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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梦影

爱吃茶包的凯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流光梦影》,主角林阿水嘉琪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港岛流光梦影一一九六三年铜锣湾的夜色像被雨水泡软的旧信泛着昏黄而潮湿的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角挣扎亮“大华冰室”的招牌闪了两终于稳红蓝交错的光映在嘉琪的脸颊她低头数着手里的零一枚五仙、一枚一还差三毫才能买一碗热腾腾的云吞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肩头搭着一条薄毛线披冷风从巷口钻进吹得她手指发“又没带够钱?”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带着几分熟稔的调...

主角:林阿水,嘉琪   更新:2025-11-09 12:4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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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流光梦影一一九六三年冬,铜锣湾的夜色像被雨水泡软的旧信纸,

泛着昏黄而潮湿的光。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角挣扎亮起,“大华冰室”的招牌闪了两下,

终于稳住,红蓝交错的光映在嘉琪的脸颊上,她低头数着手里的零钱,一枚五仙、一枚一毫,

还差三毫才能买一碗热腾腾的云吞面。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裙,肩头搭着一条薄毛线披肩,

冷风从巷口钻进来,吹得她手指发僵。“又没带够钱?”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几分熟稔的调侃。嘉琪回头,看见林阿水倚在门框边,叼着半截烟,眉眼藏在烟雾后头,

轮廓却分明得像刀刻出来的一样。他穿着一件深灰夹克,袖口磨得起了毛边,

可那身板挺得笔直,像根插进水泥地的旗杆。“关你什么事。”嘉琪别过脸,声音轻却倔强。

林阿水笑了一声,走过来把手里那碗冒着热气的云吞面塞进她怀里。“吃吧,别冻坏了胃。

”他说话时目光落在她冻红的鼻尖上,语气不重,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嘉琪愣住。

这男人向来冷淡,平日里在码头扛货,话少得像金子,谁也不搭理。

可偏偏每次她在冰室门口徘徊,他总会出现,不多说一句,却总能递来一碗面,

或是一杯热奶茶。“你为什么……总是帮我?”她终于忍不住问。林阿水吸了口烟,

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有些远。“因为你也一个人。”他说完便转身走了,

背影融进夜色里,像一滴墨落入水中,无声无息。嘉琪捧着那碗面,热气熏得眼眶发烫。

她知道林阿水不是本地人,是从潮汕逃难来的,早年父母死于战乱,自己一路漂到港岛,

在码头做苦力维生。没人知道他过去的事,也没人敢问。他像一块沉在海底的铁,

沉默、坚硬、从不浮起。可就在那个冬夜,嘉琪忽然觉得,那块铁,或许也藏着火种。

几天后,台风来袭,整座城市被暴雨淹没。嘉琪在戏院做售票员,散场时发现伞丢了,

只能缩在屋檐下等雨停。忽然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停在她面前,是阿发,戏院的杂工,

满脸堆笑:“嘉琪姐,我送你回去!”她本想拒绝,可雨越下越大,只好上了车。

谁知半路车子爆胎,两人被困在湾仔后街。阿发搓着手,支支吾吾地说要找个地方躲雨,

嘉琪警觉起来,正要拒绝,一道黑影猛地冲进雨幕,一把将她拉开。是林阿水。他浑身湿透,

像刚从海里捞上来,眼神却锐利如刀。“滚开。”他对阿发低喝,声音不大,

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阿发吓得连滚带爬跑了。“你……你怎么在这儿?

”嘉琪颤抖着问。“我跟着你。”林阿水简短地答,脱下外套裹住她,“以后别坐他的车。

”那一夜,他们在一间废弃的茶楼避雨,屋檐漏着水,地上积着浅浅一层。

林阿水坐在门槛上,抽烟,不说话。嘉琪蜷在角落,望着他的侧脸,忽然明白——这个男人,

一直在默默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她再次问。林阿水掐灭烟,转头看她,

眼里有光,也有痛。“因为我怕你像她一样,消失在风雨里。”他说,“我妹妹,

就是在这样的夜里走丢的,再也没回来。”嘉琪心头一震。她第一次看见林阿水脆弱的一面,

像一座常年封闭的城,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雨声淅沥,夜漫长得像一场梦。而在这梦里,

两颗孤独的心,悄然靠近。二一九六五年春,港岛渐渐回暖,街头巷尾开始飘起糖水的甜香。

嘉琪换了工作,在皇后大道中一家新开的唱片行“声韵坊”做店员。店面不大,却精致,

墙上挂满黑胶唱片,从周璇到姚莉,从李香兰到猫王,琳琅满目。老板是位留过洋的绅士,

姓陈,待人温和,对嘉琪尤其照顾。“你声音好听,又懂音乐,留在这里比在戏院强。

”陈老板常说。嘉琪感激,却总觉得这安稳背后,少了点什么。直到某天傍晚,门铃轻响,

林阿水推门而入。他换下了码头的粗布衣,穿了件熨得平整的白衬衫,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拎着一个牛皮纸包。“来买唱片。”他声音依旧低,可眼神清亮。

嘉琪惊讶地看着他:“你会听唱片?”“不会。”他坦然,“但我想学。

”他买的是一张《夜上海》,周璇的原版黑胶。付钱时,手指微微发抖。嘉琪注意到,

他的指甲剪得很短,掌心全是老茧,可动作却格外小心,仿佛那张唱片是易碎的梦。

“为什么买这个?”她忍不住问。“因为你说过,这是你妈最爱的歌。”林阿水抬眼,

“我想听她听过的声音。”嘉琪怔住。那是她随口提过的一句话,没想到他竟记了这么久。

从那天起,林阿水常来。有时买一张唱片,有时只是站着听她放歌。他学得极快,

渐渐能分辨姚莉的婉转与潘迪华的洒脱,甚至能哼出几句粤曲调子。嘉琪教他识字,

他笨拙却认真,一笔一划写她的名字,写错就撕掉重来。“你何必这么辛苦?”她心疼。

“我想配得上你。”他淡淡地说,像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嘉琪心跳漏了一拍。

可命运从不轻易成全深情。某日黄昏,嘉琪正整理货架,忽见阿满叔匆匆赶来,脸色凝重。

“嘉琪,快回家!你阿妈晕倒了!”她心头一紧,抓起包就往外跑。林阿水正在门外等她,

见状二话不说骑上单车载她赶往西营盘的老屋。嘉琪的母亲常年体弱,靠微薄的针线活维生。

那晚,老人高烧不退,

嘴里喃喃念着“阿明……阿明……”嘉琪红了眼眶——那是她早夭的弟弟。林阿水一声不吭,

冒雨去请医生,又熬药守夜。整夜,他坐在床边扇风,目光从未离开过嘉琪疲惫的脸。

天快亮时,老人退了烧,他才靠着墙睡着,手里还攥着湿毛巾。嘉琪轻轻替他盖上毯子,

指尖触到他额前的汗,忽然泪如雨下。她终于明白,有些人不必说爱,

却早已用行动写满了千言万语。几日后,母亲醒来,拉着嘉琪的手,

虚弱却坚定:“那个林阿水……是个好人。别错过。”嘉琪低头不语,心却早已有了答案。

可就在此时,风波骤起。阿发不知从哪听说了她与林阿水的事,心生妒恨,在码头四处造谣,

说林阿水是逃犯,早年在内地杀过人,来港只为躲风头。谣言如野火蔓延,

连“声韵坊”的客人也开始指指点点。陈老板找她谈话,语气无奈:“嘉琪,流言蜚语伤人,

你要自重。”她咬唇不语,心中却如刀割。当晚,她在唱片行门口等到打烊,

终于看见林阿水走来。她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声音颤抖:“我不信那些话!

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信你!”林阿水身体一僵,随即缓缓回抱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声音沙哑:“傻瓜……我会走的。”“去哪儿?”她惊恐抬头。“码头有个远洋船的职位,

三个月,去新加坡。”他避开她的目光,“趁现在还能走,我不想连累你。”“我不准你走!

”嘉琪哭喊,“你要走,我就跟你一起走!”林阿水终于看她,眼中翻涌着痛与爱。“嘉琪,

等我回来。若我活着回来,我就娶你。”那一夜,他们在天星码头相拥,海风咸涩,

汽笛长鸣。林阿水将一枚旧式铜扣别在她衣领上——那是他仅有的信物。“它会替我陪你。

”他说。船离岸时,嘉琪站在岸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灯火,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而林阿水站在甲板上,久久未动,手中紧握着一张偷藏的合影——那是嘉琪不知情时,

他在唱片行悄悄拍下的。港岛的夜,星光黯淡,唯有思念如潮,汹涌不息。三一九六六年夏,

蝉鸣聒噪,热浪席卷整座城市。嘉琪的生活仿佛被抽去了主心骨,

日复一日在唱片行与老屋之间往返。她不再笑,不再哼歌,只机械地活着。那枚铜扣,

她日日佩戴,贴着心口,像是抱着最后一丝温存。阿满叔常来看望,带来些鱼肉菜蔬,

也带来外头的消息。“听说远洋船出了事,”他压低声音,“风暴撞礁,

死了好几个……名单还没全公布。”嘉琪手一抖,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她蹲下身,

一片片捡,指尖被划破也不觉疼。“别信谣。”她喃喃,“他答应过我的。”可夜深人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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