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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领三军,海战破寇

发表时间: 2025-11-09
渤海湾的海风带着咸涩的力道,卷起太史慈肩头的黑色披风,猎猎作响。

他背着那张暗红木质、镶嵌着三颗墨玉的穿云弓,右手拄着通体黝黑、刃口泛着冷光的破阵戟,腰间悬着一柄鲨皮鞘短刀,身上披了件从李府缴获的柳叶银甲——甲片细密如鳞,贴合身形却不碍活动,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泽。

这副装束,既有猛将的凛然气势,又透着几分久经战阵的沉稳,让甲板上的乡勇们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商船体量颇大,长约二十丈、宽三丈有余,甲板开阔得能容纳两百人同时操练,船身吃水深稳,即便在风浪中也只是轻微颠簸。

这两日,太史慈几乎整日都守在甲板上,利用航行的间隙打磨这支新募的队伍。

他自幼生长在东莱沿海,水性本就极佳,家中还祖传一本《江海战阵要略》,记载着历代水战的阵型排布、攻防技巧与风浪应对之法,他自少时便熟读成诵,早己将书中的战阵门道刻入脑海,只是从未真正独当一面统领队伍,此刻操练起来,虽有几分初次领兵的生涩,却难掩骨子里的统御天赋。

“都打起精神来!”

太史慈的声音穿透海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海战不比陆战,船身颠簸,脚下无根,若连基本的站姿都稳不住,何谈杀敌?”

他手中破阵戟往船板上一拄,“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周围乡勇们心头一凛。

只见他双脚与肩同宽,顺着船身的起伏微微调整重心,即便浪头打来,身形依旧稳如泰山——这是他自幼在海边练就的本事,踏浪而行如履平地,再加上《江海战阵要略》中记载的风浪应对之法,应对船体颠簸早己成了本能。

“看好了!

在船上立足,要如藤蔓缠树,随势而动,而非硬抗风浪!”

说着,他拔出腰间短刀,手腕翻转间,刀光如练,对着空中虚拟的敌人劈、刺、削、挡,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受船体晃动影响。

乡勇们看得目不转睛,原本略显生疏的动作,也渐渐有了章法。

猎户出身的陈彪,正带着五十名弓箭手在船舷练习。

他们大多自幼在山中打猎,箭法精准,却不适应船上的颠簸,射出的箭矢时常偏离目标。

太史慈走过去,从一名乡勇手中拿过牛角弓,搭箭拉弦,目光锁定远处一块漂浮的木板。

“船上射箭,贵在‘顺势’而非‘逆势’。”

他话音刚落,一个浪头恰好袭来,船身微微左倾,太史慈顺着倾斜的力道调整呼吸,待船身稍稳的刹那,手指一松,羽箭如流星赶月般射出,“噗”的一声,精准钉在木板中央,箭尾兀自颤动。

“好!”

周围乡勇齐声喝彩。

陈彪看得心领神会,当即效仿太史慈的法子,带着弓箭手们分组练习,一部分站姿、一部分蹲姿,顺着浪涌调整瞄准时机,箭法准确率果然大幅提升。

另一边,王信正带着一百名乡勇操练盾牌与铁枪的配合。

他虽出身商贩,却脑子灵活,一点就透。

太史慈走过去,拿起一面盾牌,沉声道:“盾牌阵,要如城墙般坚实,一人在前格挡,两人在后刺杀,左右呼应,不可脱节!

这是《江海战阵要略》中记载的基础协同之法,陆战能用,海战更需熟记!”

他亲自站在阵前,手持盾牌护住要害,同时示意两名乡勇持铁枪从两侧刺出,动作衔接流畅,攻防一体。

“就照这个法子练!”

王信立刻领悟,带着乡勇们反复演练,原本散乱的阵型,渐渐变得整齐有序。

其余乡勇则在太史慈的指挥下练习队列与基础格斗,手艺人忙着检修兵器、加固盾牌,整个甲板上热火朝天,人人都憋着一股劲,想要在乱世中闯出一条生路。

太史慈游走在各处,时而亲自示范,时而厉声纠正,他的指令清晰明了,调度起来虽有初次领兵的生硬,却透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这份统御力,既有现代刑警带队办案的章法,更有自幼熟读兵书沉淀的底气,即便初次领兵,也让乡勇们心甘情愿听从号令。

操练间隙,太史慈找到了周船长,开门见山道:“周船长,接下来的航程,我想让兄弟们在船边继续操练。

我自幼习水性,家中祖传一本《江海战阵要略》,熟记各类海战门道,趁这段时间让大家多适应,既能熟悉海战节奏,也能随时防备海盗。

另外,若遇上贼船,这些操练的功夫也能派上用场,咱们彼此有个照应。”

周船长看着甲板上精气神十足的乡勇,又看了看太史慈肩头的柳叶银甲、手中的破阵戟,想起他刚才操练时的沉稳模样,心中早己敬佩不己,连忙应道:“子义先生客气了!

您自幼习水、又通海战兵书,有您领着,我们这趟航程也安心多了!

我这就派水手配合先生操练,也让他们跟着学学本事。”

得到周船长的应允,太史慈心中大安。

他当即调整了操练计划,每日分出两个时辰,让乡勇们乘坐小艇,在商船周围往来穿梭,练习登船、跳帮、水中潜伏的技巧——这些都是他结合《江海战阵要略》中的记载与现代战术思维设计的科目,针对性极强;其余时间则在甲板上操练阵型、格斗与箭术。

陈彪带领弓箭手,在船舷设置移动靶位,练习风浪中精准射击;王信则带着乡勇们演练登船后的攻防配合,如何利用盾牌掩护,如何交替推进;太史慈则时不时拿起穿云弓,射出几箭示范,或是手持破阵戟,与乡勇们对练几招,每一次出手都力道十足、招招致命,让乡勇们愈发敬畏。

在他的带动下,陈彪愈发沉稳,不仅自己箭术精进,还能有条不紊地指挥弓箭手;王信则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应变能力,将盾牌阵操练得有声有色,遇到问题还会主动与太史慈商议;手艺人也不甘落后,不仅修补好了兵器,还根据海战需求,给部分铁枪加装了弯钩,方便勾住敌船船舷。

乡勇们看着太史慈身先士卒、毫无架子,又亲眼见识了他出神入化的武艺与精准的指挥,心中的敬畏渐渐变成了信服,操练起来也愈发刻苦。

原本略显生疏的队伍,在日复一日的磨合中,渐渐有了几分精锐之师的模样。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第三日午后,瞭望哨突然高声呼喊:“船长!

子义先生!

前方三里处,发现两艘贼船,正向我们驶来!”

周船长脸色一变,快步走到船头,拿起太史慈让手艺人改装的瞭望镜一看,沉声道:“是这一带的流寇!

约莫百余人,虽都是乌合之众,但下手凶残,专挑商船劫掠!”

甲板上的乡勇们顿时有些骚动,不少人脸上露出紧张之色——这是他们第一次首面真正的战斗。

太史慈当即握紧破阵戟,登上船头的高台,柳叶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穿云弓斜挎肩头,气势凛然:“诸位兄弟,不必惊慌!

贼寇都是些乌合之众,我们操练多日,又有精良兵器,再加上我自幼习水、熟读《江海战阵要略》,熟稔海战门道,只要听从号令、协同作战,必能将他们击溃!”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瞬间稳住了众人的心神。

紧接着,他开始快速部署,多年的刑警战术思维与《江海战阵要略》中的海战经验在此刻完美融合:“陈彪,带五十名弓箭手,分成两拨守住商船左右船舷,贼船靠近五十步内再放箭,优先射杀掌舵和持械的贼寇,不准乱射浪费箭矢!”

“王信,带一百名乡勇,手持铁枪盾牌,在甲板入口处组成两道防线,贼寇登船后,死死守住,切勿单独冒进!”

“剩下的乡勇,随我在甲板中央待命,待贼寇登船,配合防线夹击!

手艺人负责搬运箭矢、修补兵器,随时支援各处!”

指令下达完毕,乡勇们立刻行动起来,陈彪带领弓箭手迅速到位,弓弦拉得“嗡嗡”作响;王信指挥盾牌手快速列阵,铁枪如林,严阵以待;太史慈则立于阵前,破阵戟拄在船板上,目光如鹰隼般锁定远处驶来的贼船,心中虽有初次领兵的些许生硬,却更多了几分胸有成竹的决绝——他自幼在海边长大,水性极佳,又深谙海战门道,对付这两艘贼船,底气十足。

很快,两艘贼船便逼近了。

这些贼寇衣衫褴褛,手持锈迹斑斑的刀斧,呐喊着疯狂冲来,船身颠簸得厉害,显然操控技术远不如商船水手。

“放箭!”

陈彪一声令下,五十支羽箭同时射出,如雨点般落在贼船上。

贼寇们毫无防备,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他们仗着人多,依旧驾着快船猛冲过来,“砰砰”两声巨响,两艘贼船先后撞上了商船,船板剧烈震动。

“守住防线!”

王信大吼一声,盾牌手齐齐向前,组成一道坚实的屏障,长***则从盾牌缝隙中刺出,贼寇们刚一露头,便被刺中跌落海中。

太史慈手持破阵戟,纵身跃入战团。

他肩头的柳叶银甲挡住了不少杂乱的攻击,破阵戟在他手中如臂使指,横扫竖劈,威力无穷。

一名贼寇挥舞钢刀砍来,太史慈侧身避开,戟尖顺势一挑,刺穿了贼寇的胸膛;另一名贼寇从背后偷袭,他反手用戟杆狠狠砸在贼寇后脑,贼寇当场毙命。

“左侧弓箭手支援右翼!”

“王信,收缩防线,不要给贼寇可乘之机!”

太史慈一边杀敌,一边留意战场局势,及时调整部署。

他虽初次领兵,调度上略显生硬,但凭借着《江海战阵要略》中的记载与对海战的熟稔,总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合理的指令。

不过,乡勇们还是暴露出了经验不足的问题:有两名农夫出身的乡勇过于紧张,脱离队列单独迎敌,很快被贼寇围攻,一人被钢刀砍中手臂,另一人不慎跌落海中;还有几名弓箭手因船身颠簸,箭矢射偏,反而险些误伤自己人。

“稳住!

按操练的来!”

太史慈见状,心中一急,当即放弃追杀眼前的贼寇,转身冲向左侧防线,破阵戟横扫,逼退围攻乡勇的贼寇,同时高声喊道,“不准脱离队列!

协同作战!”

就在这时,一名贼寇趁他分神,举着斧头狠狠劈向他的后背。

“子义先生小心!”

周船长的水手高声提醒。

太史慈猛地回头,下意识地用破阵戟格挡,“铛”的一声脆响,斧头被挡开,却也震得他手臂发麻,后背的柳叶银甲被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找死!”

太史慈怒喝一声,反手一戟,刺穿了那名贼寇的咽喉。

他捂着微微发麻的手臂,心中暗自警醒——作为统帅,不可轻易陷入缠斗,必须统筹全局。

调整状态后,太史慈游走在战场各处,及时纠正乡勇们的失误,指挥大家相互配合。

在他的调度下,乡勇们渐渐找回了操练时的节奏,弓箭手持续精准压制,盾牌阵稳固如山,长***交替刺杀,贼寇们虽悍勇,却始终无法突破防线,反而死伤越来越多。

贼寇首领见势不妙,想要驾船逃跑。

太史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当即取下肩头的穿云弓,搭箭拉弦,浑身力道灌注于手臂,弓如满月,“咻”的一声,羽箭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射穿了贼寇首领的胸膛。

首领一死,贼寇们彻底军心大乱,纷纷弃船跳海逃生。

“穷寇莫追!”

太史慈高声喝止,“陈彪,带人射杀顽抗的贼寇!

王信,清点伤亡,救治伤员!”

一场激战下来,贼寇死伤过半,两艘贼船全部被缴获。

甲板上到处都是血迹与尸体,乡勇们也付出了代价:两人战死,五人受伤,其中一人伤势较重。

看着牺牲的乡勇遗体,太史慈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他脱下沾染了血迹的柳叶银甲,沉声道:“将牺牲的兄弟妥善安置,每人家人额外发放十两白银抚恤金;受伤的兄弟,好生救治,月俸照发。”

随后,他带领手艺人检查缴获的贼船。

两艘快船虽不如商船宽大,却轻便灵活,每艘长约十丈、宽一丈八尺,船上除了大量粮食、布匹,还有三百多两白银和一批兵器。

周船长走上前来,对太史慈拱了拱手:“子义先生,今日若非有你和诸位兄弟,我们恐怕早己遭殃。

这些缴获的物资,理应全归你们!”

太史慈摇摇头,诚恳道:“周船长,商船是你的,水手们也帮了不少忙,这些物资我们平分即可。

日后抵达辽东,或许还有用得上船长的地方,还望多多关照。”

周船长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一半物资,心中对太史慈的品性愈发敬佩。

处理完战后事宜,商船与两艘缴获的快船继续向辽东进发。

甲板上,乡勇们虽面带疲惫,却个个眼神明亮——这场胜利让他们信心大增,也让他们对太史慈更加信服。

太史慈站在船头,背着穿云弓,拄着破阵戟,望着茫茫大海。

初次领兵的胜利与伤亡,让他深刻意识到乱世的残酷,也让他更加坚定了锤炼队伍的决心。

他的统御力本就出众,再加上熟稔水陆军务的底子,假以时日,这支队伍必将成为乱世中的一柄利刃。

辽东己近在眼前,而属于他的乱世征程,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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