是我的跟屁虫,也是我的专属出气筒。此刻,
他看着院子里奇怪的藤蔓,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这蹙眉的动作,是他思考时的标志。
我眼睛一亮,计上心来。03“稀客啊,沈大才子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我擦了擦手,
靠在门框上,语带调侃。沈晏清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将手里的书递过来,
目光却落在我身后的龙血藤上:“我……我听说你家出了事。这两本书是我抄的,
或许能值几百文钱。”他家比我们家还穷,这两本书恐怕是他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抄完的。
我心里一暖,嘴上却不饶人:“几百文?够干什么的?够给你买药,还是够给我家还债?
”沈晏清被我怼得说不出话,攥着书的手指微微收紧,神情有些受伤。我终究不忍心,
话锋一转:“不过,你来得正好。帮我个忙,事成之后,给你买肉吃。
”沈晏清的眼睛亮了一下,不是因为肉,而是因为我需要他。他总是这样。
我把我的计划跟他一说,他越听眼睛越亮,最后,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叹和欣赏:“穗穗,你……”“我什么我?快去准备。
”我推了他一把。第二天,我让二哥姜勇套上牛车,拉着一截最不起眼的龙血藤,
和我一起去了镇上。我们没有直接去回春堂,而是在镇上最热闹的街口停了下来。
沈晏清早已等在那里,他换上了一身浆洗得发白的旧儒衫,手里拿着一把破蒲扇,
还真有几分落魄书生的味道。按照我教他的,沈晏清将龙血藤的来历和功效,
用说书唱戏的腔调,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什么“百年不遇的龙血宝藤,
乃勇士于青屏山恶龙口中夺得,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奇效”,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很快,
回春堂的伙计就跑来报告了。不一会儿,刘掌柜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他瞟了一眼我们车上的藤蔓,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什么龙血藤,不就是普通的鸡血藤吗?
糊弄鬼呢?”我站出来,不卑不亢地说:“刘掌柜,是不是好东西,您是行家,一看便知。
您要是不收,我们就拉到县城里去卖,相信总有识货的人。”刘掌柜三角眼一转,
心里打起了算盘。这东西他确实认识,虽不知有没有那书生说的那么神,
但绝对是上好的金疮药原料。他想压价,但看我们这架势,又怕我们真拉到县城去。
“这样吧,”他装作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看你们也不容易,这东西我收了。五两银子,
不能再多了。”五两?打发叫花子呢。我冷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沈晏清却抢先一步,
他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刘掌柜,据《南疆异物志》记载,龙血藤,色赤如血,性温,
主治跌打损伤,血气瘀滞。十年生的,一两值银三钱。百年生的,一两值银十两。我们这株,
从断口年轮看,少说也有五十年。您这五两银子,是想买几斤啊?”他一边说,
一边不经意地露出了他袖口里一本线装书的一角,上面赫然写着《南疆异物志》几个字。
刘掌柜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穷酸的书生居然还懂行,而且还搬出了古籍。
他哪里知道,这本《南-疆-异-物-志》是我昨晚熬夜,让沈晏清凭空杜撰出来,
再用做旧的手法伪造的。周围的看客也开始议论纷纷,都说回春堂想以次充好,欺负乡下人。
刘掌柜脸上挂不住了,他咬了咬牙:“二十两!这是最高价了!”“五十两。
”我伸出五个手指,“少一文都不卖。另外,我们家还有不少,如果您诚心要,
我们可以长期合作。不然,我们就换别家。”我笃定他不敢放过这笔生意。最终,
经过一番拉扯,我们以四十五两银子的价格成交。拿着沉甸甸的银子,
二哥姜勇激动得手都在抖。我拿出五两递给沈晏清:“喏,说好的肉钱。
”沈晏清却退了回来,他定定地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着我的倒影:“穗穗,
我不要钱。我只想……以后你再有这样的事,还能想到我。”我心头一跳,没敢看他的眼睛,
抓起他的手,强硬地把银子塞进他手心:“让你拿着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你那破身体,
再不补补,一阵风就吹倒了。”说完,我拉着二哥,逃也似的走了。回到家,
我把四十五两银子往桌上一拍。全家人都惊呆了。娘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我,
泪水潸然而下:“我的穗穗,我的穗穗有本事了……”四哥姜成“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穗穗,都是四哥没用!从今往后,四哥这条命就是你的!
”钱暂时是够了,但离还债的六十两还差十五两,而且,
我也不可能每次都靠着沈晏清的“演技”去骗人。我看着院子里堆成小山的龙血藤,
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04“把后山那片荒地,全开了!”晚饭时,
当我宣布这个决定时,饭桌上瞬间鸦雀无声,连嫂子们夹菜的筷子都停在了半空中。“穗穗,
你没说胡话吧?”大哥姜武第一个表示反对,“那片地全是石头疙瘩,又靠近山阴,
种啥啥不长,开了也是白费力气。”“谁说要种粮食了?”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慢悠悠地说,
“我要种龙血藤。”“种……种那个?”全家人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山上的野东西可以采,
却从没想过还能自己种。“没错。”我放下筷子,开始给他们画大饼,“你们想,
我们去山里采一次,冒着生命危险,也就能弄回来几十两银子。可如果我们自己种呢,
一种就是一大片。等它们长成了,那得是多少钱?几百两?几千两?
”我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嫂子们眼中开始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连一向稳重的大哥也呼吸急促起来。
“可是……那东西金贵,咱们哪会种啊?”二嫂提出了关键问题。“我会。”我拍了拍胸脯,
自信满满。神农空间里的种植技术,领先这个时代几千年,别说龙血藤,就是人参鹿茸,
我也能给它种出来。看着我篤定的眼神,家人的疑虑渐渐被打消,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高涨的干劲。尤其是四哥姜成,他第一个站起来,
卷起袖子:“我这就去磨斧头!明儿一早就开干!”这个因为堵伯差点毁了整个家的男人,
此刻眼中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情。他需要一个赎罪和证明自己的机会,而我,
给了他这个机会。第二天,姜家全家出动,浩浩荡荡地朝着后山荒地进发。
男人们负责砍树、撬石头,女人们就跟在后面捡拾碎石、清理杂草。
我们家从未有过如此团结和睦的时刻。我则在我的“试验田”——神农空间里,
进行着龙血藤的育苗工作。我选取最健壮的藤蔓枝条,利用空间里的灵泉水进行浸泡,
大大缩短了发芽的时间。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听说了吗?姜家疯了,
要去开那片鬼见愁的荒地!”“可不是嘛,还说要种什么神仙藤,我看他们是穷疯了,
想钱想魔怔了。”“等着瞧吧,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得哭着把地再荒回去。
”各种风言风语传到我们耳朵里,家人们有些动摇,干活的劲头也弱了下去。
我把大家召集起来,站在一块刚被撬开的大石头上,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别人笑,
就让他们笑去!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等咱们的龙血藤收成了,用银子堆成山,
看他们还笑不笑得出来!”“对!让他们笑!我们埋头赚钱!”四哥姜成第一个响应,
他抡起锄头,狠狠砸向一块顽固的树根。家人们的士气再次被点燃。然而,麻烦还是来了。
这片荒地虽然无人耕种,但按大夏律例,开荒需要向里正报备,缴纳一笔“开荒税”。
村里的里正王麻子,是出了名的见钱眼开,而且,他还跟镇上**的刀疤脸沾点远亲。果然,
我们开荒的第三天,王麻子就背着手,慢悠悠地找上门来了。“姜老大啊,不是我说你们,
开荒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这个里正打声招呼啊?”他斜着眼,一副官腔。
大哥连忙上前递烟赔笑:“王叔,我们这不是想着先把地平出来再去跟您报备嘛。”“哼,
先斩后奏?”王麻子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按规矩,开荒一亩地,要缴二两银子的税。
你们这片地,少说也有十亩,那就是二十两。先交钱,后开荒!”二十两!我们刚到手的钱,
给娘抓药、买家里必备的米粮,已经花去一些,剩下的还要留着还债,
哪里还有二十两的闲钱?这分明就是刁难!全家人的脸都沉了下去。就在这时,
一个清瘦的身影从山坡下走来,是沈晏清。他走到王麻子面前,
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王里正,晚生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请教。”王麻子认识他,
知道他是罪臣之后,眼里闪过一丝轻蔑:“你一个戴罪之人,有何资格向我请教?
”沈晏清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声音清越:“晚生只是想问,
我朝太-祖皇帝颁布的《劝农垦荒令》中,第三条是否写着:凡开垦无主荒地,
头三年免除一切赋税,官府还需给予一定粮种补贴,以示嘉奖?”王麻子的脸,瞬间绿了。
05王麻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病恹恹的书生,
竟然能把百年前的律令背得一字不差。那《劝农垦荒令》确实存在,只是年代久远,
加上山高皇帝远,乡下地方早就没人提了,里正们收“开荒税”也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你……你胡说!哪有这种律令!”王麻子色厉内荏地狡辩。
沈晏清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纸,
缓缓展开:“这是晚生手抄的《大夏律·农桑篇》,王里正若是不信,大可去县衙查证。
不过,这‘欺上瞒下,私设苛税’的罪名,不知县太爷会如何判罚呢?”沈晏清说这话时,
语调平缓,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王麻子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一个村里的里正,哪敢真的去跟县太爷对质。“你……你们……”他指着沈晏清,
又指指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只能灰溜溜地一甩袖子,“算你们狠!
”看着王麻子狼狈离去的背影,姜家上下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二哥姜勇一拳捶在沈晏清瘦削的肩膀上:“好你个沈晏清!真有你的!
比我这拳头可管用多了!”沈晏清被他捶得一个趔趄,咳了两声,脸颊却泛着兴奋的红光。
他看向我,眼神里亮晶晶的,像是在求表扬。我走过去,学着他思考的样子,也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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