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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CEO开始口吐活蜈蚣

歌谷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歌谷林薇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当CEO开始口吐活蜈蚣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小说《当CEO开始口吐活蜈蚣》的主角是林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甜宠小由才华横溢的“歌谷”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6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0:55: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当CEO开始口吐活蜈蚣

主角:歌谷,林薇   更新:2025-11-09 11:5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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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当这个词儿从HR主管李莉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就像过期的糖,

黏在周五下午五点本该收拾东西跑路的死寂空气里。格子间像一个个蜂巢,

此刻工蜂们没精打采,

听着女王蜂用扩音器也拯救不了的尖细嗓音宣布:“为了增强团队凝聚力,释放工作压力,

我们今晚来个特别的——沉浸式恐怖剧本杀!就在公司大会议室!”有人小声咒骂,

有人认命地叹气,更多的人面无表情,灵魂已经提前打卡下班。林薇坐在角落,

手指无意识抠着键盘缝隙里的灰尘,胃里像揣了块冰。她讨厌任何集体活动,

尤其是这种强制性的、旨在把所有人拧成一股虚假麻绳的“娱乐”。更别提“恐怖”主题,

她连午夜凶铃都得开着弹幕看。大会议室被重新布置过,厚重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阻断了外面渐沉的暮色。长条会议桌被推到墙边,中间零散放着几把椅子,

头顶的白炽灯关掉了,只留下几盏昏黄的壁灯,

在刻意调低的空调冷风里投下摇曳晃动的阴影。

空气里有灰尘、香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可能是道具用的假血包散发出的甜腥气。

李莉穿着她那套万年不变的黑色套装,脸颊因为兴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各位亲爱的伙伴!

”她拍着手,试图调动气氛,“我们今晚体验的剧本叫《恶灵公馆》,背景是一栋百年凶宅,

我们所有人都是受邀前来探访的灵异爱好者,但其中……混入了一个被恶灵附身的‘内鬼’!

”她晃了晃手里一沓边缘毛糙的卡片。“角色和任务都在卡上。抽到‘恶灵附身者’的朋友,

你的任务就是在指定时机‘发作’,用这个,

”她拿起桌上一个巴掌大、鼓鼓囊囊的暗红色塑料包,“假血包,弄到至少三位同伴脸上,

模拟被恶灵控制攻击他人的场景。放心,可水洗,无刺激哦!”一阵尴尬的沉默,

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作陪。“好了,现在来抽取你们的命运吧!”李莉抱着卡片盒,

走到每个人面前。轮到林薇。她伸手进去,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抽出来一张边缘泛黄、印着扭曲花纹的卡片。翻过来,

正中央用暗红色墨水写着一行花体字:“被选中的躯壳——恶灵附身者”。心脏猛地一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记住,‘发作’的时机是当我念出‘公馆的钟声敲响,

午夜降临’这句台词时,”李莉强调,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薇一眼,“要逼真哦,林薇,

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林薇低下头,把卡片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硬纸里。

她只想当个背景板,安安稳稳混过这两个小时。游戏在一种半死不活的氛围中开始了。

同事们念着拗口又中二的台词,互相猜疑,插科打诨,试图营造恐怖氛围却往往以笑场告终。

林薇心不在焉地应对着,扮演着一个心神不宁的“被附身者”前期状态,

大部分时间沉默地缩在角落的椅子上。冰冷的空气侵蚀着她的皮肤,

胃里那块冰似乎越来越大,让她有些想吐。墙壁上的影子张牙舞爪,

在她过度敏感的神经上跳跃。时间粘稠地流淌。终于,李莉抬高了声音,

用一种故作阴森的语调念出了关键台词:“当时针与分针重合于黑暗的顶点,

公馆的钟声敲响,午夜降临……”来了。林薇深吸一口气,

攥着那个湿滑冰冷的假血包站起来。该演戏了。假装发疯,

把手里这黏糊糊的东西抹到随便哪个倒霉同事脸上去。

她甚至已经瞄准了斜对面那个总是对女同事开低级玩笑的张强。就在她抬眼的瞬间。世界,

毫无征兆地,碎裂了。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碎裂,是感知的底层规则被彻底打败。

视野中的一切——昏黄的壁灯,同事们或紧张或戏谑的脸,李莉那身不合时宜的黑套装,

墙上扭曲的阴影——都覆上了一层诡异的、半透明的灰色滤镜。而在这片灰色之上,

每个人的头顶,悬浮着一串清晰的、散发着微弱的死寂黑光的数字。阿拉伯数字。

正在以秒为单位,匀速、无情地递减。

头顶:892,147油腻张强头顶:15,668,492……这些数字庞大得令人眩晕,

它们跳动着,减少着,像一个个冰冷的倒计时墓碑,刻印在每一个活生生的人类上方。

林薇的呼吸骤停,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僵。她猛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一个又一个同事,

每一个人,毫无例外,头顶都有那样一串黑色的、跳动的数字。然后,她的视线,

无法控制地、带着最后一丝侥幸,落向了不远处墙壁上挂着一面装饰用的仿古镜。

镜子里映出她苍白如纸的脸。以及,她空空如也的头顶。不,不是空空如也。

就在她目光聚焦的刹那,一个数字突兀地浮现出来。0.漆黑的,凝固的,

不再有任何变化的。零。“……林薇?该你行动了!”李莉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和不耐烦,

穿透了这令人窒息的诡异景象。林薇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像被钉在了地板上。

假血包从无力的指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浅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暗红,像真正的血。

她没去捡,只是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着那个硕大、静止、象征着终结的“0”。

她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快得像是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血液在耳膜里咆哮,盖过了空调声,盖过了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布料,

黏腻冰冷。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她是零?这些数字到底是什么?生命的倒计时?怎么可能?

她的生命……已经结束了?就在现在?这一刻?“林薇?”李莉又喊了一声,

语气里带上了明显的不满,“别愣着啊,按照剧本走!”剧本?去他妈的剧本!

现实已经变成了最荒诞不经的恐怖片,而她身为主角,剧本却是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血淋淋的零。她猛地扭回头,不再是看镜子,

而是用一双因为极致恐惧而瞳孔放大的眼睛,直勾勾地扫视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

那些黑色的数字在她眼中疯狂舞动,每一个递减的数字,都像一把小锤子,

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你们……”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你们……看不到吗?”离她最近的设计师赵倩,一个性格温和的女孩,

被她吓得往后缩了一下,怯生生地问:“看……看到什么?林薇你怎么了?

脸色好白……”“数字!”林薇几乎是吼出来的,手指颤抖地指向赵倩的头顶,

“你头上的数字!在跳!在减少!”赵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一脸茫然和惊恐:“什、什么数字?林薇你别吓我……”“还有你!张强!你头上也有!

一千五百多万……不,一千五百六十八万……还在变!”她又指向斜对面的张强。

张强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惯常的、带着点猥琐的笑容:“哟,林妹妹,这入戏够深的啊?

跟我玩新套路?”他完全没当回事。“是真的!”林薇几乎要哭出来,

那种被全世界隔绝在外的孤独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李莉!你头上也有!

八百多万……你们都看不到吗?!那些黑色的数字!”李莉皱紧了眉头,走上前几步,

语气严厉起来:“林薇!游戏是游戏,别太过火!适可而止!

”她显然认为林薇是在故意捣乱或者哗众取宠。“我不是!我没有!”林薇崩溃地摇头,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些数字……是倒计时……是你们……是你们还能活的……”“秒数”两个字卡在喉咙里,

怎么也吐不出来。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让她失声。“够了!”李莉彻底失去了耐心,

厉声打断她,“不想玩就出去!别影响大家!”出去?

林薇茫然地看着李莉那张涂着鲜艳口红的嘴一开一合,

看着她头顶那串黑色数字从 8,921,033 跳到了 8,921,032。

她能看到所有人的终点,却看不到自己的下一秒。她的时间,是零。

她像是被无形的手推了一把,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墙壁的触感真实而冰冷,

与眼前这超现实的景象形成残酷的对比。同事们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有疑惑,有厌恶,

有看热闹的兴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他们把她当成了疯子,

或者一个破坏游戏的讨厌鬼。没有人相信她。

没有人看到那悬在头顶的、步步紧逼的死亡读秒。胃里的那块冰彻底炸开了,

寒气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她猛地推开身前挡路的一把椅子,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

像一颗被射出的子弹,跌跌撞撞地冲向会议室门口。“林薇!”“她怎么了?

”“真扫兴……”身后传来模糊的议论声和李莉气急败坏的“游戏继续!别管她!”。

那些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她一把拉开沉重的会议室门,

外面办公区的灯光惨白刺眼。她回头最后望了一眼。门内,

是昏暗的、被虚假恐怖包裹的剧本世界,同事们头顶的黑数字在阴影里无声跳动。门外,

是灯火通明、一切如常的办公区,格子间整齐排列,电脑屏幕闪烁着待机光芒。一门之隔,

两个世界。而她,头顶着一个永恒的、凝固的零,站在门槛上,不属于任何一边。

她冲了出去,逃离了那个房间,却逃离不了那如影随形的“0”。

脚步声在空旷的办公区回荡,急促,凌乱,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喘息。

倒计时开始了。或者说,对于她而言,倒计时已经结束。而现在,发生了什么?

---林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自己那个狭窄的工位的。肺部火辣辣地疼,

心脏像个失控的泵,疯狂地将冰冷的血液压向全身。她瘫坐在椅子上,

办公区顶灯的荧光惨白得刺眼,把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却照不散她视野里那层挥之不去的灰色滤镜,以及那些……数字。它们还在。

即使离开了那个诡异的会议室,即使身处熟悉的办公环境,

那些悬浮在每个人头顶的黑色倒计时,依旧顽固地存在着,跳动着,

像一串串刻在视网膜上的诅咒。远处,前台小姑娘正低着头刷手机,

头顶 21,456,789 平稳地递减。隔壁部门加班的老王,

端着茶杯从茶水间走出来,头顶 18,345,012 不紧不慢地变化。甚至,

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她能看见楼下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他们的身影模糊,

但头顶那点点黑色的、跳动的微光,却清晰得令人胆寒。这不是局部幻觉。

这是……世界被重新编码了?而她是唯一一个被bug选中的用户?

她的目光死死盯住桌面上一个小摆件——一只陶瓷招财猫,机械地摆着手。猫的头顶,

什么都没有。她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对非生命体无效。但随即,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她。

只有生命才有倒计时。而她的,是零。零意味着什么?即时死亡?可她还活着,还能思考,

还能恐惧。难道这个“零”不代表生命的终结,而是……别的什么东西的开始?或者,

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状态?混乱的思绪被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声打断。是部门主管张曼,

她正从会议室方向走来,脸色不豫,显然是接到了李莉的“投诉”。她径直走到林薇工位前,

头顶的数字是 63,258,741。“林薇,

”张曼的声音带着惯常的、不容置疑的威严,“怎么回事?

李莉说你刚才在团建活动上行为异常,大喊大叫,破坏了团队氛围。”林薇抬起头,

张曼保养得宜的脸在灰色滤镜下显得有些僵硬。她想开口解释,想告诉主管她看到的一切,

但话语堵在喉咙里。怎么说?说我能看到你们的死期?除了被当成精神病送去医院,

不会有任何其他结果。“我……我不太舒服。”她最终挤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理由,

声音还在发抖。“不舒服可以提前说,而不是在集体活动中失控。”张曼蹙着眉,显然不信,

“你是老员工了,应该懂得基本的职业素养和团队协作精神。今晚的事,写一份检查,

明天交给我。

3,258,700……63,258,699……林薇看着那串数字在张曼头顶匀速跳动,

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油然而生。检查?明天?对于这个数字还在以年为单位计算的人来说,

明天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但对于她,一个零,明天是什么?是虚无?还是……她猛地低下头,

避开张曼审视的目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知道了,张主管。”张曼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转身快步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

林薇瘫在椅子上,浑身脱力。检查?她连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不,

甚至不是太阳,她可能下一秒,下一刻,就会……就会怎样?消失?死亡?

还是发生更可怕的事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办公区的人逐渐走光,灯一盏盏熄灭,

最后只剩下她这片区域还亮着。空旷,死寂,只有中央空调通风管低沉的嗡鸣。她不敢动,

仿佛只要待在这个熟悉的环境里,那个“零”的判决就不会生效。她尝试闭上眼睛,

但那串“0”仿佛烙印在黑暗中,挥之不去。她尝试集中精力想工作,

想那张该死的检查怎么写,但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些跳动的数字,

飘向自己头顶那片令人绝望的虚空。突然!

一股极其强烈、完全无法抗拒的生理冲动猛地席卷了她。不是饥饿,不是口渴,不是困倦。

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扭曲的表达欲。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声带紧绷,

口腔里凭空生出一种奇异的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成型,迫切地想要被“说”出来。不!

不是说出来!是……吐出来!她惊恐地捂住嘴,剧烈地干呕,眼泪瞬间逼出眼眶。

那感觉糟糕透顶,像是肠胃造反,逆流而上,直冲喉管。她跌跌撞撞地冲向最近的垃圾桶,

跪倒在地。“呕——咳咳——呕——”不是呕吐物。没有任何食物残渣或胃酸。

在她剧烈的咳嗽和干呕声中,一个东西,带着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

从她张开的嘴里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进了空荡荡的垃圾桶底部。林薇大口喘着气,

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模糊了视线。她颤抖着,借着办公区惨白的灯光,看向垃圾桶。

那一刻,她的血液彻底凝固了。躺在垃圾桶白色塑料内壁上的,不是预想中的秽物。

那是一只……虫子。一只通体漆黑、泛着油腻光泽的蜈蚣。它大约有成年男子手指那么长,

无数细密的步足在空气中缓慢地、令人毛骨悚然地蜷曲、伸展。它的身体微微弓起,

头部两根触须轻轻颤动,仿佛在感知这个陌生的世界。活的。一只活生生的,

从她喉咙里呕出来的,蜈蚣。林薇的思维彻底停滞了。胃里翻江倒海,不是因为恶心,

而是因为一种超越了生理极限的、纯粹的认知崩塌。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黑色蜈蚣在垃圾桶底部笨拙地爬动,细足刮擦塑料,

发出微弱的、窸窣窣的声响。几秒钟后,那只蜈蚣的动作慢了下来,最终彻底僵直,

不再动弹。它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变得灰暗,然后……开始分解。

像被风吹散的沙雕,化作一缕极细的黑色烟尘,悄无声息地消散在空气中,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垃圾桶底部,空空如也。仿佛刚才那骇人听闻的一切,

都只是她极度恐惧下的幻觉。林薇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隔断板,浑身筛糠般抖动。

喉咙里还残留着那种异物通过的诡异触感,

口腔里似乎还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腥气。她抬起颤抖的手,慢慢摸向自己的头顶。

那里,依旧空空荡荡。那个黑色的“0”,纹丝不动。它不是终点。它是一个开关。

一个将她拖入无法理解的、怪诞深渊的开关。她看到他人的死亡倒计时。而她自己,

在零时间之后,开始口吐……活生生的、又会转瞬消散的……蜈蚣?这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扭曲的冲动,再次毫无征兆地从胸腔深处涌起,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更加不容抗拒。她的喉咙再次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声带绷紧,

口腔内壁感受到异物的形状正在迅速凝聚。

“呕……咳咳……”她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林薇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指甲深深陷进脸颊的软肉里,试图用疼痛对抗那股从内脏深处翻涌上来的、非人的表达欲。

不行!不能吐出来!那东西……那蜈蚣……可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意志控制。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撬开,声带剧烈震颤,却发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声音,

只有一种类似气管被堵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冰冷的异物感再次成型,

顺着食管逆行而上,带着一种活物的、细微的蠕动感。“呕——!”她猛地俯下身,

额头重重磕在垃圾桶冰冷的边缘上。“啪嗒。”又一条。这一只比刚才那只要小一些,

颜色更深,近乎墨黑。它掉进空桶底,细密的步足疯狂划动,带着一种初生或者说,

被“诞生”的惊慌,在光滑的塑料壁上徒劳地爬窜,发出密集而轻微的“沙沙”声。

林薇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胃部一阵阵痉挛。

她死死盯着那只徒劳挣扎的黑色蜈蚣,恐惧中混杂着一种极致的荒诞。她,林薇,

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在加班到深夜的空旷办公室里,正在用喉咙“生产”蜈蚣。几秒后,

和上一只一样,这只蜈蚣的动作也变得迟缓、僵直,然后迅速失去色泽,分解,

化作一缕黑烟,消散无踪。垃圾桶再次恢复空荡。但那种异物脱离的触感,

以及口腔里残留的、冰冷的腥气,无比真实地提醒她,这不是梦,不是幻觉。

她颤抖着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指尖。这就是“0”的含义?不是死亡,

而是……变异?变成一种……会吐出蜈蚣的怪物?这些蜈蚣是什么?是她内心恐惧的具象化?

还是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更黑暗的东西?“咔哒。”远处,安全通道的门传来一声轻响。

有人!林薇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能被人看到!绝对不能!

她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挣扎起来,也顾不上浑身酸痛和喉咙的不适,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躲进了旁边一排文件柜形成的狭窄阴影里,紧紧蜷缩起身体,捂住嘴巴,

连呼吸都屏住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保安巡逻的手电光柱在办公区扫过,

伴随着闲聊的嘟囔。“……刚好像听见这边有动静?”“错觉吧,这层楼的人早走光了。

赶紧巡完,回去看球赛。”手电光晃过林薇刚才跪倒的地方,扫过那个空空如也的垃圾桶,

没有任何停留。脚步声渐渐远去,安全通道的门再次发出“咔哒”的闭合声。

周围重新陷入死寂。林薇虚脱般靠在冰冷的文件柜上,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衫。

安全了……暂时。她慢慢从阴影里挪出来,瘫坐回自己的椅子。

巨大的疲惫感和更深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反射出的自己模糊的影子,头顶依旧空空如也。

那个“0”像一个永恒的烙印。她尝试着张了张嘴,喉咙还有些不适,

但那种强烈的、想要“吐出”什么的冲动暂时平息了。这发作有间隔?有规律吗?

必须弄清楚!她猛地抓住鼠标,点亮了已经休眠的电脑屏幕。

惨白的光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她打开浏览器,

手指颤抖地在搜索框里输入:“看到数字 倒计时 死亡”搜索结果大多是些心理学的文章,

关于死亡焦虑、濒死体验,或者一些不着边际的科幻小说。没有一条符合她的情况。她删掉,

重新输入:“吐出 活物 昆虫 幻觉”结果更加混乱,

从寄生虫感染到精神分裂症的可能症状,再到各种民间怪谈。

没有任何信息能解释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一切——那转瞬消散的蜈蚣,

那悬浮于每个人头顶的、精确到秒的黑色数字。她关掉浏览器,绝望地抱住头。独一无二。

她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或者说,极少数的……异类。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办公桌面。

摊开的笔记本,一支插在笔筒里的红色记号笔。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

骤然劈入她的脑海。数字……倒计时……她猛地抓起那支红色记号笔,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笔尖颤抖着,落在空白的纸页上。她开始回忆,

疯狂地回忆刚才在会议室里看到的那些数字。

;油腻张强:15,668,492;主管张曼:63,258,741……她把这些数字,

以及看到的大致时间,尽可能准确地记录下来。然后,她打开电脑的计算器功能,

开始进行换算。将秒数换算成天数,再换算成年数。

58,741 秒 ≈ 732.2 天 ≈ 2.01 年……看着纸上换算出来的结果,

林薇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孙姐,只剩下十几天?

那个总是笑眯眯、张罗下午茶、家里还有个刚上小学女儿的孙姐?而张主管,

还有两年多……这些数字……是真的?真的代表着他们确切的……剩余寿命?如果这是真的,

那她头顶的“0”……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扭曲的冲动,再一次,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这一次,比前两次更加凶猛,更加急切!喉咙像是要被撕裂,

一种强烈的、近乎窒息的压迫感从胸腔炸开!“咳!咳咳咳——呕!

”她甚至来不及去找垃圾桶,直接趴在了自己的工位上,对着脚下干净的地板砖。“啪嗒。

”这一次,吐出来的东西,不一样了。不是单一的蜈蚣。那是一只……通体赤红,

只有米粒大小,却长着异常繁复的、如同孔雀尾羽般斑斓翅膀的……蛾子。

它掉落在冷灰色的地砖上,赤红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双绚烂到诡异的翅膀缓缓张开,

扇动了一下,带起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气流。林薇瞪大了眼睛,

看着这只明显不属于任何她所知物种的昆虫,大脑一片空白。

蜈蚣……蛾子……下一次会是什么?没等她细想,那只赤红的蛾子已经停止了颤动,

翅膀合拢,身体迅速黯淡、分解,化作一撮极其细微的、带着荧光的红色粉尘,消失不见。

地面上,依旧干净如初,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林薇瘫在椅子上,浑身被冷汗湿透,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她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

又抬头看向电脑屏幕上自己记录的、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

倒计时……口吐异物……这两种看似毫无关联的能力,

同时出现在她这个“零”时间的人身上,到底意味着什么?她是一个观察者?一个预言者?

还是一个……传播者?那些被她吐出的、转瞬即逝的怪异虫豸,究竟是什么?

它们与那些死亡倒计时,有关系吗?疑问如同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必须离开。必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

下一次,她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林薇猛地站起身,因为虚弱和恐惧晃了一下,

她赶紧扶住桌子。她抓起自己的包,几乎是逃也似的,踉跄着冲向电梯口。

办公区的灯光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电梯数字缓缓下降。

她紧紧靠着冰冷的电梯壁,低着头,

不敢看光可鉴人的梯厢内壁上可能映出的自己头顶的“0”。她能感觉到,

那股想要“吐出”什么的冲动,虽然暂时退潮,但并未远离,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随时可能再次扑上来。“叮——”电梯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

外面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堂。晚归的白领,值班的保安,清洁工……每个人的头顶,

都悬浮着那串黑色的、跳动的数字。

5,678,32112,345,67898,765,432……密密麻麻,

如同死亡的星海,在她眼前无声闪烁。而她,头顶着一个永恒的“0”,像一个异类,

一个bug,一个行走在生者世界的……幽灵。她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

指甲几乎掐破掌心,然后迈开脚步,低着头,快步融入了那片流动的、头顶着倒计时的人群。

她的时间已经归零。但她的折磨,显然才刚刚开始。下一步,该去哪里?能去哪里?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必须活下去,在“零”之后,

在不断地“吐出”那些诡异存在的间隙中,

找出这一切背后的真相……林薇逃出了那栋灯火通明、却如同巨大墓碑般的写字楼。

夜风裹挟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车流尾灯拉成长长的红色光带,

霓虹招牌闪烁着虚假的热情。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行人,头顶都顶着一串漆黑的、跳动的数字,

像一片移动的、无声的墓志铭森林。她低着头,加快脚步,只想尽快远离人群,

找一个能让她喘息的角落。家?那个租来的小单间,此刻想起来却毫无安全感。

四面墙壁能挡住外面的视线,却挡不住她体内那随时可能爆发的、诡异的“表达欲”。

她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垃圾桶散发着酸腐的气味,几只野猫在阴影里警惕地看着她。

她靠在冰冷粗糙的砖墙上,剧烈地喘息,不是因为奔跑,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颤抖着从包里翻出那个皱巴巴的笔记本和红色记号笔。借着远处路灯昏暗的光线,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记录。不是记录别人的数字,而是记录她自己。

第一次:黑色蜈蚣,手指长,油腻光泽,存活约5-7秒,消散。第二次:黑色蜈蚣,略小,

墨黑,存活约3-5秒,消散。第三次:赤红蛾子,米粒大,斑斓翅,带奇异甜香,

存活约2-3秒,消散为荧光红粉。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她看着这三行字,

胃里一阵翻搅。这写的是什么?实验室观察报告吗?可被观察的对象,

是从她喉咙里出来的“东西”!她合上笔记本,紧紧攥在手里,

仿佛这是她与疯狂现实之间唯一的锚点。接下来怎么办?去医院?

告诉医生她能看到别人的死期并且口吐怪虫?

她几乎能想象出对方的表情——要么认为她疯了,

要么把她当成某种未知传染病的源头隔离起来。不能求助。至少现在不能。她需要观察,

需要信息,需要理解这该死的“能力”或者说“诅咒”的运行规则。

那股熟悉的、喉咙被扼住的感觉,毫无征兆地再次袭来!这一次,来得更快,更急促!

甚至没有给她多少准备的时间。她猛地弯下腰,捂住嘴巴,

剧烈的咳嗽和干呕让她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咳咳……呕——”这一次,吐出来的东西,

落在了小巷肮脏的地面上。不是昆虫。那是一片……羽毛。一片约莫指甲盖大小,颜色灰败,

边缘破损,甚至沾着些许暗红色、早已干涸痕迹的羽毛。它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没有一丝生气。林薇喘着气,惊疑不定地看着那片羽毛。羽毛?从她喉咙里?

这又是什么象征?代表着什么?和之前的虫豸一样,这片羽毛在接触空气几秒钟后,

也开始变得透明、虚化,最终像一缕被吹散的青烟,彻底消失了。

林薇记录下:第四次:灰败羽毛,沾有暗红污迹,存活约4秒,消散。

蜈蚣、蛾子、羽毛……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物体,究竟有什么共同点?

它们是她潜意识的投射?还是某种她无法解读的……信息?她靠在墙上,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不仅仅是身体的疲惫,更是精神被反复撕扯、碾压后的虚脱。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这就是她的“零”之后的生活吗?

像一个不受控制的、生产怪异“词语”的机器,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迫“表达”一次?

她必须找到规律!发作的间隔时间?吐出的物体是否与她的情绪、环境有关?

她尝试集中精神,回忆每次发作前身体的感觉。第一次是在极度的恐惧和认知崩塌后。

第二次、第三次是在相对平静或者说麻木的记录和思考间隙。

第四次则是在她试图分析规律的时候……似乎没有明确的情绪触发器。时间间隔呢?

她努力回忆,从会议室第一次发作到现在……感觉间隔在缩短?还是她的错觉?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孙姐”的名字。林薇的心脏猛地一缩。孙姐。

那个头顶只剩下 892,147 秒约10.3天的孙姐。她看着那个名字,

如同看着一个正在倒计时的定时炸弹。接?还是不接?手机固执地响着,

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刺耳。最终,她还是滑动接听了,将手机放到耳边,

喉咙里还残留着异物通过的不适感。“喂?孙姐?”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小薇啊!

你跑哪儿去了?刚才在会议室可把我们吓坏了!

”孙姐的声音依旧带着她特有的、略显夸张的关切,“李莉脸都气青了!你说你,玩游戏嘛,

那么较真干嘛?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要姐明天给你带点安神茶?

”听着孙姐絮絮叨叨的关心,林薇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手机,看到了电话那头,

那串正在无情递减的数字:891, 803… 891, 802…只剩下不到十一天了。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知道孙姐的死期。她知道这个正在关心她的人,

生命正在以秒为单位飞速流逝。而她,无能为力。甚至,她自身也陷入了更诡异的困境。

“我……我没事,孙姐。”林薇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对不起,扫大家兴了。”“哎呀,身体不舒服更要紧!检查什么的别太放在心上,

张曼就是那个脾气……”孙姐还在安慰她。“谢谢孙姐。”林薇打断她,她怕自己再听下去,

会忍不住说出那些可怕的数字,“我……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不等孙姐回应,

她迅速挂断了电话,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无力感像一条冰冷的蛇,

缠绕着她。她能看到死亡,却无法阻止。她自身也变成了一个不断“吐出”怪诞的容器。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拿出笔记本,翻到记录别人数字的那一页。看着孙姐那一行,

只剩下10.3天。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刚才还在关心她的人……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张强那一行:181.3 天。

油腻、讨厌,但罪不至死。还有张主管,两年多……这些数字,像一把把冰冷的尺子,

丈量着每个人所剩无几的未来。而她,是唯一拿着这把尺子的人。忽然,

一个极其可怕、极其黑暗的念头,

如同毒蕈般从她混乱的思绪中滋生出来——如果……如果她吐出的这些“词语”,

这些蜈蚣、蛾子、羽毛……并不仅仅是无意义的怪异现象呢?

如果它们……与这些倒计时有关呢?这个想法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她猛地摇头,

试图驱散这个念头。不!不可能!这太疯狂了!这只是巧合!一定是巧合!可是……万一呢?

万一她吐出的东西,代表着某种……“影响”?或者更糟,是某种“预兆”,

甚至……“原因”?她看着笔记本上自己吐出的物品记录:蜈蚣黑色,

令人不适、蛾子赤红,诡异绚丽、羽毛灰败,沾有污迹。这些东西,

能对应上孙姐、张强或者张曼吗?看起来毫无关联。但如果不是直接的对应,

而是某种更隐晦的象征呢?或者,这些“词语”的本身,就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干预”?

她不知道。线索太少,谜团太多。而最大的谜团,依旧是她自己头顶的那个“0”。

她存在的意义,难道就是为了“目睹”和“表达”这一切?小巷深处的黑暗仿佛活了过来,

张开了无声的口。城市遥远的嗡嗡声像是某种背景噪音,衬托着此地此刻令人窒息的寂静。

林薇抱紧膝盖,

感觉自己正漂浮在一个无边无际的、由倒计时和怪异“词语”构成的黑暗海洋上。没有方向,

没有彼岸,只有脚下这一小块即将沉没的浮冰。下一次“表达”会是什么时候?下一次,

会吐出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找到答案之前,她必须活下去,

必须在每一次喉咙被异物充斥的间隙里,挣扎着保持清醒,记录,

思考……林薇在小巷的冰冷地面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腿脚麻木,

夜风将她的身体吹得几乎失去知觉。胃里空荡荡的,却没有任何食欲,

只有一种被掏空后的虚脱感。喉咙里那股诡异的、想要“表达”的冲动暂时蛰伏了下去,

留下一种被反复摩擦后的灼痛和异物感。她必须移动,必须找个地方落脚。家是不能回了,

那种封闭空间只会放大她的恐惧和孤独。她需要一个既能观察,又能隐蔽,

还能在下次“发作”时不被发现的地方。她挣扎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像个游魂一样晃出了小巷。城市的霓虹依旧,车流不息,

每个人头顶跳动的黑色数字汇成一条无声的、流向死亡的河流。她避开人群,

沿着相对冷清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

她的脚步停在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网咖门口。这里光线昏暗,

充斥着烟味、泡面味和键盘的敲击声,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虚拟世界里,

很少有人会注意角落里的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而且,这里有隔间。

她用现金开了个通宵的包间,

量避开前台小哥那带着倦意和一丝好奇的目光——他头顶的数字是 45,678,901,

还有差不多一年半。包间狭小,只有一张桌子,一台电脑,一张破旧的转椅。她反锁上门,

将自己塞进这个勉强算是安全的壳里。隔绝了外界的目光,她稍微松了口气,

但身体内部那根紧绷的弦却丝毫未松。她打开电脑,却没有登录任何社交账号,

只是打开了记事本和浏览器。她需要信息,任何可能解释她现状的信息。

她再次尝试搜索“看到数字 寿命 倒计时”、“吐出异物 幻觉 超自然”,

结果依旧是一片毫无帮助的噪音。她甚至尝试搜索“蜈蚣 象征”、“羽毛 预兆”,

得到的也只是些泛泛的心理学或民俗学解释,

无法与她亲身经历的、物理性的“吐出”和转瞬“消散”联系起来。绝望像细密的蛛网,

一层层缠上心头。难道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一个极其隐蔽的、几乎被遗忘的角落跳入了她的脑海。那是一个很多年前,她还在大学时,

因为好奇而浏览过的一个非主流论坛,充斥着各种都市传说、超自然事件和阴谋论。

当时只觉得荒诞不经,一笑置之。现在,这似乎是唯一可能找到“同类”的地方。

她凭着模糊的记忆,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网址。几次尝试后,

一个界面简陋、风格复古的论坛页面跳了出来。论坛名字很直白,叫“阈限之眼”。

她快速浏览着板块。

异象记录、异常体验、非官方调查报告……她的心跳加快了。

她点进异常体验,开始翻阅帖子。大部分内容依旧显得光怪陆离,缺乏细节,

像是编造的故事。但偶尔,会有一些描述让她停下鼠标。

有人声称自己能闻到“死亡的味道”,在将死之人身上闻到一种特殊的腐败气息。

有人描述自己偶尔会听到“世界的杂音”,像是收音机调频不准时的白噪音,

其中混杂着意义不明的碎片。还有人提到短暂的“视觉覆盖”,

看到熟悉的场景突然变得陌生、扭曲,或者看到他人身上出现不该有的“重影”。这些描述,

虽然与她看到的精确数字和口吐异物相差甚远,但那种“感知到常人无法感知之物”的核心,

却隐隐共鸣。她注册了一个临时账号,用户名随机生成了一串字符。她犹豫了很久,

删删改改,最终在异常体验板块发了一个帖子,

标题极为谨慎:求助近期出现持续性特殊视觉现象及生理异常,

寻求可能的信息或类似经历者。在正文中,她没有提及具体的数字和蜈蚣等细节,

只是模糊地写道:能看到某种与生命相关的“量化显示”,

并且伴随有不受控制的、短暂的“生理性异物排出”,排出物会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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